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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gosick 3 蓝蔷薇下的思念-第6部分

小说: gosick 3 蓝蔷薇下的思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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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香气。

  这还是第一次收到维多利加的信。一弥一直等到塞西尔老师走远了,才独自一人匆匆忙忙打开信纸。

  上面以颤抖的字体,写着两个大大的字——

  ‘笨蛋。’

  ——一弥失望地垂下头。

  深深觉得兴高采烈拆信的自己真是大笨蛋。一弥就这么垂头丧气好一阵子,才注意到火车的时间快到了,转身便往回走。

  往前走了两、三步,又突然回头,朝着应该隐藏在茂密花朵深处的维多利加特别宿舍,大声咆哮:

  “什么嘛!你才是笨蛋——维多利加!”

  没有回答。一弥越加后悔——

  “这么坏心眼的家伙,我才不买礼物给你!听到了吗!”

  一弥的大声喊叫,悲惨地四处回响。

  花坛深处好像传出微微的“哈啾!”声,然后无情地重返寂静

  一弥不停回头观望,心中挂念维多利加,慢慢走远。

  寝室 —Bedroom1—

  柔和的朝阳从寝室紧闭的法式落地窗照射进来。轴织蕾丝(注:bobbinlace,用木棒做为绕线工具,将棉线、麻线以手工编织成的蕾丝)窗帘半开,光线透入小房间。

  “——哈啾!”

  维多利加趴在四柱床上,把脸贴在缀有荷叶边的大枕头上。每次只要一打喷嚏,小脑袋就会跟着剧烈摇晃。

  长长的金发也失去精神,颓然垂落在丝绢床单上。每次打喷嚏就略微摇晃。

  维多利加慢慢抬起头来。

  脸颊一片通红,一向冷酷的翡翠绿眼眸也像是浸水的宝石一样湿润。

  “哈啾,哈啾!哈啾!”

  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又精疲力尽倒在枕头上。

  脸上闪过一丝微愠。

  张开有如成熟樱桃的鲜红嘴唇喃喃自语:

  “久城这家伙,出去了吗——”

  寝室再度重返寂静。

  维多利加湿润的眼眸,再度浮起愤怒的火焰。

  “可恶的久城,竟然兴高采烈出门了”

  翻个身仰头向上。

  茫然仰望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马赛克玻璃油灯。

  视野因为发烧而变得模糊,眼眸不放心地眨了几下。

  “这家伙”

  不胜热力闭上眼睛。

  “自己一个人出门了吗”

  维多利加口中念念有词,好像在闹别扭一样拉起羽毛被褥,钻进床铺深处。娇小身驱消失在被子里,华丽小巧的寝室看来空无一人。

  “哈啾!”

  羽毛被褥摇晃。

  “哈啾!哈啾哈啾!”

  连珠炮的喷涕之后,又重返寂静

  嘶、嘶、嘶从床铺里传来难以分辨是哭泣还是鼻子发痒的声音。

  窗外停驻在花坛枝桠上的小鸟,正发出细小高亢的叫声。

  第二章 

  1

  ——汽笛声响起。

  一弥一手提着手提包,跑进村中唯一一座小车站,急忙冲向被蒸气火车进站的轰隆巨响所撼动的月台。或许是周末的缘故,从山间开往都会的火车相当拥挤。比起平常更加用心打扮的村民们争先恐后挤上车。一弥排在队伍里,从大大的铁门搭上火车。

  走在狭窄的通道上,往火车包厢隔间的小玻璃窗看去,已经有三、四位乘客入座。有人在翻书、有人打开装有烤鸡与面包的便当,各忙各的显得相当舒适。到处都了挤满人,一弥只好放弃进入包厢。若是遇到带着小孩的妇女,因为自己是少见的东方少年,免不得会从名字、年纪到学校都被追根究底问过一遍,那真是辛苦极了。早在他搭船前来苏瓦尔的路上,以及第一趟前往圣玛格丽特学园的火车中就已领教过。

  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包厢,里面只有一位手撑住脸颊看着窗外的年轻男子,一弥决定坐在这里。轻轻打开金属制的门扉,很有礼貌地发问: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男子继续看着窗外,大方地说:

  “可以啊。”

  一弥关上门,坐在男子对面的座位。男子似乎是个贵族,穿着看来相当高级的丝质衬衫,银色的袖扣与靴子也是闪闪发亮。全身上下的服装,令人怀疑即便是女性也没有这么讲究。再加上他看着窗外,用手支着脸加上翘脚的慵懒姿态,让人感到非常做作。

  “唉!”

  男子叹了口气,朝向这边。

  一弥“哇!”大叫一声,连忙站起。

  一男子极为怪异的尖锐金色钻子头闪闪发光——原来是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

  警官这才发现进入包厢的人是一弥,一开始还惊讶地张开嘴巴,最后变成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

  “怎么会是你!”

