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民以食为天 by萧萧雨寒(穿越时空 布衣生活 重生 种田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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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了,大不了包成枣泥馅的饼子然后烙熟。
尚希觉得自己心里还是很乐观的,总是能找出替代方法来。
又去后院转了一圈,把变红的石榴都摘了下来,先搬进屋,过完今天就该把一些不易保存的东西放地窖。
估摸着豆浆差不多煮好了,尚希回了厨房。掀开锅盖,一股子豆香味扑面而来。尚希用布巾先把装豆渣的盘子拿出来放在一边,打算一会儿炒着吃。豆浆里还有一点沫子,尚希决定开着盖再煮一会儿。
趁着这时候,尚希把盐罐摆在锅边,打算去墙角的瓦罐里拿出点前一阵腌的萝卜缨。结果,正转身的时候忽然听见外面忽然传来放鞭炮的声音,手一抖,扫到了原本放在锅边的盐罐和醋罐。结果里面的东西就顺着撒了出来,其中有好多都进锅里,和豆浆混在了一起。
尚希手忙脚乱把罐子扶了起来,然后看着锅里的豆浆呲了呲牙。如果只有盐的话还能当咸豆浆喝,这又混了醋的
尚希无奈,打算先用勺子把豆浆搅一搅,然后再尝尝味道。能喝的话就喝了,不能喝的话,也不能委屈自己是不是?
没想到,搅着搅着,渐渐就有水析了出来。不会这么快就坏了吧。尚希疑惑,记忆里只有放了很久的豆浆才会泄啊。
又搅了会儿,尚希忽然觉得这豆浆有变成豆花的趋势。只听说卤水点豆腐石膏点豆腐,难道这醋和盐混在一起也能点豆腐?
尚希来了兴致,搅的更勤了。然后用滤豆渣的纱布把锅里的固体滤了出来包成一包。然后呢,尚希回忆,好像是要压的吧?
把抱着东西的纱布放进个小竹筐里,然后上面扣了个盘子,又找了块石头压在盘子上。
拍了拍手,现在就等个个把时辰吧,反正也不缺那点时间。抬头看了看太阳,尚瑾也该醒了。尚希转身回了卧房。
一进屋,尚希差点被吓掉了魂。
尚小瑾确实醒了,不仅醒了,还很有兴致的坐着正在和一条不知道怎么溜进屋的蛇玩的开心。
“瑾儿”尚希的声音都打着颤,小声的唤道。
“爹爹!”尚瑾一看到尚希倒是精神很好,脆声脆气的答道,然后还扬了扬手,展示着自己手里的新玩具,“爹爹,看这个绳子,会动的。”
尚希的眼角无意识的抽搐着,看着那条蛇的头离尚瑾的手越来越近,最终忍不住几个大步向前扯过蛇的尾巴把蛇甩到一边。然后惊魂未定的把尚瑾翻来覆去的检查,生怕在哪个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多了个蛇的牙印。
“爹爹爹?”尚瑾有些被吓到,不明白一直笑着的爹爹怎么会忽然变得这么凶。
“瑾儿,你有没有哪个地方疼?”尚希褪下尚瑾的小衣服,忽然想到有的蛇毒是神经毒素,一般中毒是没有感觉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
“爹爹抓的瑾儿疼。”尚小瑾的声音委委屈屈。明明就是爹爹弄疼了自己,居然还问自己哪里疼。
尚希此时已经连尚瑾的小裤子都扒掉了,从头到脚一丝不差的全部检查了一边,终于松了口气。还好,尚小瑾身上半个洞孔都没有。
“瑾儿,你吓死爹爹了。”尚希把尚瑾用棉被包好,然后自己摊在炕上。
尚小瑾是个好孩子,虽然不大明白为什么自家爹爹一大早就那么凶还把自己弄疼了,但这并不妨碍他给尚希一个安慰。只见他带着被子爬到尚希身边,用自己的小手拉着尚希汗津津的大手,“爹爹不怕。”
“瑾儿,以后不要再抓蛇了,万一被它咬了你就再也见不到爹爹了。”尚希的声音还有些有气无力。
“绳子也会咬人?”尚瑾想了想,拉着尚希的手,在上面轻轻的咬了一下,“像瑾儿这样吗?”
“瑾儿,那不是绳子,那是蛇。如果被咬了,”尚希不知道该怎么和尚瑾解释死亡,“总之,就是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瑾儿要爹爹,不要绳子!”尚瑾直接扑进了尚希的怀里,带着丝哭腔。
尚希只是把尚瑾连着棉被一起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一大早就受这样的惊吓,恕他的小心肝有些承受不住。
平静下来以后,尚希把尚瑾从被子里挖出来,然后重新套好衣服。看到地上那只还在蠕动的蛇,尚希还是忍不住心里一抖。好好的房子,怎么会进了蛇?
