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与小混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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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雨无奈地看着屏幕,不知说什么才好。
靳宁:和你相处的那天以及见面的前几天,我真的很开心!也希望你开心。
赵小雨:不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算了,还是不说了,我相信缘份。
靳宁:我也相信缘分,有缘的两个人在街头相遇也会最终走在一起。做个游戏,下面哪一项可以在你心里代表我:皮手套、蓝色玫瑰、卡通枕头、眼镜、西红柿、杯子,不许不选。
我要下了,再见。
赵小雨:这个怎么选啊?
靳宁:就是第一感觉。
赵小雨:皮手套
靳宁:皮手套——关系一般的人;蓝色玫瑰——信赖的人;卡通枕头——最亲近贴心的人;眼镜——有帮助的人;番茄——作好朋友的人;杯子——可以相爱的人。
赵小雨:呵呵,在那里搞来的乱东西啊!我以为皮手套代表给我温暖的人。
靳宁:没什么,不信就不准,我下了,再见。
赵小雨:我也下了,再见。
靳宁看着赵小雨的头像变成灰色,一种失落感袭上心头,为什么哭?为什么迷惑?为什么在我身边?为什么又离开我?请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坚强了?什么时候开始感到脆弱了?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相知的那一天?太阳快下山了,差不多该走了,我不能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信赖与背叛互为表里,一直相信这跟被拒绝是一样的,当时也没那个气力,一定是知道得太多的关系。
你总是让我理解你,好吧!我用我的痛,你给我的痛来理解你。
大家总说我坚强,总是夸奖我懂得,要我不哭,一点都不希望是这样,所以总装作听不懂。大家总说我坚强,总是夸奖我懂得,要我不哭,周遭的人越是这样说,使我连笑都那么的痛苦。
刚要关掉QQ,QQ的陌生里出现一个人对她讲话。
靳宁看了看:这号码……程风……天啊!我要死掉了!
靳宁抓抓头。
程风:早上好!
靳宁:晚上好!
程风:国外是早上,你那里是晚上。
靳宁:好久不见。
程风:从未见过。
靳宁:在我心里见过了。
程风打开视频,靳宁犹豫了一下,接了。
他们看到对方,程风的身材很瘦但并不单薄,皮肤很白,但眉宇间那种男人的刚毅表露无疑。一样的嘴角一样的睫毛,却再找不到当初的微笑。
程风:看我和相片上有什么反差吗?
靳宁:变了,变得比从前更加冷酷了。
程风;唯一不变的是我还喜欢你,你知道吗?
靳宁冷笑:你就是这么残忍,在我心恢意冷的时候又来说爱我。我已经领教过你的铁石心肠了,再被你伤害第二次,我会死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放弃我爱的人,不是因为我不爱了,而是因为我没有了爱的勇气。
程风:离开你有迫不得已的原因,我必须对另一个女人负责,她……
靳宁:我明白了,你要对她负责,你以为你这样就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了吗?责任,不仅是对身体上的负责,你对她的身体有责任,对我的感情就没有了吗?我们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可是我对你付出了多少感情啊?是你先招惹我的!程风!不喜欢她就不要招惹她,喜欢她就尽量别去伤害她,好吗?不是人人都抱着玩世不恭的态度,有些人很认真!
程风: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女人是一个对我的前途帮助很多的女人,我不能辜负她。
靳宁:那是你们的事,我不再关心,但是我还是可以和你做朋友,我就不相信,做不了恋人就做不了朋友。其实往往是说,分手了就不能做朋友的那个人才是心里有鬼的人,因为可以做朋友的那个人是真正将感情放下,宽以待人,胸襟博大。
程风:你真的可以放开一切与曾经喜欢过的人做朋友?你的心里没有怨恨吗?
靳宁:没有爱也就没有恨了,有爱就更不应该有恨!我会原谅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但绝不会给他第二次伤害我的机会。
程风:我不会再伤害你了。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吗?我看到你的个人空间里写着一篇《我爱小混混》,了解了一些关于你和他的故事。阿靳,他不适合你。你写你们只有一天恋爱……
靳宁:没错,你联想到什么?一夜情是吧!是一天的恋爱,不是一夜情,因为我们最初的动机只是为了好好恋爱,而且,天亮后也没有说拜拜,更没有变成陌生人。我是小混混的朋友!那又怎么样?随你们怎么想!我就快二十五岁了,可我还是个**,我和他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也不需要你的相信,但是我要告诉你,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想像得那么复杂、那么肮脏、那么滥、那么不堪!复杂的不是我和他,而是你的思想!
