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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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俯身探出窗外,感受着寒冷而自由的空气。
“金巧燕曝出娱乐圈内幕丑闻,声称被人强暴”
“去年六月,金巧燕在一家私人公司面试时,被要求三点尽露,金巧燕当即予以拒绝。在休息时,娱乐公司一位负责人送来一杯饮料,金巧燕喝下后很快昏迷。清醒后,金巧燕发现身体不适,经医生检查,证实处女膜破裂,阴道内有异性分泌物。第二天该娱乐公司大门紧闭,负责人不知所踪。”
“当时金巧燕刚刚从学校毕业,失身的痛苦使她整日以泪洗面,相恋四年的男友也弃她而去。金巧燕从痛苦中顽强地站立起来,并在今年元旦推出第一张个人专辑《热吻》。然而正当她事业刚刚起步时,又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对方声称有她被强暴时的录影带及照片等物。经过一个星期的痛苦思索,金巧燕最终决定将此事公开,并希望喜爱她的观众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她”
(01)
“比以前湿多了,插起来真他妈爽!”
她弯腰按着地面,两腿分开,被一个小混混从后面奸弄。整齐的长发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的面孔。
黄毛抖着腿说:“一瓶好几百,为了她的贱屄可花了大钱了。”
陶倩倩刚下了课赶来就被几个人轮奸了一个小时,她两条腿都被淫水湿透,累得几乎站不住,曾经骨折的左腿更是隐隐作痛。等最后一个人射完精,她立刻瘫倒在地。
“喂,”黄毛说:“明天再去做个手术。”
陶倩倩白羊似的身体一抖。她已经做过了六次处女膜修补手术,两次给了黄毛,另外四次都是卖处,给了不相识的嫖客。
她还记得医生鄙夷的眼神,还记得护士把扩阴器推到她体内时的粗暴。他们都知道她是个妓女,而且还是个不停修复阴道,伪装处女的下贱妓女。
还有上次流产,医生看到是她,连帘子都没有拉,就把实习的学生都叫来,让他们学习如何用扩阴器扩张阴道,寻找子宫入口。屈辱使她捂住脸,羞得哭泣起来,而护士却嘟囔说:“连脸都不要了,还怕人看?”
她害怕医院,在那里她似乎不是一个人,没有隐私,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器具,连摆弄它的医生都嫌它肮脏。
做完最后一次处女膜修复手术,她脸色苍白地从手术台下来,医生冷冷地对她说:“你以后不要来了。”医生丝毫没有放低声音的意思,当着众多患者的面说:“你的阴道做的手术太多,而且一直使用强刺激性药物,黏膜层已经损伤,平滑肌也被长时间的暴力动作破坏,不能再修复了。”
“我靠?不能再补了?我再靠!”黄毛气恼地骂了一句。她卖一次处的钱足够做五次手术,利润极高。如果不能再卖处,就算一天卖两次,两个星期也赚不回来
黄毛琢磨半天,“你去把工作辞了,专门当鸡好了。”凭她的姿色,一天卖个十次二十次的也不难。
白天上课时是老师,中午是供黄毛他们泄欲的淫器,到了晚上是兼职妓女。
这样分配也不错。
虽然在讲台上的时间并不长,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这个职业,毕竟她能对家里说,自己是舞蹈学院的老师,而不是舞厅里坐台的妓女。
“不想辞?”黄毛抬起手,又放了下来。
她的肌肤特别细嫩,每次挨打都会瘀青很长时间,有一次碰上一个多管闲事的客人,差一点报了警。
黄毛把一条皮质内裤套在她腿上,用力提紧。那条内裤腰部是金属的,还带着一把小锁。裤底前后竖着两根橡胶棒。套上它,就象被两个人同时强暴,连迈步都觉得困难。
留在体内的精液被粗大的胶棒顶出,从大腿根部黑色的皮革边缘溢出,黏黏地沾在腿间。
黄毛上了锁,把她推到门外,“骑上车子,给我滚回去,用你的贱屄仔细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再给你开锁。”
几个小混混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看她怎么穿着这种内裤骑上自行车。
陶倩倩没有哀求,她放下裙子,无意识地拉平上面的褶皱,慢慢走过去,扶住自行车。
“骑啊!”
