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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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早给两个宝宝收拾妥当,准备去看看热闹,毕竟是“熟人”,总也得捧个场。
“娘亲,为何我们要穿上这样奇怪的衣服呢?”凰小祸扯着身上那件只露出小下巴的樱色大斗篷,不满的说。
龙闯闯是一袭冷蓝斗篷,酷酷的站在边上不说话,掩去了漂亮的大眼睛,还真有几分泠然的寒意,尽管他还是个小不点。
迟早早也不知自己为何要专门找人给两个小家伙缝制斗篷,只笑着说:“这样你们异于常人的模样才不会让人惊疑啊。”
“可是,”凰小祸撅着嘴,一脸嫌弃的说,“宝宝一点也不喜欢。”
“小祸,这衣服多个性啊,你要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学会欣赏。”
“我没有发现,也不想欣赏。”
迟早早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捧着凰小祸的小脸蛋,郑重其事的说:“宝贝,你只负责穿,娘亲负责欣赏。”
“可是娘亲,宝宝也不想负责。”
“不想负责?”迟早早眼角抽搐了,还好她家小祸水是个女娃娃。
一旁听着二人对话的龙闯闯终于忍不住了,扬起小下巴不耐的对她们说:“你们不打算出门了?”
“哥哥,娘亲说女孩子出门都是磨磨蹭蹭的,男孩子要有耐心,不然以后讨不到漂亮媳妇的,你不想等我们吗?”
他当然不想等,而且他不认为自己会孤独一生,大不了娶了娘亲,反正她那么好骗。
可是,他又怕说了实话,他家小妹会哭给他看,是以只好噤声,心中暗道雌性之麻烦。
难怪螭吻钟情一妻,若是得了几只或强悍或柔弱还战斗力惊人的螭吻妻妾,那日子还如何过?
龙闯闯想着,小脸纠结了,他斗篷下只穿了那件镶了毛边的小肚兜,此时环抱着肉乎乎手臂的动作,看着格外滑稽。
夜国冰天雪地的,虽然时值夏季,迟早早也是裹着披风的,见状竟有些小心疼。
☆、高级恒温动物
刚想要拿件棉衣给两人穿上,龙闯闯就猜出她的意图,红着脸提醒道:“愚蠢的女人,我螭吻皇族不惧严寒,且凡间物什岂能与我族圣衣相比?”
迟早早愣了片刻,有些迟钝的得出了两个结论:“你是说你身上那件肚兜是圣衣?”
在她隐忍憋笑的目光中,龙闯闯埋下头,掩住通红通红的脸蛋,默认了。
“好吧,既然你们有御寒衣物,而且还是高级恒温动物,娘亲就不为难你们了,走,看热闹去。”
有件事迟早早一直想不大明白,那就是她好歹是个自尊自傲的现代女性,怎么就任由一小屁孩儿女人女人的叫,还非得在前面加上些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形容词,什么愚蠢,无知
直到多年后小家伙化作金色巨龙叱咤妖界时,她才幡然醒悟,这就是与生俱来的霸气啊。
和他父皇一样,这孩子有着天生的王者之风,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她们去得晚了些,紫珠已经名花有主了,按照价高者得的规矩,她的首客是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似乎是个有钱的员外。
迟早早领着两只小妖精坐在三楼阁檐上,将台上台下各处一览无遗。
采盈站在台上,薄唇咬得渗出血来了,目光紧紧地盯着被丑男人搂在怀里的紫珠,有些歉意,还有,一丝变态的快意。
而紫珠则对她第一个恩客曲意逢迎,只是眼底冰寒一片,尤其是偶尔瞟向采盈的目光,更是怨毒得很。
原来,昨儿紫珠本是用尽全部积蓄,才买通了看守后门的汉子,见采盈哭得可怜,方不忍带她一起。
孰料采盈竟然告密,使得她不但没走成,还身无分文,这也就罢了,还害得她生生挨下了两个耳光。
那时她就发誓,这辈子再不要心存善念,越是看着可怜之人,越是可恨,一如看似和善温婉的采盈,不就是个歹毒的?
