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后传之鹿死谁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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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石头,所以他的头部高出身体不少,他聚眼观看,却见因为老鬼无法动弹,所以并未拔出匕首,再加上自己先前已经失血过多,所以匕首周围的伤口只有少许血渗出,并未流出太多的血,不由长舒了一口气,暗叫侥幸。
哪知他长舒这一口气的动作,又落在了老鬼的眼中,老鬼又当做了嘲讽挑衅之意,不由大怒,心道:“今天非杀死你不可。”运转身内阴劲通过手中匕首直逼进梁缘体内,他的阴劲内力奇寒无比,一般与人打斗中被他内力所伤的人都会阴脉受损,非死即伤,何况这次他是存心要取梁缘性命,并且他手中匕首无巧不巧正刺中梁缘“大陵穴”上,他控制阴劲直冲向梁缘心脉,想一举将梁缘心脉摧萎不可。
梁缘感到匕首突一股寒劲传来就知不妙,这老鬼看来不在履行刚才什么活着把自己带到帮源洞祭奠圣公的话而想立马想将自己杀死。直觉那阴寒之力沿着臂内后廉,经腋下,偱心手少阴之脉一路摧朽拉苦一般封经冻脉朝心脉攻去,不由暗暗叫苦。-看来无论如何今天自己难脱此劫,但是就在那股阴寒之力就要到达心脉之时,忽然心脉之中一股刚阳之劲力突然凭空冒出,直冲阴劲而去,一般若无论是何人体内阴阳交泰,必体内龙虎交战,血管爆裂,必死无疑。但是梁缘体内的那股阳刚内力很奇怪,竟然与老鬼侵来的阴寒之劲没有交锋而是交融了,交融之后形成一股浑然充沛之力下沉丹田,聚于丹田之中,然后又散于四经八脉,他平日从天罡玉习来的阳刚内劲都散于四经八脉的阳脉之中,现在竟受老鬼的阴寒之劲所吸引,迅速从四经八脉中的阳脉汇集在心脉,与老鬼传来的阴劲所交融缘却不知他平日用天罡玉来克制体内真气暴走,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专修阳脉之体,并且他体内的阳脉阳罡内力与老鬼还颇有渊源,所以才会出现没有交锋而是交融的情况,他不知道他此时交融得来的内力抵得上他要花数十年苦修所得。
老鬼在一旁却有苦说不出,他专修阴脉,且找到一件法宝来相护持,使自己避免萎缩而亡之祸,但是内功虽大成,却没有避开这每日午夜子时的万针噬脉之苦,每次又靠法宝相护来抗衡那万针噬脉,但其实这样就如饮鸩止渴一般,只能暂时压制体内阴劲的万针噬脉,随即而来的是更厉害的万针噬脉,他也知道要想彻底根针这阴劲万针噬脉之痛,唯有散尽全身内力,但是他心中有恨,蔫肯来散功疗伤。所以平常除了苦苦相抗或者运用法宝饮鸩止渴,在万针噬脉之时还不敢外放一丝真力,唯恐一个拿捏不住,控制不住的将全身阴劲散尽,今日面对梁缘的挑衅怒火大发,极力克制着心魔欲使阴劲致死梁缘。哪知他的阴冷内力在到达梁缘心脉,眼看就要致梁缘于死地之时,梁缘从心脉忽窜出一股阳罡内力与自己的阴寒内力相抵消。并且梁缘体内的那股阳罡内力有如磁铁一般若使自己的的阴寒内力不受他控制源源不断的向梁缘体内输去,有心想制止这阴寒内劲向梁缘流动,但这阴寒内劲散失引发他全身舒泰,竟使他本能的还愿将内力向梁缘输送,他顿时有一股回天无力之感,暗骂自己真傻,明知道梁缘曾持有天罡玉,却为何没想到梁缘可能专修阳脉,若这样下去,自己体内真气非被梁缘吸干,内力全废不可。在他悔恨之间突然觉得梁缘体内的吸力有些松动,急忙极力控制心魔,强收内力,将自己的内力与梁缘掐断,然后用功调神,调息恢复内力。