落在座椅上那一刹那,两根胶棒同时向上挺起,深深进入身体。她颤抖了一下,两根胶棒也随之在身体里颤抖了一下。
那条土路布满车辙、沟壑,凸凹不平。骑在上面,就象骑在一匹烈马的背上一样颠簸。窄小的座椅正顶在内裤底部,表面的塑料被体液打湿后,变得湿滑无比,坐在上面,座椅就象就象要滑进臀沟一样,压迫着下体敏感的部位。
清亮的体液在皮裤内汪成一片,在滑腻的肉片和坚挺的胶棒之间叽叽作响。
温热的液体淌过大腿,一直流到秀美的小腿上。略带寒意的风涌入裙内,下体象被水浸透一样冰凉。
胶棒在体内跳跃着,没有片刻安歇,那种滋味,就象是赤裸着下体坐在两个男人身上,前后两个肉穴被他们疯狂的阳具贯穿,塞满,抽动
陶倩倩摔了下来,倒在杂草丛生的路边,白净纤美的双腿抽搐着,皮裤内湿得一塌糊涂。
近乎虚脱的痉挛中,她忽然想到,下午还有两节形体课。
又是一群陌生的男人,就象一个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
“陶老师,这是什么?”他们对她的身份比对她的身体更感兴趣。毕竟很少有机会,能见到这样美艳的女老师在面前暴露身体。而且还是以单手握足举过肩头的高难度动作,来展露性器。
“阴道”
“喔——”周围响起一片怪叫,“做什么用的?”
“做爱。”
“怎么做?”
“把阳具插在里面抽动”
一个男人挺起丑陋的肉棒,怪腔怪调地说:“陶老师,教教我怎么做,好不好?”
陶倩倩伸手握住那条火热的肉棒,慢慢送到腿间。柔软的阴唇由于肌肉的拉伸而变形,阴道口极为狭窄。她握着那根肉棒,在阴道里轻轻地抽送,“就是这样”
似乎是命运,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走入她的生命,成为她肉体的主人。
大屏幕电视里,她的阴部被数十倍放大,一根手指插在她柔腻的肉穴里恣意掏弄,拔出时,指尖沾着一缕血迹。
“哦干出血了。”黄毛的声音在说。
阴道口被扒得翻开,屏幕上一片艳红的嫩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滑腻的蠕动着。
“黄毛这个傻屌,拍A片倒是不错。”郎峰扔掉遥控器,对陶倩倩说:“过来。”
陶倩倩赤着脚,慢慢走过去。因为多年芭蕾的形体训练,她走起路来有些外开,光洁无毛的阴阜分外突出,象剥壳的鸡蛋一样软软的,又白又嫩。
“嘴巴怎么样?”
她把头发掠到耳后,俯下身,张口含住郎峰的阳具,滑嫩的舌尖在龟头上柔柔转动。她的唇形很美,鲜艳的珠彩唇膏在昏暗的光线中红得夺目。
她的腰很细,很白,臀部浑圆,皮肤白腻而又光滑,富有光泽。“口技很一般,”郎峰说:“明天我会安排人教你。”
她默默吸吮着阳具,听着郎峰说:“泰熊,试试后边。”
她挺起臀部,泰熊抱住她的腰身,大力挺弄几下,喝道:“摇起来!”
白腻的臀球摇动起来,她的腰肢很灵活,圆臀就象会跳跃的雪团一样迷人。
但她不知道如何配合男人的抽送。
“这么好一块肉,落在黄毛的狗嘴里真是糟蹋了。”郎峰靠在皮椅上,享受着她唇舌的动作。无论容貌、体态,还是身体的柔韧、弹性,这个女人都是难得的精品。现在需要的只是开发她的身体,让她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肉体让男人享受。
“以后下了课就过来。女人该学的东西,你都要学。”郎峰弯下腰,握住她的嫩乳,“你的乳房太小了,需要丰乳。”
口腔和阴道被两根肉棒贯穿,身体就象横架在两根肉棒中间的玩具。她一边挺动性器,一边挑动舌尖,同时服侍着两个男人。在她红嫩的乳头上,还留着乳环的穿孔,手指捻过时,一直痛到心底。
黄毛死了。
因为贩毒和拒捕。
他身上中了六枪,听说有一枪打在头上,毁掉了半边脸。他的四个小弟都被捕入狱。
刑警队的徐队长亲自布署,一举打掉了这个贩毒窝点,荣立二等功,升任为分局局长。
郎峰吞并了黄毛的生意,也接管了他留下的货物。
黄毛被杀的当天下午,按照规矩,陶倩倩被带去验货。
在伊兹溜冰馆的经理室里,她象一件商品一样,拿着标记自己身份的教师工作证,在自己失身的地板上抬起腿,让他们检验、试用
陶倩倩不用再担心有人逼她辞去工作,因为郎峰说客人会给一个妓女和一个教师付出不同的价钱。
铃声响了两分钟,才有人接电话。
“是巧燕吗?”
