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sick 4 为愚者代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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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城和蜥蝎就跟着我,塞西尔去找尖头蠢警察。走吧。”
“走?去时钟塔吗?”
“没错。为了确认某件事久城。”
“什么事?”
“你希望我语言化吗?”
“嗯。”
“好吧。就这么办。跟我来。”
于是维多利加碎步往时钟塔走去。
“之所以会有许多与时钟塔有关的诡异怪谈,我认为有两个理由。一个就是因为怪异的练金街师,有一段时期的确曾经待在这个建筑物里。另一个”
打开时钟塔的大斗,一行人——维多利加与一弥、艾薇儿、塞西尔老师与她去找来的布沼瓦警官和两名部下,加起来一共七人——在阴暗的走道缓缓前进。昏暗的环境只能朦胧看到彼,飞舞的尘埃落时眼里。
听到维多利加沙哑的说话声或近或远,不可思议地响起:
“另一个,我推测是由现在你们感受到的‘某个感觉’造成。”
“某个感觉?”
一弥回问:
“你们有没有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好像类似压迫的不舒服?”
听到她这么说,一行人看着彼此。
一踏进时篑塔,才刚走在走廊上,就会感觉晕眩,身体的平衡感也变得怪怪的
“我请人正确测量这座时钟塔,结果就是这张图——我的推测是正确的。请看。”
维多利加停下脚步,靠着窗口射进的朦胧光线把图展示给大家看。一行人都凑了过来。
上面画着怪异的建筑物。正中央设有发条室的细长圆筒型局塔。以蓝线昼出的是根普通的塔,可是黑线则是
歪七扭八有如恶梦的怪异时撞塔。像是被巨大的手抓住压扁揉捏,仿佛立刻就会崩毁、倾颓。
一弥喃喃说道: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蓝线是原本该有的模样,黑辕则是实际的时钟塔。你们懂了吗?之所以会有这种怪异感觉,就是这个原因。也就是说时钟塔是盖得歪歪斜斜的。一到走廊就感到头晕目眩的原因,只要看这张图就可以揭开谜底。你们看,这个走廊的地板和地面并不是平行,而是略微倾斜,不仅往前倾斜,而且还由右往左倾斜,让人看来似乎是直线延伸,事实上却是逐步蛇行。越往前走,走廊的宽度也越来越窄,这是一种让它看起来比实际长的手法。也就是说,眼睛看到的东西与身体的感觉截然不同。因此会感到不舒服也是很自然的。”
一弥等人面面相觑。
维多利加握着那张图继续往前走,转过转角走上楼梯。
“然后就是这个楼梯。我和塞西尔来的时候,塞西尔突然在这附近跌倒。”
塞西尔老师不好意思地抓抓头。
一弥和艾薇儿想起自己也曾经在相同地方跌倒,发出哀号摔下去。
“听好了,这个楼梯也是故意盖成歪的。就常理思考,每一阶楼梯的高度一定是固定的,但是这里每一阶楼梯的高度都有微妙的差距。因此在上楼的时候就会不小心绊到而跌倒。而在二楼窗外有人影走过也可以用歪斜来说明。懂吗?实际上这个二楼比我们的感觉还要低。我们以为已经上了楼梯,可是因为先前走过的走廊是缓缓朝下,因此这里是位在此原本的二楼还要低的位置。从窗外走过的人是那个高头大马的木匠。不是鬼,也不是巨人。”
维多利加走上楼梯,在发条室前停下脚步。
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打开了。
维多利加边走进房间边说:
“无人的房间门却会打开,也是因为相同的理由。知道了吧?只要有人来到一楼的走廊,这个门就会打开,恐怕是因为歪斜的摩擦所造成的。至于放在地板或椅子上的东西会自己移动、掉落,如果用地板是斜的来解释就说得通了。”
维多利加要塞西尔老师把眼镜拿下来放在椅子上。
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眼镜慢慢滑落到地面。
发条室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房间里依旧阴暗,只听到巨大发条转动的声音。
叽叽叽叽叽叽
缓缓横越过上空的巨大钟摆,刮起令人毛骨悚然的风。
艾薇儿以不可思议的表情喃喃说道: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房子盖成这副模横?”
“很简单。再看一次图。”
维多利加摊开图,指着其中一个地方——有个小小的四方形。
那是蓝线图里面没有的房间。但是在歪斜的黑色时钟塔里,发条室的隔壁有个小小的四方形空间。
“把塔盖得歪歪斜斜的理由,我猜就是为了在这里做一个密室。一点一点掩饰着高度与角度,就是为了确保原本不存在的空间.”
