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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图谋不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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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母亲。
那是太久远的记忆,太幼年的记忆,他亲眼看着一个女人变得一日一日不堪重负,而自己因为太年幼,弱小到说不出一句保护她的话,连握枪让她别怕的能力都没有。
“没有人能伤害你,”握紧她的手,沈思安轻声说,“在我身边,没有人能伤害你。”
庄浅被他握着的手一颤,抬眸就对上他深邃的眸光,像承载了满天星河般绚烂而慎重。
她连忙别眼避开他的目光。
却避无可避。
庄浅有些急了,开始推他,因为那种目光,分明就像要望穿她所有心思般剧烈,令她每一个隐秘的谎言都变得丑陋不堪。
沈思安逼近,不容她挣脱,手攥住了她推拒的双手。
庄浅急声说,“我、我想透透气。”
“我想吻你,”他的唇贴过来,轻声蛊惑,“我想吻你,一直在想,从刚才见你到现在,三十分钟时间内,一直都在想,想得这里都发痛了。”
他捉着她泛凉的左手,放在腿间鼓胀的位置。
庄浅瞪大眼,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她下意识看了眼驾驶座:老司机正安静地开着车,动作娴熟而自然,眼睛专心地直视前方。
“如果现在给我一张床,我一定毫不犹豫推你上去,”他握着她的手,半引导半强迫地碰触着火热的某处,咬着她的唇低低笑,“如果不是现在重新去买礼服会赶不上,我早就想狠狠扯烂你的衣服。从刚才见到你的第一眼,这个念头就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凑表脸!
什么愧疚不安都被瞬间敲打得粉碎,庄浅脸颊滚烫,没见过耍流氓耍得这么理所当然的。
可手中那东西滚烫,隔着质地上等的西裤,一下又一下,摩擦在她掌心,磨得她掌心温度渐高。
他的喘息声渐重,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都快赶得上激烈的呻…吟了,庄浅毫不怀疑,司机绝对早就发现异样了,她拼命要将手缩回来,恨恨瞪着他,“你还要不要脸、都被人听到了……”
“听到又怎样,王叔在我家开了二十年车了,什么阵仗没见过?我一纯爷们儿,叫两声给他听也没事,你别叫就行,衣服也给我好好穿着,可不能便宜了他……”低笑着说完,他又凑过脸来亲她,手上撸动的动作加快。
庄浅听着他不要脸的话都替他感到羞耻,手都被他磨擦痛了,泛着红。
……
又过了十几分钟,车子在北城一处欧式别墅前停下,别墅里外热闹一片,路的两旁,早已经停了无数车子,全是各种吓死人的车牌,军政检各种专用车,齐齐按序停靠,排在最后的,才是一辆辆豪华小跑。
老司停停稳了车就安静地下了车,从头到尾没说一个字,也没朝后视镜多看一眼,否则只怕老脸早就绷不住了。
后座上,庄浅使劲嫌恶地擦着手,手都快被她搓掉一层皮了,鼻翼间都是那股子暧昧腥咸味儿,刺得她难受地皱起了鼻子,反复咒骂,“变态,王八蛋,老不羞,不要脸、死不要脸,看你怎么出去见人……”
看你怎么出去见人。
这话骂得真漂亮。
沈思安缓过气靠着她,一点点亲吻着汗湿的额头,嫣红的面颊贴着她同样绯艳的脸蛋,声音沙哑地调笑,“对啊,现在怎么出去见人?你帮我想个办法好不好?嗯?”
他侧目看了眼自己腿间,纯黑的西裤上,湿漉漉一片,还带着暧昧的白灼。
庄浅被他笑得心一横,伸出爪爪狠狠扯他的贱脸,红着脸啐道,“你不是纯爷们儿嘛,纯爷们儿你怕什么呀,你倒是就这样出去呀,让所有宾客都来看看清楚,堂堂沈委员长,是个多不要脸的色胚,一人吐口口水淹死你……”
咳,不要脸的人你还真不能激他,否则分分钟刷下限给你看!
庄浅数落的话音刚落,沈思安就狠狠亲了她吧嗒吧嗒的嘴巴一口,随即顺手一推车门,还真大气地伸出长腿,沉稳地下车了,随手接了司机递来的外套穿上。
是件长款西服。
“思安——”
沈思安一下车,就有人看到他了,上前来招呼,接着,来打招呼的人越来越多,他游刃有余,自然应对,除了脸色过于红润得性感了一点,整个一人模狗样好形象。
他推说是事先喝了点儿酒,现在有些累,众人见他那模样确像是喝了酒的,竟真没人敢玩笑说他句多话,更没人知道,他被西服盖住的某处,是怎样的龌龊糜艳。
庄浅瞪圆眼坐在车上,真信了他的邪,眼睁睁看着他被人簇拥着进别墅,修长的双腿步伐自然,丝毫没有异样,他甚至还抽空往回看了一眼,眼中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卧勒个大槽。
庄浅眼睛都直了,直喘气。
“庄小姐,请。”老司机给她打开门,慈祥地问,“庄小姐是直接去宴厅还是——”
饶是脸皮再厚,对上老司机此刻不带任何恶意的笑容,庄浅也羞愤得招架不住了:
老人家你这时候出来刷存在感,证明自己其实耳聪目明,真的不是找人不痛快吗?

