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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司空破晓-写意风流[穿越时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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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后深夜,韩纪元兴冲冲赶往至亲王府。离目的地越近,内心越是焦灼。思念是带刺的网,百般挣扎的后果只能是缠的更紧,伤的更重。
  至亲王府中的下人都认得这位在王爷面前举足轻重的纪元少爷,由的他随意走动。穿行过熟悉的九曲回廊,亭台楼阁。望着前面没多远处顾写意最喜欢的院落,纪元脚步轻快的似要奔跑起来。
  
  〃韩少爷。〃鬼魅般的身影挡在面前。
  韩纪元先是一惊,继而温和道:〃有什么事吗,怀前?〃
  莫怀前的身型相貌好象已然停止生长,阴柔苍白纤细,寒星似的双眸仿佛能洞悉一切。
  〃您还是先去休息,等天明再见主子吧。〃怀前的声音淡淡飘散开,纪元突然有了恐惧感,强笑道:〃难不成你家王爷正在和新人寻欢作乐,让我这旧人暂且躲避?〃
  
  怀前默然不语。
  纪元收敛起微笑,道:〃你先让开。〃
  怀前不动,依旧默默看着他。
  纪元苦笑:〃你认为我会同泼妇一般哭嚷闹事?〃
  怀前楞了一楞,慢慢移开,纪元从容自他身边走过。
  身后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满载辛酸无奈,郁结惆怅尽积其中。
  
  精赤的肉体,颠鸾倒凤,云雨绸缪。氤氲的暧昧气息混合着的喘息呻吟,狂乱而又沉醉。韩纪元拼命捂住嘴,背靠着墙,缓缓滑坐到地上。耳边还能清楚听见声声凄迷的呓语。
  性感至极的背脊,修长的四肢,光洁的麦色肌肤,还有下淌的汗水顺着身体的线条滑出的曲线,他全部一一熟知。那是属于他的爱人,顾写意的。
  纪元觉得哪怕写意娶妻生子他也能做到从容不迫;可屋内正在顾写意身下辗转呻吟纠缠厮磨的不是别人,竟是八皇子九皇子,顾写意的弟弟!他简直难以想象像顾写意这般骄傲的男人,究竟是在何种心境下做出这个决定的!
  他为自己悲哀,为写意悲哀。
  
  纪元额头抵在膝盖上,在地上不知坐了多久,突然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腾空打横抱起,纪元茫然的抬起头,是写意。
  顾写意沉默的抱他回专属于纪元的院子,将他放到床上,干燥的手掌细细摩挲着纪元的头发,道:〃好好休息,我等会再来找你。〃
  纪元五脏六腑都在抽搐,痛得全身痉挛。翻个身脸朝下趴在床上,暴躁的喝道:〃你走吧,去忙你的事,不用管我。〃
  
  屋内一阵死寂。韩纪元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魂魄已然游离,脑子空空荡荡根本无法思考。突然耳边若有似无听到叹息,浓浓的,似乎已经渗透到骨子里的疲累感让人听了心跟着撕扯般的痛楚。
  
  纪元抬起头侧过脸,在昏暗中看到一个瘦削的身影坐在对面,胳膊支在扶手上,手指揉捏着额头。顾写意脊背依旧挺的笔直,可纪元仍能感觉到他的疲惫、他的隐忍、他的不甘、他的无奈。。。。。。
  
  顾写意也感觉到什么,视线掠向纪元。目光交汇,没有激起惊涛骇浪更没有激起苦大仇深,两人只是无言的望着彼此,一眼万年。
  
  屋外,月落星沉,即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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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阴荏苒,又是一年,我已满十九周岁。韩家在长达一年有余的压制下彻底蛰伏,再不复往日风光。除了仍然在外带兵的大舅韩似山外,雍京内韩家嫡系全部学会夹起尾巴做人。
  也许是因为良心发现,也许是因为老年痴呆,雍慧皇帝待我是越发好了起来。经常招我入宫陪他,除了仍不给任何实质上的权力外,平日里七七八八的赏赐加一起甚至多过顾康健。
  不仅如此,还为我请了好几位大儒做西席,传授琴棋书画。时间一长我在这方面倒真是大有进步。
  且不论真与假,雍慧面上是信佛的。时不时传得道高僧入宫与他谈论佛法,而我则是不二的陪客。最初极厌恶这差事,可又不能不听,因为雍慧会冷不丁提问我问题。压着性子听了几回倒也听出了些心得,当我叙述自己想法时,雍慧总是看似漫不经心的在一旁聆听。
  
  某次大和尚感慨道,至亲王殿下的冷静睿智,乃老衲生平少见。若心生七窍既为聪明伶俐,那至亲王殿下就是八窍玲珑。他顿了一下,笑容慈祥,然凡事看的过于透彻反而难寻快乐。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看破不如看开,日日皆是好日。
  
