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与小混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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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听出以航的语气不对,“那你好好选择吧!”说完挂断了。
以航怔了一下,笑了,“还说没吃醋,吃醋了小姑姑,你自己还不知道啊!”
次日早,靳宁仍在睡着,赵小雨看着熟睡着的靳宁,小声地说着:“你怎么样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跟我单独相处一个晚上的女孩子,居然到了天亮还能是**!我是混混啊!”
靳宁的嘴角漾起一丝笑。
赵小雨有些迷茫,他总是有自己的主张,但他的主张总是千变万化。小时候头脑中总是有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问题,大人们说,等你长大后就懂了,长大后真的什么都懂了,而且比同龄人懂得早,懂得多,因为经历得多,可是为什么痛苦反而也越多了呢?为什么要长大?为什么要经历?为什么要懂?单纯地活在本质之中,却那么难!
敲门声,赵小雨赶紧下床。
“我是孙阳。”外面的人说。
孙阳手里拎着个小袋,拿出毛巾和洗发水,小雨接过来,“我去洗头。”
孙阳看着小雨笑了,小雨头发有点乱,孙阳开玩笑地说,“怎么弄得像潘长江似的?”
靳宁忍不住笑了,赵小雨却没有笑,他也没有正视靳宁的眼神,他的表情有些郁闷,不知在想什么。
赵小雨去了水房很快回来,说:“停水了!”
车站,人挺多。孙阳和赵小雨在帮靳宁买回家的车票,靳宁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儿,出来的却只有孙阳一个人。
“小雨哥有事要去沈阳,姐,一会儿我送你上车!这是他买给你的早餐!”靳宁接过来,很失落,手里握着离别的车票……
回家的车上,靳宁的心情特别乱,脑子里昏昏沉沉,很乱很乱,心里很不踏实,很害怕,很矛盾,好像还处在昨夜紧张的状态中,回不到现在。一切都那么措手不及,天亮后,赵小雨那闪烁的眼神,车站他离去的背影,是不是意味着,再也不会见面?再也……不会,不要这么残忍,我承受不起……
赵小雨的短信:到家了吗?
靳宁:恩,到了。正和我朋友谈起你。你在哪儿?刚才走得那么急。
赵小雨:在外地。
靳宁觉得赵小雨有点不对劲,以前总管她叫老婆,现在什么称呼都没有了。
一边的谢珂正笑得肚子疼,“好白痴的问题!你……你竟然还问他,‘我流血了吗?’靳宁,你太没生理常识了吧!”
靳宁窘迫的说,“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以为已经……我上学的时候生理课就没及格过,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啊!他一定笑死了!”
“那倒不会,我觉得他是害怕了,他是个混混,你想想,他整天都接触些什么人啊!因为你太纯净了,他反而不敢碰了。还有一点,我听强哥说,爱一个人会在意她的感受,赵小雨还是挺怜香惜玉的。”
“谢珂,我现在一点都不开心,我觉得我要失去他了。”
“你的感情经验太少了,你要学会承受,就算真的失去他也没什么。一个男人生命中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张爱玲说,一个男人生命中会有两个女人——白玫瑰和红玫瑰。”
“一个男人生命中也可以有三个女人——情人、老婆和红颜知己。”
“一个女人却只能有一个男人,不公平!”
“不公平,所以我也要三个男人!”谢珂像下决心似地坚定地举起三根手指。
靳宁笑看着她:“姐姐,你那颗老红杏不会想出墙了吧!”
“靳宁你能不能别可一棵树吊死啊?你会受伤的,赵小雨太不定性了。”
“我已经吊死了,别无选择!”
“你认为人的一生可以谈几次恋爱?”
“比分手少一次。”
“经典!”
“啊——霍以航,你简直是个疯子!”一个女孩从以航房间里冲出来,跌跌撞撞地下了楼,差点没摔倒。
楼下厅里,霍老太、霍思霆、霍思捷、燕希、蓉蓉以及佣人全都怔在那里。
女孩披头散发,哭叫着下了楼。
“出什么事了?”思霆拦着她问。
“以航对你做什么了?”思捷也问。
“他是疯子,他是疯子!我要回家!我再也不要见到霍以航!”女孩大叫着冲出门外。
我最亲爱的,你在哪里?
