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急救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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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喜金亦笑道:“对对对,急事,还请几位通融,带路如何?”
那头领一皱眉头,“武林急救站”一时想不出名堂。
忽有一名守卫瞄着刘吉那憨中带甜邪脸容,猛地怪邪笑起:“你就是少林留级生?听说你练一套五形拳还被留级七八年?呵呵,真有意思,百闻不如一见,要救人还抓着钓竿千啥?你想的什么啊!”
此语一出,几名守卫顿悟,猛地瞧及刘吉,登时哈哈大笑,指指点点,奚落连连。
刘吉瞧在眼里,也不多说,道:“不管如何,是你家小姐求救,否则我也不会来了。”
那头领斥笑:“笑话?凭洛阳王能耐,还要向你这留级生求救,传出武林,岂非笑掉人家大牙?去去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替你爹留点名声吧!”说完又哈哈大笑。
刘吉信心不禁动摇,转瞧李喜金,“她当其有传话?”
李喜金道:“当然有,字条我都还留着,是杨依人身边丫环珠儿传的。”
说着又从口袋抓出一张白纸条,正待打开,忽见本门内一名扎有双鬓,面貌姣好的青衣丫环快步奔过来,一脸神秘笑容道:“张头领,小姐的确有事找他们不过不必走正门,你们往西巷绕去,我在后门等你们,快喔,迟了领不到银子呵!待会儿见!”
说完,招招手,神秘一笑,一闪而去。
李喜金笑道:“这下可好,一切都已证实啦!”
刘吉干笑道:“走吧!反正救人,正门后门都一样。”
拉着李喜金,算向守卫告别挥手,快步奔向后门那头去了。
守卫皱起眉头搞不清小姐在耍何名堂,竟然向留级生求教,揣测中,只好派人前去打探消息,也好了解究竟。
那刘吉和李喜金甚快追向华宅院后侧,正准备寻向侧门之际,忽门墙角下传来银铃笑声叫道:“在这里,从这里进来便可!”
刘吉顿时向发音处望去,倒也见着一只挂着金镯白傲手臂招来招去,他意识到什么,皱眉道:“你要我钻这……好像是狗洞吧!”
那女子呵呵笑道:“哪是狗洞,是方便之门,我和小姐还经常钻它呢!情况危急,将就点嘛!”
刘吉哦了一声,自知救人如救火道理,便不计较,向李喜金惹嘲一笑,道:“进吧!”身形一矮钻了进去。
李喜金知想着生意不能泡汤,自是钻入,他身形稍大,得挤着穿进。待穿出之际里头豁然开朗亭台楼阁,小桥流水,红花绿叶相映,宛如世外桃源。
李喜金不禁暗自叫好,洛阳王果然富可敌国。
刘吉却无暇欣赏风景
他一眼描着丫捉珠儿,说道:“要救之人在哪?”
一眼瞄向小湖旁那红白相间豪华楼阁,那题有“风情楼”之红字下正立着一位身穿白衣罗裙面貌姣好的妙龄少女,她亦自邪笑似的瞧着钻洞而入的;刘吉先生。
刘吉仍待发问。
那丫环儿已呵呵笑着,直奔白衣女子,笑道:“二小姐,他便是江湖急救站的主人留级生了!人长得挺憨,又怪异吧?要办事还提着钓竿挂大鱼呢!”
刘吉顿觉提此鱼竿有所不要,然欲藏无处,便装笑道:“一时情急,只好赶来又舍不得丢掉所以……”
那二小姐杨依人见及刘吉果然憨然有加,便自呵呵笑起:“当真是那个留级生,果然人如其名,憨得可以了!”
她和丫环相视一眼,随又捉谑似地哄堂大笑。
刘吉瞧在眼里,故做不在乎状,拱手道:“大小妞既然急急求救,不该误了时辰,却不知要救什么?”
