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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大清储君 by京城男宠(潘安穿越大清 父子兄弟文 宫廷争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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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胤礽高喝一声,笑道:“几位大人对本宫还真是忠心,只是,本宫无心当皇帝,更何况皇阿玛尚在人间,索相与几位大人在毓庆宫便谋划起来,实在是令人寒心!”。
  
  索额图不知胤礽说此番话的寓意何在,一时间有些慌乱,不过为官数十载也不是玩笑,便很快镇定自若。
  
  “来人啊!”胤礽冲门外高喝一声,瞬时间门被打开,十几名官兵鱼贯而入,在官兵身后,正是恼怒的德妃!
  
  “将索相与几位大人的顶戴花翎摘除,将索相囚禁在府中派重兵把守,待皇上班师回朝再做定夺,其余的全部关入大牢!”。
  
  索额图一时慌乱阵脚,问道:“太子这是作甚?”
  
  “索相不知?索相向来聪明,难道如今想不通了?”胤礽蔑视的撇了眼索额图,继续道:“今日德妃娘娘也在此,想必索相就算是有十张嘴也难以辩解,只是本宫念其往日占时摘了索相的顶戴花翎待皇阿玛归朝再做定夺”。
  
  德妃门外听了许久,她万万没有想到,索额图竟会如此图谋不轨,只是,德妃也百思不得其解,索额图与太子的关系,满朝皆知,如今太子这么做等同于自断其翼,德妃实在参详不透。
  
  “太子,本宫这个证人也算落实,剩下的就交与太子处理,本宫先行回了”。
  
  胤礽需要的只是个证人,既然证人已经把该看到的、该听到的都知晓了,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大作用,胤礽垂首道:“恭送德妃娘娘”。
  
  德妃走后,索额图与几位官员也都被押了下去,嘈杂的屋内顿时冷清了不少,胤礽坐在下轻抚额头笑道:“今儿还真是个精彩的日子”。
  
  “太子爷,奴才很是不明白您为什么这么做!”。
  
  胤礽睁开眼睛,眼中满是笑意道:“若是让你知道了,本宫还做什么太子?”。
  
  赵絮瞬间脸红到脖子根:“爷说的是,奴才失言了”。
  
  “吩咐你的事情,准备的如何了?”。
  
  “回爷,已经准备妥当,阜成门那边已经打点好,夜深之时便可打那儿出宫,想必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好”胤礽累了,折腾了几个时辰确实乏的很,胤礽疲惫道:“今日之事不可告诉任何人,爷出宫之后,你留守在毓庆宫”,胤礽言语清冷,面色寒俊,又道:“我深知你是大阿哥的人,只因为你的家人在大阿哥手中,不过念你对本宫一直忠心,本宫也从未挑明过,如今这件事若是出了纰漏,你的家人本宫一样不会放过,你可明白?”。
  
  赵絮扑通跪倒在地,磕头道:“奴才是忠心的,就算大阿哥用家人性命要挟,也从未做过伤害爷的事情,只是奴才恳请爷一件事!”。
  
  “何事?”。
  
  “奴才恳请爷带着奴才,爷就这么一个人出门,奴才实在放心不下!”。
  
  “不行,你要留守宫中,这深宫之内,你算本宫信得过的,万一横生枝节,你要机智应对,若是无法应对,便去请求德妃,本宫临走之时会留下一封信,以免事情败露之用”。
  
  “爷饿了,去弄些吃的来”。
  
  赵絮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奴才这就去准备”。
  
  胤礽实在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只是对康熙的思念在短短一日之内,便与日俱增无法释怀!
  
  夜里,胤礽在用过晚膳后,换上了素衣,将赵絮准备好的行囊带在身上。
  
  赵絮甚是不安,但又怕惹胤礽心情更烦,便安慰道:“爷,一切都已经打点好了,阜成门外已经有人准备了快马,若是不眠不休想必两三日便可赶到漠北”。
  
  “恩,宫里你要小心”,胤礽拿好行囊起身出了门,一路上赵絮紧紧护送,有人询问赵絮便出面说上一句两句,便轻松应付过去,待到了阜成门,因为有胤礽的亲手书信,守门的官兵看后也未起疑心,胤礽低着头顺利的出了阜成门。
  
  胤礽按照赵絮所说,在阜成门外找到了马匹,,全身火红,只有脑门上有一戳白色的毛发,看上去是匹不错的宝马!
  
  胤礽翻身上马,勒紧缰绳双脚用力一夹,宝马吼叫一声,便飞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 便是 胤礽人生的改变了!
没啥可说的,看官继续观看吧!



