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纪事 穿越小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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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倒有八分似那岳行文训斥人的模样。
青篱连连打圆场,请各位入座。苏青筝今日好不尴尬,平日里还因母亲苛责苏青篱而心中暗爽,却没想到这份苛责今日里竟让她在行文哥哥面前如此难堪,连忙找个了由头,落荒而逃。
青篱见她去了,心里也松一口气。请众人坐下喝茶,因她一病这许多日,平日里也极少吃什么茶点,是以“篱落院”里本就没有现存什么吃食。
见青阳县主对着桌上的几碟东西,秀眉微皱,便叫了杏儿来道:“我记得你们还存些了干槐花?可还有?若是有,便做些槐花包子来给县主和小王爷、胡公子尝尝鲜儿”顿了顿,指着眼前的一架紫藤道:“若是没有了干槐花,紫藤花包子也使得。再做些甜的紫藤饼来”
三人连忙应了,青篱又将紫藤饼的做法细细跟三人说了,叹道:“只是没有烤炉子,只能做些蒸的来”
青阳县主道:“你说的槐花包子是什么?本县主怎么从来没吃过?”
沐轩宇也跟着道:“本小王爷也没吃过,想来是极难吃的东西。”
青篱听着这二人,一个“本县主”一个“本小王爷”,不由扑哧一笑:“县主和小王爷乃千金之躯,这些粗陋的吃食,平日里自然是不会吃的。不过青篱这里只有这些,倒委屈两位了”
青阳县主扑过去,一把揪住她,娇笑道:“你当本县主听不出你在笑话我么?”青篱连忙讨饶。
青阳县主松开她,拉住她的手,笑道:“你这丫头柔柔弱弱的模样,不知怎的就对上了本县主的眼儿。本县主这几日闷得要死,你快好好养病,好陪本县主游玩”一边说,一边朝她的手看去。眼尖的瞅见指尖上有许多红点,眼光一寒,想起王府里那里腌砸事,猛的举起青篱的手恨恨的高声道:“这是什么?”
另外三人顺着青阳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只嫩白纤细的小手上,细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折断的五指指尖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红点。目光皆一凛。
青篱知道事情大条了,连忙抽手笑道:“县主莫大惊小怪,不过是青篱学针钱扎了手。”
青阳县主不依的高声叫道:“胡扯!学针线能五指全扎了?你最好给本县主说个明白!”
她病得蹊跷这件事在没有确凿证据前,最好烂在她一个人肚子里,如若现在张扬出去,那暗中之人随便散布个什么说法,都能叫她有口难辨。
正在思量如何应对,便听见岳行文淡淡的声音夹着一丝怒气斥道:“怎么?还要为师亲自问你不成?”
青篱心思转了几转,才隐晦的说道:“青篱前些日子病的整日里昏昏沉沉的,也没什么精神,想起从杂书上看到的,有病之人,一直睡着并不利于养病,这些是青篱自己扎的”
“丝”两声抽气声响起,接着又有两个声音异口同声:“你这丫头够狠的!”
岳行文神色不明,胡流风高高挑眉,却没有说什么话。
青篱连忙把话题扯开,众人坐着聊了一会儿,大部分都是青阳县主说着,这几人听着。
又过一会儿,杏儿三人将槐花包子端了上来,这几人吃了大为赞叹,沐轩宇一连吃了三四个才罢手,最后又叫青篱将剩下的槐花包子包了给他。
不知不觉四人已坐了半个下午,胡流风见天色不早,便将谈兴正浓的青阳县主强拉了去,临走之时,青阳县主还叫着,过几日她再来。
青篱将这四人送到院门口,那三人出了院门,岳行文在院门口站定,一脚踏在门槛上,抓起她的右手,细细的把了把脉,脸色微缓,这才淡淡道:“说罢,怎么回事?”
青篱也不瞒他,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最后又道:“现在只是不知是药的缘故,还是其它缘故。不过,药我早已停了,倒也不怕,只是怕我屋里的那些用的摆的闻的”顿了顿又道:“此事,就连院中的三人我也没有声张。本想待我细细问清她们,近日可添了什么新物件儿,便拿去叫先生瞧瞧。”
岳行文眉头紧皱,看了看前方等着的三人,淡淡道:“可想好了如何做?”
青篱点点头。
那人吐出两个字:“说说!”
青篱抬起头道:“自然是拿贼拿脏,顺藤摸瓜的端个底儿朝天”
岳行文皱眉,不赞同道:“此事查访清楚,倒也不难。你可知这查访清楚之后要做的事,对你意味着什么?”
青篱自嘲的笑了笑:“只有千日抓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若不是此事我警醒,怕就不是青阳县主口中的‘鬼样子’,而已是个鬼了。”
岳行文不悦的斥一句:“都哪里学来的怪话?!”