程风:你变了,变得更加超凡脱俗。
靳宁:你也变了,变得更加俗不可耐。
医院外,赵小雨陪苏晶一起出来。
想到刚才医生的话,苏晶偷偷地笑了。
“恭喜你,怀孕了!”
赵小雨面色凝重。
“小雨,我有了你的孩子,我们有了爱情的结晶,你不开心吗?”苏晶问。
赵小雨慢慢停下脚步:“为什么你这么不小心呢?我现在这样子能和你结婚吗?”
“你不想和我结婚吗?”
“你才19岁,还没到结婚年龄啊!”
“改下年龄就行了,这很简单,你认识公安局的人。”
“不是年龄的问题,我现在一无所有,没办法养家啊!”
“那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
赵小雨温柔地说:“听我的话,把孩子做掉,我会对你负责,你放心吧!”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阳台上,靳宁忧郁地望着远方,短短的两个月,对我来说却像两个漫长的世纪。我在希望中等待,在等待中绝望。记得有人曾经说过:星星对天体变心,于是陨落;人对爱情绝望,于是自由。我已经在这漫长的等待中绝望了,可我却始终不能让自己的心获得自由。认识你以后我才真正懂得了:什么叫魂牵梦萦;什么叫刻骨铭心;什么叫痛彻心扉。
有位哲人曾经说过:上帝在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为你打开另一扇门,不要老盯着那一扇关上的门。现在他已为我关上了我爱的大门,可我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扇开启的门,眼前一片黑暗。
我真的忘不了你,忘不了你额头的浅纹,忘不了你双眼皮下多情的眼睛,忘不了你红红的唇,更忘不了你热烈的拥抱和甜甜的吻。忘不了……忘不了……
时光不识趣,毫不留情的荒芜了所有的幻想。似流水般的无情,似花朵凋零时刻苍白的容颜。看着,慌慌,惶惶。
雨起凄凉浓。万物的绚丽,无法再现平时的色彩。一个时刻,天和地瑟瑟才混淆了。一个时刻,世界静寂了。东水滚滚,小桥流水斯然,心里,驻扎了几世荒凉的事。一地的黄;沧桑。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玉枕春梦秋情浓,谁忘前世百世和?谁依然在那月空下长吁短叹?无论日月轮转,时事变化,唯独想你的心情如初。黑夜漫漫思正浓,对镜早非昨日颜。
花落语散,风起风息。夜幕消瘦,星空竞技。无奈,如此的环境下,却怎么也无法进入梦乡;是啊;天尽头;我独自徘徊。人;不自觉的悲伤起来。用泪珠儿诠释爱情的过程,几多情伤几多愁。忽然想起一句词来: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以航嘴里衔着一支棒棒糖,在电脑前看着自己设计好的《金庸奇侠传》人物造型,不禁失笑。
门口的思霆看到那上面的人物,杨过是按以航自己的形象设计的,小龙女是蓉蓉,还有一个看起来有点眼熟的女孩,应该是郭芙……思捷的扮相有点像欧阳克,看来以航对思捷的意见不小。
思霆看着那些人物,问:“你们的女校长扮的是谁呀?”
“灭绝师太啊……”以航脱口而出,“爸爸……”站起来,抽出口中的棒棒糖。
“这个女孩看起来有点眼熟。”思霆走近一些。
“是我的同学。”
“哦,我想起来了,今天看到你们一起在街上。”
“今天……我们经常一起出去玩。”
思霆看着他:“女朋友?”
以航立即摇头否认:“不是。”
“爸爸不是反对你交朋友,但是那个女孩让我没什么好感。”
“其实她没那么坏。爸,我不会乱交朋友的,你放心吧!”
学校里,天丽看到以航打印出来的《金庸奇侠传》图片,笑得前仰后合。
“以航,你可真有才!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总是说你家人对你不好,现在报仇了,而且他们给了你那么多灵感呢!你说,如果咱们的女校长要是看到你把她的形象毁灭成这样,她会气成什么样子?”
“别提了,昨天被我爸发现了,吓死我了。”
“哎,怎么这里面没有我呢!不行,你一定要把我也安排进去,你觉得我适合哪个角色?”
“你呀?恩——傻姑!”
“什么?”天丽抓起一本书向以航砸去,以航逃到走廊,天丽追出来,两人差点把刚走来来的女校长撞翻。
秋天;是忧郁的季节;秋色,是惆怅的颜色;秋叶,是怀念的寄托。秋日,固然有收获的喜悦,却掩饰不住慢慢褪去的色调,忧郁的她,也渐渐把自己埋在这静静的世界里。喜欢在这片落满黄叶的林子里,寻找一片属于自己的叶子。每次,踏着被枯黄铺满的小路上,仰望天空,视线透过林子,才看到一丝蓝色。这树林,这小道,依然如旧。然而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唯有一种思念,一直都在!
