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接招 by怜惜凝眸(父子 年上 轻松 搞笑)-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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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人都没再交谈,心里想的却是同一个问题:荣邵如此“招才纳贤”目的何在?
过了一会儿,不惊觉得差不多了才道:“爹爹,你在这儿等着,我下去帮忙。”
“小心。”
不惊点点头,从树下跳了出去。
白杭见他出现,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气:“你去哪儿了?”
不惊一边挡住试图从背后砍杀白杭的人,一边无辜地道:“方才我是在观察他们的路数。不是说’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吗?”
此话无懈可击,白杭无话可说。
星月沧澜随意地靠在树上看着下方小家伙灵动闪跃的身影,脸上付出一抹浅笑。
一个偷袭者见到树叶中露出的一片衣角,得意地一笑,悄无声息地窜到树后,袖中飞出一枚梅花镖,夹杂着强劲的魔气,冲击而来。
星月沧澜冷笑一声,“哼”的一声拔出流光剑,剑刃反转,“铛”地挡住梅花镖,反向偷袭者极速射去。
偷袭者没有料到他反应如此迅捷,慌忙挥手冲击梅花镖。
岂料,星月沧澜反射梅花镖却是虚招,趁着他抵抗梅花镖的一瞬间,从树上一跃而下,冲向偷袭者,长剑利索地插入他的胸口,立即血染青衫。
白杭惊得瞳孔一缩,却是没料到星月沧澜的剑术如此了得,尤其是杀人时的冷冽气息,根本与一个绝顶高手无异。如果不是确定星月沧澜身上确实没有法力,他一定会以为星月沧澜之前只是在假装。
不惊见到星月沧澜下来,快速解决掉自己的对手,飞身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
其余众人也很快就解决了剩余的杀手,另一位镖师从屋内走出来道:“娘的,那老太婆跑了。”
白杭摇手道:“算了,穷寇莫追。”
他扫视众人一圈,欣慰地发现自己这边只损失了一人。
又一人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路线一直是保密的,为何会有人在这里埋伏?”
不惊特意看了那人一眼,脸庞还有些稚气,但眸光坚定,颇有正气,显然是年少气盛。他记得之前听到白杭叫他古舟。
白杭道:“此时确实怪异。”
星月沧澜勾起一把翻倒的板凳,撩起长袍坐下,笑道:“并不奇怪。”
众人的目光顿时都落到他的身上。
“陆兄此话怎讲?”白杭皱眉道。
星月沧澜反问道:“白兄是否知晓对方是何人?”
白杭并不正面作答:“有怀疑对象。”
“那人势力如何?”
“极大。”
“此镖对方势在必得?”
白杭顿了一下,才点头。
星月沧澜微微一笑,摇扇道:“这便对了,到达昌城的路无非就是这几条,如果对方帮手众多,在每一条路线上都安排人手拦截并不奇怪。”
他对不惊招招手,让他在自己旁边坐下再吃些饭菜,然后又道:“无论如何,各位是否应该先填饱肚子?何不边吃边聊?”
众人一听,均觉得有理,抓紧时间坐下用饭。
不惊有一种感觉,父皇似乎在算计着什么,因为他没有忽略他狐狸般的微笑。
白杭的心情有些复杂,星月沧澜刚才关于毒茶的警告以及招呼众人用膳这一句话颇得人心,显然让大家伙对他产生了好感。自己的领导地位无形中已经被弱化。
但他现在顾不得计较,思索片刻,叹道:“陆兄言之有理。”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又一叫莫丘的年轻人性格较为急躁,嘟嘟嚷嚷道,“那老太婆跑了,肯定会给其他人报信,接下来拦截我们的人岂非更多?”