  闻言,我朝大和尚露出温和无害的笑,口称是。
  
  雍慧皇帝却突然黯然轻叹一声,不知怎地,当我听到那声叹息时,直觉的心想,皇帝老了。

第四十章
  又是半年光阴流逝,朝内外施加的压力如退潮的海水逐渐减轻。雍慧皇帝对我亦不再象以前那样处处堤防,时时试探。我终于等到了期盼已久的喘息机会,在暗中慢慢的张开掩藏近两年的网。
  
  都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即使这句话不精准也没关系,因为有我在旁边。
  
  去年九月,双胞胎同时开府封王。顾悠然封安郡王领礼部,顾自在封骁郡王进刑部。若想知道一个人究竟是什么品性,不是听他所说,而是看他所做。顾悠然面对繁琐复杂而又乏味的礼部工作所表现出的卓越能力令人刮目相看。顾自在用他与年龄不相符的狠辣手段与果断作风轻松胜任职务。两人年纪轻轻,却接连办了几件极漂亮的差事。顿时名声大震风光无限,迅速建立并扩大了权势。
  
  〃五哥!〃
  
  还没跨进门,就听一声儿凄厉的鬼叫。紧接着顾自在恶狼似的扑过来,抱住我脖子亲了几口,呲着牙笑的没心没肺。顾自在前阵子领旨去外省查买官卖官案,刚听报说他入宫觐见皇上,没想到这么快就赶了过来。随着权势日渐增长,双胞胎是越发明目张胆往我这跑,丝毫不把太子等放在眼里。
  
  我定睛打量,仅两个月不见又见拔高,晒黑了许多,更衬的眸子雪亮,虎牙尖利。屋里顾悠然见状从椅子上站起来,浅浅微笑:〃五哥。〃
  
  顾自在大马金刀往椅子上一靠,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也不管凉热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末了擦擦嘴角摇头晃脑的感慨道:〃明明是最不懂品茗的人,却拥有最好的茶叶。哎~〃
  
  我道:〃看你这样,想必这趟差使办的很顺利。〃
  
  〃那是,我办事还能有错?〃估计顾自在根本不知道谦虚二字长什么样。嬉皮笑脸的凑近,伸爪在我腰眼处捏了捏,色迷迷道:〃就是一走两个月见不到你想的我难受。你想不想我?〃
  我睨了他一眼,没吭声。
  
  顾自在的脸色就是六月的天儿,说变就变,咬牙切齿道:〃顾写意,说两句好听话你会死啊?!〃
  我没空哄孩子玩,于是回道:〃想或不想,你自己选个喜欢的答案。〃
  顾自在绷着张脸瞪着我,忽而又〃噗嗤〃笑了:〃打小就这德行,跟你也生不起那气。〃边说边上下其手在我身上摸,嘴里嘟囔:〃被你害惨了害惨了,刚走两个月我就跟失了魂似的,你怎么补偿我?这眉眼、这脾气简直就是为了祸害别人而生的!〃
  
  我抓住他越来越放肆的手,道:〃你打算怎么犒赏那些帮你办差的官员?〃
  顾自在楞了下,想了想道:〃具体还没想好,总归不能委屈了他们。〃
  我道:〃没有什么比权利金钱更实在,权利你暂时给不了多少,不如赏些钱。〃
  顾自在嬉笑道:〃弟弟我穷啊,要不五哥先借我点?父皇这两年可没少赏赐你好玩意,随便拿出一件就够他们开心的了。〃
  
  〃即使我舍得给,也得他们有那个胆子要啊!〃我笑笑:〃你没钱,可国库里有。〃
  顾自在敛了笑,问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国库借钱?〃
  我道:〃你也可以作保,让那些人自己去借。〃
  顾自在眼里没了笑,警惕的看着我:〃你从来不会做无意义的事情,这次又为了什么目的?〃
  我瞅他眼,冷冷说道:〃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不该知道的没必要去问。〃
  
  〃你!〃顾自在象炸了毛的猫,张牙舞爪。可惜猫就是猫,成不了虎。
  我微微眯起眼,勾起嘴角阴沉的看着他笑:〃火气太大对身体可不好,需不需要五哥帮你败败火?〃
  
  顾自在眼底露出些微惧怕,畏缩的向后退。顾悠然起身迎着弟弟走上前,顾自在忍不住靠了过去。那次暴力与色情的双重刺激,似乎对顾自在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见不得我冲他阴沉的笑,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恐惧的不停往后退。更见不得他不在时我与悠然单独见面,不然就大吵大嚷闹的天翻地覆。
  
  〃悠然,我也有事要和你说。〃我拿出一张写满字的纸:〃玉佛寺的整修与琳妃的寿辰都照这上面的去办?
  顾悠然取过纸,仔细看了一遍道:〃虽说只是石料、菜谱几个不起眼的小地方修改,但钱至少要多花三分之一。〃
  我道:〃有意见?〃
  〃没有。〃顾悠然收好那张纸:〃我回去后立刻照办。〃
  