☆、第058章

“他的圈子就这样?”
宴厅的一角,庄浅端着酒杯,问和一庭。
说话的时候,她一边看着厅内低声交谈的宾客,有官员,有名流,有借机想捞钱的,有趁机想媚权的,却不管心机为何,所有人都是那副笑呵呵红光满面的模样。
毕竟是来庆贺人生辰的,总不能一脸哭丧样。
沈思安显然早已习惯这样的应酬。
他全程收放自如,与人交谈不远不近,既不会让人觉得冷漠,又不会让人自我感觉太良好,当然,大多数的人是捧着他来的,谁也不敢逆着他的话,只不过这种僵硬的迎来送往,看久了会令人觉得刺眼。
庄浅想:若我过生辰,宁愿自己一个人安静寂寞地过,也不会像现在,摆弄一场权利盛宴,明枪暗箭,你来我往。
她侧身继续问和一庭,“你到底为什么掏心掏肺跟着他?做牛做马就为了升官发财?你家里没亏待你吧。”
和一庭不语。
庄浅是真的好奇:要说和一庭是寒门子弟也就罢了,靠着沈家,站队沈思安,也算是傍了棵大树,从此官运亨通;可他明显不是,不像沈思安靠着歪路上位沈家,这位才算是根正苗红的官二代,要走仕途有的是门路。
别说什么男人间兄弟义气,没有义气能让人这样孤注一掷。
在沈思安当初虎落平阳被犬欺之时,在他入狱多少年没希望复出的时候,这位竟然还能一如既往忠心耿耿?
“你别不是暗恋他吧?”庄浅满脸揶揄,问身边的男人。
“咳咳!”和一庭一口香槟卡在喉咙,咳得脸都涨红了,“你、你这女人别时刻都不安分。”
庄浅笑睨着他,“有女朋友了没?”
和一庭面无表情整理西装,清了清嗓子:“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家里正在准备我的婚事。你放心,我还是喜欢胸大腰软的妹子,威胁不到你们恩爱的。”
庄浅满脸卧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庄浅看到宴厅门口,司检部的人来了,靳正言在首。
靳正言只远远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一切准备就绪。
庄浅低头,轻轻抿了一口酒,对尤自尴尬的和一庭道:“我看到个朋友,过去打个招呼,你先忙你的吧。”
“思安让我必须对你寸步不离。”和一庭亦步亦趋,显然不会让她单独行动的意思,“他要应付同僚,暂时可能没空招呼你,所以让我跟着你,怕你不习惯。有什么需要你只管跟我说,将这当成自己家就好,等晚点他要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
这就是防着她的意思了,
庄浅看了和一庭一眼,敛下眸子没出声。
见她面色不郁,和一庭还是多说了两句,“庄小姐,你刚才问我为什么掏心掏肺跟着他,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些年,不管他落魄也好,翻身也罢,那些跟他过不去的人,那些背后朝他捅刀的人,如今都在痛苦地苟延残喘,而我不过是早几年就看清了他们的下场,所以做出了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可他对你是真的好,一种连我都不能理解的好。”和一庭说,“这么多年,我见识过无数女人在他身边来了又去,却是第一次见到他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庄浅闷着脑袋喝了一口酒,有点辣,“说得跟演偶像剧似的,可惜我们都不是偶像剧男女主的年纪了。”
和一庭被她堵得气闷,替自己兄弟感到不值,“你这女人别不识好歹,两年前在安城,上次在中东,还有上次你夜闯医院,你以为你为什么能次次化险为夷?真以为自己命硬可以随便折腾吗?”
“所以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庄浅抬眸睨着他,“指责我忘恩负义,还是提醒我该跪舔自己的恩人?”
“你!”和一庭脸色难看,“你简直冥顽不灵!”
庄浅扁扁嘴巴没理他。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宴会策划突然走了过来,小声向和一庭道:“沈先生的客人们到了,在‘碧荷园’,要让司机过去接人吗?”
和一庭挥手,“不必了,先让人好生招待着,两小时后,将人带到那边会客室,我马上过去。”
会客室?
庄浅眉心微皱,对这三个字格外敏感,因为又想到上次电话里沈琮说漏嘴有关‘会客室’的事情。如今看和一庭慎重的态度,她更加确定了:策划小姐口中的“客人们”,必定不是什么普通商政名流,否则做什么不能光明正大来这边?
和一庭警告她别轻举妄动,他自己走过去在沈思安的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见沈思安朝她看了过来。
庄浅理直气壮,全然不心虚地回视着他。
沈思安冲她扬了扬杯,眉眼含笑。
庄浅瞪他一眼,莫名其妙。
片刻,和一庭回来,却对策划小姐道:“不用多准备了,把人直接接过来吧。”
复又对庄浅说,“你刚才不是在质疑他圈子上不了台面吗,”他眼神扫过宴厅内多少肥头大耳的官员,眸中轻屑很好地敛下了,低声道,“这些酒囊饭袋,也配涉足他的圈子?”