其余人纷纷附和。
“正是,我们人数本来就少,还损失了一名弟兄,就算我们再厉害,也抵挡不了他们的车轮战。”
“如果不能完成任务,我们必死无疑吧?”另一个人低声道。
其余众人的神色突然都变得有些惊恐,似乎非常担心即将到来的命运。
星月沧澜瞄了他们一眼,耐人寻味地一笑。
白杭作为荣邵最信任的人,无论是能力还是智慧,都非常人所能比,他自然也有自己的一番考量。唯今之计,只有两条路可走,或者改变路线,或者是分头行事。但是,无论是按一个方法都非常冒险。
他看了看星月沧澜,从刚才他就看出此人善于谋略,虽然荣邵交代过不能让陆氏父子知晓太多,但他们现在毕竟是自己人,更可况有忠心丹牵制他们,也不怕他们对自己不利。他是万万想不到不惊根本没有吃掉忠心丹的。
他在星月沧澜对面坐下,忽然问道:“对了,不知路兄刚才是如何知晓茶中有毒的?在下略通毒术,并未发觉异常。”
星月沧澜泰然自若道:“其实陆某并不确定,只是见那妇人神色古怪才虚晃一招,没有料到那妇人果然中计,委实惊险。行走江湖,不得不警惕,白兄的经验应该比陆某丰富才是。”说完,他似有似无地瞟了白杭一眼。
“竟是如此。”白杭有些吃惊,越发觉得星月沧澜此人不可小视。他自认不笨,却不一定比星月沧澜强多少。这一次也是他疏忽了,只当他们走的是小路,对方定然意向不到。
他想了想,道:“接下来该如何,不知陆兄有何高见?”此地不宜久留,他们必须尽快作出决定,早些离开。
星月沧澜得逞地笑了笑,当然没有让白杭注意到。
“陆某确实有一个想法,却非常冒险。”
“陆兄,大家都是自己人,但说无妨。”
不惊一直不动声色地注意着白杭的表情,他的焦急不像是装的,不知那箱中究竟是何物让他如此谨慎。
星月沧澜道:“偷梁换柱。”
白杭又起警惕之心,不待他说完,立即摇头道:“不妥,公主交代过这箱子是无论如何也不可以打开的。”
“白兄误会了,”星月沧澜淡笑,“陆某的意思只是找一个一模一样的箱子替代这一个而已。”
“喔?”白杭略一思索,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我们分成两路,一路带着这真箱子,一路带着这假箱子?”
其余众人心思各异。他们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好办法。但除却那一人之外的其余人却不得不当靶子,但是,他们虽然也惧怕死亡,却服从与自己对主子的忠诚之心,一定会尽力而为。
星月沧澜道:“准确地说,挑出一个即可。这人必须是法力最强的,他一人带了这真箱子独自离开,其余众人则带着假箱子换另一条路线赶路。”
白杭摇头道:“这个办法确实不错,但那箱子看着不大,却非常重,一个人带着它行动不便。”
星月沧澜唇勾一笑,眉眼间写满不用置疑的自信:“若是有储物法器呢?”
白杭连连点头:“若真是有的话,就算装下一座山也有可能,莫非陆兄?”他看向星月沧澜,眼神不自觉地带着期盼和强制的意味。
不惊假装在怀里掏了一下,拿出一个乾坤袋,这东西神宫之内要多少有多少,给他们一个也无妨。
“乾坤袋?”白杭双眼一亮,没有想到能见到如此宝物。这是他对星月沧澜和不惊的防备又少了几分,只因乾坤袋是非常珍贵的法器,他们二人连这等宝物都舍得献出来,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第422章 我是英雄
白杭站起身道:“事不宜迟,我们马上赶路。找到一模一样的箱子之后,由我带着真箱子先行一步,各位兄弟改行管道。假箱子由赛尔负责。”
“是。”
不惊看了一眼应答的人,是一个之前一直没有讲过话的男人。他大约三十出头,五官端正,双目透出几分睿智和沉稳,看上去不像是沉默寡言的人,不知为何一直没有说话。
他心中对此人多了几分防备。
赛尔察觉到他的目光,视线也若有若无地从他身上掠过,随即很淡地笑了一下,不知为何。
星月沧澜道:“白兄,找到一模一样的箱子之后,先不要急着替换,等到下一次有人拦截时,白兄可假意失手被杀,之后再带着真箱子离开。否则的话,若是人数不对,对方可能起疑。”
白杭眼里闪过一丝赞赏,颌首道:“白某受教了。”
众人立即动身,路过一个小镇时,找到了一个外表完全一样的箱子,暂且放在白杭的乾坤袋里。之后,不出星月沧澜所料,众人果然又遇上一次突袭。不知是否是不见的错觉,其中一个黑衣人似乎有些避讳他和星月沧澜。
不过,计划进行得非常顺利,白杭带上真箱子先行一步。
为了确保白杭去的目的地与他们的目的地是否一致,不惊叫天雷暗中跟着他。
镖队包括不惊和星月沧澜在内,只剩下七人,改行管道。一连两次遇袭,改行管道理所当然,不至于引起对方的怀疑。
赛尔看了看天色,道:“太阳快落山了,我们抓紧时间赶路,必须找到过夜的地方。”
不惊轻身一跃,落在星月沧澜背后与他同骑,惹来其余几人暧昧的目光。
不惊若无其事地淡然一瞥,将手贴在星月沧澜背后,为他输入一些神气,以舒缓身体疲劳。
“出发吧,”赛尔道,“驾——”
