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悍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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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禧也跟着下车,站到苏雅边上,他生怕二哥听到林若依的事后会发疯做出不好的事来。
“雅儿,你说,你们见到若依了吗?”陆天福转而问苏雅。
苏雅就点头,“嗯,见到了,怎么了?”
“这么说就是真的了。”陆天福脸色变得更差了,忙松开苏雅,拉开陆天佑,就要上牛车。
陆天佑一把拽住他,“天福,你要干啥?”
“哥,你别管了。”陆天福甩开陆天佑,就要驾着牛车走,后面,周氏踮着小脚就出来,喊,“天福,你个混小子,你今天要敢迈出这个门试试?”
陆天福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神情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娘,“娘,我不能眼睁睁的看若依被人送进火坑里,她那哥哥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上次因为他雅儿差点被人卖了,这次若依跟他去镇上,肯定没好事,娘,我要去救若依,你们谁都别拦我。”
说完,一甩缰绳就要跑,陆天佑急忙拽住他,由于用力过猛,差点将他从车上摔下来。
“大哥,你——”陆天福急红了眼。
苏雅也伸手拽住他,“天福哥,我们正要和你说林家兄妹的事呢,你想不想听?”
“若依果然被那混蛋哥哥给卖了吗?”陆天福额头青筋都要暴起来了,刚才他在新房那边帮着干活,听见有人说陆家兄妹一早雇了辆牛车说是去镇上,两人还都穿戴一新,尤其是林若依,打扮的就跟七仙女似得,人都说林若海在镇上给她寻了户有钱的人家,这是要带着她相亲呢,不少人惋惜,咱们村里的小美人要嫁人了,也有不少老娘们说好,省的自己男人惦记着。、
而听见这话,陆天福第一个淡定不下来了,尽管那天的事让他受伤很深,也知道林若依的心不在他这儿,他也在很努力试图忘记她,可,今儿众人一提起林若依这个名字,他心里所有的防线都奔溃了,他可以不再对她有非分之想,可怎么也无法做到任由她被人卖了也不管啊。
陆天福手劲大的很,被他这么一抓,苏雅觉得胳膊都疼了,不禁凝眉问,“你想知道?那好,进屋我慢慢说给你听。”死陆天福,对小妖精还这么痴迷,不好办呐。
“。”陆天福狐疑的又看了看陆天佑,“哥?”
“进去吧,今天的事说来话长。”陆天佑道,神色凝重。
“走吧。”见陆天福没动,苏雅又催了一声,率先进了院子,挽住周氏的胳膊,“大娘。”
“咋的了?看你和天佑神色都不太好。”周氏又开始担心起来。
苏雅就道,“咱进屋慢慢说。”
几个人一起回到屋里,陆天福急不可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依她到底咋样了?”
苏雅见他那样担心小妖精,心里一阵不痛快,直接道,“她进县衙大牢了。”
“啊?为什么?”陆天福果然惊惶不已,“难道是那混蛋欠了赌债不还,拿若依顶岗?可,怎么就进了县衙大牢?怎么办?若依她怎么能进大牢?她。”
“死不了。”苏雅冷眼瞅着他,说,“谋杀亲兄,被抓大牢也不冤枉。”
“什么?”
闻言,周氏和陆天福同时惊诧的无以复加。
陆天佑就点点头,“雅儿说的是真的。”
“怎么回事?”周氏心惊的问,“谋杀亲兄?那若海死了?”
“这倒没,算他命大。”苏雅心想,要不是自己那一凳子砸下去,那林若海可不就是个死人了吗?
“那究竟怎么回事?若依她怎么能杀人?”周氏不解。
陆天福突然站起来,“一定是那混蛋逼若依,若依才——”
“你还真当你家若依是善男信女?”苏雅闻言,不等他话说完,忍不住嘲讽。
陆天福怔愣。
陆天佑就拉了拉陆天福,“天福,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说。今天。”
接下来,陆天佑就将上午发生的事全部说了,连林若海激动之下将林若依诓骗利用陆家之事也都说了。
周氏和陆天福听完,都惊呆了,默然不语。、
苏雅趁机倒了杯热水,喝了两口暖暖胃。
突然,陆天福一拳砸到了桌子上,“不,我不信,若依绝不会做那样的事,一定是那混蛋诬陷她,一定是——”
“是吗?”苏雅放下杯子冷笑,“哥哥诬陷妹妹,妹妹谋杀哥哥,哼,那林家兄妹还真是极品呢,依我看,他们俩就是半斤八两,没一个好东西。一个赌棍,一个蛇蝎。”
“住嘴。”陆天福猛然吼向苏雅,“我不准你这样说若依,她不是那样的人。”
“你?”苏雅火大,被陆天佑拉住,转而也看向陆天福,“天福,我知道你不信,一开始连我也不想相信,可事实就是这样,官府的人也在,总不能冤枉了她去。”
“这——”陆天福说不出话来,苏雅的话可以不信,可大哥的话呢?尽管对林若依喜欢大哥这事,他耿耿于怀,但他对大哥的为人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的,那么,若依她真的做了这种恶事?为什么?