59、59章 大结局(一)忘却

59、59章 大结局(一)忘却 。。。 
 
 
  策马奔驰到天明,胤礽有些疲乏,随处找了个地方停下马,从包袱里拿出赵絮替自己准备好的干粮啃了两口,为了方便下咽,胤礽就着干粮喝了几口冷水,填饱了肚子,胤礽上马继续赶路。
  
  胤礽不眠不休又是赶了一日的路,人就算能挺住,马儿也挺不住了,胤礽便想就近找个地方歇歇脚,胤礽放慢了速度,四下寻找着,可不只为何马儿脚下一顿,整个人便从马背上飞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上,顺势又滚出了许远。
  
  胤礽被摔的七荤八素,本想从地上爬起来,可全身传来一阵剧痛,让胤礽又躺了回去,胤礽紧闭双眼,咬牙挺过那一阵剧痛,在稍作缓解之后,胤礽才长吁一口气,检查自己的伤势。
  
  以前骑马的时候,不是没有摔伤过,可这么严重还是第一次,胤礽已经无法分清这是哪处伤口流出的血了。
  
  胤礽四下看了看,自己身处在一个小挖坑当中,里边堆积了些沙土和一些干柴枝,看着干柴枝断裂处染上了鲜血,想必自己有几处伤口是被划伤的。
  
  胤礽试着挪了挪身子,可一用力气,头上与腿上就传来阵阵剧痛,让胤礽无法隐忍,不得已才吼了出来。
  
  正当胤礽疼痛难忍之时,只觉脸上一凉,睁开眼看到的是那匹火红色的马,它低下头,伸出舌头正舔舐着自己的左脸,胤礽心中暖暖的,苦笑道:“这种时候,没想到陪在本宫身边的,竟然是你”。
  
  马儿似乎听懂了胤礽的话,眼中朦胧起来,马儿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着自己的左脸,胤礽扭头看了眼,发现马儿的舌头上竟然是血红色的,看来,自己伤的还真是不轻啊,该怎么办呢?得想个法子才行,胤礽存够了力气,用力的坐起身,腿上的疼痛让胤礽再次吼了出来,真的是太疼了,胤礽从小到大都没有过这种疼痛。
  
  胤礽尝试让自己放松,全身大汗的胤礽,在血与灰尘的混合下,已经丧失了原来的面目,现在坐在挖坑中的胤礽,宛然变得狼狈不堪。
  
  胤礽撩起被血染红的下摆,露出血肉模糊的腿,胤礽忍住剧痛,将伤口周围的裤子撕开,看见的竟然支出来的白骨,胤礽心下一惊,这种情况下,恐怕自己是无法救治了,可这不见人烟之地,上哪里找人?
  
  胤礽扯下一块布料,将伤口紧紧绑牢,胤礽仿佛被掏空一样,整个人向后倒去,胤礽闭上眼,静静等待命运的安排,他不相信自己会死,也不相信自己会死在这种渺无人烟的地方。
  
  血没有因为胤礽的包扎而止住,很快便浸染了布料,蔓延开来。
  
  胤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看着漫天的星辰,胤礽很是想念康熙,不知那边的情况如何?
  
  胤礽伸出舌头舔了舔已经干裂的唇,才想起在身下的包袱里,还有些干粮和水,胤礽挣扎着从身下抽出包袱,打开包袱,颤抖的双手抓起干粮就啃了起来,自己不能死,自己还没有见到他,就算在艰难,自己也要挺过去。
  
  狼吞虎咽过后,胤礽喝了几口冷水,静静的躺在冷风的树林里,胤礽忽然想起,那匹马儿不见了?胤礽抬起头,四周看了看,确实不见了,走了也好,何必跟着自己在这受罪?
  
  胤礽看着漫天星辰,总认为最亮的那一颗便是康熙,然而旁边的几个小星星,便是自己与几个兄弟,这一辈子,又要这么匆匆的过去了,上辈子是被人砍,这一次是要死在荒山野岭,真是可笑啊!
  
  “皇阿玛!”胤礽呢喃着,眼中的泪水早已无法控制,胤礽抬手擦了下泪水,竟然发现眼前模糊了起来,胤礽瞪了瞪眼睛,竟然还是模糊的,那颗最亮的星星已经不见了踪影,似乎就那么一瞬间从视线中消失。
  
  胤礽绝望了,真的绝望了,胤礽哭的累了,便想就这么睡下了,一辈子都要再醒来,永远都不要再醒来,永远。
  
  一处农家院里,一个面色凝重的人不停的来回踱着步,担心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爷回来了,知道了,我这脑袋不保啊!”。
  
  “你先别急,这大夫不是已经瞧过了吗?没有性命之忧”。
  
  “不急?”身材不算高大的男子,一脸焦急的嚷道:“我怎么能不急?这好好的一个人,就算醒过来,恐怕都不能记得自己是谁,这也算了,竟然还成了跛子,他是谁啊?”说着,男子指了指屋内昏迷不醒的胤礽继续道:“他是咱们爷让保护的人,结果呢?我这命不要紧,没了就没了,可爷要是伤心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安心!”。
  