题外话:不知不觉中,杭州篇已接近尾声,后面梁缘将赴魔教老巢帮源洞,并且要修习魔教武功,登上魔教教主之位,看到这里,希望金庸宗师的书友不要骂,虽然我受金庸大师的影响很深,这里的情节或许会与倚天屠龙张无忌习魔教武功当魔教主雷同,但故事情节绝不一样,写梁山就不可能不写方腊,写方腊怎么写?方腊那里有那么多高手,不能都是敌人吧?所以要收服。
另一个,魔教的武功不能不学,圣火令这个圣器已经从金庸宗师那里搬了过来,那么圣火上的功夫自然要继承,不过我要等梁缘到京城与印度来的九天玄女教宗的法师斗法才让他悟通,现在还有就是乾坤大挪移,要不要保留,很纠结,我想换一换,天魔掌,圣火刀怎么样,大家给个意见,求求各位了,给个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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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胖和尚
梁缘修习阳脉时日尚短,虽然专修阳脉的功效是非常明显,他的功力短短时间竟能凌然郑不为这些之上,但必定无法与老鬼修习数十年的阴脉可比,所以率先比老鬼将功力用劲,若此时老鬼的阴寒内劲迅速长驱跟进,必致梁缘于死地,但是老鬼心虚,见梁缘阳罡内力有松动就急忙收力,却使梁缘躲过一劫,梁缘只觉全身经脉如蕴藏着洪水猛兽般若的在沸腾,急忙专心收功,缓缓将散与四经八脉的经力收于丹田。
二人各自调息,谁也顾不上搭理对方,但是二人保持的姿势却非常诡异,梁缘躺在地上,老鬼蹲在梁缘身前,却手持匕首刺于梁缘臂上,二人一动不动,这时候若有人路过非吓一大跳不可。就这样二人保持这诡异的姿势一直到了天亮,但是二人仍是一动不动,老鬼内力损耗太多,内力在不停的做周天运动来恢复功力,梁缘想将四经八脉的内力全收归于丹田,皆是耗费时间的调息,昨天老鬼也没择路,停留在此也没注意周遭环境,他二人却不知道他们停留的这条河畔是一条杭州到蓟州的交通要道,来往船只甚多,有的船只上的人注意到了他二人的异常,但是皆急忙避开,一直到天到了半午时分,上游过来一条船,船上除了船夫还有二人,一个是胖大和尚,和尚满脸煞气,提着一个手臂粗的禅杖,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额头上一条圆形大疤,十分醒目。乍一看就象脑袋瓜上开了一个洞,另一个人是一个极秀气的小伙,背着一柄戒刀,那小伙远远就看见姿势异常的老鬼和梁缘,小伙“咦”了一声道:“师父,那人怎么像我们宗门的老鬼散人。”胖和尚接口道:“那就是老鬼散人,高云,你过去看看用不用帮忙,我怎么看老鬼像被点了穴道。”
梁缘大急,听二人口气这二人定是老鬼的帮手无疑,现在自己虽已调功完毕,觉得丹田内充满了浑厚内力,也试着冲击老鬼点的四处穴道,可是不知道老鬼施了什么手法,自己丹田内如此浑厚内力竟也不能将穴道冲开,现在老鬼来了帮手,自己想脱身恐更加不易。
那老鬼像也是听到了河上二人的对答,不知为何他竟也收了功,扭头看了看河内船上二人,将梁缘臂上抽出匕首,又给梁缘止了血,然后朝船上二人连连摆手,口中“啊,啊,嗬,嗬”表示不需要二人帮忙。梁缘不由大是奇怪,这老鬼现在的姿态完全是一个哑巴的形象,他明明不是哑巴啊,为什么对自己魔教教中人要装哑巴呢。