周氏沉吟半晌,方凝眉叹了口气,“说实在的,若依发生这样的事,我们谁都不愿意看到。可她若真的做了这样的事,也不该就这么算了。对了,当年咱家流落到此,恰逢到她家讨杯水喝,是她主动留下咱家人,还主动去了村长家,为我们说情希望能留下我们,就是那个档儿出了事,说是被那二狗子给调戏了。”
陆天佑点头,这件事,只有陆家二老和他与天福知道,苏雅还有陆天禧陆天玉因为年纪小,并未让他们知道。
“可若真的是,若依为了拿住咱家人而故意捏造了这事,还陷害了人家二狗子下狱,那就太不应该了。”周氏脸色不善,摇头道,“其实不管咋样,若依她有这份心帮咱,咱都是感激的,不管成与不成,咱陆家人都不会怎样,她怎么就能做这样的事呢?当咱陆家人是啥人了?何况,她一个女孩子家的名声就不要了吗?”
谁说不是呢,苏雅刚想说话,陆天禧就从旁插了一句,“她喜欢大哥。”
简单的一句话陡然让他们反应过来,是啊,林若依喜欢陆天佑,这事一出,陆家人对她愧疚,更有怜惜,陆天福不还想很男人的对她负责吗?只是,人家想要负责的是陆天佑罢了。
“可,可。”周氏转念一想,又有些想不通,“她毕竟是个女孩子,那样清秀灵透的姑娘,咋的就能做这样的傻事?不值当啊。”
“什么值不值当的,依我看呐,最可怜的要属那二狗子,人家什么事都没干,就被冤枉调戏妇女,还下了大狱,你们说亏不亏?”苏雅说。
“那二狗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早就对若依不安好心。”陆天福不服道。
“是吗?”苏雅嘲讽一笑,“漂亮女人,谁不想多看两眼呢,多看几眼就成了非分之想没安好心,那天福哥,你不也是吗?你对林小姐就没非分之想吗?”
“我那不一样。”陆天福气恼,怎么能拿他跟二狗子那样的流氓比?
“是啊,你是君子,那人家二狗子就是下流好了吧?你喜欢人家林小姐就是对人家好,二狗子喜欢那林小姐就成了流氓。哎,我想,他要是早知道会落次下场,说不定还真就做了,白担了这恶名了。”苏雅撇撇嘴,嘲讽道。
陆天福咬了咬牙,怒道,“总之,他是活该,要不是他常常的想欺负若依,若依怎么会害他?”
冥顽不灵,苏雅瞧他这样,决计再下一贴猛药,就道,“天福哥,我知道这样说你心里不好受,其实,说起来,我们谁心里好受了,若依姐姐跟我们相处的这几年,我们谁不拿她当家里人一样?好吧,就算当年她是真的算计了咱家里人,咱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什么都不知道。可今天的事,能怨别人吗?你们好好想想,那林若海是什么样的人,她不知道吗?今天她还打扮的跟个妖精似的出去,是为什么?真的是为了上酒楼吃饭不成?”
“那,那肯定是那混蛋骗她去的。”陆天福就是不愿将林若依想的那么坏,那样一个说话都不敢大声永远那么温柔细语的姑娘,怎么就能做那样的事?他宁愿相信她是被人蒙蔽,也不愿想她本性蛇蝎。
“这我倒不清楚。”苏雅又道,“不过,他们兄妹俩合起火来演一出苦情戏,妄想博得京城来的公子同情,从而攀上高枝,乌鸦变凤凰,这却是千真万确,只是,连我也想不到,后来怎么就演变成林若依想杀了林若海。”难道是事情不成,林若依怕丑事泄露出去,想杀人灭口?
“京城来的公子?”陆天福惊了,“什么公子?”
陆天佑也顿时了然过来,原来林若依一早打扮的那样漂亮,是为了那个男人?
“这个——”陆天佑就将自己所见也都说了出来,陆天禧也补了几句,“那人不是好人,他们还打了张掌柜的和李大哥,还扣了雅姐姐。”
苏雅扶额,这都说了,这话怕是说了没个头了,要不要将那天林子里交恶的事都说了?
