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锅-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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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胡丽君却是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手指把玩着从胸前解下来的罩罩,**似地得意洋洋问简凡:“想要么?”
简凡糊里糊涂说了句:“想。”
“想要这个,还是想要人呀?”胡丽君更露骨地问着。
简凡鬼使神差点点头:“都想。”
哈哈哈……胡丽君像是求知了一个谜题一般恍然大悟后的哈哈大笑,笑着把解下来的胸罩扔到了简凡怀里,几近不屑地说道:“你只配要这个……我对雄性荷尔蒙严重缺乏的小男人没有兴趣……拿着这个回去做春梦吧啊……哈哈………”
调戏了小男人一回,爽朗地笑着,胡丽君整整衣领扣上了下了车,欣长的身材、修长的腿,在灯下拉了一个长长的影子,头也不回地进了单元楼门里,直留给车上的人一个背影。
妈的,又被调戏啦!?………人已去,香犹在,简凡讪讪地把怀里那个解下来的BRA拿在手里,缓缓地撑开,粉红色、大号、不小于32D,这里曾经包裹着什么,自己曾经感受过,是圆润、是温暖、是柔滑、是一种带着电流的触觉,会让人感到心悸,隔了这么久还记忆犹新,而现这个包裹,飘着淡淡的香味,一种久未品尝过的香味,让简凡痴痴地迷醉了半晌。
“对了,妈的,居然说我严重缺乏雄性荷尔蒙,不像个男人………”简凡一想这句有点冒火,小心翼翼地收好这个特殊的礼物,拍门下车,直走到楼门前。轻轻一拉,带着门应的单元门是虚掩的,正如所料,心里暗自窃喜了下,步履轻盈地进了单元楼。
站在101的门室前,长舒了一口气,脑中过电般地想着从初识到现在的胡丽君,飒爽中颇具威武的女人,一个让人暇想无边的制服诱惑,一个神勇恶相能镇住男人的shu女,那好像是自己从没有品尝过的另类女人,一想想曾经摸过的圆滑和质感,一想想刚刚体味过的狂野,简凡心里暗道着,大不了被踹出来,大不了揍一顿,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咬牙,直摁上的门铃。
门应声而开,就像有人等在门口一般,是胡丽君,正擎着一杯水呷着,脸上一片坨红,不知道是酒意上来了,还是春意上来了,不过却堵在门口,不屑地问着:“你……想干什么?”
脱下了外套,仅剩一个半袖的衫儿,卸了武装的地方翘着两粒樱桃,高高地翘着,没有警服之后,少了几分威武,却多了几分女人味,特别是酒意催着的脸上娇厣欲滴,灯下看着几乎忍不住想啃上两口。简凡使劲地咽着口水,眼光闪着,坏坏地笑笑说道:“我来证明一下,我确实是男人。”
胡丽君蓦地被简凡的正色逗笑了,笑了半晌一抬头,几分挑恤地问:“怎么证明?”
“很简单,就像刚才………”
简凡不请自入,脚搭着门砰地关上了,人却来了一个虎抱,把胡丽君揽在怀里,直吻上了,胡丽君惊叫了一声,像是惊讶、像是惊喜,随着玻璃杯碎裂的声音,俩个人,几分疯狂地吻在一起。此时有声胜无声,只剩着俩个人嘴唇咂咂有声。
吻着,挪着、撕扯着,被胡丽君拉着向卧室的方向走着,几件不多的衣服揉着、展着扔在了身后,长吻激起了原始的yu火,俩个赤裎相见的再没有尴尬,直摔到大床上,褪下了最后一件的时候,胡丽君尚有点害羞地捂上了眼睛。
传说中的母老虎,成了待宰的小绵羊,一个无限诱惑的赤裸羔羊,有点血脉贲张的简凡不再是温柔可爱的小男人,有几分狂野地把平素不敢顶撞的胡姐压到了身下,有几分粗鲁地分开两条润滑的腿,有几分迫不及待地直扑上来,夺路而入,胡丽君像被刺痛一般有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反客为主了,小绵羊成了小老虎,母老虎成了乖乖羊了。
鏊战,直进行得灯光不闪而摇,窗摆无风自起,一个香汗淋淋、一个气喘吁吁,简凡积蓄了很久的渴望像洪水开闸一般疯狂渲泻,直朝着温软的肉体汹涌而来,那个武威不输须眉的胡姐,像八爪鱼一般附在自己身上,梦呓般呻吟着,像从喉咙里发出来渴望,如此地销魂蚀骨;痛楚般地痉挛着身体,像在煎熬着等待着直攀巅峰的一刻;双眼迷离着半闭着,不知道是酒醉还是情迷。直冲上巅峰那一刻,简凡只觉得仿佛积郁在心中的渴望在刹那爆炸一般,爆炸地冲力直让身下的胡丽君全身抽搐和收缩着。
对了,简凡上午的理论忘了一个关键要点,做*,是最好的渲泻……
良久,一直被胡丽君贪婪地吻着的简凡只觉得全身汗出得有点黏,翻身下来,四仰八叉地躺直了。两个人,都平躺着,谁也没有说话,胡丽君翻着身找着的遥控,摁着开了空调,徐徐的凉风吹拂而来。一室之内只剩下了空调的声音。
隔了良久还没有说话,这个突破俩人朋友间最后的防线来得有突然,一切发生的有点不合情理,不过却发生的顺理成章,只是在完事以后,这第一句话觉得无从出口。
说什么?那干脆还是别说。简凡闭着眼,享受着舒爽之后的一刻,这很长时间以来一直靠着岛国的**片聊以自*,不止一次地想过怀里重新拥到女人会是谁,最想的是蒋迪佳,偶而会想杨红杏,甚至于有一晚梦到曾楠,但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睡在自己身畔的是那个不太敢招惹的胡丽君。
有时候,或许就是这么阴差阳错,胡姐……胡姐,简凡忽然觉得心里很奇怪,第一次就触到女人隐密的部位,之后一直被这种愧疚缠绕着,而现在,什么都触到了,反而不觉得有什么愧疚了,或许男女之间的关系发展到极致,都是这样么?