  “这是我想说的话,真是的,我去别的包厢”

  “到处都是人哟。”

  “也对。”

  起身的一弥只得重新回座。

  不知为何。一弥和警官两人意志消沉低着头。

  一阵沉默之后,警官代表两人说出心中的想法:

  “竟然在这种地方遇到,真是无聊。”

  “的确。”

  两人继续保持沉默。偶尔看看窗外、看看随身携带的购物清单,过了三十分钟之后,闲得发慌的警官开口了:

  “久城同学,我们来聊天吧?”

  “聊天?我们两个吗?”

  “没办法啊!”

  看到一弥勉勉点头,警官一脸正经朝向这边。

  虽然如此,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一开始聊了些世界情势以及先前的世界大战,无奈身为西欧强国苏瓦尔贵族的警官,与来自东方岛国的平民高材生一弥,想法实在天差地远。就在布洛瓦警官快要被现任学生一弥的知识驳倒时,连忙改变话题:

  “对了,久城同学。”

  “什么事?”

  一弥的呼吸有些急促。难得可以在口舌上胜过他人,让他鼓足干劲。

  “说到世界大战你知道我现在到苏瓦伦的原因吗?”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不是维多利加,没人告诉我,我就不知道。”

  一弥显得有点激动:

  “反正我只是个半吊子好学生、凡人罢了。”

  “你炫耀个什么劲啊?”

  布洛瓦警宫一脸无趣。

  “总之,我之所以去苏瓦伦,是因为苏瓦尔警政署叫我去。现在的警政署长是席纽勒,是个年纪轻轻就坐上高位,脑袋有问题的家伙。为了解决某个警政署头痛的事件,想要借用我这个名警官的力量。”

  “你一个人去没问题吗?”

  因为话题突然转变,一弥有点不知所措,随口挖苦他。布洛瓦警官置之不理,径自说道:

  “你认为在上次的大战期间,我们苏瓦尔失去了什么?”

  “失去了什么?战争本身是胜利了,但士兵失去年轻的生命、历史性的建筑物受到轰炸烧毁,还有”

  “我说的是王室宝物。”

  警官难过地咋舌。

  “因为战争期间的混乱,苏瓦尔王室的宝物库惨遭掠夺,许多有历史价值的美术品就这么消失无踪。虽然大家都认为这些东西已经渡过汪洋,被新大陆的暴发户给收购,实际上却好像一直留在这国家里。之所以这么说”

  一弥好像最近才听谁提过这件事。就在他思索着是谁时,警官继续说下去:

  “据说在最近几年,这些美术品在苏瓦尔的黑市之间流通不仅如此,一九一七年俄罗斯革命之前,这到欧洲之后就消失在黑暗之中的罗曼诺夫王朝宝物,以及从殖民地流入的古文明宝物等等,都出现在欧洲黑市。而这个黑市似乎就在苏瓦伦。最近也得到西欧各地的收藏家秘密造访苏瓦伦的消息,但却一直抓不住他们的小辫子,因此警政署才找拥有优秀头脑的我来帮忙。怎么样啊?”

  “怎么样?”

  “很厉害吧?”

  一弥“啊”一声点点头。警官摇头叹息,然后把双手放在头上,开始细心整理尖锐有如钻子的头发。

  “唔”

  一边整理头发,一边看着闲得发慌的一弥。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怀表,打开表盖。认真地说:

  “还有一个小时。”

  “嗯。”

  “接下来轮到久城同学了。说些有趣的话题来听听吧。”

  “我才不要!”

  一弥把头转向旁边,将意识移到窗外的风景。

  ——不知何时火车已经离开绿意盎然的山间,不断朝都市接近。窗口看到的风景里,绿意也慢慢减少,成为平缓的平地,汽车与马车在拥挤的房舍之间匆忙来往。

  (一个人去买东西,好孤单啊)

  一弥突然想起上次和上上次,毫无预警的与娇小的朋友维多利加·德·布洛瓦一起旅行。

  刚才还因为信上骂他“笨蛋”而怒发冲冠的不悦心情,已经不可思议的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想起维多利加第一次外出时,极为不可思议的模样。

  连怎么买车票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要付多少钱,只晓得四处乱窜的维多利加。在车厢里一直稀罕地看着窗外、抵达都市车站之后一个劲地问着“那是什么?”“那个呢?”为一弥吹口哨而停在眼前的马车感到惊讶,瞪大双眼

  当时的一弥对于维多利加一无所知。所以才会问“你没出过门吗?”维多利加的心情立刻变得很糟,默默不语。但是鼓起来的脸颊还是那么可爱。

  然后在第二次出门时,维多利加一开始就很不高兴,完全无视一弥的存在,感觉相当恶劣。但是到了最后,维多利加对着一弥说:

  “久城,我们要一起回去!”