“啊——霍以航,你简直是个疯子!”一个女孩从以航房间里冲出来,跌跌撞撞地下了楼,差点没摔倒。
楼下厅里,霍老太、霍思霆、霍思捷、燕希、蓉蓉以及佣人全都怔在那里。
女孩披头散发,哭叫着下了楼。
“出什么事了?”思霆拦着她问。
“以航对你做什么了?”思捷也问。
“他是疯子,他是疯子!我要回家!我再也不要见到霍以航!”女孩大叫着冲出门外。
“就算以航不想听从大哥的安排去认识那些女孩,也不必这样吓走人家吧!”思捷说。
“那可是‘李氏’集团的千金,以航到底把人家怎么了?”霍老太急道。
思捷与思霆对视了一眼,思捷马上追了出去。
思霆和蓉蓉一起上楼找以航,以航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打游戏。
“喂!你刚才做什么了?”思霆扳过以航的身体。
以航无辜的眼神看着思霆,“没事啊!我跟她玩笑的,她就吓跑了。”
“你开什么玩笑了?”蓉蓉问。
“我说要给她拍一组‘艳照门’。”
天华的房间被收拾干净了,子桀看着自己房间里那幅欧洲国际钢琴王子罗伯特?威尔斯的海报出神。
身后的天华问:“你崇拜他?”
子桀回过神,点点头。
“他是瑞典的国宝和骄傲,被视为颠覆传统钢琴演奏的第一次。”天华说。
“第一个用钢琴打通古典、流行、摇滚、爵士等一切韵领域的音乐家。”子桀接着说。
“你有目标就好,最怕的就是没有任何目标和信仰的人,因为那样的人不受任何约束。”
子桀回头:“您和他有点相像,只是……太颓废了些。”
天华看着他:“看到你第一眼,就找到一种久违的感觉,所以目不转睛地看了你那么久,看得你很不安,我好像看到了二十年前的一个旧友,她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年,再也找不回从前的她了……我在你身上看到了被冷冻的热情,看到被忽视的未来,就像看到冷藏了多年的自己,所以当你做出那些令我失望的事,我就极其愤怒,我教训你也是在提醒自己。我想救你,同时也在救自己……”
子桀感动地望着天华,似懂非懂他话中的意思。
厅里,子桀弹奏起一首首久违的曲子。
每弹一首曲子,脑子里全部都是邝婕的影子。
走过四季轮回,踏过千山万水,烟雨红尘中我望见彼岸的你带着苍凉的苦笑。鞠一捧断魂的忘情水一饮而尽。身影轻舞着一道霞光飘向天边,我仓促的伸出双手,接落一滴晶莹的泪珠,于是,我把它藏在眼里,只有夜深的时候,把它滴落下来,倾听一份无言的相思,抚一曲穿越千年的思念,在指尖里流淌那缕不染纤尘的韵律。
风生水起,驿动的心在呼唤远方消失的背影,尽管你在彼岸,我在此岸。
有一颗心可以飞过山野,飘过天边打动你的冷漠,有一滴泪可以融化坚冰,消去残雪,拭净你心底的尘埃。
我用十指演奏你生命的乐谱,化作一条淙淙溪流,流过此岸,流进彼岸,浇醒三生石畔那株枯萎的曼珠沙华,红的彼岸花映着我的脸,我看见花丛中那个熟悉的背影,化作振翅的彩蝶飞舞在花丛中。
迷失在这样的影象里,孤独的看你蝶舞彼岸,而我只能默首此岸,轮回的神话离我遥之又遥。我摸不到,看不见。
生命的路上,我成了一个断肠的过客,我恪守着那段不悔的誓言。
钢琴大赛,所有的朋友都到场了,骆天华、霍思霆、谢珂、家琪、阿洁、以航……唯独不见子桀。
子桀没有参加大赛,临阵脱逃。
大家急得团团转,打电话的打电话,出去找的出去找。天华却没有动,他太了解子桀了,这么重要的比赛他一声不吭地不出现,即使找到他,他也不会回来。
下午,钢琴大赛结束了,天华默默地离开现场。天华与子桀刚刚找到共鸣,子桀又亲手打破了他的希望。子桀还不知道,他就是天华的希望。
在大学音乐教室里待了一整天,阿洁在那里陪伴他一下午,看着子桀为邝婕弹奏着一首首悲伤的恋歌,那么美,那么疼。
风生水起,驿动的心在呼唤远方消失的背影,尽管你在彼岸,我在此岸。
有一颗心可以飞过山野,飘过天边打动你的冷漠,有一滴泪可以融化坚冰,消去残雪,拭净你心底的尘埃。
我用十指演奏你生命的乐谱,化作一条淙淙溪流,流过此岸,流进彼岸,浇醒三生石畔那株枯萎的曼珠沙华,红的彼岸花映着我的脸,我看见花丛中那个熟悉的背影,化作振翅的彩蝶飞舞在花丛中。
迷失在这样的影象里,孤独的看你蝶舞彼岸,而我只能默首此岸,轮回的神话离我遥之又遥。我摸不到,看不见。
生命的路上,我成了一个断肠的过客,我恪守着那段不悔的誓言。
外面,夕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仍在漫延,像子桀心中无边的痛。
天这么黑,黑得让我无法寻找到你,黑得让我看不清眼前的谱子。
不过没关系,三年前,你说你喜欢《yestodayoncemore》,如今它已是我烂在心里的旋律。就这样紧闭双眼,任凭自己在弦上飞旋和沉沦,不想打动任何人,只容自己在波涛上沉浮荡漾,没有止息。
这是在暗淡无光的时刻,唯一能打动我的声音,和关于你的记忆。
我最亲爱的,你在哪里?
