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计第三卷 瞒天过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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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此法确实妙哉,但也只能挽回山脚土地,这浇灌却着实麻烦了——”没有人会挑桶水上山浇田的,这就好比山上钓不到鱼一样,明显,只靠雨水的话——收成也就不必想了。
“这一点大人不必担心,”言默感觉眼前这人还是有几分头脑的,起码注意到了水源问题,每错水是生命之源,万物皆离不开水,要真想让这榔洲之地胜过鱼米之乡,水是必不可少的。
“噢?先生有何妙法?”节筒现在已经激动的不能再激动了,眼前这人根本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活神仙。
“下官定当上报朝廷,为先生封官纳爵,受世代之功勋,大王——”
言默抬手打住那府尹的加官晋爵长篇诱导文,笑话他都已经封王了好不好——
“其实山间多有石出水,再可在山顶建大池,储存四季雨水,开渠引导,逐级灌溉,引水上山也是一法”
“妙,实在是妙,只不知何为引水上山?”要知道水往低处流亘古不变啊!让水往山上流,节筒不敢想像。
“水车就行了,不过今天过晚,明日在下再画给你”言默已经撑不住了,先说他大病初愈,又一天奔波劳顿,现在又在这讨论了大半夜的梯田,早已哈气连天,偏这个节筒盯着自己晶晶发亮,就是对自己的疲劳表现视而不见。
他可不打算再这么自己了,反正梯田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把自己再磨病了,那才叫不值,扫一眼不愿放人一脸不舍,犹犹豫豫的府尹,言默两眼一搭,直接会周公去了,相信这个现在有求于自己的府尹一定不敢把他叫醒。
可是第二天他就知道他大错特错了,这个人确实如言默所料的给了言默舒适的睡眠环境,也没有在但是叫醒睡去的言默,但请主意这只限于当时,也就是说,如果今天早晨言默被七八个温柔却手劲十足的侍女从床上拔下来,就是绝对无可厚非的举动了。
拖着两个大大的眼袋,言默无神的看着眼前这些精光闪闪,精神抖擞的大小官员,有一种被饿狼环司的感觉,天这才六点好不好——哀号——
“言先生”不知什么时候言默一致得到了先生的尊称,好吧,他承认睡然不舒服,但还在忍受范围之内。
跟小孩子这么叫他,听起来的感觉怎么差这么多呢?
抱怨归抱怨,言默还是要节筒命人拿了沙盘(一个装沙子的盘子,和木棒,相当于草纸),写写画画,开始讲解起水车来。
这一讲又是一天,直到日落西山,言默才终于解脱出来,天知道他一天就吃了几块点心,连饭都没有,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要睡觉。
好好的睡上一觉,雷打不动,坚决不起床的那种,把节筒叫过来,让他不管如何也不要在他睡醒前,打扰他——
现在言默的形象和神有的一拼,他说的话当然就是圣旨,被这个老实的过分的复音牢牢的遵守,即使是后来来的大人物也被节筒拦了下来,言默终于得以好眠一场。
作个好梦,梦里一定要有他家美人,可是美人却突然换了一个面孔——
劫人
弯弯月出挂城头,城头月出照凉州。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琶。
琵琶一曲肠堪断,风萧萧兮夜漫漫。河西幕中多故人,故人别来三五春。
花门楼前见秋草,岂能贫贱相看老。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注解:岑参《凉州馆中与诸判官夜集》)
玉门城内,贺北大营,将军赫连直自参军以来守了这玉门城整整二十年,这二十年里马革裹尸,大小战役何止百起,没想到刚回京述职,就又出了这马子事,南疆,何时才能真正安宁啊!
耳立之年,已是眉头紧缩,肃穆威严。
如果以前言默观察认真的话,可能在太后寿筵上会有一面之缘也说不定。
盒上手中公文,拿出密碟,斩草除根吗?
打开手中锦页,昏暗的火把流转出刚劲的字体,速战速决,斩草除根——其上的印鉴此时看来就好似吞人的猛兽,撕扯叫嚣着血腥的屠戮,有多少生命湮没在这历代王权的象征中啊!