当春雨悄然袭来的时候、当夏日的艳阳高照的时候、当秋叶纷纷落地的时候、当冬意轻轻地包裹住了自己的思想;日升月落、风雨交替、冬去春来;有一种思念,一直都在!
这思念,犹如那清澈的小溪缓缓流着,期望一天汇入河川;这思念,犹如嫩芽绿叶,期望一天成长为大树。这思念,恰当的时候犹如柠檬一样清醒她的心灵;这思念,过于强烈的时候犹如一块重石,阻碍着她的呼吸。
儿童之家,子桀一个人来到这时,看到那棵老树下,已经有了一个女孩。
他走过去,感觉好熟悉。
靳宁转过身,看到子桀,她的目光很大胆,盯得子桀有些心慌,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树上的名字。
靳宁很确定地说:“你是小杰。”
子桀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靳宁指着树上的名字:“你一定是这三个人中的一个,而且这三个人中只有一个是男孩子。”
子桀看着靳宁:“那你是……小雪?”
靳宁微笑着摇摇头。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们三个人的十年之约?”
靳宁像逗一个孩子似的:“我会算命的。”
“你骗小孩子呢!”
“我是心理学家,能看透人心的。”
子桀笑了:“你不说就算了。”
“一点好奇心也没有!”
子桀突然说:“我觉得你像个作家。”
靳宁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呵,原来你也会算命。”
“看来我是真的猜对了,”
“差不多。”
“你为什么而写作?是为了理想还是那笔可观的稿费。”
“上学时是为了理想,毕业后为了稿费,现在,也许只为了从前的辛苦不要浪费。”
“是真心话吗?”
“你觉得呢?”
“我觉得,在你眼中,有和我一样的东西。”
“梦想,是吗?”
咖啡厅。
思捷约了阿洁,阿洁的感冒没有好,精神不振,当她面对思捷时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惊喜和心跳,只是还有点紧张,思捷永远不属于她,她早就死心了,可是思捷总是让她有种压迫感。
思捷看着阿洁:“一直找不到你,有意躲着我?”
“你有梦美,有很多女人,不需要我。”阿洁的眼睛只看着手中的饮料,有些不安。
“你知道我和她们只是逢场作戏。”
阿洁看着他:“和我就不是吗?算了,我不想知道答案。思捷你变了好多,早已不再是几年前我认识的霍思捷了。”
“或许你现在看到的才是霍思捷的真面目。”
“还是比较喜欢从前的你,我想……”阿洁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邝婕也是。”
送阿洁回家的街上,思捷停下来,昏暗的路灯下,阿洁发现他的眼中闪着一种晶莹的东西,她突然为他难过,拿着手帕轻轻擦去他的眼角的泪光:对不起,思捷……
思捷忽然抓住她的手,冷冷的目光看着她,她的些震惊,下意识地想抽出自己的手,思捷却显得那么霸道无理,不肯放手。
阿洁冷静下来:“思捷,你看清楚,我是王洁,不是你的邝婕,我不是她啊!”
思捷盯着她的目光渐渐不再那么浓烈,紧握的手也渐渐松开。
阿洁低下头,不敢再去正视他的目光:“我了解她在你心中有多重要,没人可以代替,包括我,我现在只想做你最真心的朋友,没有任何奢求,你也要对自己好一点,让她成为你最美的回忆,而不是最深的伤口,好吗?”
思捷无言。
阿洁缓缓抬起头:“我认识和喜欢过的霍思捷是很自信甚至自负的,他骄傲,他坚强,完美得令人无法直视,不要忘了你自己。”
“我不会忘了自己。可是我也不会忘了邝婕是怎么死的!”思捷抬头看着夜色中的远方,目光中仍是怨恨和冷酷。
最好的报复就是你要过得比他好
手上仍旧隐隐作痛,琴音断断断续续,房间里的天华越听越不对,出来,“柯子桀,你是怎么搞的?你弹的是什么?”
子桀站起来退到一边。
“就要比赛了,你看你是什么态度?你的心思到底在哪里啊?还怔着干什么?继续!弹好为止!”天华训斥。
子桀重新回到位置,弹刚才的曲子,天华气恼地看了他一眼,刚想离开,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他回头看见子桀受伤的手,中指、无名指和小指都紫了一截,他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