杨依人闪动捉谑神,呃一声,“救什么……要教什么……当真什么都能救吗?”目光溜转正在打主薏
刘吉恭敬道:“在下既然来了,当然尽力而为,大小姐有什么困难,但说无妨在下必定尽力而为。”
他觉得杨依人虽然面貌出众,可谓美女绝世,只是形态任性,瞧不出几许楚楚动人之处,实是可惜。
李喜金笑道:“二小姐急于求助,当然是要事,您尽管说无妨,我们必定尽力而为!”
杨依人瞧两人一脸奉承,更自得意呵呵谑笑不已,“我看两位是急疯了想接这笔生薏,好吧,我想些事倩让你们急教便是!”
忽闻房内传来犬吠声,杨依人灵机一动,急声道:“不瞒你说,我家的狗狗得了感冒,喷嚏打个不停,照此下去,岂非要丧命,你们想办法救救它吧!”
说完和丫环对望一眼,猝相视捧腹大笑。
刘吉一愣,“你们要我大老远赶来急教一只狗?”顿时有了被耍感觉。
杨依人捉笑道:“有何不可!狗狗求救,而且还是重病,能请你来已是看得起你,干嘛挑东说西?治不治?不治拉倒,请回吧!”
李喜金深怕白跑一趟,便哈腰一笑:“当然治!有时狗狗比人忠心,能治它,也是一种心意,何况来都来了,不治可惜!”
他目光瞄向刘吉,希望得到支持。
丫捉珠儿欣笑道:“对嘛!来都来了,不治白不治,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说不定武林急救站日后全靠小姐那只北京狗过活呢!”
杨依人更形得意,笑道:“只要你治它,再加你十两如何?五十两好了,别认为我在挖苫你,我是有心帮你啊!”
虽然如此说,然而捉笑声总让人觉得她根本心存捉弄。
李喜金己自瞠目吐眼:“五十两?哇!生平最大笔生意呵!”
杨依人道:“不是五十两,而是六十两、救不救?不救可惜呵!”
李喜金瞧向刘吉:“小老板,看在狗狗忠心分上……”
刘吉瞄着杨依人、珠儿,两人照样看好戏地瞄过来,似乎认定他必定接受。
果然,刘吉较量几眼后,终于点头干笑,“救吧,来都来了,不赚可惜!”
此语一出,李喜金登时哗然笑起,直道主人英明,一切以生意为优先考虑。
杨依人主仆亦自扑哧笑起来,但觉诡计成功,笑得更是开心,杨依人立即唤叫丫环去把狗狗抱出来,丫环自是进房去了。
刘吉则走向风情楼阁前,仔细瞧瞧这位号称洛阳第一美女的家伙,只觉她虽凤眼樱唇,瓜子脸蛋,可惜神韵泼辣,有失姑娘风韵,让人难生好感。
他道:“姑娘好像临时起意,要我救狗狗的吧?”
杨依人呵呵笑道,“不错,我只是听及洛阳城有个留级生在开急救站,我很想看看到底是何人物,所以才故意传信出去,要你过来一睹真面目。”
刘吉自嘲一笑:“你倒是出手大方,现在瞧来满意吧?”
杨依人笑道,“还算满意,只是……看你人模人样,当真在少林留级八年?当真连一套五形拳都学不好?”
想及好笑事,又自呵呵谑笑起来。
刘吉瞄眼道:“学不好五形拳,并不代表其他功夫也不好!”
杨依人见他当真承认学不全这套功夫,登时说:“你当真当真?”终于捧腹大笑,直道果然名不虚传!果然名不虚传!泪水快喷出眼眶。
刘吉冷道:“笑吧!有朝一日你会明白,真金不怕火炼!”
此时丫环珠儿抱着一只娇小北京狗走出,这只狗儿小巧玲珑,脾气却也不小,见着陌生人,已自吠叫不停,或许真的感冒,喷嚏亦自打个不停。
刘吉见状,冷道:“真是狗眼看人低,感冒是不是?想治疗是不是?”