“来人,请赵副帅进来”万里草原,要胜这场不容易啊!蛮狄进攻还好说,但如若他们退入蝻猡草原深处,自己——
“回禀将军,副帅去请高人去了”
“请高人?”这个赵名绅又在搞什么名堂
榔洲县的百姓从来没有看过他们的节筒大人这么惶惶张张过,也从来没见过他们的节筒大人这么动作迅速过,于是,通过对本身事物的好奇,由于人类最无法摒弃的一种远古思想,榔洲的百姓开始了茶余饭后的闲磕牙。
“你看府尹今天这是怎么个了?”买鸡的张大婶拉住卖鱼的李大妈的7634ea65a4e6d9
“不知道,可能有什么急事吧,说不准是府尹夫人要生了”看着匆匆打马而过的背影,李大妈猜测道。
“你们不知道?”两人立即被一个买菜的小哥吸引了去,看已然充分引起注意,小哥咳了两咳,继续神秘兮兮的说道“听说前一阵节大人府里来了一位高人,听说这位高人啊,生的跟神仙一般,能让人在山上种田,还能让水倒着往山上流”
“小哥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谁不知道历来山上不能种田?更别说让水往高的地方流了,那不是成神仙了吗?”牵牛来卖的老汉,笑着凑了过来。
“你自己打听打听去,看我骗你啵?西山那边都开功了”小哥一听可急了。
“你还别说,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我家那口子就在西山那边呆着,要说那人,神仙都不如他啊”凑过来的越来越多了,但如果你注意听的话,你会发现,不大的榔洲县里几乎所有人都在重复着同样的信息,只不过版本不同罢了。
神仙也好,隐士也罢,不过这些好像也影响不到我们那位休养生息好比冬眠的言默宝宝。
但有件事,还是被人们猜中了,府尹确实是因为言默才如此急色匆匆——
只见那节筒风风火火的奔回自家府第,顾不上停脚直奔后院西厢而去。
“先生可起了?”看看大大的日头,节筒问跟着的管家
“刚才还没,老爷是不是在等会?”说实在的管家也没见过这么能睡的,这都快午时了。
“等,我等可人家不等啊”节筒有苦说不出,那边得罪不起,这边也不敢得罪,虽为难却不敢脚下停下半分,只老天 保佑那位言先生不要再睡了。
“老爷这回来的是谁啊?”以前也有来拜访那位言先生的,只没见过老爷这么急过。
“还能有谁,那位赵将军到了”还是那个出了名的赵将军。
管家一听这还得了,榔洲城里谁不知道这位爷出了名的惹不起。
“赵将军怎么来了?”这回可麻烦了”老爷我们要不要先把言先生藏起来?“管家第一个念头就是绝对不能让那个毛躁的将军见到他们弱不禁风的言先生。
“你觉的可能吗?”他记得上回那赵将军为了把神医请到军中,可是满大街贴了告示抓人的啊!
结果还是神医气不过跑到主帅那里告了那赵将军一状,不过也就这一去还是被留了下来,总的来说相但于,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这将军的手段 可不是一般啊!
这次怎么就轮到他家了呢?言先生他可是绝对不想放走的啊!
“老爷老爷”刚到西厢院外,就见丫鬟哭哭啼啼跑了过来
见人也就只是哭,节筒一见,就道不好,忙入内,就见一地狼籍,床上空空——
“言先生呢?”
“先生、先生被人劫走了”
“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谁人敢在我府衙之内明目张胆的劫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赵将军,是赵将军”
“你们是怎么护卫啊”果然,就知道肯定要出事,节筒头上叫一个汗啊!
“回禀老爷,那赵将军来了不说,径直把人绑了去,奴才、奴才等拦不住啊!”
“那言先生怎么样?”可别伤了,万一一个列性子以为是强盗,那可就——
“先、先生还在熟睡中”
“”
人物表
北荠
姬宫衍,愿北荠太子,后被姬宫涅封为归王。言默借尸还魂的躯体,后来又被西顺大王封为冀王。同时亦是弥岛少主,岛主萧衍义子。
姬宫涅,其父姬宫籍篮为荠王亲弟,封定王后继承北荠王位,定号延,也就是以后的北荠延王。(在这里应该解释一下,无论是文中的哪个姬宫涅其实都没有北荠正统血脉,一直出现的姬宫涅也就是后来登基的延王,其实是当年姬宫籍篮挟子(子为当时的姬宫涅,姑且称其为二号)出走后,姬宫籍篮的妻子也就是他的王妃为了自己的地位找来的替身。
二号姬宫涅,是姬宫籍篮妻子也就是他的王妃背着他和别的人生的,姬宫籍篮一直都知道,所以才把孩子带走。
姬宫籍篮,荠王姬宫极泶(xue)第,关系不一般。姬宫衍的叔父,姬宫涅的父亲。
姬宫极泶(xue),北荠大王,姬宫衍的父亲。
洪凌,禁军统领。
三女,(姑且归类于此好了)当世有三大名姬,幽国指兰善舞,一曲红裳精妙天下,世人若想见之须过诗词一关。海陵的海棠春善琴,十指七弦,惊艳天下,世人若想一见须拿出绝世珍宝、难得一见的奇物让其一观,再来就是你拿银子要见的载淳了,北荠载淳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是当世有名的才女,世人如想一见必先回答出她所出的题目,这三个人,无人不想一睹芳容,但真正能一睹芳容、一亲芳泽的人少之又少,每月也只有一次机会。(偶承认偶懒!!!)