“等一下。找你的。”一个男人懒洋洋说。
“喂。”
“是我。”
“倩倩?哈,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看到我的新专辑了吗?拍摄时我有一个转体跳跃的动作,把摄影师吓了一跳,嘻嘻,他没想到我会这么专业”
陶倩倩静静听着。她以为金巧燕一定会很伤心,需要人安慰良久,她轻轻说:“那件事”
“什么事?哦,你也看到了?在哪里?报纸还是电视?有没有提到我的新专辑?哎呀,讨厌!别摸!”话筒里传来一声奇怪的声响。
“是《热吻》吧,你”
“嘻嘻,我们是老同学了”电话那边暧昧地停了一会儿,然后又兴奋地说:“我已经请了最有名的摄影师,准备拍一套写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赤裸芭蕾》”
陶倩倩挂上电话,有些眩晕地闭上眼。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事情做错了。
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陶倩倩看了看周围,人群匆匆走过,没有一个人注意这间电话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城市陌生的人流中,只有她一个人站在街头,凄凉地寂寞着。
铃声执着地持续着,就象冥冥中传来的召唤。她犹豫着拿电话,放在耳边,刹那间流下泪来。
那一端没有人,只有嘟嘟的电子声。
她被彻底遗弃在这寒冷的都市里。
(02)
宁馨和几名同学在人群里纵情舞蹈。旋律已经弱化,只剩下强悍的节奏震撼着每一个人的耳膜。迷乱的灯光下,她们活力四射的身体青春得令人嫉妒。
“渴死我了。”宁馨挤出人群,吐着舌头说。
这里似乎永远都是另外一个世界,盛夏时酷寒,冬季里却是火热。新辟的迪厅占据了伊兹三分之二的空间,近百名客人涌进舞池,发泄着多余的精力。
灯光突然熄灭,无法抑止的激情在黑暗中迅速膨胀,人群的尖叫声压倒了音乐,几乎挤碎了每一块玻璃。女孩们也随人群一同放声尖叫,兴奋地难以自抑。
一束灯光亮起,由下方穿过悬空的玻璃舞台,映出一双银色的高跟鞋。那双鞋只有一层薄底,鞋根的高度超过了十厘米,柔软的玉足踏在上面,就象摆在水晶架上的展览品。精致的银链从脚面交叉而过,在腿踝上方挽成一只花状银饰。
台下的欢呼声震耳欲聋,灯光渐次延伸,映出舞者线条笔直的小腿。宁馨有些发呆,即使在舞蹈学院,也很少能见到这样完美的腿形。虽然舞者大部分身体还在黑暗中,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双腿与上身的比例是95:75,完美的芭蕾身材。
当灯光延伸到大腿尽头,欢呼声顿时达到顶峰。那舞者浑圆丰腴的雪臀只有两对细若手指的黑色吊袜带包裹,腰围的蕾丝绷成优美的弧形,似乎要被丰满的肉体撑破。
她穿着与吊带袜同一款式的黑丝内裤,强烈的灯光从腿间射入,薄如蝉翼的丝裤几乎变得透明,不仅阴户的轮廓,在灯光下清晰得无可隐藏,连阴缝的深浅都依稀可辨。
另一束灯光从空中划破黑暗,落在悬空的舞台上,完全映照出舞者优雅的体形。她上身束着一条同样质底的黑色乳纱,乳纱只有手掌宽,两侧露出乳房柔腻的圆弧。
她的乳房并不大,奇怪的是乳头却又圆又鼓,硬硬翘在乳纱下面。
舞台通体透明,边缘齐膝高的圆头栏杆上串着两排钢链,正中是一根不锈钢管,整个舞台就由这根钢管吊在大厅中央。那个领舞的女子站在上面,就象是停在空中,从任何一个角度都能清楚看到她的身体。但遗憾的是,她脸上带着一个猫女郎的面具,除了那张殷红的小嘴,再无法一睹芳容。
只穿内衣和吊带袜的舞者激起了全场的狂热,他们举起手臂,跳起来试图攀上舞台。那女子有些紧张地靠在钢管上,一步也不敢动,工作人员不得不把舞台再升起一米,高高悬在舞池上方。
舞者定了定神,左手扶着钢管,轻轻扬起腿。无数道目光同时落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连宁馨也瞪大眼睛,看着她窄紧的丝裤在股间滑动的细微颤动。
众目睽睽之下,舞者用右手挽住脚踝,将修长的美腿一直扳过头顶,脚尖顶住钢管。穿着高跟鞋的左脚几乎竖立起来,左腿挺得笔直,纹丝不动。原本藏在股间的裤底完全翻出,细细横在两条大腿结合的部位,如果双腿再张开少许,势必要陷入翕张的阴缝内。
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很快放下腿。放松时,薄丝不出意料地陷进下体,被夹在阴唇和臀肉之间。她连忙用膝弯勾住钢管,轻捷地旋转起来,悄悄拉出内裤。
令人燥热的音乐再度响起,人群在她身下疯狂地扭动身体,整个舞厅被呐喊和斑驳的光影分割成无数小块,没有人能看清彼此,甚至连自己都无法看清。黑暗成为最好的保护,每个人都毫无忌惮的释放着内心的压抑,不必担心别人会看到——除了空中的舞者。
“她的腿可真漂亮”宁馨咬着吸管,有些出神地说。
旁边的女孩子吃吃笑着说:“你看那些男人,眼珠都快掉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