  〃啧,感情真好,说什么是什么。〃顾自在突然阴阳怪气的插话,咬着嘴唇,眼光在我与悠然身上晃来晃去。
  端的是醋意十足,只是不明白针对的是我还是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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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制松了,我摇身变成京城浪荡子,整日流连于烟花之地,在那眼色相钩,秋波欲流中享尽情爱之福。更甚至长达数日留宿在暖乡里,除非皇帝老儿亲下诏传我,否则连至亲王府也不回。对于我的风流行经,那群兄弟讽刺的讽刺,调侃的调侃,夸奖的夸奖,顾自在还莫名其妙的和我大吵了一架。
  
  另外,我与纪元的关系处于前所未有的僵滞局面。我可以理解他的心情,有些事理性上能明白,但放到感性上却难以接受。他拒绝与我见面,并以之前组建的同友会为基础,与友人创立了个名为〃拜天教〃的文人组织。虽说只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酸书生,可总觉得会出差池,遂派了人日夜监视。
  关于纪元我以前就说过了,被顾写意看上的,不多不少,要赔进一辈子。
  
  一日回王府的路上,探子来报说顾慧中出现在暖乡,行迹鬼祟似乎正与人密谈。我驱马又绕了回去。刚至暖乡,我往里进,顾慧中向外出。
  
  〃四哥!〃我道:〃今儿怎么就你一个人,老六呢?〃
  顾慧中凑近低声笑道:〃老六家那口子出名的母老虎,在家闹的天翻地覆,老六没奈何留家里哄老婆呢!〃
  〃一物降一物!〃我摇头大笑,道:〃咱们俩兄弟难得凑一块,今天我做东,不醉不归。〃说罢扯着他衣袖又进了暖乡。
  
  我在屋里左右打量下,道:〃没记错的话,这房间应该是我第一次来暖乡时待过的。算算将近十年了,日子过的可真快。〃转头看向低头不语的顾慧中,〃真不用叫几个姐儿作陪?你家里又没母老虎,怎么改吃素了?〃
  
  顾慧中文雅的笑了笑,无懈可击的英俊面容配上个性鲜明的气质让我也不禁赞叹。不可否认,在众多顾姓兄弟中,顾慧中是最得我青眼相看的。我亦朝他露出颇为真心的笑容。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喝着入口甘甜的桂花香酒。气氛出乎意料的好,我甚至能感觉到身边人正渐渐软化暗中紧绷的神经。
  〃五弟,〃顾慧中开口,语调轻的几不可闻:〃你真打算每日这样过下去?〃
  我心头登时警惕起来,面上继续谈笑风生:〃我这样不好么?〃
  〃没什么不好。〃顾慧中的眼神有些飘忽,自嘲般的笑了:〃在我看能这么过日子再幸福不过。只可惜。。。奈何生在帝王家。〃
  我对这话颇不以为然,道:〃淡漠众生的生杀大权,极尽奢华的吃穿用度,哪个不是拜身份所赐?既然享受了它带来的至高尊荣,自然得相应的有所付出。这无可厚非。〃
  顾慧中楞了下,笑容加深:〃五弟,我一直都很佩服你,佩服你不光对别人,更是对自己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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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然。
  
  彼此各怀心事的又喝了会,与顾慧中分开后我从后门再度绕回暖乡。
  
  忘忧倚靠在门边冲我微微一笑,这也是号妖精,不但清丽如昔,韵味更胜当年。故意装出嗲嗲的声调道:〃王爷~您又来啦!〃
  
  我捏捏她的脸:〃少和爷扯皮,带我去顾慧中待过的房间看看。〃
  忘忧道:〃放心,他出来后我立刻叫人看住房间,保证现场原封不动。〃
  
  我进了那屋,除了桌上两杯未动的茶水外,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突然,我似乎闻到了似曾相识的味道。使劲嗅了下,道:〃怀前,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
  怀前道:〃有些发苦。。。奴才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我看向忘忧:〃那人与老四在屋里谈了多久?暖乡这么多眼线,就没一个看清那人的相貌身型?〃
  忘忧:〃这屋子是有暗道的,要不是下人听到响动假借送茶进了屋,估计根本都不会发现有人进来过。两人谈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左右。〃
  
  我慢慢转动左手腕上的佛珠。顾慧中怎么会在顾天赐的地盘暖乡里接见人,还清楚的知道这里的暗道?难不成他俩结了盟?
  
  〃既然回来了就再住几日吧。〃忘忧笑吟吟道:〃想吃什么?我亲自下厨给你弄。〃
  我正色道:〃爷如今虎落平阳,形势堪忧,说不准就会翻船,怎么不见你们慌张?〃
  忘忧哈哈笑起来,飞扬洒脱容光明媚:〃顾写意会输这事我想都没想过!〃忘忧慧黠的眨眨眼:〃怎么,您自己对自己没信心了?〃
  〃没信心?〃我道:〃开什么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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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中的暗夜成员在两年后再度齐聚一堂,我看着张张熟悉的面孔脑中闪过一个词〃五皇子党〃,忍不住想喷笑。
  
  谈完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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