尚希打量着屋子,朝着后院开的窗户昨晚因为屋里有些闷被自己开了个小缝,难道这蛇就是这么进来的?尚希皱了皱眉,立马跳到炕上把后窗户关上了。又看了看自己起床之后打开的前窗户,也许,可以考虑在上面胡个纱布。
不行!那样的话就算开窗户也没有了通风的效果。不知道有没有卖雄黄的,那东西连白娘子都搞得定,洒到窗边应该能驱蛇。
咳咳,尚希啊,都八月十五了,你用不用这么认真啊。要知道,再过不了多久气温降低蛇可是会冬眠的。
作者有话要说:补昨晚的
那个,逛天涯时看到的,白醋和盐2:1的比率混好,一点一点的滴到刚煮好的豆浆里,慢慢的搅拌最后是会变豆腐的。嗯,一个人的博客上面写的,应该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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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事 。。。
把尚瑾抱出了屋放在院子里,然后在院子里找出个棍子,又回了屋。
那条蛇还在地上蠕动着,尚希打眼瞧去,暗灰色的蛇身难怪会被尚瑾误认为是绳子。据说毒蛇的头是三角形的,无毒的蛇的头就比较钝。但尚希看了好一会儿,还是不确定这蛇到底如何。
都怪教科书说的太笼统了啊。尚希也懒得多想,直接用木棍把蛇挑起来。那蛇不知道是不是被尚希摔傻了,没有一丝的反抗。
一时间,尚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以前向来认为自己是个唯物主义者,但是穿了一次之后心里也对那些鬼神有了一些忌惮。先不说别的,光是过节的时候杀生见血就让他觉得有些不吉利,殊不知这一天里杀鸡宰鸭的人有多少。
不管怎么样,尚希最后还是把蛇扔进了个瓦罐里,然后合上盖子放在墙角。
忙活了一早上,尚希也没心思在做什么饭,给尚瑾擦擦脸之后直接抱出了门。好歹今天也有集市,难道还会饿肚子不成?
这次的集市比尚希上一次记忆里的还要热闹,人群熙熙攘攘,有高声吆喝的,有讨价还价的,总而言之是热闹非凡。尚希很是惊奇的发现了一个耍大旗卖艺的地方,在这之前,他还以为这种戏耍只能在大的城市里看到呢。例如还珠里面的北京城。
这地界设置的煞是巧妙,一个比较高的地方搭了个茶棚,卖艺的地方就在茶棚的正前方,还有两侧的地方也摆放了些桌椅。这样一来,真正给人站着看热闹的地方只有一面。如果想在其他地方看,可以啊,掏钱在这吃点东西吧。一边吃一边看多惬意。
尚希看到了有几个人正坐在那里喝着粥,吃着金黄色的酥饼,心里一动也找了个位置坐下。
“呦,客官,您来点什么?”很快,一个伙计模样的人就走了过来。
“来两碗粥一个饼子吧。”尚希漫不经心的说道,视线却早已被那在旗子上飞上飞下的人吸引了。
似乎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伙计没在乎尚希的心不在焉,而是直接走到另一边,用托盘装了尚希点的早餐。
尚希这时回了回神,对着伙计微笑道,“劳烦小哥儿了。”
“您吃好。”伙计很有职业精神的露出八颗牙齿,看起来格外的精神。
很显然,这里的桌子不适合尚小瑾这种高度的小朋友自己吃饭,尚瑾在尚希怀里挣扎几下无果后,直接站了起来,踩着板凳用勺子喝着粥。
尚希则是一手拿着饼子一面看着杂耍,虽然论起难度系数来说,这卖艺的远远不及在春晚上的某些杂技节目,但是,这可是近距离的观看,也许并不是那么的讲究力量与美,但反而觉得刺激过瘾。尚希就是个俗人,这种程度的表演足够满足他了。
这表演的时间很长,直到尚希吃完了早餐尚瑾慢吞吞的喝完粥还没有结束。
“瑾儿,你看他们动的有意思吗?”尚希问道,眼角的余光却瞥向那些站在外围的小孩子身上。果然是小孩子,最喜欢热闹的事物。
尚瑾看向场地内,这是一个中年汉子正在耍着大刀,刀式一开一阖,虎虎生风。
“没爹爹厉害。”尚瑾摇着头,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尚希呆,难道瑾儿发现了自己身上连自己没有没发觉的潜力?自己这身子以前是个独步武林的高手?
“爹爹拿刀每次都能切到萝卜,那个人拿了那么大的刀还什么都没切到。”尚瑾皱了皱鼻子,一板一眼的答道。
尚希条件反射的看了看周围,结果居然真的很囧的被他找到一筐的黄瓜。某个电影里的俗烂情节被他想了起来。一大厨在擂台上把菜刀玩的花样百出,这时候身边一个路人猛然向他扔了根黄瓜。只见刀光闪过,然后骤停。某大厨淡定的把刀放下,用手轻轻在已经落到案上的黄瓜上拂过,薄厚一致的黄瓜片立刻在众人面前展示。哇,果然是大厨!