周易泉,北荠,太子太傅。
永济,永荫王世子。
@
崔涂,北将军,姬宫涅一派的军方代表人物,姬宫涅最为亲信的人。
许珲,北营的一个副将,与言默交好
兆戚,北荠左司尹。
司韬,北荠老臣。
雀卑,北荠大将,曾得竹指点《三十六计》之连环计一节,大败东焚使万大军于汩江。
唐温如,景第一才子,曾出使北荠
北昌
离聂,昌三王子,曾带人追杀言默和姬宫涅。
西顺
霍梵天,西顺大王,化名异人。言默情人老婆。
霍景云,霍梵天同母同父亲弟,号齐陵王,一般称其齐王或陵王。
太后,霍梵天、霍景云的母后,公羊家的长千金。
公羊邦,太后之弟,公羊家主,世封贤侯
糸猁,西顺谋事。
伯汲,本为北昌人,言默拜把子兄弟,后为西顺网络,被霍梵天所用。
鸿阳,一个相当于中国古代龙阳君的存在。
幽
王子繇,幽三王子,有幽第一才子之称,景太子情人,西顺大王霍梵天的幽妃。
介推,幽王子。
申不用,王子繇的人,善易容。
佐荩,幽国大夫(参加荠王寿筵)。
林涛,幽国使臣(参加荠王寿筵)。
用间(一)
“赵名绅”赫连直感觉自己快被眼前这个副帅气死了,惩罚他也惩罚了,最后竟然又是这样——
“我没错”倔强的汉子被人压跪在地上,满肚子委屈,不就劫个人回来吗?
“你、你”
“我就是没错,主帅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错”
“来人,拖出去一百军棍”
“主帅、主帅息怒,赵副帅也是为早日平定蛮狄才——出此下策,请来高人,还望主帅看在赵副帅忠心为国的份上,饶了他这次吧”赶紧奔上一群求情的,虽口里这么说着,但冷汗还是怎捏着,上回尚神医的事还没过去,谁知道这人又绑了一个回来,听说那人至今未醒啊!
“上回如此,这回还是如此,事不过三,你指望本帅原谅他多少回,要不是看在他这么多年沙场上水里来火里去,这个莽夫早就应该拖出去斩了”军令如山,不可姑息,赵名绅的性子要是再不改改,这回蛮狄开站,要是误了大事,叫他有何面目去见大王。
“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主帅再饶他一次,下不为例就是”只见一青年走了进来。
“那人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磕了下头,想是副帅骑马的时候太不小心了”说着瞟了一眼,地上的家伙,说实在的他也挺可怜被绑来的家伙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同病相连吧。
想起自己当初被这个胡搅蛮缠的人折腾的时候,想想都——
莫提当年,莫提当年——
修养,修养,风度,风度——对,就是这样,笑笑就过去了,你看这不,倒霉的绝对不止你自己,绝对会有比你更倒霉的——
尚善努力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以求得短暂的平和心理。
“那人怎么还没醒?”只是被马鞍子碰了头的话,早该醒了吧?难道说还有别的毛病?
听说那人好似身体不好,整日卧床修养——
言默的偷懒赖床于是有了完美解释。
“只是睡着了,我已经帮他上了药,明日就没事了”那人还真能睡的说,但不会真的有什么他这个神医查不出来的隐疾吧?
应该不会吧?
鸡鸣外隅曙,言默起严妆——
“啊~~~~~”一声大叫,划过贺北大营,据当日的士兵反映,那是他们参军以来最为清醒的一个早晨。
言默还没有从梦中恢复过来,谁来告诉他,竹的脸怎么会突然变成小白了?吓他一大跳。
真是的最近竟做春梦,看来还是赶快回去见他家美人好了,自己大概应该是传说中的欲求不满吧!
正常,正常,自己这个年龄十分正常,对于一个实际年龄二十一的成年男子这是再正常不过了,就是自己的身体也是处于热血的阶段,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保暖思淫欲,食色本是人的最基本本性。
“你醒了?”
“咦?”见有陌生人来自己的房间,言默惊讶。感情是直接在睡梦中就被磕晕了。
“头还疼吗?”
“头疼?”为什么?还有眼前这个青年是谁啊?
“没事就好,这是贺北大营,你可以安心的呆在这里,但是由于这一段时间是戒严期,只进不出的,所以要委屈你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了。”尚善自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