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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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豆丁当然不会懂她在说什么,更不会回答她想或不想,她只是寂寞的无聊。
门外传来车子碾压地面的声音,可能是兴谷的那位朋友到了,花未眠并没有在意。
客厅门前,兴谷迎了出去。
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从车里下来,他身形高大,气度非凡,像一棵挺拔的黑竹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兴谷。
“不好意思,迟到了,路上有点堵车。”他对兴谷说。
兴谷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把他往屋里带去,说:“嗨,没事儿,这年头,不堵车才不正常呢。”
两人刚走进玄关,忽然听见屋里传来优美的钢琴声。
班得瑞乐队的《执子之手》,是花未眠,哦不,是胡笑笑最喜欢的一首曲子。
不疾不徐的节奏,娓娓道来的曲调,像极了恋人之间的互诉衷肠。
她曾无数次地弹这首曲子给魏凡秋听,凡秋,我们就像这首曲子一样,一直这么美好下去,好吗?
她曾经,真的很天真。
玄关里,来人的脸色瞬间苍白,两片薄唇紧抿,没等兴谷开口说话,他迅速绕开他,疾步穿过客厅,走到偏厅门前。
偏厅里,少女纤瘦的身形微微前倾,脑袋偏向一边,正专注的弹着钢琴。
她的身形与她很不一样,但,无论是动作还是那份感觉,都和她神似。
笑笑,他木在门口,心里轻轻呼唤。
兴谷追了上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凡秋,怎么了?”
钢琴声陡然而止,少女定住的身形如一尊雕像一般僵硬。
花未眠猛然转过头,看见来人的脸,瞬间面无血色。
她哆嗦着双唇,无意识地缓缓站起来,手里一松,差点把粉宝摔在地上。
粉宝不满意目前的姿势,不高兴地哼哼了两下,花未眠从震惊中醒来,开始认清现状。
兴谷所说的合伙人,是魏凡秋,四年后的魏凡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魏凡秋看见她的脸后,之前脸上所表现出的惊讶,期待与专注瞬间消散,恢复了他一贯的平静面容。
“没什么。”他压着声音对兴谷说。
兴谷把魏凡秋引进屋里,带到花未眠身旁,向他介绍道:“这就是我跟你提到的花未眠,现任我家花小妹。”说完摸了摸花未眠的脑袋,叹道:“哎呀,没想到小妹还弹得一手好琴,失敬失敬。”
花未眠条件反射似的笑笑,眼光却一直没有自魏凡秋身上离开。
也许是因为花未眠这个身体的个子不够高,她看魏凡秋时得高高的仰起头,这让她感觉他好像比以前更加高不可攀了。
她看见他冲自己微笑着点了点头。
四年的风霜,没有在这个男人身上留下任何粗糙的痕迹,反而把他打磨的越发英气,眉眼间尽是比之前更甚的沉稳和内敛。
她一时看得失了神,直到兴谷一把把她揽到怀里,低下头似有若无地瞪了她一眼,她才又清醒过来。
兴谷愤怒:刚刚才夸你给我长了脸,现在又他妈的开始犯花痴给我丢人,小丫头活腻味了!
虽然从各方面来讲,她现在和魏凡秋没有任何关系,但她还是十分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和别的男人有什么肢体上的亲密接触,是故,她身子一偏,从兴谷怀里逃脱,并朝他挑衅似的皱了皱鼻子。
“我——”兴谷抡起手掌,习惯性地想像往常一样把她的头发揉成一个鸟窝,忽然意识到有客在旁,只得作罢。
他转脸对一直站在一旁的魏凡秋说:“凡秋,你先去后院等我,我先把这个不孝女给办喽。”
魏凡秋看了他一眼,又看了花未眠一眼,点了点头,转身走出门去。
如果现在是在拍电视剧,你绝对可以听到从花未眠心底呐喊出的独白:不,要,啊——
她一抬脸,气鼓鼓地盯着兴谷,混蛋,你把他赶走了,我还有好多话要问他呢。
她正要随着魏凡秋而去,却被兴谷拽着领子揪了回来。
“哎哎哎——哪儿去呀?”兴谷在她身后嚷嚷道。
她转身亮出怀里的粉宝,说:“我带他出去晒太阳,今天的太阳多好啊,不晒怪可惜的。”说着就急吼吼地往外走。
哪知兴谷抓住她领子的手并没有放开,她刚还没走出两步,就又被他捞了回来。
“妈说这小子上午得睡一觉,你赶紧把他带上去哄他睡了,省的他再哭起来闹人。”兴谷搂着花未眠的肩膀把她往楼梯口带去。
花未眠动作一顿,面带狡黠地说:“那我把他哄睡着就可以爱干啥干啥了吧。”
兴谷撇撇嘴,说:“差不多,不过准确说应该是爱学啥学啥。”
花未眠立刻拉下脸来,混蛋!果然是三句离不开学习看书。