  这对一弥来说已经足够了。心中虽然很气坏心眼、毒舌有如恶魔、坏脾气的维多利加,但只要她的一句话,一切就像魔法一样消逝无踪

  ——突然感觉有视线盯着自己,抬头来只见布洛瓦警官一直盯着一弥无精打采的脸。一弥开口发问:

  “为什么现在和我在一起的人是警官呢?”

  “这是我想说的话。”

  警官似乎也在回想什么伤心事,和同父异母的妹妹同为绿色的眼眸微微湿润。马上又气冲冲瞪视一弥:

  “真是的,和你这样面对面,真是让我一肚子火。”

  “我有同感。”

  “无聊的脸。”

  “警官还不是一样。”

  载着两个满心不悦的男人,蒸气火车继续往前跑。

  ——就这么过了一小时。火车终于到达目的地苏瓦伦车站。

  2

  上个世纪中期兴建的苏瓦伦车站,冠上当时在位的苏瓦尔国王名字,名为查理斯·德·吉瑞车站。为了夸耀这个小王国的国力有多么强大,是座豪华巨大的建筑物。

  初夏炫目的太阳从挑高的玻璃天花板洒落,照遥远下方数十个并列月台与宏伟的黑砖砥柱,还有座落在月台铁制天桥上面的巨大圆钟。

  渺小的人们看来仿佛豆粒,在月台上来回行走。每一次列车随着轰隆声响进站,大量人们下车一齐走上月台。身穿红制服的脚夫搬运乘客的行李箱来来往往。女性乘客头上饰有羽毛的帽子摇摇晃晃。贵族绅士走过,刻有动物头像的高级拐杖喀喀作响。母亲牵着小孩的手,踏着不稳的脚步向前迈进。

  这是一栋由厚重的玻璃与钢铁打造的巨大建筑物。虽然豪华却又实际。这是进入近代之后增加的建筑样式,可以说是沿河发展的苏瓦伦现代化象征。苏瓦伦位在以悠长历史自豪的王室膝前,近年来更是急速发展的工业都市,四处都有钢铁与煤炭的气味。在欧洲也是屈指可数的经济都市。

  “贾桂琳!”

  布洛瓦警官突然在耳边大叫,一弥吓得跳了起来。转身一看,警官叫住一名通过月台的妙龄女性。对方穿着质料高级但色泽内敛,适合中年贵妇的洋装。色泽稍嫌暗沉的棕色直发盘成简洁的发型。

  回过头来的女性被警官的发型吓到,忍不住退后几步。看到她的脸之后,布洛瓦警官似乎大失所望:

  “抱歉,认错人了。”

  女性带着“没关系”的微笑表情走开。一弥问道:

  “贾桂琳是谁?”

  “”

  警官装作没听到,自顾自往前走,爬上铁制天桥往巨大的剪票口走去。一弥也往相同的方向前进,偏着头思索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警官闷闷不乐,就连尖锐的钻子头也颓然垂下。

  ——走出查理斯·德·吉瑞车站,炫目的阳光照在两人脸上。因为逆光的缘故,一时之间看不清苏瓦伦街道。眼睛适应之后,车站前方的巨大十字路口、毫不减速飞驰过弯的出租马车,还有金光闪闪的汽车终于映入眼帘。

  宽广的人行道左右并列着华丽的橱窗,敲响拐杖的绅士、单手撑着阳伞,衣着华丽的女性进出商店。站前挤满道路、商店和高楼。

  一弥的目光不由得被某个橱窗吸引。豪华店铺里的看板低

  调又不显眼,但可以看出那是间烟斗店。橱窗里陈列着陶制、铁制、大小不一的烟斗还有烟斗架。单单一只有如玻璃鞋的小巧女鞋,现正展示在那里。发现那是鞋子形状的翡翠烟斗架,一弥亳不犹豫地打开店门,向店员寻问价格。对于平常从不浪费,一点一滴存下零用钱的一弥来说,并非买不下手的价格,于是毫不犹豫买下。

  “这是要送给女生的,请绑上缎带。啊、我要那条红色缎带。”

  听到他这么一说,一脸诧异的店员目光落回烟斗架:

  “这种东西要送给女生?”

  一弥高高兴兴走出商店,正好旁边的店门也打开,看来也买了东西的布洛瓦警官走出来。警官也是一脸高兴的模样。两人对看一眼,同时转为不悦的表情。

  警官俯视一弥小心翼翼抱着的烟斗架,不屑地哼了一声。一弥也看向警宫的手边。

  他慎重地抱着一个看似昂贵的古董陶瓷娃娃。卷起的金发,大大的眼睛,满是蕾丝的衣服一弥的表情变了。记起前往村里的警察局时,曾看到警官的房间里摆满这种娃娃,还高兴的把它放在膝上。

  “的确很像警官会买的东西。”

  “少用那种无聊的表情说出无聊的话。”

  警官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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