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民以食为天 by萧萧雨寒(穿越时空 布衣生活 重生 种田文)-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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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结果卓越也不知该作何表态,民间不可忘议朝政,可这件事虽然和朝政扯上了那么一点关系,但本质上似乎还是一件挺简单的民事案件,除了双方的身份有些复杂以外。可如果继续这么放纵下去,似乎也不太像话。
和卓安商量了以后,两个人都觉得这是一次试探的好机会。于是,皇帝的旨意很快就下达了:闹事的那几个藩王世子被夺去继承王位的资格,而所在的领地则被卓越好不可以的收回一半,相应的王爵也下降一级。而那大难不死的女子,卓越则是赏了个烈女的称号,还特地给她家赐了块匾牌,来称赞她家教女有方云云
也许是之前闹得有些大,卓越对藩王的处罚没有遭到反对。而受害女子一家,则忘记了以前的委屈,对他们而言,一块由皇帝亲赐的可以流传下去的编排足以盖过之前的风雨,给他们留下一个教女有方的好名声。
“居然这么简单。”卓越用手虚画着被收回的领地的地图,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这一次是恰好有了一个机会让我们利用,而那几个家伙也确实有了错处。以后要是再想收回领地,恐怕就是费一番脑筋了。”
这道理卓越自然懂得,但他还是忍不住兴奋。开朝一来,哪个皇帝不是往外分领地,可把领地收回的又有谁?
接下来的时间里,叔侄二人开始商量以后的对策。如果藩王有错处的话,那么最好办,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夺爵然后收回领地。可是,大多数人还是安于现状的,这些人,想要找借口收拾他们却不那么方便。可是,哪怕他们再安分,卓越也不想原本属于自己的土地被划分出去。要知道,藩王的土地可是整整的占据了整个江山的一半!
卓越没那么大方,哪怕是穷尽一生,甚至轮到自己的子孙,他也要把领地全部收回来。
最后,两个人商量出两个办法。一是使手段,以威胁大小为顺序,让那些藩王们绝嗣,没了继承人,领地自然会被朝廷收回。可是,这个办法太过阴损,而且,一旦被发现小辫子,卓越的麻烦就大了。第二个方法倒是温和许多,但那不仅花费的时间长,而且,让人接受也并不是那么容易。
要知道,为了维护嫡子的地位,藩王的一切统统归拥有继承权的弟子来继承,而其他嫡子和庶子则是只能分到一些产业,然后就自生自灭了。卓安他们的第二个主意,就是不分嫡庶,凡是男子,通通均分领地的领土。这个方法胜在虽然花的时间长,但子子孙孙无穷尽也,领土被一点一点的瓜分,到最后,吃芝麻总比吃西瓜的难度要小的多。
最后,两个人决定还是双手同时抓,不安分的就用第一条,而老实安分的,让他们颐养天年也不是不可能的。
至于卓安,卓越考虑了良久,最终还是半推半就等同意了他的归隐计划,不过,那也是几十年以后的事情了。倒不是卓安多贪恋那几十年,纯粹是卓越不放人,至少,在未来几十年内,卓安还有很大的能量来发挥,而卓越,也不可能一个人没有任何支持的来安心开创自己的王朝。而卓安,虽然相信现在的小皇帝,但是,以后的事情又有谁说的准呢,他总得做些事来给自己一些保障,顺便给自己赚个好名声,至少,能让自己卸□上的包袱以后能自在的活着。
而现在的卓安,则是归心似箭。离家已经近半年,不知道尚希会气成什么样,而瑾儿,也不知道会长多高了。
98
98、完结章 。。。
尚希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是名利如粪土的人,明明稳稳地揣在怀里的好处就这么拱手让人了,这让他很想质疑一下卓安那所谓的政治嗅觉灵敏成什么样子,或者说,他的政治觉悟高成什么样子。
“你还真是把自己当作国家的主人翁啊。”卓安刚回来的时候只是稍作休息后就把京城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还有他做的决定说给尚希听,然后尚希就感慨了。
这年头,谁不是得了富贵死命的攥在手心里,封王拜相那几乎是士人的终极目标。结果自己身边的这位爷,就这么和皇帝密谋,把自己的王位给夺了。一时间,尚希还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他向来是认为自己的思想是走在时代前沿的,但是却没想到,和卓安相比,自己还是差了一截啊。
对尚希的话卓安只是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提醒道,“以后这话不要在外面说起,会引来大麻烦的。”
尚希深吸一口气,“我知道,只是忽然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震惊。你怎么忽然就想起来”尚希很想问是不是京城的局势逼得他不得不选这条路,可这话却不能明明白白的说出口。
“权势富贵不过尔尔,百年之后俱是浮云。”卓安看上去很是坦然,“不过是早晚罢了。”
尚希用眼神表达了一下自己红果果的怀疑,这件事就算是揭过不提了。
“对了,瑾儿呢,怎么现在还没来请安?”卓安喝了口茶,看着外面的天色不早开口问道。
“前几日恒越书院请了位大儒来讲学,他去听了。”尚希倒挺欣慰的,这么自觉奋进的孩子,除了他还有谁能养的出来。
“看来,他倒是铁了心的想走科举这条路。不过也好,凭自己的本事过活,心里总是踏实的。”
“那也不看是谁教得好。”这种时候尚希向来是不肯谦虚的,想当初,走科举这条路的想法可是他一力灌输的。
“你就不怕他去贪赃枉法?”