正说着,陆大柱也回来了,他是因为不放心陆天福,怕他生事,所以将新房子那边的事交给了别人,赶紧就回来了,此刻,见大家都在家,才放了心。
“他爹,你咋也回来了?饭还没做呢。”周氏就问。
陆家这新房就在距离老屋几仗远的地方,苏雅是这样想的,以后新房盖好了,主要是住人的,而这老屋也不拆,可以做牛棚啊,而且,厨房以后完全可以做成豆制品作坊,苏雅想了,不止要做豆芽,还想做豆腐、豆干呢,摊子大了总需要地方的,她可不想新屋变的乱糟糟的。
而新房和老屋挨的近,干事也是方便,苏雅还想,等新房盖好,干脆将这破旧的泥巴院给拆了,直接用砖头再砌一道围墙,将老房新房一起圈在里面,老房和旧房之间是相同的,就跟四合院一样,倒也别致,到那时,她还想在院子里多种些花草树木,哇塞,到了春天,花草繁茂,清新幽雅,比现代的那什么花园式别墅也不差啊。
这农村里盖新房,往常都是寻一个闲的时节,找亲戚街坊的帮忙干活,但这时下冷了,人不好找,关键的,苏雅还是闲麻烦,找人干活不要钱,总得管饭吧?这一天十来个人的伙食准备下来也够呛的,何况还要买材料等许多事情,后来,苏雅就跟陆家人商量,干脆直接承包给徐木匠了。
那天徐木匠将买田的文书送来了,还带苏雅他们去看了几块菜地,苏雅最终选了一个三亩菜地买了下来,后留徐木匠吃晚饭,陆大柱就透露了要盖新房的事。
村里人要买大件东西,往往都会托个懂行的人一起陪着买去,这在他们也算的上是大事。
陆大柱就想徐木匠认识的人多,到时候买砖啊水泥啊还有房梁木头什么的,他能帮忙一起挑挑。
徐木匠当时二话没说就应承了下来,还说自己有认识的好泥瓦匠要不要?
苏雅当时就说好啊,又说徐木匠木匠活做的好,干脆就让徐叔叔包下来,整个新房按照自己设计的做下来,让他自己算算看多少银子能合算,如果徐木匠能做就让他全权负责了,材料人工都由他出,苏雅只出银子。
陆大柱等人一开始听着觉得玄乎,哪有自己家里盖房子,什么都不管,全交给别人做的?他们不放心啊。
但苏雅后来现场让陆天佑草拟了一份合同,主要是明确双方责任。
徐木匠一方主要负责新房的承建工作,苏雅一方就负责掏银子,当然,这掏银子得有个前提,那就是徐木匠这边无论是上新材料,还是某一项活计完工,那都得苏雅一方先检验,合格了她才付相应的款项。
如此,陆大柱等人放心许多,而徐木匠也觉得这样清楚明白,省了将来扯皮,更是乐呵呵的签了字。
就这样,陆家新房其实大部分都是徐木匠在负责,但陆大柱也是个闲不住的,何况,自己家里盖新房,他能不去管才怪呢,因此,天天的往那边去看,帮忙做做活,一边再监看下进度。
而因为包工包料全包给别人做,苏雅这边就轻松许多,跟往常没啥差别。
再说有陆大柱在那边盯着,就算徐木匠他们想搞什么猫腻也不行。
陆大柱每天做活很卖力,都是周氏这边饭做好了去喊才回来,今天回来的早,周氏就好奇的问起来。
陆大柱抽出腰上的旱烟袋,一边抽着一边坐到椅子上,瞄了一眼陆天福,就问,“天福,你咋地突然就跑了?爹喊你你也不应,以为你出啥事了。”
陆天福眼睛红红的,像头受伤的小兽似得,并未答话。
周氏闻言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他爹,真是想不到的事,若依那孩子竟然做下那样恶的事来。”
接着,周氏就将林若依怎么要杀亲兄的事,还有利用陆家等事,也都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陆大柱听后,抽搭着旱烟袋,迟迟没有说话。
“爹。”陆天福却憋不住的开口了,“不管若依以前是不是捏造的那事,但她对咱家人也没的说不是。如今她出事了,咱们也不能不管啊。”
“怎么管?”周氏眼皮跳了下,“那是衙门上的事,咱们能管的上?”
陆天福瞪着周氏,“娘,不管怎样,咱们不能就这样坐着,那大牢是什么地方?若依在那里还能落着好?”
他急的抓头发,看样子是真的很痛苦,苏雅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痴情还是痴傻?哎,“天福哥,你先别急,这事得从长计议。”
“雅儿。”陆天福顿时将求救的眼神看向苏雅,“二哥知道你最聪明,主意也多,你救救若依吧,她那样的人,怎么能在牢里呢?现在天这么冷,我怕她熬不住啊。”
“天福,雅儿还是个孩子,她能有什么法子。”陆大柱就用旱烟袋敲了敲桌子,让儿子冷静,“若依这次犯的事不小啊,那是衙门关了她,咱家衙门里一个人也不认识。”
陆天福也知道是这样,可,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雅儿。”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