楼下,阿洁嘱咐子桀,“好好地跟教授认错,不要顶嘴,态度一定要好一点,你不妨撒个小谎,就说你被朋友拉去喝酒,喝醉了,或者说,你中暑晕倒了,不对啊!这天气怎么可能中暑呢……”
天华决定放弃子桀了,所以当子桀回来时,天华没有暴怒,没有打骂,甚至没有多问一句话。
“我回来了……”
子桀意外天华的漠然。
然后,他看到自己的行李箱。
“教授……”
天华向自己房间走去,不想再对子桀多说一句话。
“你让我去哪儿?”子桀看着他的背影无措地问。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天华冷漠地说。
“从哪儿来?我从哪里来我自己都不知道,你知道吗?”
“不知道。”天华没有回头,也没有转身。
“我不想走……”子桀乞求的语气。
“我不想看到一个半死不活地柯子桀,你走吧!”天华毅然绝决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子桀怔了一下,赶紧拉着天华的手,“教授,不要放弃我,被人放弃的感觉很不好,我从小就一直被抛来抛去。”
“是你自己先放弃自己的。”天华冷冷的目光与子桀恳求的眼神对望着。
“不是,我不想这样,可是我一想到邝婕,我就……我就心痛得什么也做不下去!”子桀流下眼泪,“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求你……教授,不要放弃我……”
家琪和以航一起来看子桀,刚到楼下,只见天华气冲冲地向外走,两人被撞得散开,天华从他们中间走过去,子桀很快追出来,“教授,你别走这么快,你听我说啊!”
天华不肯听他的,越走越快,子桀很执著,一直跟着他。
“你想干什么?”
“我不会离开的,如果你不答应我留下,我就一直跟着你。”
天色虽然晚了,但街上人还很多,不时有人回头看着他们,家琪和以航也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突然以航灵机一动,跑到天华面前大声地说:“爸,你怎么这么对哥哥呢?你不能因为哥哥找不到工作就把他赶出家门啊!”
天华怔在那儿,子桀和家琪也傻了,以航这小子搞什么鬼,爸爸是乱叫的吗?他到底在胡说什么?
以航向家琪使了个眼色,继续对天华说:“哥他都够可怜的了!上大学都是半工半读,哥哥最孝顺你,你整天就知道喝酒,喝醉了就摔东西,还打人,哥从来都不计较,还照顾你,你还赶他走,下回你喝醉了谁管你啊!这么好的儿子你都不要了!”
周围聚集了一大群人,家琪会意了,也过来对天华说,“爸,你当年扔下我们兄弟三十年,啊不,二十年,妈死得早,我拉扯两个弟弟容易嘛我!你一回来就带来个狐狸精,还听她的把我们兄弟三个一个个赶走,你良心何在,于心何忍啊,爸!”
以航和家琪一起哭喊着,“爸!你怎么对得起我们死去的妈呀!你不能赶走老二啊!”
子桀看得有些哭笑不得。
周围群众议论纷纷,“这是什么父亲啊!做人怎么能这样?”
“这几个孩子也太可怜了。”
“这个爸爸太不负责任了!”
“恩,真狠心!当代的陈世美!”
骆天华无辜地被众多人指责着,却无力反驳,他气得看看家琪和以航,“小子!真有你们的!”然后拂袖而去。
家琪推了推子桀,“快跟他回去啊!没事啦!”
“啊?”子桀怔了一下,追了过去。
家琪和以航互相看了一眼,当街笑得蹲在地上起不来了。
移情别恋
清晨,子桀奔跑在跑道上,只能参加第二年春季的大赛,他要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天华没有放弃他,他要看到一个重生的子桀。
霍家楼下,思霆刚要开车去公司,思捷奔出来:“大哥,等等我。”
思捷上了车。
“你的车呢?”
“拿去修理了。”
思霆开车。
思捷觉得路不对:“哥,你要去哪儿啊?”
“去天华那儿。”
“那就是说去看柯子桀了?算了,我自己坐车去公司。”
“思捷,别再和子桀斗气了。”
“你为什么那么关心他?我才是你的亲弟弟!”
思霆没有回答,只是开着车。
凌乱的房间,几天没有整理过了,还是那首悲怆的世界名曲《布列瑟侬》,与赵小雨相识相恋时,靳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