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计第三卷 瞒天过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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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到床上,言默才想到自己这么突然离开,又是这么被人抬回来的,不知道那两个会怎么样,一会涅回来,也不好问的说。
胡思乱想了一阵,眼睛渐渐恢复过来,言默看看周围,有没有搞错,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病号啊!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定下神来,言默起身,搞什么啊!
“冀王”
“啊?”言默吓了一跳
一黑影突然出现在言默眼前,单膝跪地,垂首抱拳。
“大王请冀王前往西苑一见”
西苑,那不是冷宫吗?
也来不及细想言默匆匆往冷宫而去。
纷乱(二)
言默一路上就感觉不对劲;到得冷宫更是昏然欲倒;扫视破落的宫殿;月光清冷;蚊虫啁啾;断垣残壁;杂草丛生;一节一节的好象就为了长那愁字。
无力坐到灰尘满布的雕花床上;那咯吱作响的声音;提醒着主人;自己不堪重负的事实;言默看着眼前飘来荡去;早已没有本来颜色的蓝缕帐子;神智愈加不清。
隐约间似乎听到开门声;言默迷茫抬头;天来了?
想要开口呼唤;却是无力发音。
竹推门而入;立即觉察不对;待看见爬俯在床上大口喘息着的言默;立时吓了一跳;他本是得到消息说言默来了这里故来相见;没想到竟然
此时哪还有心思注意是否脏乱,直直扑过去,焦急打量那人全身,想到适才寿宴上突然的晕倒,心下更是担心不已。
抱起人,立时就想找人救治,也管不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处境了。
且说言默忽然感觉一个冰凉的物体贴上自己,心头的闷气顿时松解,本能的向那让自己舒服的东西靠近,索取哪怕是刹那的安宁。
被突然死抱住的竹,一个不稳,随着言默倒入床上,瞬时灰尘扑面,来不急咳嗽,自己的衣衫就被拉扯殆尽,惊讶羞急皆兼有之,更多的却是担心,身上的人明显神智不清,想到种种可能,更是不能安心,强制的制住又咬又啃的言默,只见他面色潮红,浑身隐约有抽搐之像,面庞扭曲,泪水直流,口中委屈的喃喃有语,细听
“好难受,好难受,给我,给我”
春药?
谁下的药?
猛然想起宴上言默姬宫涅喂言默喝的那杯酒,竹了然
感觉到束缚突然消失,言默立即自动自发的找上那个让自己舒服的东西,疯狂的啃噬起来,不够,不够,身体在叫嚣着他也不明白的指令
竹一声闷哼,突然的闯入,显然吃不消的。
“啊啊啊啊啊”咬住贝齿,放纵着身上的人,止不住的呻吟细碎流出。
清俊温润的容颜染上不一般的色彩。
言默好似野兽一样,疯狂的冲撞着身下顺从的猎物,粗暴的举动留下处处伤痕。
好舒服,好舒服,还要还要更多,身体再次叫嚣
一次次的发射,一次次的冲撞,好似没有尽头,竹声音暗哑,男子那里本就不是天生干这种事的地方,再者他与言默之间,情酣处虽也有激烈,但像这样猛烈粗暴的对待却是头一糟,幸好本身习武,才能勉强撑着没晕过去。
隐约见好似有人来到床边
姬宫涅急急赶到,看到床上光景哪还有不明白的,早料到言默和景君主关系不简单,但现在亲眼见来还是
伸手直直把言默从竹身上扯下。
“你给他喝了什么?”竹喘过口气,厉声问道,虽然现在的样子已经狼狈到了不能再狼狈的地步,但是他还是不想在这个人面前露出狼狈模样。
姬宫涅一言惊醒,身上言默又开始哭叫不停,挣扎间,缠上姬宫涅的身躯,疯了一样拉扯。
姬宫涅一愣,随即被撂倒床上,还来不及惊呼,言默就压了上来,一阵乱冲,却是怎么也找不对地方,急的又是哭叫,内里难受非常。
姬宫涅没有想到药效竟然这么厉害,本来就是自己设计的,现在这种情况虽然差异极大,却是自己当初所求的,眼前的人一直不肯对他有所动作,他怕
可——看看身边的景国国主,再看看身上乱叫乱咬的言默,眼底慕出凄苦,动手帮助,抬腰,从未被开采的后庭,丝毫没有润滑准备,后果可想而知,闭眼默默忍受那撕裂一般的痛楚。
竹滩在一边,看着姬宫涅狼狈的样子,听着那强忍的破碎呻吟,床铺上的血迹目目了然,叹气闭眼,再次睁开,试图把言默引到自己身上。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吼响彻整个空旷的大殿,剥落的墙壁为之震慑。
霍梵天一路行来,所思所想无非与言默有关,想到不告而别,受尽苦楚的那人,想到遗留枕边的书札,那上面歪歪扭扭却力求工整的笔迹,不用想也知道是出自谁的手。
虽短短不过千余字,想来却是费了大力气的。
更何况,那是什么东西,他竟然就这样给了
当到得殿外,心情自也难平复,却不想竟听到委琐之音,进得来就见床上三条纠缠的身影。
