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储君 by京城男宠(潘安穿越大清 父子兄弟文 宫廷争夺)-第3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胤礽当下点了头,仔细想了想道:“那么六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可有随行?”。
赵絮摇了摇头。
这回胤礽算是明白了,康熙对宜妃母子的宠爱,已经开始超乎自己所想象的范畴,这个九弟是否生的俊美,胤礽无从考证,因为打胤禟出生,胤礽也没近距离看上这个九弟长的是何模样,以往一直没放在心上,现在看来,自己该重视起来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与威胁感,隐隐的从胤礽心底萌生。
出发半日,队伍是走走停停,赵絮下车出去打探,回来同胤礽告知道:“太子爷,听那边的侍卫说,九阿哥还小,总是哭闹不停,皇上没辙,才敕令停了下来”。
“可是让太医去瞧过?”
“太医已经赶过去了,听侍卫说,太医瞧过了,没什么大事”
胤礽应声点了点头,堆坐在一旁干等,不知等了多久,才等到口令,继续前行,马车晃动那一瞬间,有人掀开帘子钻了进来,胤礽定睛一看,胤禛捧着一个大瓷罐钻了进来,也没怎么好好的同胤礽请安,一屁股坐到了胤礽一旁,重重的喘着粗气。
胤礽笑着递过帕子,让胤禛擦了擦汗问道:“四弟这是做什么?这瓷罐中放的是什么?”。
闻言,胤禛冲胤礽挑了挑眉毛,眼神中大有惊喜的意味,随后,胤禛伸手抱过瓷罐,用力掀开罐子的封口,一股香气顺着空气弥漫开来。
胤礽闭上眼睛,努力的吸了吸,别说这是壶好酒。
“四弟,这酒你何处而来?”。
“太子不知道吧?这是从皇阿玛那里得来,皇阿玛特地赏赐的,听说是某位大臣所赠,皇阿玛一直没有起开品尝,这回你我兄弟二人可有口福了”。
说罢,胤禛让赵絮拿过两个酒盅,胤禛对准口倒了满,抬起头时,见胤礽傻愣愣的看着自己,于是道:“别愣着了,来,喝一口尝尝,是不是酒香怡人?”。
胤礽本打算问一问,为什么皇阿玛都没品尝的酒,会赏赐给你?还没等问出口,胤禛就已经将酒盅送到了面前,胤礽只有伸手接的份,接过后,于胤禛互看了一眼,才仰脖喝了下去。
胤礽、胤禛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异口同声道:“果真是好酒啊”。
胤礽瞅着空荡荡的酒盅,又道:“只可惜啊,好酒是好酒,可惜少了点陪衬,不如这样吧,四弟吟首诗如何?”。
闻言,胤禛摇头道:“这好酒好诗固然是好事,只可惜,这酒作出来的诗,大有哀伤萧索之感啊,如此一来,岂不是破坏了雅兴?”。
胤礽听着车外的马蹄声,不禁掀开帘子朝外看去,正巧看到的是纳兰容若,一时间想起了纳兰容若所作之诗,信手拈来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胤礽的声音够大,就连正在外面骑马的纳兰容若也听的清楚,纳兰容若回过头,微笑的看着胤礽,然而,胤禛却不是那么自在,起身对外面的侍卫说了句停车,待车停稳后,胤禛轻身跳了下去,朝自己的马车走了过去。
胤礽被弄的措手不及,不知说了什么话,让胤禛如此的恼怒,难道说是那两句诗?可这两句诗亦是上作,更被流传,总之,胤礽参详不透为何胤禛会突然恼怒。
胤礽无奈喟叹着,准备拿起瓷罐在倒杯酒尝尝,也好安抚安抚自己的胃,可没曾想,那瓷罐已经不再车内,胤礽口中埋怨道:可惜了好酒啊,四弟你走就走了,还把酒也给带走了,实在是太不仁义了。
接下来的时光,胤礽忍不住想胤禛手里那罐酒,可又好去找胤禛讨酒喝,虽然自己不知为何原因把胤禛气走,可毕竟也是自己导致的,算了,忍着吧,胤礽不能在想下去,于是决定做出伟大的举动,那就是睡觉。
胤礽把身子朝旁边依靠,拉过披风盖在身上,又把头蒙在里边,随着马车的波动,没多久,就睡了过去,这个觉,胤礽睡的很香,几天来,没睡的这么安慰过。
赵絮进来时,胤礽已经睡的打起了鼾,赵絮小心翼翼的把烛火吹灭后,将马车的帘子拉严,才退了出去。
胤礽再次醒来时,车外已经下起来大雨,长长的队伍已经行驶在泥泞之中,胤礽眼神朝外探了眼,问道赵絮:“这雨下多久了?”。
“回太子话,下了大概两个时辰了”
两个时辰?胤礽讶异着,自己竟然足足睡了两个多时辰,并且,雨下的这么大,车外如此嘈杂,自己竟然一点没有察觉到,胤礽难以置信问道:“可知道今夜在何处扎营?”。
赵絮想了想道:“方才奴才趁主子睡着的时候,同纳兰大人询问了几句,纳兰大人说,现在已经过了河北境内,兴许今夜会驻扎在某位大人的家中”。
话音未落,这车外就有人高呵一声,队伍这才在大雨中停了下来,车外人声响起,胤礽这才知道,已经到地儿了,连忙起身在赵絮的搀扶下,出了马车。
雨势很大,赵絮撑起的油纸伞被雨打的七扭八歪的,勉强能遮风挡雨,胤礽伸手擦了把脸,朝前方看去,是一座庄园,看来今夜会在这里过夜了,只是这里断井颓垣,不像什么名门大户,倒像是一座荒废的院落。
胤礽跟随着前方的人,浩浩汤汤的朝院落大门走去,靠近时,院门口横挂一牌匾,胤礽抬头瞧着,不禁念了出来:“洛家庄园”。
牌匾已经有些发旧,金漆也已经掉落了不少,看上去很是颓废,胤礽透过人群,看了眼门口,院里已经破落了。
“皇上有旨,今夜在此处扎营,明日在行出发”。
胤礽进了院里,已经杂草丛生,胤礽心想,看来此宅子,是一座废弃的,想必应该是无人居住了!