尚希的嘴角抽了抽,这人是亲爹吗,怎么感觉自己比他称职许多?想到这里,尚希也不客气,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现在说总比将来犯了错好。”卓安不以为意,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很慈了,最多只是在言语上敲打一下,哪里像别的人家,偶尔犯些小错直接上了板子。“棍棒底下出孝子,瑾儿还是太顺了,如果以后遇到什么坎儿,还不知会如何呢。”
会如何尚希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倒是很想棍棒一下卓安同时在给自己一棍子,他是脑抽了才会以为这时候的教育理念是家长和孩子做朋友
不管怎么样,卓安从京城平安的回来了,而且看情况似乎并没有自己之前想象的那么糟糕,所以,刚刚被忽略的事情这时候又被尚希想起来了。但显然,想起这件事的不止他一个人。
“那个侍女是怎么回事?”卓安可没忘记自己在京城里忙活的时候忽然收到自己被挖墙脚的消息,当时他也是一惊,幸好对尚希的品行还有信心,要不然,怕立时就当真了。不过,哪怕后来查出了事情的真相,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尚希心里有些发虚,喝多了可不是他故意的,而且,府里的下人一直都是很懂规矩的,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传出桃色消息来。虽然什么也没有发生,而且更露的装束自己以前也没少看,可是,年代不对啊。
“听说那婢子颜色不错?”看尚希不说话,卓安的表情倒是没变,看不出喜怒。
尚希回忆了一下,郁闷的发现脑子里的影像很是模糊。他平日里对自己那许久不住一次的小院不甚上心,里面的仆从只有个大概的印象,更多的时候不过是凭衣服的颜色样式来分辨那个人是做什么的。就算是现在,他还不知道那婢女叫什么呢。
只不过,这话说出来,卓安会信吗?
卓安还真的信了,脸色也因此舒缓了不少。
既然已经开了话头,尚希索性把话全部说了出来。从事情刚发生时的不以为意,到后来自己的胡乱猜测,又到发觉京中有变时的不安,直到最后卓安平安归来时松的那一口气。
说完这些,尚希心里才好受了一点。然后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颇为自嘲的笑了笑,“本来没多大的事,愣是让我纠结了许久。”
卓安好气又好笑,心里还有一点莫名的安心,“你早就该来信问我,平白的思量了那么多,身上都瘦了许多。”说完,用手臂环住了尚希,轻轻的抱了抱,然后比划了一小圈,“至少瘦了这么多,这得养多久才能补回来啊。”
“说的轻巧。”尚希一个手肘把卓安隔开,忍不住低叹,“当时气得我真想就那么一走了之,免得被猫嫌狗厌,最后落得个被扫地出门的下场。”只不过,那时候心里到底还是有一些舍不得和侥幸,生怕是自己误会了卓安。
“难道你没一走了之,还带着瑾儿去赵家住了那么久?”卓安扬声问道,显然对尚希的说法不怎么认同。
“我哪年没去住段时间?”尚希狡辩。
“要不是赶上了过年,谁知道你会不会直接在那里定下了?”
尚希低头喝茶,这问题太犀利,如果不是因为过年不方便再去客居人家,就凭那段时间卓安依旧毫无音信的表现来说,没准真的会让自己下决心和他划清关系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这样想着,心里倒是泛起了几分酸涩:
“府里的规矩向来严谨的很,忽然出了一个丫头做这种事,你觉得我会以为是这丫头心大还是你故意安排好的?”