只听船上那叫高云的俊小伙高声道:“老鬼,你是不用帮忙的意思吗?”老鬼连连点头,哪知寻胖和尚却哈哈笑道:“都是同宗教徒,岂能有忙不帮之理,船家,把船靠过去,我要帮一下朋友的忙。”梁缘心中暗笑,老鬼装哑巴,这胖和尚却装傻,分明是二人不对头,看来冠倒行说的没错,魔教内果真派系林立,勾心斗角不断。
船一靠岸,那胖和尚急跳上岸,走向梁缘,边走边道:“老鬼,这是什么人,不会是老相好吧,怕让我们见到?”老鬼却不动声色,摆了个任君观看的姿态,撇手摆明心中无鬼,胖和尚上下打量了梁缘两眼,面带疑惑道:“老鬼,我怎么看此子好像一个熟人,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这人是谁?”老鬼耸了耸肩,表示不认识,胖和尚看了看老鬼,又看了看梁缘道:“老鬼你若不认识,我将此子带走如何?”老鬼又是摆了一通手势,梁缘在一旁根本看不懂。胖和尚也疑惑道:“你是说这小子你要带到帮源洞,但我看不懂你比划的拿他做什么用。”高云在旁道:“师父,管他有什么用,我们也正好回帮源洞,捎他们一程得了。”扭头朝老鬼道:“老鬼,用不用我们捎你们一程。”老鬼连连摆手示意不用,胖和尚皮笑肉不笑道:“同门同宗,哪有不帮之理,高云,将这小子弄上船,我们捎老鬼一程。”
梁缘心道这胖和尚外表看似粗鲁,实际上却是奸诈无比,这老鬼越想和他撇开,他却越粘乎上来,这人是谁?看老鬼表情这胖和尚在教内地位应该不低。
老鬼眼见高云伸手将梁缘拎到了船上,也只好跟了上去,小船不大,船舱更小,还好装四人并不拥挤,小船顺着河流向东南方向行去,走了两天以后,船夫说什么也不肯前行,说什么当年官兵与方腊在蓟县激战,死伤无数,劫掠的妇女最后从帮源洞中逃出后,愤而自缢于林中,由汤岩至横岭八十五里的山谷,比比皆是,现在蓟县是有名的鬼县,遍地闹鬼,由其帮源洞附近更是大白天都没一个敢去,胖和尚见船夫不肯前行,只好弃船登岸,由高云抗着梁缘继续前行,四人又走了两天,离开河岸向山里行去,又走了一天,第二天到达一个只有十余户的小山村,十余户人家错落有致,却又相距不远,每一户人家都十分大,前后两院,有的院落房间竟有数十间,山村的人也很多,但是来往的人无论男女都身着白衣。
梁缘暗暗叫苦,早就听闻魔教又称摩尼教,皆习惯穿白衣,这里的人都穿着白衣,应该是摩尼教的一个窝点,没曾想蓟县成了有名的鬼县,使人不敢来,竟给了魔教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这里天高皇帝远,无外人打扰,魔教之人只要不主动去外招惹事非,根本不会受外人打扰,想自己梁山卢俊义的儿子,现在又担着梁山大头领之名,来到魔教的老巢,蔫还能生还。题外话:不知不觉中,杭州篇已接近尾声,后面梁缘将赴魔教老巢帮源洞,并且要修习魔教武功,登上魔教教主之位,看到这里,希望金庸宗师的书友不要骂,虽然我受金庸大师的影响很深,这里的情节或许会与倚天屠龙张无忌习魔教武功当魔教主雷同,但故事情节绝不一样,写梁山就不可能不写方腊,写方腊怎么写?方腊那里有那么多高手,不能都是敌人吧?所以要收服。
另一个,魔教的武功不能不学,圣火令这个圣器已经从金庸宗师那里搬了过来,那么圣火上的功夫自然要继承,不过我要等梁缘到京城与印度来的九天玄女教宗的法师斗法才让他悟通,现在还有就是乾坤大挪移,要不要保留,很纠结,我想换一换,天魔掌,圣火刀怎么样,大家给个意见,求求各位了,给个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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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金光如来