“为什么?”
维多利加回答:
“恐怕是为了藏匿基督教徒。”
慢慢回头盯着那个应该不存在的房间在圆上的位置。
那是——
在巨大的黑檀桌另一头,在毫无色彩、一整片灰色的工作室里面,唯一有着颜色鲜艳的彩色玻璃的位置。那是色彩鲜艳的花朵恣意绽放的田案。在众多的黄花、紫花当中,只有一朵鲜艳的红花。
“原本在中世纪建筑的寺院以及住宅,都会设有密室或是伪装为封死窗户的密道等机关。这个学园从中世纪开始,一直被称为苏瓦尔王室的‘秘密武器库’,据说有许多东西都在这里匿迹、保管、开发。未来的武器、不能存活的人物,以及秘密的资产我怀疑学园里面不只是这里,另外还有好几个密室。”
维多刊加的话让一直保持沉默,屏住气息像是要隐藏自己的古雷温·德·布洛瓦警官轻轻啧舌。额头冒出冷汗,恨恨瞪视娇小的妹妹。
维多利加则是轻轻瞪了布洛瓦警官一眼。警官先撇开视线。维多利加继续说:
“恐怕这个时钟塔在中古世纪,也有如此的秘密用途吧。可是到了近代,除了部分的入之外,几乎都忘了有这回事吧?言归正传,在此我们要思考‘黄金’的问题。时间回到大约五十年。一八七三年底。在那一年死去的非洲人与他们的歌,还有在歌词里的‘黄金’。”
维多利加这么一说,突然用力踢向身旁一弥的小腿。
“好痛!”
“久城,你来唱歌。”
“才不要咦?唱什么?”
维多利加不耐烦地摇晃肩膀:
“那还用说,当然是那首非洲之歌。”
“我才不要。为什么每次都叫我。好痛!知道了啦”
满心不愿的一弥按撩丢脸的感觉,开始端正姿态。抬头挺胸,两手扶在腰上,低声开始唱
了起来。
“非洲人说。
‘走着——走蓍——走着!
直到母鸟鸣叫为止!
直到星星从破掉的屋顶掉下来为止!
利、脱拉、路拉、路—!
即使在梦中也要
走着——走着——走着!
利、脱拉、路拉、路—!’
非洲人从遥远的地方
走着——走着——走过来。
‘走着——走着——走着!
利、脱拉、路拉、路—!’
非洲人从海的另一边
划着船——划着——划过来。
‘划着——划着——划着!
可爱的姐妹,还有父母!
血肉廉价、面包昂贵,继续划!
利、脱拉、路拉、路—!
黄金与黑色的皮肤
划着——划着——划蓍!
利、脱拉、路拉、路—!’
非洲人在灼热大地
跳着——叫着——消失了。”
唱完歌的一弥害羞闭上嘴。大家默默看着一弥,好像吓了一跳。维多利加代表大家:
“久城,我之前就这么想你的歌倒是唱得异常得好。”
“有什么异常?总之,要我做这种事,这可是最后一次了!我是个男子汉,怎么可以在大家面前唱歌跳舞”
“闭嘴。够了。闭上你的嘴,装出你还有话想说的哀伤表情吧。”
一弥闭上嘴,脸上的表情正如同维多利加所说。维多利加不理会他,继续说道:
“这里浮着几个混沌的碎片。大约从五十年前在衬里开始传唱的非洲人歌谣,歌诃里出现的‘黄金’他们究竟来自何方,又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走着’、‘划着’来到这个村子?‘黄金与黑色的皮肤’指的又是什么?而他们最后‘叫着’然后‘消失了’可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弥等人互看一眼。
“这个”
“还有我们知道他们在哪一年的年底死去,被埋在衬里的公墓。在这里必须要想起一个历史,就是一八七三年是哪一年?”