他突然钓竿一抖,长线猛甩,那条鱼飞向空中,长线竟然卷向北京狗,硬是将它从珠儿怀中给揪了过来。
北京狗儿悬空,登时惊叫,刘吉更不放松,猛地喝叫:“治感冒,转个几圈,吓出汗水便行了!”
他当真猛挥钓竿,狗儿有若车轮猛打转,吓得它哀嚎尖叫。
此举更吓得杨依人、珠儿险色顿变,嗔喝大叫:“你敢!”
两人作势扑来。
岂知刘吉早将狗儿转个十数圈,吓得它哀嚎无声。
眼看两人扑来,刘吉喝着行了,猛又钓竿一抖,狗儿飞回珠儿脸前,迫得她非得伸手抓抱。
这一抱,刘吉早抖落绳索,复卷向空中掉落之鱼,然后扛于肩头。
呵呵笑道:“成了,治病成功,阿喜兄,准备收钱啦!”
李喜金仍陶醉在他那手耍竿功夫上,忽闻收钱,自是赞叹中且带喜悦,转向杨依人道:“姑娘,狗狗大病已愈,尚请付款啦!”
话声耒落,忽闻丫环珠儿哇声怪叫,想将狗儿摔落地面,却又怕二小姐责备,吓得脸色铁青,和狗儿同自颤抖不已。
杨依人见状大惊,急道:“怎么了?”以为人、狗同时中了暗算,抑或中邪不成?
丫环珠儿怒极斥道:“这家伙,这家伙……”想骂刘吉,却又怒火攻心,骂不出口。
杨依人欺向丫环,顿觉一股臭味传出,复见丫环珠儿身上一片灰黄,这才明白狗儿被吓得屎尿尽流,且浅在珠儿身上,恶臭迫得她怒不可遏,转扑刘吉,嗔吼道:“你敢耍下流手段!”
一掌即已攻来。
刘吉斥叫:“谁耍手段,我是替狗狗治感冒,吓出汗水,保证痊愈,谁知它那么不管用,竟然下泻了,还好啦,没有上吐……”
眼看姑娘掌劲凶悍,不敢硬接,猛地一闪,避向他处。
杨依人一掌击人不着,猛地劈向左边湖边石栏,叭啦一声,石栏碎烂,暴出响声颇大,己引得附近守卫警觉,纷纷围来。
杨依人仍自怒不可遏,极欲追杀刘吉。
李喜金见状,但觉情势不对,急道:“大公子,我看溜吧,到时想走可不容易……。”刘吉突然卯起劲,喝道:“哪有这么便宜,治病收钱,天经地义,六十两要定了!”
他正准备收拾杨依人,然后从她身上捏出银子而后走人,岂知一道青影掠飞而来,喝着:“小弟不得无礼!”
身形未落,一掌拨开刘吉,且巧妙将他带离三丈,避开杨依人掌劲。
只见来人一身青素布衣,长发披肩,一张脸灵中带秀,英中带柔,亮眼、悬鼻,十足美人胚子。
她正是刘吉唯一姐姐刘佳佳。
她年约十八岁就像一朵出水莲花,朴实中隐现高贵,老实说,只要她稍稍装扮,必定绝美天下。
只可惜她似乎安贫乐道,全年素衣素衫,不施脂粉,掩去不少绝世容颜,尽管如此,她的现身,仍让杨依人等人稍稍惊艳,不知何处来的美人,竟然有此容貌,实不知叫人赞赏抑或嫉妒?
刘佳佳一直守在家中,一手剑法不但尽得母亲真传,就连内功掌法亦受教父亲不少,颇有几分火候,寻常人恐非其敌手,只是她一向深藏不露罢了。
刘佳佳拦住弟弟,又自告戒:“娘说过不准惹是生非,你难道忘了!”
刘吉皱眉道:“谁惹是生非,我是受邀而来,现在事成,想收点诊金罢了!”
刘佳佳道:“那又何必大打出手?”