胡乱地想着,被**后的疲惫和舒爽包围着,觉得脸上微微有气流,简凡一睁眼,却是胡丽君侧身支着肘,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灯下、床上,没有英姿和飒爽,只有一袭光滑的身体划着一道凸凹有致的曲线诱人无比,简凡忍不住伸手触到了那个圆滚滚的部位,那个第一次就激起了自己勇气的部位,感受她的弹性十足的柔软和爽滑。
胡丽君并没有阻止这个动作,像个贤妻般贴上来,嘴凑在简凡的耳边悄悄吹气,轻轻地说着:“你**我了。”
眼神中的迷离、暧昧和赤裸裸的渴望和**,不由地激起了心底刚刚压抑下的欲望,简凡坏坏地笑着,伸着舌撩拔着胡丽君的脸蛋,揶揄地说着:““我认罪,我伏法……”
要凑上来再吻却被胡丽君摁下去了。就听得胡丽君浅笑着,捉狭般地说着:“赦你无罪……看走眼了,床上你挺像个男人……男人最喜欢女人在床上像什么?知道么?”
“像个荡妇。嘿嘿……你很像。”简凡嘿嘿笑着道。
“答对了,那女人希望男人像什么你知道么?”说着的时候,手已经抚上了凸出来的部位,纤指拔弄着,那不太争气的玩意渐渐雄起了,简凡心里一惊,求饶道:“胡姐,我……我不是猛男……”
“哟……原来你知道答案呀。”胡丽君暧昧地笑着,捉弄般地,不容分说倒骑到了伪猛男身上。嘴压住了求饶的声音,继续和重复了刚刚结束不久的动作。角色,在同一张床上,又换位了…………
第18章恍如再世人
不可否认,胡丽君也算得上一个漂亮女人。即便不是公认的美女,但同样有足够让男人动心的地方。天没有亮的时候,感觉得到;而天亮之后,同样也能看到。长期煅练的缘故,整个人全身丝毫不显得有点赘肉,长腿划着弧线蹬上了牛仔裤,被撑起来的圆鼓翘臀依然弹性诱人,双手一背反扣着BRA,一扣一撑臂,小臂和大臂上尚有在几块隐隐成型的肌肉,顿让观者觉得活力与魅力俱全。套上了外衫、趿拉上了拖鞋,起身的时候一拉窗帘,夏日里早阳霎时扑进了卧室,沐浴在阳光的胡丽君恰如一个恬静的少*妇,面仰着,贪婪地感受着阳光的温暖。
好美,盖着毛巾被蜷在床上的简凡暗赞了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整个起床的动作,已经习惯早起的简凡早就醒了,只是舍不得离开温柔乡里,假寤着钻在充满着肉香的怀里。一夜间直往那地儿拱。既尝且舔又揉又搓,赶不走躲不开的胡丽君只得把这位当宝宝喂着,既是一次全新的**体验,又像一次捉狭和胡闹,只不过给二人来带来的都是全新的感觉,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
“懒虫,等着我给你穿衣服呀?”胡丽君回头,笑吟吟挺拔着前胸直对着简凡的偷窥,捡着裤子、衬衫,直扔到床上,一下子盖住了简凡的脑袋。
人闭上门走了,听着脚步声像在准备早餐。简凡讪讪地笑着穿着衣服,脸上浮着做了小贼般地得意与惬意,以往凶神恶煞般地胡姐霎时变成了个娇嗔如斯的小女子,倒是有趣的紧。就像刚才,说话的时候都好似有几点羞意,好似一夜的醉意依然没有消去。
其实每一个女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人前冷若冰霜,也许人后炽热如火;人前骄横跋扈、也许人后却温柔可人;人前清高如云,人后也许根本就是既yin且荡;千般滋味,万般风情,谁又能真正说得清楚呢?不过简凡说得清的是,一夜销魂的滋味不输于自己经历过的任何一次。
起床的时候,才注意到了自己身处的这个房间,白漆的一排大衣柜、双人大床,床对面墙上挂着薄液晶电视,一回头是足有半面墙大的照片。是一副穿着迷彩服持枪瞄准的大照片,英武无比,正是这里的女主人………哎!?对了,我是几次郎呢?我都忘记数了………起床了的简凡突然想到个可笑的问题,坏坏地想了想,刚开始两次、半夜一次,天快亮又折腾了一次,四次?还是五次?还有一次……那样不知道算不算?噢,算了,不管几次郎,这狼都当了。
起床,洗漱,进了卫生间,细心的简凡发现胡丽君居然放了副未开封的牙具,多多少少被感动了一下下。等神清气爽地回到客厅,胡丽君已经端坐在饭桌上吃开了,空的位置上放着一碗煮好的方便面,漂着几滴油花、绿油油的菠菜、白嫩嫩的荷包蛋还有切成片的火腿肠。