卓安很想说是前者,可是理智却偏向后者。那丫头虽然不是家生子,但买进府里也有好几年了,如果不是平日里规规矩矩,恐怕管家也不会把她安放在尚希的小院里。而卓安对管家调教人的本事向来是信服的,所以,一个向来规规矩矩的人忽然做了不规矩的事
卓安有些绕头,这就像一主一仆行走在外不小心惹了岔子,祸是仆从惹下的,而被询问的时候那仆从也不是孬种,十分干脆的全招了。可这时候,那些自诩为心思细密的人恐怕就会以为那仆人是个忠仆,按主人的意思为主人顶罪呢。要不然,跟在主子身边的人大多都是得用呢,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惹祸呢?
所以,还是有主子在背后指使啊。
“虽然规矩严,到底抵不过人心的算计。”无奈的叹口气,自己差点就因为个丫头被背上了黑锅。“说到底,还是你”
尚希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手里的茶杯,似乎在里面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尚希?”卓安有些不满的提了声调。
尚希叹了口气,然后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表情有些犹豫,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
卓安这时倒是不催他了,只是安静的看着尚希,虽然神色很是平和,但尚希却感觉到了越来越大的压力。
“罢了罢了,反正玩心眼的话就算是十个我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以后你想做什么还是直接和我说一声,我有事情想不明白也直接问你,免得猜来猜去劳心又费力。”把话说出来,尚希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他也是祖国一大好青年,实在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扭扭捏捏,不懂就问,不和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至于之前的表现,咳,关心则乱,失误而已。
卓安心里暗自的松了一口气,尚希能这样想那是最好,自己虽然自认心思缜密,但也做不到事事同他通气,而且,即使这样做了,如果有一点的疏忽,忘了说什么事,那么后果就会成倍的放大。
这不是他所希望的。
而且——看着尚希眼中温煦却坚定的神色,卓安心里也是欢喜。来日方长,日久总是见人心的,有些事,没必要在嘴上说的多漂亮,只要踏踏实实的做了,他不信一番心意会被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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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被折腾的眼睛都懒得睁的尚希早就没有了夜谈的兴致,可卓安却精神得很。虽然看着尚希疲累的样子没有继续做什么,但并不妨碍他一会儿玩玩尚希的手指,一会儿捏捏尚希身上的肉,然后心里遗憾尚希变瘦了,最后饶有兴致的在心里盘算着怎么再把人养胖。
弱势平时,尚希也就由着他去了,不过,谁都知道,如果真的困狠了,那么一切的干扰都不成问题。可如果只是有些睡意,但还没有达到极限,而人偏偏又想着睡觉,那么,一点点的打扰都会无限的放大,这时候,就算是翻书的声音都能让人心烦意乱,更何况一双手不能的在这摸摸在那捏捏。
“睡觉!”尚希也不客气,直接一巴掌拍到了卓安的手上,然后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牢牢的。
卓安勾了勾嘴角,连着被子把尚希抱在怀里。尚希不满的皱了皱眉,卓安低声道,“我不吵你了,睡吧。”
不安了许久的心安定了下来,屋内的暖意醺然,尚希渐渐的睡了过去,然后不知不觉的松开了裹得紧紧的被子,抱住了身边的卓安。满足的叹了一口气,手臂的力道不自觉的加紧了几分。
桌子上的火烛不时的发出劈啪的声响,原本明亮的烛火渐渐的暗了下来。卓安并没有多少睡意,此时闭着眼睛,不知不觉中居然想起了在宫中时听到的那首民谣。
那天的他手持美酒,与人虚以委蛇。宫中教乐坊里的伶人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而他却在主座上冷静的观察着下面人的反应,算计着接下来的步骤,然后决定着那些人的命运,忽而又有些厌烦,台上的伶人或美艳或清奇,可是,也没到让下面大多数人目不转睛的地步吧!
那一瞬间,某卓心中的感觉,勉强算是恨铁不成钢吧。
台上依旧在咿咿呀呀,卓安偶尔听几句,就拼出了一场男痴女爱的戏码。他之前懒得点戏,直接吩咐要演一场最拿手的,没想到却是这样的情情爱爱。
早知道就点一出金戈铁马了,就算自己的心思不在那上面,也可以听着提神。卓安心里有些懊恼。
而就在这时,一句清亮却婉转的唱词却忽然飘进了他的耳朵,“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不知怎么的,就忽然想起了还在阳州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