竹正抱上言默,听到怒吼,吓了一跳,姬宫涅也是一惊,无奈,全身被弄的提不上半点力气,只能滩躺在那里,动弹不得。
恨恨的闭上眼,来人是谁不言而喻。
没想到他的冷宫这么吃香,竟把顺王都引了来,还是说有人泻了消息,该死。
霍梵天与竹无疑都知道姬宫涅的存在,而姬宫涅与霍梵天从言默种种迹象也可看出他与竹的不一般,但就霍梵天本身来说,姬宫涅和竹是万万没有料想到的。
吃惊,盘算,计较瞬间袭过脑海。
而言默依旧对外物毫无所知,纵情于姬宫涅的后庭秘处。
霍梵天哪里还忍的住,上前一把揪起言默,竹待要阻止已然来不及,此时他与姬宫涅行动不便可说是任人宰割,之于言默更是救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霍梵天的动作。
离了姬宫涅,言默难受又起,比之刚才竟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顿时嘶吼起来,霍梵天被他这幅样子弄的六神无主,一时不察竟被言默四肢缠住,站立不住,往后倒去,竹来不及闪躲,被压在其下,姬宫涅试着挪动,只牵动后面伤口,抽气。
且说言默此时神志全失,所想所做都只有那一茬子事,这是想也想的到的。
霍梵天瞧他动作,又急又气,不是不想他,但
下身顿觉一凉,一根手指就进了自己后庭。
竹和姬宫涅骇然睁大眼,难道他想不敢再往下想,两人撑动破败身躯,都想赶快把言默抢回来,这顺王可不是好惹的,若真让他
霍梵天本打算制住言默,没想到旁边竟然伸出两双手来,顿时转推为抓,把人护于怀中,警惕的看着竹和姬宫涅。
不过是一时没看好,竟然让人得了逞。
这一拉一扯之间,言默对准那肉色菊花,直直就冲了进去,霍梵天骤然睁大双眼,此时也只能任言默抓着自己双腿,自己体内来回冲撞,细碎呻吟破口而出。
眼角媚丝流转
天星流转,月倒星落,微风晨动,带起一丝清凉
“你到底给他吃了什么?”霍梵天保含愤怒的瞪视姬宫涅。
“我给他吃什么他就吃什么,此事还不劳顺王陛下挂怀”姬宫涅同样对眼前人咬牙切齿,没想到,没想到那人竟然与顺国国主霍梵天也不忘扫视一眼旁边的景国国主
磨牙
“你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敢拿给他吃?”竹死死注释安然睡去的言默,声音阴沉的可怕。
“我”
“要不是”要不是三个人都在,只怕言默和那一个都将死在这里了。
“你”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话无半点投机,却依旧针来针去,互相攻击,要不是昨夜——现在动弹不得,只怕早就打起来了。
于是乎三个君主,就这么在这破旧的床上,赤身裸体扯着沙哑的声音,进行着这么一桩,唇枪舌战,谁也占不到丝毫便宜。
“呃,别吵”言默咕哝,天知道他睡觉的时候最讨厌有人打扰。
何况这个声音还嘈杂到不能忽视的地步。
一下变的沉默,三道视线死死盯住言默,见他悠然转醒,对他们露出大大的笑容
随即消失,骤然色变。
言默呆呆的看着眼前,破旧的帐子,没了颜色肮脏不堪的被褥,以及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
记忆如醍醐一样浇灌下来,让人想躲都来不及。
破碎的呻吟,哭泣,舒畅,倾泻,啃噬,纠缠,一一交织眼前。
一道霹雳直直打下,魂魄全失,脑中空白一片——
“哼”霍梵天咬牙挪下床,拣起破损衣物,那修长白皙的身躯上青紫交加,错落相叠,腿上白浊点点,翘臀上赫然一个参差整齐的大牙印,挪步间隐约可见红肿私处。
言默起身要跟上,姬宫涅大急,猛起身,扯动伤口直直从床上摔到地上,青石坚硬,顿时渗出血丝,股间有温热液体滑出,又白又红,腥膻非常。
言默看着同样跌倒的霍梵天,看着挣扎要起来的竹,蓦然抱住脑袋,报出一声哀鸣,拔腿就往殿外跑去,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样子骇人非常
该去的也去了 该留的也留了
现儿今 也没了当时惘然
说只道 昨日也平常
只可惜 那一方道情念
两方说无情 三方对上却不太平
四方相看成了不了情
只此问 世间少年儿郎
冲多少风流债
走多少情川忘
跑出冷宫,跑出西苑,跑出王宫,跑出城门
不停不歇,不吃不喝,言默如行尸走肉一般。
茫然看着眼前的大道,昏惨惨的土路,路边的杂草一节比一节高,恰如那愁绪,更行更远还生。
树好高
言默低头呆呆的抬起自己的手臂,宽大的袍袖如窗帘一样挂在身上,小小稚嫩的手壁,怎么可能属于一个成年的男人,这分明是一个十岁不到孩子的
言默惊骇的看着破烂如帐篷一样的衣服,就好象自己小时候穿爸爸的西装一样的效果可这,怎么可能
终于最后一抹神志剥离,言默颓然倒地,夕阳燃烧着最后的生命,将一缕幽光照到大道旁破烂却华贵的衣服上,那微微鼓起的一块,赫然是一个白生生的小婴儿;红仆仆的脸蛋可爱非常
《三十六计之瞒天过海》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