维多利加面露得意的微笑:
“这一年隐藏利维坦恐怖阴谋之谜。可以证明他绝对不是靠着炼金术制造黄金。各位回顾一下历史,一八七三年是——”
维多利加的话到此中断。闪着冷酷的绿色眼眸似乎凝视虚空某处,继续说下去:
“——接续在新大陆之后,非洲大陆掀起掏金热的那一年。”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面面相观。
发条室陷入沉重的沉默。维多利加沙哑的声音停止,没有任何人出声,只剩下巨大的四个发条依旧发出“叽叽叽叽叽叽”低沉的声音兀自转动。
咻感到有某个眼睛看不到的东西横过自己的前方,艾薇儿不由得寒毛倒竖。眼前的地面歪斜,微微发出吱嘎声响,好像有什么东西笑着通过。现在已经离开自己的眼前,来到一弥前方。到了站在一行人前方的娇小荷叶边与蕾丝所构成的少女维多利加前方时,那个东西盯着维多利加,像是很感动地眯起眼睛,慢慢伸手抚摸蔷薇色的脸颊
想像到此,艾薇儿突然惊醒。发条室里除了他们之外没有别人。维多利加与一弥,以及艾薇儿、塞西尔老师、布洛瓦警官与两个部下,总共是八人
不对,是七人。
艾薇儿发现视线里的人数好像多了一个。忍不住咽下一口口水。
诡异的气息席卷整个房间。好像就要被吞噬不对,或许早已经被吞噬
维多利加再度开始说话,艾薇儿专心聆听。
叽叽叽叽叽叽
发条持续作响。
“在这里我想要提出一个假设。大家仔细听我说。一八七二年从某处‘走着’、‘划着’来到这里的非洲人,是从黑暗大陆非洲把黄金运过来的人——当然是淘金潮时出土的黄金。非洲大陆当时挖到的黄金或钻石矿山,都是归欧洲诸国所有,非洲人的口袋一点也没有因此变得饱满。有如拉马车的马一样工作的他们甚至一一病倒。黄金运送到这个苏瓦尔王国‘秘密武器库’兼‘金库’的圣玛格丽特学园。并且被送到藏匿地点之一的时钟塔,藏在密室里面。而这些非洲人之后恐怕就遭到灭口。那是在那一年年底发生的事。之后大约二十年的时间,无人知晓的黄金就沉眠于此。然后到了一八九七年,有个人来了。就是戴着面具身穿长袍的男人利维坦。知道了吧?”
维多利加扫视一行人。
“他不知从哪里得知时钟塔的秘密。恐怕因为某种原因,所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接着他将这个藏有密室的发条室作为工作室,自称是炼金术师。他独自关在工作室里,不断从应该是空无一物的地方,有如魔法般不断制造黄金,于是立刻就成为时代的宠儿这不是魔法,而是因为这里藏着许多黄金。取之不尽的黄金就藏在这个房间埋。他只是将它们拿来熔化,改变形状交出来。”
“可是为什么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一弥不禁发问。
“很简单。因为这件事是国王暗地进行的。在掩入耳目的状况下运入资产。甚王还要杀人灭口。只不过在一八七三年底将黄金运来,刚过年国王就敝了吧?全国还举办盛大隆重的葬礼,恭迎年轻的新国王登基。这些资产的秘密恐怕就是在慌乱之中消失。所以袭击新国王的暴凰——世界大战的时候,并没有用到这笔资产。因为没有人知道。唯有利维坦一个人除外艾薇儿·布莱德利。不准碰它!”
维多利加突然连名带姓叫出艾薇儿的名宇。一行人全都转头看去,只见艾薇儿悄悄接近彩色玻璃的花田,像是在感叹它的美丽抬头仰望。吓了一跳的艾薇儿转头面对维多利加
“为、为什么?”
“我接下来针对那个东西语言化。”
维多利加以沙哑的声音说道,衔起烟斗点上火。塞西尔老师连忙想把烟斗抢走,可是维多利加却绕着一弥身边团团转,隐没在烟雾里。塞西尔老师只得放弃,用力叹口气。
“久城,你还记得吧?我曾说过有关炼金术的事。”
“呃、你是说了不少,我应该还记得。”
“那么你说说看。炼金术追求的是什么?”
一弥一脸正经地说:
“就是无中生有。尤其是‘黄金’、‘不老不死’以及‘人造人’。”
“利用什么东西?”
“呃、是称为‘贤者之石’的东西吧?蕴藏秘密力量的石头。”
“没错。它是什么颜色?”
“有如石榴的深红色。”
“嗯。”
维多利加满意地点点头,眼睛扫视一行人:
“进入这个工作室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东西当然是巨大的发条以及钟摆。目光完全被它们吸引。然而对于某种人却不是这样。”
一弥反问:
“某种人?”
“没错。塞西尔可以确认一下。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在这个工作室里食指变色倒地而死的人们,都是外地人对吧?都是前来上任的老师或是旅人吧?”
塞西尔老师点点头
“没错。虽然学田里的学生偶尔会闯进来恶作剧,不知为何所有的人都没事。”
“这是很合理的事,塞西尔各位可以看看这个工作室,巨大的发条加上钟摆,以及散放各种谜样实验道具的大桌。会被这些东西吸引的人,只有毫无目的。只是为了恶作剧而潜入的人。但是如果抱持想要知道炼金术秘密的明确侵入目的,首先会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