男人们的目光,贪婪的凝视着采盈穿着暴露的婀娜身段,眼中的淫欲不加掩饰,赤、裸、裸的。
紫珠唇边勾起冷笑,嘲笑她要让这么个丑陋老男人破了身子吗?得意什么?她倒要看看她这个残花败柳又能卖出个什么价钱来。
好歹,她还能赚取千两银子呢,罗依姑姑说,这几日的姑娘,没一个有她值钱的。
这么想着,紫珠眼睛泛酸,男人的大手开始在腰间游移,对着那么一张恶心的脸,她却还不得不强颜欢笑。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采盈,因为花云裳,因为花云月,因为夜煜她恨,恨他们,恨抛弃自己的父母,恨不公的世道,也恨自己。
“有哪位大爷喜欢我们采盈姑娘啊?”
看着男人们蠢蠢欲动的模样,罗依姑姑乐不可支,挥舞着嫩黄的丝帕,娇娇怯怯的笑道,“虽说我们姑娘不是处子之身,但这容貌这身段,又是初来我红杏院,诸位就不想”
到底是风月场上修炼成精的,她也不把话挑明,就已经勾得男人们心痒难耐了。
采盈并非那种明艳动人的,甚至不如紫珠漂亮,眉清目秀的只是耐看,可那柔柔弱弱的样儿,却尤为楚楚动人,如今泫然欲泣的迷茫神态,更是惹人怜惜。
“我出三百两。”
☆、女人,有杀气
“我出三百两。”
有人开始叫价了。
那男人戴了帽子,看着还算端正,只是楼里姑娘都知道,那就是个色中饿鬼,还是个秃子呢。
三百两也不算低了,红杏院的姑娘,有些个便是几两银子也要为了生计出卖灵魂呢。
周围有人起哄:“王公子这般大手笔,就不怕你家娘子敲破你的秃头?”
那个王公子性子极好,也就是讪讪的一笑置之,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儿这小娘子对我胃口,谁都别跟我争啊。”
又是一阵哄笑声,倒真没人往上抬价了。
也是,听王公子口吻是势在必得,几百上千两银子他也不缺,而其他人也没必要充财大气粗,还与人结下梁子不是?倒还不如成人之美了。
迟早早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采盈神色,是失望还是绝望,总之是耐人寻味的。
“女人,有杀气。”龙闯闯扯扯她的衣角提醒道。
“娘亲保护我,宝宝害怕。”凰小祸搂着迟早早脖子,怯生生的说。
环顾了一圈,迟早早无所谓的耸耸肩,“事不关己,看热闹要紧。”
龙闯闯微蹙眉头,看看神经大条危机意识不强的娘亲,又看看眨巴着水汪汪毛茸茸大眼睛的小妹,无奈的摇头,双手合十,暗自结下防护结界。
楼下,王公子搓搓手,随后笑呵呵的对周遭的道谢,“多谢诸位成全,多谢。”
“甭客气,王公子还不抱了美人,做你的风流鬼去?”
采盈暗自神伤,一时间思绪万千,终不过一点清泪。
被身材臃肿的男人抱了个满怀,紫珠心里也不好受,却在看到采盈难过时,解气了不少。
哼,三百两就陪这么个男人,真是下贱。
她这么想,身后男人一张臭嘴又凑了过来,她苦笑,她又何尝不是呢?