尚希抬头望天。天啊,你怎么就这么的蓝啊,你为什么不打个雷劈了我啊。小孩子什么的都是小恶魔,这句至理名言到底是谁说出来的,真真让吾辈膜拜。
“听说了吗,阳州的安王被封为辅政王了。”这时,坐在尚希左手边的一个行商模样的人说道。
尚希眼前一亮,顾不上纠结刚刚尚小瑾的话,立马竖起耳朵听着。这可是皇家八卦,可遇不可求啊。
“是吗?王老,您可是阳州的老人了,这王爷也算是位极人臣了吧?”
“得得得,不知道的瞎嚷嚷什么啊。”那个被称作王老的胖老头摆了摆手,“安王和当今圣上可是亲兄弟,那都是被皇后娘娘现在的太后娘娘一手养大的。这感情啊,深着呢,被封个辅政王算什么。”
“这事也奇怪了,按理说,安王比当今圣上可是大了足足十岁,怎么会”
“慎言!”那王老的声音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不想要命了吗?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也说的出来!”说罢,又叹了口气,“虽说王爷目前很是风光,但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再回阳州。毕竟,阳州才是他的根啊。”
“说的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也比在别的地方战战兢兢的好。”
尚希听着听着就不再感兴趣,皇家两兄弟一长一幼实在没什么新意。想想九龙夺嫡吧,那才是真正的高高手过招啊。这对兄弟,不知道过了几年之后是大的夺了小的的位,还是小的直接废了大的呢。尚希承认,自己现在还是闲着了,要不然不会心理阴暗的等着兄弟俩玩厮杀。
————————————京城——————————————————
刚刚登基的小皇帝坐在龙椅上,一手执笔,认真的看着桌案上的奏折。没一会儿,就把毛笔一抛,拍着桌案道,“啰啰嗦嗦的除了歌功颂德每一句实在的!皇兄,我为什么要看这种东西啊?”
坐在小皇帝下手处的青年放下手中的书,“陛下稍安勿躁,这奏折,就当是磨练心性吧。还有,陛下已经登基,还是叫臣安王吧。”
“皇兄——”小皇帝苦下脸,“我昨天也是不小心才把林大人踢下池子里的,林大人都说无碍了,你就别生气了。”
“陛下乃九五之尊真命天子哪里会错,臣不过是尊祖训而已。”安王在心里默默地叹气。皇帝毕竟只有十一岁,不管多么的聪慧到底还是个孩子。但是,既然已经是皇上了,那还可能当孩子吗。昨天可以因为一时冲动就把顶撞他的臣子踢下水池,谁知道以后又会怎样。
“皇兄,父皇不在了,我只有你和母后了。”小皇帝从上面走了下来,拉了拉安王的袖子。
“陛下以后行事,万不可像昨日那么冲动了。”安王道。
小皇帝点了点头,“那,皇兄啊,这奏折——”
“按父皇的遗旨,只要再过三年陛下满十四岁,自然可以亲政。到时候陛下就可以发明旨让那些喜欢罗哩罗嗦的家伙们简练下自己的奏本。”
“皇兄,这旨意你发也行的。”
安王摇了摇头,“陛下的性子实在是有些急躁,还是稳一稳的好。”他当然知道那些奏折有多容易让人产生瞌睡,谁让那些都是他特意挑出来的呢。不过,能在那么多简练干要的奏折里找出一些空洞乏味言辞冗长的出来,卓安觉得其实他才是最不容易的一个。“或者,陛下还是最喜欢抄佛经?”
过了一会儿,意外的没有听见小皇帝的反驳,卓安有些奇怪的扭过头去。看见的却是小皇帝微红的眼眶。
“这又是怎么了?”卓安的语气有些严厉,“男儿有泪不轻弹,更何况你是一国之君,这像个什么样子!”
小皇帝低下头不说话。他还记三年前父皇的身体开始恶化,然后召回了离宫两年已封领地的皇兄。皇兄帮着父皇处理政事,而自己也在一边学习着。父皇的身体每况愈下,挺了两年之后倒是还是仙去了。母后和皇兄按着父皇的旨意瞒下了消息,接下来的一年越来越多的人因为父皇没有上朝而怀疑,几个早已得到封地的叔叔开始蠢蠢欲动,没得到允许就来了京城,父皇的一个同胞兄弟更是直接在领地内囤起了兵。就在一个月前,父皇殡天的消息泄露了出去。幸好自己已经是太子,皇兄又有父皇之前交给他的兵符,这才免了一番动荡。
不过,表面的平静只是暂时的,私下里的动作却是不断。不知何方人马出于什么目的,向阳州的安王府动了手。安王妃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