抬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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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排查(一)
即然要查,那就查个彻底,新账老账一起算!有了这次的事件,她不相信那个已香消玉散的苏青篱只是单纯的生病而已。
于是命三人将各房送来的东西,和房里新添的物件儿,无论物件大小贵贱,统统找出来。按送礼人的名字分好类,记不清是谁送的物件儿,就单独放一堆儿。
三人越发奇怪小姐到底要什么?病刚好,不好好休息,在院子里折腾什么?奇怪归奇怪,三人谁也没上前询问,反正“篱落院”里的人少,杂事也少,正好趁此机会清点一下院子里的物件儿,归整归整也好。直直忙活了一个上午,才忙活完。
青篱看着推得满满当当一大桌的东西,不由头大,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太过谨慎了,若是之前送来的东西有古怪,她为何穿到这里之后,一直健健康康的?
于是又叫众人将这次病中吃过的用过的以及新送来的东西挑出来,这三人又是一通忙活。
青篱在瞅着桌子上分作几堆的东西,不消说,最大的那一推儿,肯定是李姨娘送的。到底是自己的亲娘啊,估计她李姨娘屋里的摆件玩的用的,全都加起来,也抵不上她送来的这一半儿多。青篱叹了口气,对着桌子上的物件儿挑挑捡捡。
眼尖的瞅见一个约半尺长,五寸宽的檀木雕金的匣子,单独放作一旁。随手打了开来,里面是一个黄色绸布包,掀开布包的一角,登时眼中一亮,里面是两只白玉镯子,四五块玉佩,几根金黄发亮的发钗,其中有两根特别漂亮,一只镶着红宝石,一只镶着粉色珍珠的,还有一些扇坠荷包之类的玩艺。件件精美华丽,她瞧着比大小姐苏青筝惯见戴的,还要好几分,更比她平时用的不知要好多少倍。一个庶出的小姐,哪里来的这样精贵的东西?
红姨见小姐对着这一堆东西发呆,连忙上前道:“这些是大都是二老爷二夫人给小姐的,也有一些是小姐生辰时,老太君老爷赏的,小姐原先一直放在这匣子里,平时里也不肯戴,说是怕磕了碰了的”
顿了顿,长叹一口气道:“当年二老爷在家里的时候,最最喜欢二小姐,二房没有女儿,二老爷真真把小姐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疼。二夫人也是个和气的人,也极喜欢二小姐。隔三差五的给小姐差东西,瞧这枝红宝石金钗,可是二夫人最喜欢的物件,只因小姐多看了两眼,便叫人巴巴的送来的。您瞧瞧这羊脂玉佩,晶莹剔透,还有这做工,单这一块玉搁在市面儿,没有个千把银子是买不到的还有这枝黄金镂空雕花镶珠发钗,这钗上的珍珠,可不是一般的珍珠,是上好的南珠,这般大小的珠子,一颗就顶普通人家吃上好几年,这根钗上可足足有八颗呢”
红姨还在不停的一件一件讲解,青篱已经听得目瞪口呆,原以为她是个穷光蛋小姐,没想到自己原来还有这么一匣子宝贝啊,略一思量便有了主意,制止奶娘再说下去。从中间拿出那只据说价值千两的羊脂玉佩,叫她把剩下的东西包了去放好。
接着又在几堆东西中,各挑出一些最近两个月送来的荷包、扇子,薰香等。
这才转向那一堆她病中收到的小玩艺儿。
这一堆中,除了燕窝、人参等干品外,还有一些姨娘们送来应景的小玩艺,还有一个美轮美奂的五彩雕金古董花瓶,这瓶身线条流畅,雕花精致入微,色彩鲜明而不显轻佻,看得出年代久远,却不显破旧,一看就是个值钱的物件儿,是谁这么大的手笔?
指了花瓶问道:“这是谁送来的?哪一日送来的?平日摆在哪里?”