庄浅没明白他话中意思。
她原本没将和一庭的话放在心上,沈琮一直没出现,让她找不到机会出手,心思自然定不下来,直到宴会进行到后半段的时候,沈思安突然过来,满身酒气地揽住她,说要带她见见他的朋友们。
朋友?
这种说辞倒是她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
沈思安说要先去换身衣服,让和一庭先送她上楼,他自己随后上来。
……
别墅最顶层,透过半开着的会客室大门,庄浅终见识到了沈思安自己的“圈子”。
她没有冒失地推门而入,只粗略地看了眼里面几人,突然心脏猛跳。
这些人,才真正算得上沈思安的“嫡系”。
和一庭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只当她是怯场不敢进了,就在门口给她低声介绍:
“东北角抽烟的那位,总参二部的,叫王缪,出了名的鬼才幕僚,上次不费吹灰之力摆平你在中东的烂摊子,就是他出的计谋;他的旁边那个叫洛肖,驻联合国武装部大使,曾经二十五岁低龄就被元首亲自授予了空军少将军衔,如今独挡一方;他对面的那个女人,你可别轻易招惹她,那是条吃人不吐骨头的响尾蛇,被她玩死在手上的男人都不计其数——”
“女人旁白嬉皮笑脸的那个,是她亲堂弟,金三角名号响亮的军火大咖,他手上的货,随便一件都能完爆咱们军库里的一级装备……”
庄浅背脊发凉,根本没听见和一庭都说了些什么,只是将目光落在那个妖娆艳丽的女人身上。
这个女人她见过。
就是那趟中东行。
当时她根本没多看这女人一眼,因为她从头到尾存在率极低,只温顺地做着点烟、献媚、供主子上下其手的工作,令庄浅以为她只是坤撒老头身边玩物一件。
却没想到、没想到……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庄浅问和一庭,目光却定格在女人露出的半截小腿上。
那上面,分别用青与黑两种颜色,纹了一条细小的蛇形纹身。
代号“冰蛇”的军火买家。
庄浅如梦初醒,狠骂自己怎么会那么大意,当初在约旦,那老头根本连真假燃烧弹都分辨不清楚,又怎么可能会是浸淫军火多年的老怪?
真正的大玩家,是这个女人。
庄浅脑海中一瞬间电光火石,突然想起了沈思安左肩处的黑樱花纹身,整个人仿佛被一桶冰水当头淋下,瞬间清醒:‘吞噬者’还在运行,亚洲近期会有交易,如今买家又光明正大地出现……
“她有个中文名字,叫尤娜。”和一庭见她脸色阴沉,打趣道,“你放心,思安跟她可没什么私情,再说那女人对男人也没兴趣,男人在她眼里,怕还比不上一把开锋的顶级刺刀……”
“我、我去一趟洗手间。”庄浅废了大力气才能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
究竟想干什么,沈思安,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带你去。”和一庭终于发现了她情绪不对劲,此刻肯定不会放她一个人。
庄浅没接话,转身迅速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大脑中各种声音轰鸣。
她思考过无数种可能,却从没有将一种可能考虑在内:沈思安其实很早以前就暗示过她,当初他进监狱,是有目的接近秦贺云,只不过最终目的没有达到。
那个王八蛋骗了她。
庄浅垂于身侧的双手狠狠拧握成拳。
他的目的岂止达到了,而且还漂亮的瞒天过海,瞒过了她,瞒过了法律,瞒过了沈家,瞒过了所有对‘吞噬者’虎视眈眈的野心家们——
‘吞噬者’是一道可复制的交易系统,爸爸既然能给她,自然也有可能给别人,譬如沈思安。
尽管这个“给”,是在非情愿的前提下。
小包里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庄浅一手扶着墙站定,掏出手机一看,是短信。
靳正言:什么时候动手?
庄浅握紧手机,敛了情绪,问身后的和一庭,“小琮去哪儿了?怎么没见到他?”
和一庭笑道,“那小子在花园忙着呢,说是准备烟火,要给他哥过个漂亮的生日。”
“是吗?”庄浅收好手机,幽幽地转过头来。
“对啊,怎么了?”和一庭诧异地见她停下了脚步,问道,“不去洗手间了?不去的话咱们就还是——啊!”
他话还没说完,咔、咔两声,庄浅轻易卸了他两支胳膊,随即抽出包里准备好的麻醉针剂,利落朝他后颈扎了去。
和一庭身体软倒在地上。
庄浅伸腿狠狠给了他一脚,抽出针筒,自言自语,“你别怪我,你自己也都明白,站错了队,跟错了人,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将人拖死猪一样拖到洗手间脱手,她拍了拍手,取出手机回复信息:
我和小琮在花园,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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