兴谷不好意思让魏凡秋一个人等太久,他轻轻一推花未眠的后背,把她往楼梯上送,说:“赶紧的,我还有正紧事要谈呢。”
花未眠眼珠子一转,心想我一个大活人难不成被你这死命令憋死不成,我不听话,你又不能把我吃了。
打定主意之后,她不再纠结,嘴里不耐烦的说着:“知道啦知道啦。”然后噔噔噔地上了楼。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把粉宝哄睡着,然后就可以轻装上阵了。
花未眠抱着粉宝回到婴儿房里,把他放进婴儿床里摇啊摇。
哪知天不从人愿,粉宝今天的精神格外高涨,躺在婴儿床里欢快地玩自己的手脚,花未眠整整摇了半个小时,也没见他有睡着的迹象,急得她几乎快要吐血身亡。
“小宝宝啊,你是不是也是因为见着他,所以才这么兴奋的啊~~”花未眠趴在婴儿床边,开始苦口婆心地劝粉宝。
好不容易把粉宝哄睡着,已经十点多了。
花未眠鸟悄着摸下楼,穿过客厅,发现魏凡秋和兴谷正坐在小花园的椅子上商讨着什么,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了几份文件,纸张被灿烂的阳光照得雪亮。
花未眠躲在柱子后面,两眼紧紧地盯着魏凡秋高高瘦瘦的背影。
为什么,为什么,之前恨他恨得要死,怎么一见着他,哪怕就像现在这样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也激动得无法抑制。
尼玛,自己怎么贱到这个份儿上了?
花未眠在心里默默地谴责自己的不坚定,又或者说是太坚定。
她现在最最想知道的就是那个狗屁全民女神梁晓晨所说的心有所属,属的是不是魏凡秋。
可是自己目前就是个被兴家收留的小屁孩,估计现在魏凡秋连她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可是心里真的非常想以花未眠的新身份接近他,然后了解他的现状,然后——如果他果然还是和梁晓晨奸夫j□j的话,她就要无所不用其极的拆散他俩。
一双明亮的眼睛深深地眯起来刺向魏凡秋,花未眠翘起嘴角笑,魏先森,请问乃对十七岁未成年少女感兴趣咩~~
当年肯为了一个美丽而不要脸的女人背叛她胡笑笑,今天想必如果这位美丽的花未眠同样够不要脸的话,你也会毫不犹豫地背叛梁晓晨吧。
等到他抛弃了梁晓晨,打算和鲜嫩的花未眠双宿双栖时,她再毫不犹豫且毫不客气地甩了他,留下他一个人风中凌乱。
老实说,这种很不要脸的想法让她感到略爽。
反正她现在是花未眠,不要脸的也是花未眠。
胡笑笑,已死。
脚步轻轻地跨过门廊,花未眠悄无声息的走到草坪上,企图绕过谈话的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远处假装调戏雪狼玩。
后院不大,她刚没走几步,就被兴谷瞧见了。
正要回头看看有没有被谷哥发现,她就刚好对上兴谷凶神恶煞的眼神。
这个时候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装瞎了,花未眠放松紧绷的身子,大摇大摆地走向远处的狗舍。
狗舍前,雪狼正在太阳下哈哈地吐着舌头,它看到花未眠向着自己走过来,说:“花小妹,我想吃鸡肉罐头~~”
花未眠走到它面前蹲下,一拍她的狗头,教训它道:“狗东西,花小妹是你随便叫的吗。”
雪狼抬起下巴嗅了嗅她的手,说:“作为一个能听懂狗叫的妖孽,你好意思教训我么。”
花未眠揪起它的两只毛耳朵,一边狂扯,一边咬着牙说:“你说谁是妖孽,谁是妖孽——”
雪狼被她拽得嗷嗷直叫,嘴巴转着圈儿地作势咬她的手。
身后传来兴谷远远的叫喊声:“喂,花小妹,不准虐待小动物!”
花未眠挑着眉毛回过头来看着兴谷,因为是迎着阳光,所以几乎睁不开眼,费了好半天劲才看清兴谷龇牙咧嘴的模样。
她目光一转,发现坐在兴谷身旁的魏凡秋完全没有看她,一直低着头研究文件。
我去——好定力啊!
花未眠心里很不高兴,准确说是失落,魏凡秋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难道梁晓晨真的把他迷惑的这么深,对于其他女人,他连看都不屑看一眼?
“它自找的!”花未眠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扭头看着雪狼生闷气。
盯着雪狼一张雪白的毛脸,她一根根地拔着地上的小草,心里郁闷:没法引起注意,没法引起注意......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她一把甩下手里的小草,两眼炯炯有神地望着前方咯咯直笑,为了配合自己的奸诈心理,她还特地只歪了一边嘴角。
面前的雪狼抬眼瞄了她一眼,幽幽来了句:“傻逼。”
花未眠一个激灵回过神,不理会它对自己‘宏韬伟略’的蔑视,她眉开眼笑地对雪狼说:“雪狼呀,你想不想吃鸡肉罐头?”