杏儿道:“小姐,这是李姨娘送来的。平日就摆在小姐的梳妆台上,小姐一向不在意这些,怕是没有看到吧?”说着,想了想又道:“这花瓶是小姐去赏花会那一日送来的,说是老太太赏的”
青篱一行听,一行点头。听完也不说话,迳直叫人将这包东西一股脑的包了,又叫杏儿将她病中喝的汤药拿来一副,带着东西便要出门。
这三人小姐这般,似是隐隐觉察到什么,又见她面色凝重,颇有默契的互视一眼,默默照小姐的吩咐去做,一句不该问的话也没问。青篱对这三人的通透也感到十分满意,也不作解释,背着一大包东西扬长而去。
青篱背着一大包东西,进了草药园子,仍旧先去看她的宝贝棉花苗,有二十来日没见,棉花苗长高了不少,叶子都发出六七片了,有的苗已经开始长枝叉。看着整整齐齐的三百棵棉花苗,不由感叹自己天生是个农活好手,居然一棵都没移死,天才呢。
进了凉亭,端起石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正是她喜欢的温度。这才坐下了来。
岳行文这时才从书中抬起头来,淡淡道:“看来那棉花你宝贝得紧呢。”
青篱点点头,笑道:“若是在我们府里,我恨不得天天去看呢。”说着伸了一个懒腰。
眼见岳行文又要训斥,连忙道:“诺,东西都带来,你看看罢”
岳行文看着这一大包东西,眼里闪着疑惑。青篱解释道:“即是要查,就查个彻底罢。有着这一次事儿,我便想起我前些日的那一场大病。那次可比这次可凶险多了,简直算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只差给阎王爷磕个头,就做了正经的小鬼喽”
说到这里岳行文冷哼一声,就要开口,青篱连忙将一肚子感慨都咽到肚子里,指了指这一大包东西接着道:“因此才将这近几个月收到的物件儿都带来了,先生一包一包的查看罢,这可都是青篱按人头分好的”说着,冷哼了一声:“若是有古怪,他们一个也别想跑!”
说着将布包打开,里面露出几个小包来。岳行文看了看她,一言不发,伸手打开其中的一个小包,里面是一些燕窝人参并几个小花瓶,和香囊扇子薰香等物件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细细的察看,凑上去轻嗅,直到这一包东西查看完,也没见他的脸色有什么变化。
青篱冷哼一声。岳行文抬头看了她一眼,青篱解释道:“这一包是太太送的。”
岳行文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拿起另外一个小包打了开来。
这里面的东西略少一些,只有几个香囊。
青篱坐在一边,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愤恨。失落的是她以为这次生病八九是太太在做怪,却没想到一点把柄都抓不到;愤恨的是这太太为了要她的命,居然如此大费周章,安排得滴水不露,真可谓用心良苦啊。也不怪她将太太做为第一嫌疑人,这整个苏府里头,除了太太有必置她于死地的理由,她还真猜不出来,谁会如此恨她。
正想着,却见一旁岳行文停了下来,手里拿着一只青色底绣粉色荷花的香囊,脸色阴沉。
青篱心中一跳,连忙问道:“这香囊有古怪?”
岳行文点点头,问道:“这香囊你可曾佩戴过?”
青篱摇摇头,她一向不喜欢这种累赘的玩艺儿。岳行文点点头,将那香囊放在一旁,继续开其他的小包。
青篱见他这般,也按奈下心中的好奇,不打扰他。
随后的几个布包里,都没有发现什么有古怪的物件儿。最后打开的是一只较大的布包。
岳行文伸出手起那只雕金古懂花瓶,只是看了两眼,脸上便浮上疑重之色,凑上去轻嗅,脸色又沉了几分。
青篱的心猛的一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长叹一声,问道:“可是这花瓶也有古怪?”
岳行文看她一眼,点了点头。神色不明的将花瓶放在一旁。
青篱顿了顿,沉默一会儿,又问:“那我这次的病”
岳行文指了指那只雕金古懂花瓶。
青篱将茶杯往石桌上“啪”的一顿,怪叫一声:“哈!果然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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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排查(二)
青篱将茶杯往石桌上“啪”的一顿,怪叫一声:“哈!果然无功而返!”
岳行文又查其它物件儿。用茶水冲洗了双手,拿起布帛擦干,才道:“这送瓶之人”
青篱自嘲的回了句:“我姨娘”
岳行文挑眉:“你疑她?”
青篱摆摆手,否定道:“先生还不知我那姨娘,是位二十四孝老娘么?凡是好吃的好玩的,统统给我送来,若是她能常到我院子里,恨不得天天去晨昏定醒!怎么可能害我?而我又怎么能疑她?也不知道我那位没一点防人之心的姨娘是如何在这大宅院里安安生生的活到现在,又是如何把我养了这么大,唉!”
岳行文斥道:“这又是哪里学来的怪话?是不是这话说行事也要为师重新教?”
青篱对他的斥责不予理会,接着看了一眼那香囊和花瓶,大声感叹自嘲道:“没想到我还是个挺受重视的人。只是不知这两个物件儿是来自同一个人?还是来自两个不同的人?借我姨娘的手来害我的命,好一招借刀杀人!我原就知道这大宅院里的女人们不简单,笑里藏刀、指桑骂槐、瞒天过海、无中生有、反间计、苦肉计、连环计三十六计,计计使得出神入化,今儿临到我头上,感受格外深呵”
岳行文伸出白晰修长的手,盖在她的额头,停了片刻,才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