冥想之际,赵絮来到一旁道:“太子爷,皇上让您过去一下”。
胤礽点了点头,改了路线,直接朝康熙所在的地方走去,到了那里,已经架起了柴火,燃了起来,触碰到一丝温暖,胤礽才感觉到身子已经冰凉的可怕了。
“胤礽来了?快过来烤烤火”。
胤礽点了点头,走到康熙身旁,将披风递给赵絮,紧接着将褂子褪下,露出已经半湿的亵衣,一屁股坐到了柴火旁。
胤礽伸出手凑近火堆,火苗窜起老高,甚至有些烫手,胤礽忽才发现,一直忙活自己了,忘记康熙在旁边了,连忙抬头对康熙睡道:“皇阿玛,儿臣一时疏忽,请恕罪”。
康熙笑着摇了摇头,坐到胤礽身旁,道:“命人拿套干爽的衣服换上吧,别着凉”。
胤礽拒绝道:“皇阿玛不必操劳,没什么大碍的”。
胤礽说着,将亵衣脱了下来,横搭在一根木棍上,凑近火堆,自己烘干起来,一边又对康熙说:“皇阿玛,您可用过晚膳?”。
闻言,康熙温柔笑道:“怎么?胤礽可是饿了?”。
不知为何,胤礽非常不喜欢康熙叫自己的名字,还是最怀念小的时候,自己刚刚醒来,那么亲切的唤着自己保成,满眼的关怀,满眼心疼。
“皇阿玛以后可不可以在叫我保成?而不是胤礽?”
康熙一愣,随即见胤礽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康熙心一下就软了,甚至有些心疼,连忙拽过胤礽的手握在掌中道:“好,以后没人的时候,皇阿玛只叫你保成”。
胤礽将手慢慢在康熙手中握成拳头,康熙的手很大,就那么覆盖在上面,胤礽能感觉到丝丝温暖,露在空气外面的肌肤,也感觉不到丝毫冰冷。
“保成可是饿了?皇阿玛叫人传膳可好?”
胤礽想了想于是道:“皇阿玛,保成不是很饿,倒是想起皇阿玛赏赐给四弟的那罐酒了”。
康熙一听,笑了笑道:“原来如此啊?也好,皇阿玛也赏你一罐,不过,此酒名为日醉,不可多饮”。
胤礽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等康熙传旨了。
“魏珠,你去朕的御驾上把日醉拿来”
“嗻”
康熙见胤礽有些着急,连忙安慰道:“保成莫要着急,等一等”。
没多会,魏珠就捧着日醉小跑了进来,对康熙与胤礽道:“皇上,日醉拿来了,可需要奴才给您倒上?”。
康熙摆了摆手道:“你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嗻,奴才告退”。
康熙拿过日醉,打开口封,将酒倒进酒盅里,一杯留给自己,一杯递给胤礽道:“今儿,皇阿玛也给保成倒一次酒”。
胤礽抬头看着康熙的温柔,笑着接过酒盅道:“谢皇阿玛”。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发错的章节,购买的看官别着急,宠的存稿混乱了!于是找不到原有的那章了,下午在修改过来!
46、46章 南巡(中)露情
46、46章 南巡(中)露情 。。。
胤礽接过酒盅,作势举杯畅饮,且到嘴边的酒,横空被康熙拦住,胤礽不明就里的看着康熙,只见康熙笑笑道:“这酒不能如此饮,酒虽能解愁,可亦能伤身,更何况日醉多饮,睡的也就久了”。
胤礽点了点头,康熙这才放开胤礽,胤礽凑到酒盅边上,用嘴唇轻轻啄了一下口,别说,味道确实比豪饮的时候来的爽快。
“怎么样?感觉如何?”