胖和尚好像在这里的地位甚高,见到他的魔教教徒皆对他躬身行礼,胖和尚却甚是傲慢,对向自己行礼的人一概不理,直到过了四五户人家后,忽听身后一人阴阳怪气道:“唉哟喂,这不是我们的金光如来邓法王吗?你不是非要去挑公孙胜的老巢吗,我怎么看像是灰溜溜的刹羽而归啊。”
金光如来眼中一寒,转过身后却笑咪咪的道:“郑彪,我是刹羽而归,但是怎么听说你先被开封府六扇门捉住,后来又差一点做了郭京的俘虏呢。”梁缘百感交集,自己被高云抗着,看不着来人的脸面,但是可以看到几米开外有三双脚,应该是三人无疑,刚才开口之人梁缘虽看不到脸,但声音他认识,正是夺他藏宝图,给他圣火令的魔教五大散人之首金甲天神郑彪郑魔君,郑魔君与自己同被告楚烟所擒,自己又在郭京手下救过他,郑魔君对自己是否有敌意却不清楚。
郑魔君对邓元觉的讥讽反声相诘道:“我郑彪人轻言微,欲命贼声,丢人无所谓。不比你邓法王,被花荣射中脑门,明明像长了一个疮,却非要说自己马王爷三只眼,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得行,你佩吗?”胖和尚邓元觉眼睛眯成一条线,冷声道:“郑彪,你又是什么东西,一个破猎户,猖狂什么,有种跟你邓爷爷过过手。”显然他动了杀心。
郑彪还没说话,他身旁一人忽道:“好了,你们一个四大发王之首,一个五大散人之首,怎么像孩子一样胡闹,郑散人,说事归说事,可不能做人身攻击啊,人家长得美丑关我们何事,轮不着咱们说。”此人说话慢慢悠悠,不慌不忙,虽然语气似责怪郑魔君,但明显口气有偏袒郑魔君之意,这次邓元觉反倒没了杀气,语气平静的道:“祖丞相,你是读书人,不像那黑货,你心里明白,我们虽然有分歧,但是总算同拜明尊,若是一再相逼,邓某也不怕撕破脸面,拚个你死我活。”
梁缘在一旁十分奇怪,这邓元觉应该是混世魔王樊瑞提到的那个没死的金光如来邓元觉,邓元觉与梁山的鲁智深一样,皆是出身五台山,邓元觉当年在方腊的属下与劈风刀石宝是方腊最能打的两个元帅,使官兵剿灭方腊时出尽了苦头,他当年被梁山的神箭手小李广花荣一箭射中面门,风闻他中箭而死,现在从他脑门上那深深的疮口可知当时那箭肯定是差点要了他的命,但是这祖丞相是什么人?邓元觉话中之意把这个祖丞相划到了郑魔君一边,但是做为不一派系的人,邓元觉为什么口气却是客气异常。
那祖丞相笑道:“邓法王说笑了,我教十戒中有不杀生、不期诈,三印中也有不杀生,这十戒三印中都有不杀生之戒,所以同门同宗何来撕破脸面,非要拚个你死我活。郑散人话语多有相期,我已经训斥,邓法王又何苦非要死死纠住不放,这就显得邓法王你有点小肚鸡肠了。”这祖丞相话中侃侃而谈,说出的话却对邓元觉更是相期,但是从话中却偏偏挑不出理来,邓元觉显然知道自己言谈中不是这祖丞相对手,所以他不敢过多纠缠,当下道:“祖丞相教训的是,邓僧有点小肚鸡肠了,这里向郑散人赔礼了,若没什么事,请恕邓僧不陪三位了。”
邓元觉想不做纠缠,那祖丞相却偏偏不依他,只听那祖丞相道:“邓法王,你我二人一起去的二仙山紫虚观,虽然没有一块回来,但是我是空手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