“呵呵,看来抱得美人归的是我们王公子了,”罗依姑姑扶着采盈下台,笑眯眯的诱哄道,“采盈啊,王公子可是个才俊,是我们红杏院的大爷,你可得伺候好了,这往后啊,自有你的好处。”
“采盈明白。”牵强的扯了扯嘴角,采盈含泪应道。
被罗依姑姑推到王公子怀中,她也不敢妄动,瞟了眼不远处的紫珠,眸间划过一丝怜悯,对她,也对自己。
“呵呵,小美人儿,哭什么?跟着大爷我,还委屈你了?你放心,本公子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
王公子的话没说完就闭嘴了,永远的闭嘴了。
一把利剑自他背后穿透了胸膛,明晃晃的染着艳丽的鲜血。
“啊!”采盈离得最近,尖叫一声,失魂落魄的往后退时,被拉进了一个有力的怀抱。
她身子一僵,连恐惧也都忘记了,只是流着泪,带着哭腔道:“你到底,还是来了。”
红杏院众嫖客花娘吓坏了,有人认得这凶手,结结巴巴的却不敢言,抱头鼠窜的居多,也有个别胆大的,躲得远远地看热闹。
“娘亲,那个人,是跟着那个坏蛋王爷的,他们都喜欢杀人吗?”
☆、我们要不要撤
迟早早捂住凰小祸的眼睛,没有答话。
呵,那位王公子,原本只是玩笑而已,却不想当真是做了风流鬼。
没错,这杀气腾腾的凶手,不是别人,正是锐亲王府的侍卫统领,左宴。
好端端的被他这么一闹,谁还敢在此久留啊,走的走散的散,楼上楼下几乎没剩下几个人,最后也都被罗依姑姑遣散了。
别人认不得人,她还能不识趣?这些得罪不起的,她就得敬而远之。
买下紫珠初夜的老男人是个铁公鸡,尽管贪生怕死,逃命还是不忘带上买来一夜的女人。
紫珠幽怨的回首,美眸怨毒的看着采盈,素手几乎要撕裂了手中绣帕,凭什么,她凭什么
人都走光了,左宴扔下那柄染血的剑,伸手欲抱住面前的女子,却又生生的缩了回去。
采盈就笑了,道:“怎么,不敢碰我?嫌我脏吗?”
“不,我”左宴神色复杂,还是站在原处不动。
“左大人莫忘了,让我这般不堪的人,是谁?”采盈讽刺地勾唇,“是啊,我多脏啊,如何能配得起左大人啊,我采盈不过是个奴婢,何德何能叫左大人挂心啊,我”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左宴抱住她,痛苦的闭上眼睛。
采盈任由他抱着,伏在他肩头,搂上他的腰身,轻泣道:“你为何要来?”
“我”他欲言又止,只是将她抱得更紧。
她眸间有泪,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只要他来,她就无怨无悔了。
“宴,带我走,好吗?”她请求道。
左宴身形一顿,迟疑了片刻后点头。
采盈就笑了,问:“你来,可是为了我?”
她就知道,自己是对的,不惜拒绝了紫珠,被她怨恨,终于还是等到他了。
可是,男人柔和的俊脸倏地僵住了,而后艰难的摇头,道:“我来此是奉命行事,但你相信我,我会带你走。”
“什么时候?”
“待王爷”
不等他说完,采盈就推开他,后退了几步,冷笑道,“你眼中,便只有王爷,何曾有我?”
左宴愣在原处,一言不发。
“你走吧。”采盈说。
“采盈”
“还是说,左大人想与奴家共度*?”妩媚的笑,挂着泪珠凄美得很,“那劳烦大人先拿三百两银子。”
见他目瞪口呆的模样,采盈自嘲的笑笑,转身要走。
左宴拉住她,在她手心放上一枚玉佩,问她:“这个够吗?”
采盈攥着温润的玉,泪水直流,却还是轻佻的笑,拉着他的手,一步步往罗依姑姑为她准备的房间里去。
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娘亲,他们为什么又哭又笑?”凰小祸望着二楼第四个房间紧闭的门,疑惑的问道。
“这个啊,”迟早早挠挠头,转而问身边的龙闯闯道,“臭小子,你说是为什么?”