雪狼斜眼看着她,很勉强地说:“想~~”
花未眠一把扯过雪狼的耳朵,在它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好些话,雪狼听得眉毛都斜了过来。
“怎么样,答应不?”花未眠问。
雪狼紧拧着眉头,说:“行,不过得用五罐鸡肉罐头换。”
花未眠不满:“三罐。”
“五罐。”雪狼态度坚决。
花未眠仰天长叹,尼玛,她居然在跟一只狗讨价还价......
“好,五罐就五罐。”花未眠和雪狼一拍即合。
花未眠悄悄回头,贼眉鼠眼地观察了一下那两人,两个人依旧在认真地商讨。
花未眠一个眼神使过去,对雪狼命令道:“上!”
雪狼无语地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站起来,颠颠地朝两个人坐着的小石桌跑去。
花未眠一边假装百无聊赖地在地上画圈圈,一边用余光密切注视雪狼那边的行动。
眼见着雪狼跑到了兴谷腿边,兴谷还很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大狗头,一旁的魏凡秋依旧一尊冰山一般在仔细研究文件。
雪狼在桌边装腔作势地来回蹭了几圈,忽然一口咬住桌边的一份文件,掉头就往花未眠这边跑。
好样的!花未眠看着魏凡秋和兴谷同时惊讶地抬起头看向她这边,顿时满心欢喜。
接着该实行第二步了。
雪狼飞快地跑到花未眠身边,花未眠一把夺下它口中口水滴答的文件,假装骂了它几句,然后拿着文件屁颠屁颠地向魏凡秋奔去。
魏凡秋和兴谷都已经齐齐站了起来,兴谷甚至已经开始向这边走来。
别过来啊,谷哥——花未眠强烈地期盼着。
还好,兴谷看她已经拿回文件,也就收回脚步,隔着八丈远对雪狼吼了两句,就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距魏凡秋的距离越来越近,花未眠心下一横,第三步走起。
咳咳,‘宏韬伟略’的第三步:假摔!
而且得摔在魏凡秋面前!
她瞅准时机,左脚一扭,相当做做地‘哇’的一声叫,整个人直直扑向魏凡秋面前。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花未眠今天就很好的解释了这一古训。
‘咣当’一声响,她只看到整个脸迅速冲向白石圆桌,然后整个面门一阵巨麻,鼻子好像不存在了一样,脑袋里满满地全是轰鸣。
她能看见谷哥和魏凡秋全都站起来围在她身边,谷哥一脸焦急的模样,嘴巴一张一合,应该是在说话,可是她的耳朵里全是嗡嗡声,除此之外什么都听不见。
“呜呜呜~~”她哭了出来,一半是被疼的,还有一半是鼻子被撞之后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因为是倒在魏凡秋面前,魏凡秋伸手把她拉了起来,她一抬头,把两个男人吓了一跳。
她表情极度痛苦地两手捂着鼻子,汩汩的鲜血从手指缝里往外溢,顺着胳膊一直流到了胳膊肘,然后一滴滴落到地上。
纵然花未眠报仇心切,但也绝不会为了达到目的去自残。
她本来只是想来个不痛不痒的假摔,让魏凡秋扶她起来,好创造一个两人首次亲密接触的机会。
凡事有了第一次,其他的就好说了。
可是临到假摔时,她才顾忌到像魏凡秋这么心思缜密的人,万一看出来她是假摔,岂不是会给他留下放~荡轻挑的印象。
于是她临时改注意,打算摔得更真切一点,谁知道只是多下了一份狠劲儿,力道和方向不小心没掌握好,连鼻子带嘴直接磕到桌子上了。
那可是硬邦邦实打实的石头啊!
这一摔,连坐在远处的雪狼都替她疼得慌,它心里啧啧直叹:花小妹这苦肉计使得,行啊。
其实,真的是它想多了。
鼻子又疼又酸,嘴巴也磕破了皮,口鼻腔里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让花未眠直作呕。
她哭得声音越来越大,心里感到很委屈,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委屈的,明明就是自找的,可还是憋屈的厉害。
混蛋啊,这么高贵冷艳干什么,早搭理我,我不就不用整这么一出了么,呜呜。
其实她忘记了,自己喜欢的魏凡秋,就是这么一个高冷的家伙,或者说,她喜欢他的高冷。
无论是原来的胡笑笑,还是现在的花未眠,都特么自带一种天生的受虐气质。
既享受着魏凡秋的冷,同时又埋怨他太冷,喜欢然后埋怨,越埋怨就越喜欢,悲催的人生。
那句话怎么说得来着,哦,是了,痛并快乐着!
尼玛,够了!不要再这样了!我想要一只忠犬男友。
花未眠怨恨地盯着魏凡秋,她忽然意识到这次摔倒虽然惨痛了一点,但效果十分明显。
比如现在,魏凡秋就正在企图扒开她的手,查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