胤礽又啄了一小口,才心甘情愿的放下酒盅,对康熙道:“味道自是美得很,只是不能畅饮,有些遗憾罢了”。
闻言,康熙大笑,随即道:“保成也到年纪了,用不了多久,皇阿玛也该替保成指婚了”。
胤礽一听,心上一紧,这大婚之事,自己可从来都没放在心上,眼见自己一天天长大,却将这等人生大事抛之脑后,说来可笑,自己大婚,娶个太子妃,也是正常之事,可心里却有说不出得惆怅。
康熙见胤礽久久不语,以为是难为情,这才笑道:“行了,保成也无需为难,这指婚一事,皇阿玛还要回宫同太皇太后好好商议,方能定夺”。
胤礽闷声应是,手上拿起方才的酒盅,一口将酒全部饮光。
门外,雷声作响,银蛇乱舞,雨势之大,饮酒过后,胤礽进了少些膳食后,便开始昏昏欲睡,胤礽随便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手抵在头下,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康熙见胤礽睡着了,便吩咐魏珠在屋内多加了一盆炭火,自己脱□上的毛皮披风盖在胤礽身上,康熙静静的看着胤礽,这眉宇之间,有那么几分与自己相似,可更是像足了皇后,康熙叹了口气,呢喃道:“赫舍里,朕负了你,恐怕这日后,还要负了咱们的孩子,朕一手教养的太子,如今已一点点长大成人,朕看着心里高兴啊,可朕这心里,同样也烦的慌,怎么说呢?”,康熙犹豫的站起身,来到炭火前,看着里面烧的噼啪作响的木炭,心里面五味俱全,想了许久,才慢慢道:“朕发觉,面对保成的时候,已经不再是父子之情那么简单了,起初,朕很是害怕与保成单独相处,所以除了国事之外,朕都在躲着保成,可后来朕发现,保成对待朕,却只有父子谦恭,这个时候,朕的心啊。。。。。。。。。。”康熙忍不住叹气,回头看了眼依旧睡的香甜的胤礽,笑了笑,捡起地上的一截树枝,轻轻折断后,丢进火盆中,轻声道:“朕在保成心中,只是父亲那么简单,所以,朕所做的一切,保成只当做父亲对待儿子一样看待”康熙摇了摇头,继续道:“朕也知道这是不该,只是。。。。。。”。
康熙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坐了下来,倒了杯酒,自顾自的喝了下去,康熙心中有愁,有苦,可却不能对旁人说,只能对着睡着的保成,和天上的赫舍里诉说衷肠。
康熙藏起无奈,唤魏珠进来替自己披了件褂子,这才起身出了屋子,魏珠随后询问这深夜皇上想去何处,康熙只是淡淡说了句:去九阿哥那里!
胤礽睡的沉稳,自是未曾听到康熙说的这些话,就连走出这间屋子,胤礽都是毫无察觉,因为在胤礽心底,深深隐藏着对康熙的信赖,只要和康熙在一起,胤礽总是很安心。
屋外,赵絮从角落慢慢走了出来,脸色白的看不出人色,蹑手蹑脚的进了屋,赵絮能感觉到自己是在发抖,因为他听到了一些骇人的话,这些话,让赵絮既感到了害怕,仿佛又有了丝毫的希望。。。。。。
赵絮很迷茫,他一步步来到胤礽身边,凝视着胤礽,扪心自问,自己可以去争取吗?赵絮怯懦了,因为他只不过是个奴才,紧紧是一个奴才而已,能做的,只有在他身边默默地守候着。。。。。。。。。。。
赵絮慢慢俯□,闪电般在胤礽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这下大大满足了自己一次,恐怕只有这一次而已。。。。。。。。。
这一夜,表面看上去相安无事,可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不久的将来,一场轩然大波,在悄悄的向胤礽靠近。。。。。。。。。。。
翌日清晨,胤礽起身时,旁边的炭火已经燃烧殆尽,胤礽觉着,这一夜,睡的十分踏实,胤礽冲着窗外的光辉,咧嘴扯了个笑脸,起身时,赵絮已经将静面的清水端了进来。
“主子醒了?”
胤礽抬头道:“赵絮,皇阿玛在何处?”。
赵絮一听见康熙的名讳,神经立马停顿下来,双手不禁暗自扣住木盆的边缘,胤礽皱起眉毛,睨了赵絮一眼,这赵絮一大早儿就发愣,难道是昨夜没睡好?
“赵絮?”胤礽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赵絮立刻回过神道:“主子恕罪,奴才走神了”。
胤礽倒是不怪罪赵絮,随口问道:“为何走神?昨夜没睡好?”。
赵絮将木盆放到胤礽身旁,伸手将帕子沾湿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