这回龙闯闯没有脸红,一本正经的说:“那个左大人,是锐亲王派来监视你的,我们要不要撤?”
“是吗?”迟早早皱了皱眉,“可是花魁大赛在即,错过了多可惜啊。”
☆、新娘也是娘
“可是花魁大赛在即,错过了多可惜啊。”
闻言,龙闯闯与凰小祸对视一眼,漂亮的不可思议的两双眸子闪烁不定,无奈正叹息纠结的迟早早不曾看见。
“听说花魁大赛大祭司也会出现,看看也无妨。”小家伙改口了。
“锐亲王的手下都杀人不眨眼,万一被他抓住怎么办?你们不介意让他做后爹爹?他可是我名义上的夫君呢。”迟早早双手托腮,“要是我也有妖术,会隐身术定身法什么的,那该多好啊。”
龙闯闯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道,“这是隐身粉,散在身上能隐身半个时辰,至于定身法,你那身功夫,应该会点穴的吧。”
迟早早捧着小瓷瓶,狠狠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儿子,你太可爱了,娘亲太爱你了。”
伸出小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龙闯闯红着脸嗫嚅道:“省着点用,我配制了三天呢。”
“三天?”迟早早扬扬手中的瓶子,难以置信的说,“你说只用了三天就弄出了隐身粉?儿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聪明?怎么办?娘亲有点舍不得你了。”
“娘亲,那宝宝呢?你不喜欢我吗?你昨天还说‘宝宝长得好,娘亲没烦恼’呢。”凰小祸眨着大眼睛说。
“娘亲也舍不得你。”
迟早早想,这小祸水长大了,肯定能嫁得很好呢。
到时候她就可以过着坐吃等死的米虫生活了,多好。
“舍不得就乖乖给父皇做新娘啊。”凰小祸说,“对不对啊,哥哥?”
龙闯闯埋着头,斗篷遮住了殷红的脸颊,低声道:“如果你不愿意,七百年后,也可以做我的新娘。”
“什么?”迟早早和凰小祸异口同声,这小家伙说的话多么大逆不道啊,他这是要和他老娘*?
“大惊小怪,”龙闯闯拉了下斗篷,只露出几缕冰蓝色的头发,“螭吻皇族,能者为王,既然你是命定的王的新娘,那等我做了妖皇,你就可以嫁给我了,反正你说爱我,也不喜欢父皇。”
“臭小子,我是你娘,我说的那是母爱。”
“那又怎么样?母爱也是爱,新娘也是娘啊。”小家伙理直气壮地说。
凰小祸歪着脑袋想了想,惊喜地说:“那哥哥做了娘亲的夫君,就是宝宝的后爹爹了吗?如果一定要有个后爹爹,那我喜欢哥哥,不喜欢锐亲王。”
迟早早唇角抽搐,按着太阳穴深呼吸,瞧瞧她生的这对奇葩,哥哥语出惊人就算了,小妹不是又呆又萌吗,这会儿脑瓜子倒转得快。
仰天无声的叹息,迟早早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回房。”
凰小祸是个爱吃爱睡的乖宝宝,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迟早早和她是同一个牌子的,可今晚却莫名巧妙地失眠了。
她在想明日的花魁大赛,罗依姑姑只告诉她,夺魁者将直接打包送给大祭司,可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她想入非非了。
那只白发紫眸的妖孽,真的是孩子们的爹爹吗?如果是,那花云裳新婚之夜,就该是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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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在花云裳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记忆呢?
还有那个锐亲王,他派左宴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他并没有见过她容貌,应该没认出来她来才是。
再说,如今的她虽然用着花云裳的脸,但一双眼睛却不同于她的和蔼和亲切,而是带着灵动和狡黠,整体气质更是千差万别,和曾经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判若两人。
迟早早自信的以为,自己如今样貌,比花云裳还要有魅力呢。
那日夜煜和大祭司看似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