以前都是自己伺候别人的材料,现在被一位女人呵护着,简凡有点感动、有点讪讪、更有几分说不出来的依恋,坐在位置上。细嚼慢咽地吃着,偶而抬眼偷瞥胡姐,却已经多少回复了平时不苟言笑的样子,如果像以前骗到手个涉世未深的学姐学妹,简凡知道怎么着海誓山盟、怎么着胡诌八扯逗她们开心,反正学校的爱情比那张毕业证还不保险,根本做不得数,过不了几天没准都有新的目标和新的选择了,谁又会当真呢?但今天觉得有点词穷的感觉,最惧的是胡姐那双比犀利的眼神,能洞悉犯罪份子心态的眼神,那家伙比测谎仪还厉害,那此胡扯的话如果说出来只能适得其反。
于是,沉默持续了很久,俩个人都没有说话。胡丽君一直到吃完了放下了筷子,端详了简凡良久,直到俩个人偶而对视的时候四目相接,胡丽君才嫣然一笑,打破了沉默,笑着说了句:“简凡,昨晚……昨晚我喝多了。”
一个试图消除尴尬的借口,简凡笑着应了句:“我也喝多了。”。不过感觉这句话没有表达出心境似地,又补充了一句:“胡姐,那你以后,还会喝多吗?”
胡丽君被逗得掩嘴轻笑,简凡眼光里闪着狡黠,此时或许已无须再行解释,一个是离婚独居、一个是情场失意,对于彼此都从一个无力的借口中能找到慰籍。
“也许不会了。不过也许会。”胡丽君说了个磨棱两可的话。眼睛直看着那张帅气的脸、那双透着狡黠地眸子,如果以自己看来,或许这家伙还是个不太靠谱的小男人。只不过这个小男人带给她的感觉却是如此地迷醉,如此地欲罢不能。甚至于觉得自己第一次开始取舍难定。话里似有挣扎,稍有羞怯地说道:“我……没想到会这样?不过感觉挺好,有时候人也需要放纵一下。虽然我自觉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但同样也不会为谁竖一块贞洁牌坊。”
“这个不用表白,现代人都这样。”简凡捉狭似地回应了句。胡丽君既没有从中找到认同,同样也没有从中找到反对,呵呵地笑了,或许这是一个最完美的回答,所谓完美,就是什么都不完美。
想了想,揶揄地开始了调笑似地故意问道:“我认同你刚才的话,我和你的经历不同,十八岁警校毕业就参加工作,现在都十年多了,而且离过婚的女人,比你大三岁多,你,不怕我缠上你?”
简凡被这话说得暗自一惊,抬头看胡丽君,熟悉的脸上几分陌生。略带着几分苍桑,和自己所有见过的单细胞美女都不尽相同。这话里像在挑恤?像在试探?……略略一想,简凡不置可否地笑笑吃完了,揪着餐巾纸抹抹嘴,很平和地说道:“你比我更了解婚姻,如果我们中间有人不理智,说不定会是我。”
胡丽君似笑非笑地眼神看着简凡,仍然是一如既往,既像浅直一语,又像高深莫测,不过从简凡的脸上并没有发觉那种得逞之后的得意或者对一个离婚女人的介意。这一点,于心足慰,于情足慰,或者说,依然是理解和默契。
离家、上路、向单位驶去,胡丽君把简凡扔在了五一路口没有很热情也没有很冷淡,好似俩个人依然如初、俨然如故。这让简凡多少有点迷茫,这座城市里说不清有多少轰轰烈烈的爱情和奸情,最终都隔着钢筋水泥的丛林无处觅踪,这一次,也会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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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凡……简凡……”
档案室门外咚咚咚的擂门声音把简凡吓醒了,一个激灵起来,却是高主任持着钥匙把档案室的门开了,背后跟着梁舞云和杨红杏,糊里糊涂一看时间已经上午十一点了,敢情从早上回到单位,整档案刚整了一个小时,睡倒睡了俩个小时。
俩个女警傻眼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敲门半天没开,敢情这货钻档案室里睡觉呢,脸上压了几道红印子,档案卷厚厚的牛皮纸上流了一摊口水,仨个人先是一愣,杨红杏和梁舞云俩人哈哈大笑,高主任看得此等惫懒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