  坐在椅子上的男子面色也跟着凝重起来,只是没李卫那么焦躁罢了:“我说李卫,你就不能老实的坐会儿?走来走去的你不烦,我倒是烦了!”。
  
  不高不胖的男子名叫李卫,胤禛临随康熙出征之时,就命其暗中与宫中安排的人联络,尽可能的保护胤礽,如今胤礽伤成这样,李卫嚷嚷着没脸见主子了。
  
  李卫听言,甩了一个不予理会的眼色,继续踱步。
  
  “你说,这爷一时半刻也回不来,太子如今这样,不如就先在这里修养,待爷回来之后再做定夺,如何?”。
  
  李卫愁眉不展:“说的是啊,可这伤势如何是好?咱们只是个做奴才的,哪里有那么多珍贵药材?就算有,这银子哪里去弄?,总不能和宫里的人要吧?若是走漏了风声,可怎么办?”。
  
  “我说李卫啊,你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李卫激动说道:“怎么说?”。
  
  “这平日里主子打赏你不少贵重物品和银两,我知道你平日里省吃俭用,存了不少,就都拿出来吧?难道说?你不愿意?”。
  
  李卫一听,急了:“你少在这跟我说些废话,我跟你说,爷平日里是打赏了不少,可那哪到哪啊?不是我李卫小气,就算我倾囊而出,也未必能够!”。
  
  “李卫啊李卫,难道你忘了还有我吗?你的不够,我这的也拿出来,能顶多久就多久!”。
  
  李卫抓耳挠腮,如同猴子一样蹲坐在椅子上,忽然想到:“太子爷出宫的时候,不是带了个包袱吗?可还在?”。
  
  “在啊”。
  
  “去去去,拿来我瞧瞧”。
  
  李卫打的如意算盘是,就算自己与东子两个人的积蓄不够,这太子爷出宫总会带点银两吧?
  
  东子拿出包袱丢给李卫,李卫拆开包袱,发现还有几块发硬的干粮,李卫脸色难堪道:“若是主子知道太子爷吃这种东西,一定会难过的”,李卫眨巴眨巴自己那对小眼睛,继续翻找着,果不其然,胤礽出宫时是带了点银两,虽不多,但也足够了!
  
  “老天爷总算有眼啊!”李卫向天祷告着。
  
  东子坐在一旁,心中七上八下的:“你说着太子爷何时能醒来?”。
  
  “这我哪知道?我李卫是个奴才,不是大夫”李卫探头看了看里屋床上的胤礽,小声道:“你赶紧去把太子爷出宫时的衣服烧了,以免惹人怀疑,这普通百姓家,可穿不起这样的衣物”。
  
  东子看了一眼丢在一旁的血衣,虽是宫中恨不起眼的素衣,可也是价值不菲,在宫外亦是少见。
  
  东子起身拿着衣服,到院子里烧了,回来时,对李卫说道:“这时候也不早了,咱们两个也别都在这耗子,轮流照看太子爷吧!”。
  
  李卫想想也好:“也好,你先去睡吧,不过日后这太子爷不可在挂在口中,若是让旁人听了去,指不定会出多大的乱子呢!”。
  
  东子点了点头,起身对李卫说:“那我先睡了,过会儿来替你!”。
  
  “去吧去吧”李卫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李卫其实有些害怕,屋里躺着的不是别人,可是大清国的太子,康熙皇帝最最疼爱的儿子,如今伤成这样,也算是自己保护不周,看来自己的往后的苦日子不远了,只能好好伺候太子,想必才能将功折罪吧!
  
  李卫打了个哈欠,坐在椅子上打盹,油灯渐渐熄灭,天色也跟着明亮起来,本到东子来顶替李卫的,可东子却没有来,李卫醒来的时候,不免在心里咒骂东子一番。
  
  这里是京畿不远处村落,总共有个十几户人家,东子家就是其中之一,李卫与胤礽的到来,只对外宣称是远房亲戚。
  
  邻居见李卫一副黑瘦模样,但也还健康,就知道是个种地的,另一个还是个体弱多病的,还是个瘸子,自然而然也没多想,就算多想了,也没人会到处说,都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李卫在院子中取了一盆冷水,擦了擦脸,对东子说道:“你说公子得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这都几日了?五日了”李卫伸出手,比划个五,继续道:“药也吃了,大夫也看了,可就是不见醒,若是这么下去,咱们两个也要交代了!”。
  
  东子的娘从屋内走了出来,对嚷嚷的李卫道:“你小子没伤得这么重,要是换了你,也指不定早就去阎罗王那报道了!”。
  
  李卫嬉皮笑脸道:“大娘说的是,不过李卫皮糙肉厚,可不敢公子金贵,比不得比不得的!”。
  
  东子娘笑道:“你知道就好,时候也不早了,你和东子吃过饭,就干活去吧!”。
  
  东子和李卫连连应是,跟着进了屋,三个人围着桌子吃了起来,饭刚吃了一半,里屋的胤礽呻吟:“好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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