星月沧澜轻笑,驱马奔驰,借助神气调笑道:『小家伙真是体贴的好情人啊,之前爹爹还希望早些恢复神气,不过,现在爹爹倒也不急了。』
不惊贴在他背上,正待反唇相讥,忽然想起一事,贼兮兮地一笑。他的右手仍然往星月沧澜体内输入神气,左手却在他的腰眼上颇为色情地捏了一下,感觉到星月沧澜身躯一颤,颇有成就感:“爹爹不提醒,孩儿尚未意思到,原来孩儿一向不够体贴。你放心,到了晚上,孩儿一定会好好地‘体贴’你的。”
语毕,他大胆地在星月沧澜的臀肉上捏了一把,口中还发出赞叹的啧啧声。
“真有弹性,爹——爹——”
星月沧澜的俊脸一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小东西竟然还没断了反攻的念头,今晚危矣。
“抓紧,爹爹要加速了。”星月沧澜故意转移话题。
“你跑不掉的,呵呵呵呵。”
不惊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劲,两只调皮的手在星月沧澜腰上捏来捏去,还故意用脚尖磨蹭他的小腿肚,只把星月沧澜弄得可笑不得。
但听道小家伙喜滋滋的偷笑声,贴脸上却情不自禁地浮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傍晚时分,一行人进了杜鹃城,为了安全,将整个客栈包了下来。最高兴的人当属不惊,从进城时就开始无缘无故地偷笑,嘴巴一直合不拢,把赛尔几人弄得莫名其妙。
只有星月沧澜知道不惊在乐什么,无奈地看他几眼,暗暗想着对策。以前是他说个凭本事,如今总不能说话不算数,看来只能以智取胜。
吃过完善后,各人分配了房间,赛尔住在最中间,箱子也放在他的房间里。赛尔与古舟几人还合力在客栈外结下结界,若有敌人来袭,能够立即察觉。
不惊和星月沧澜住同一个房间,两人一起洗了一个热水浴后,穿上宽松舒适的睡袍放松地躺在床上。不惊呵呵一笑,偏头看向星月沧澜,笑眯眯的表情让星月沧澜以为自己见到了一只小狐狸。
“爹爹,累吗?”他的声音非常危险,故意带上几分魅惑。
星月沧澜自然清楚他这么问是何意,他很想说累,但事实上他也很想抱小家伙,算起来已经两天没碰他了。
“不累。”
不惊的笑容更天真无邪,带着一丝矫捷:“呵呵,原来爹爹也很想我抱你么,真好。”语毕,他嘿嘿一笑,翻身趴在星月沧澜身上,两腿张开将他夹住。
星月沧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一手扶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拨开挡住不惊的头发:“爹爹哪儿有这个意思?”
不惊振振有词道:“之前我不是和爹爹说过,晚上会抱你?现在爹爹说‘不累’,不正是再邀请我吗?”
星月沧澜抚额一叹。他就知道会掉进小东西的语言陷阱。
不惊看见星月沧澜无奈的模样,更加得意,笑盈盈地道:“我会很温柔的,真的。”
“是吗?”星月沧澜微微一笑,两掌隔着睡袍着迷地抚摸着他的背脊,用诱惑的嗓音道,“那就来吧。”
不惊一愣,狐疑地看着他。这么痛苦?
“怎么,后悔了?”星月沧澜的唇角扬起一个迷人而又可疑的弧度。
“才怪!”不惊不得不承认,自己非常兴奋,脸上的热度就想要烧起来,他俯身亲吻星月沧澜的唇瓣,一手急切地扯开星月沧澜的睡袍,探入其中。
星月沧澜微微翘起头,以便可以吻得更深,其深度让不惊几乎昏厥过去,仿佛最深处的灵魂也快被他吸走。
等他终于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星月沧澜压在身下,而自己身上的睡袍早就不知被扔到哪里。
“你——”
星月沧澜狡诈地一笑,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紧紧地压住他,床发出“嘎吱”的声响,奏出奇特的乐章。
久久之后,当床板的叫声终于停下时,纱帐里传出一个愤恨的声音:“本公子为什么忘了用定身术啊啊啊啊——”
星月沧澜低声一笑,再在他有些红肿的小嘴上亲一口,毫无诚意地安慰道:“别气,小家伙,以后还有机会。”
“说得对,我算算,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我就不信一次不中。”不惊重重地哼了一声。
星月沧澜无语,难道在恢复法力之前自己每晚都要防备着这小家伙?
“准备热水,爹爹先帮你沐浴。”
又转移话题。不惊看出他的郁闷,嘿嘿一笑,变出浴桶和热水。两人再次沐浴之后,才又躺回床上。
两人刚闭上眼,突然感觉到床板的震动,整个房间似乎都抖动了一下。
“有人闯结界,”不惊立即爬起来,“爹爹。”他变出一套干净的白衫递给星月沧澜,自己也立即穿上了衣服。
星月沧澜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喂给不惊一颗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