刘吉道:“这可是她们不认帐的结果。”
刘佳佳终于转向杨依人,对方亦自瞧向她,虽是谅讶刘吉会有如此一位漂亮姐姐,但方才之事实是难以忍下,便斥道:“是他先耍我狗狗,又惹得……惹得……你自己看!”
伸手指向丫环珠儿身上,刘佳佳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转身想斥责。
刘吉猛地伸舌:“我哪知会出此差错,我只想治狗狗感冒,转它几转,谁知它会一泻千里……”
刘佳佳冷道:“还不道歉!”脸面已冷。
刘吉但觉事情亦有不妥
只好拱手道:“在下无心犯错,还请两位美姑娘见谅,无啥好赔偿,就这条鱼吧……”
说完想将鱼儿连同钓竿一并送过去。
杨依人见他道歉,虽仍想发作什么,可是已找不出理由,冷声斥道:“真是白痴,难道只会搞砸事情吗?”
刘吉暗暗斥骂:“三八婆,敢骂我白痴?迟早有一天你会有报应!”
刘佳佳但觉事倩已见解决,不思再留下,免得再生枝节。
便自拱手说道:“在下教导无方,故出此羞错,再请见谅,此时便带回家中训教一番,就此告别!”
说完拱手拜礼,随即拉着弟弟,并向李喜金喝声:“快走吧!”三人登时掠身而起,飞向墙头,径自离去。
庭园间霎时失去人琮。
杨依人猝觉有所失落,猝地追前几步,喂喂喂叫了几声,似乎想挽留他,又似乎想给银子。
然而已人踪尽失,只好住足,愣了一下,转向丫环珠儿道:“算咱们倒楣,这笔帐以后再算,你快去洗洗吧,臭死了!”
想及方才甩狗一幕,又见珠儿狼狈模样,她不禁嗔笑起来。惹此麻烦,不知该笑抑或该哭。
珠儿早就无心生怒,闻及小姐有令,立即道是,赶忙奔向住处,先解决自身麻烦再说。
她一散去,守卫亦自散离,唯留场依人兀自怔立当场,心念直幻着刘吉影子,老想着他到底是真白痴或假白痴?
刘吉则早把她怨死矣!
他甚至怪罪姐姐,抱怨不断,道:“老姐你可知道她多可恶,竟然耍着我去救地那只小狗,其实是想看我这少林留级生,我只不过收点观赏费,并不为过吧!你偏偏及时出现,害得我连观赏费都泡汤!”
刘佳佳轻轻一叹,道:“姐知道你的苦处,但洛阳王的女儿,我们惹不起,为了刘家平静,只好委屈你了……”
刘吉道:“委屈已经够久啦,难道娘要我一辈子当缩头乌龟?”
刘佳佳轻叹:“你自个儿去跟娘说去,我没办法!”
她自知弟弟能耐,要在江湖立万儿并不难,但自从父亲失踪后,母亲颇受打击,认清江湖种种,故而一直不肯让儿子轻易涉入,以至于演变如此局面。
想及母亲,刘吉亦自泄气,道:“娘老是说我涉世末深,不适合涉足武林,岂知我是刘家现在唯一男人,不争点骨气,岂对得起刘家?”
刘佳佳似知弟弟苦处,轻轻一叹,不再多言,闷着心情直往西街奔去。
刘吉亦能体会姐姐心绪,只能感叹生不逄时,英雄无用武之地。
追奔同条街道上他复又问道:“娘早知我要去洛阳杨家,然后要你来捉我?”
刘佳佳道:“你直在洛阳城狂奔,她岂有不知之理?”
刘吉干笑:“娘倒是宝刀未老,耳目灵得很哦!”
李喜金干声道:“夫人可曾责怪我?这笔生意是我接下来的。”
刘佳佳笑道:“娘怎会柽你,你也是一番好意,只是刘家衰落,实对不起你们父子,娘时常以此自责……”
李喜金闻言急道:“说哪话,没有老爷收容,我和父亲早已流落他乡当乞丐,这全是恩情!”
他不断表示感恩语气,刘佳佳不知该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