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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一往桃花源-第32部分

小说: 一往桃花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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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的水性!是不是?”
 天狗被他的凌冽的神色惊得一愣,点头答道:“是。”
 兆族内部还分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南和西北八个系脉,木苒曾经告诉赵煜,族长一系属于正北方,而木潸则是长房长孙,即未来的兆族族长,地位之重无人可及,换言之,她才是真正的正北极北。
 好似许久之前,赵钰耍诈逼着木苒说出五行原理的时候,木苒说过,他们四人是世间难得的纯性之人,自己属火,而木潸恰恰属水。
 木苒还说过,只要是木潸直觉相信的东西,她一定相信。
 所有这些集齐在木潸身上的特质,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所谓“北水”,指的到底是现象?还是某个特定的人?
 赵煜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可是他探索不出这个秘密的具体轮廓,这种对于真相如鲠在喉的不适感,叫他难受。
 “赵煜!赵煜!”肥遗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语调里透着股不耐烦,“你哥哥回来了!他们都在找你!快过去!”
 “知道啦肥鸟!”赵煜被嚷得烦躁,站起身往门外走。
 “少年人!”天狗见他要走,忙出声唤住他,“我有一个请求!”
 赵煜回转身,烦躁地盯着他,“你说。”
 天狗的左眼孤独地看着他,“如果你们要行动,请带上我。”
【神呐!请让我发文成功吧!!!】
 
 
 
                        
  行动
  
  一楼的小书房里,赵钰仍西装革履衣冠楚楚,显然是刚刚回来便坐定在办公椅上,连外出的战斗行装都来不及换下。
  木苒坐在小书房的软沙发上,交叠着笔直的两条腿,只在赵煜进门时,略略抬头瞥了他一眼。
  那一眼,霎时让赵煜联想到几分钟前的天狗,顿时了悟到为什么赵钰要将她和天狗隔离开来。
  两傲相争,必有一死。
  福壤和木潸从他身后端着茶水先后走进书房,落在最后的木潸用脚勾上房门后,抬头冲众人天真一笑,“好啦。”
  赵煜离她最近,此时看到她明媚的笑容,心里忽然一阵不是滋味。
  办公桌后的赵钰拎起桌上的牛皮纸袋,手指缠上纸袋开封处的白线,一边卷一边神秘地笑:“你们一定猜不到何寡妇背后的这个情人是什么来头。”
  木潸越过赵煜,几步蹿到赵钰身边,仰着脑袋问他,“什么来头?”
  赵钰从纸袋中抽出厚厚的一叠资料,领着木潸一起坐到沙发前,他正要摊开手上的资料,一抬头,却在围拢而来的三颗脑袋中一愣,转头看向赵煜,问道:“你怎么了?”
  赵煜正站在门边盯着木潸发呆,一回神,见沙发前的四人都不解地看向自己,忙摆摆手,一个箭步坐到赵钰身边,笑道:“没事,别管我,继续!”
  赵钰瞥了他一眼,嘴角暗抿,继而低头摊开资料,指着最上头的一张彩色照片说道:“这个男人日文名叫做余田庆吉,中文名叫做何吉,日本人,身份证显示今年35岁,正是天狗口中的何寡妇情人。”
  木苒右手从材料上抽走余田庆吉的照片,左手一伸,在赵钰鼻下摊开纤纤五指。
  赵钰失笑,从桌上的另一堆材料里找出何寡妇儿子的照片,放到木苒左手上。
  木苒不过一瞥,指尖飞扬,两张轻薄的照片被扔回矮桌上,“足够他死一百次了。”
  何寡妇与余田庆吉的私生子从照片上看怎么都该有二十岁以上,余田庆吉的身份资料却显示他只有35岁,这么天真无邪的玩笑,放在她们兆族人的世界背景里,简直黑暗到叫人发指。
  这个何家,从隐身在暗处的男主人到明面上的女主人,实际年龄都与他们的表面年龄极端不符,联系到他们之前抓到的那十六个兆族人,令他们永葆青春的秘诀根本就是呼之欲出。
  木潸凑到木苒身边,低头看着桌上的照片,深深皱眉道:“这个男人身上有股妖气。”
  木苒闻言看向她,“怎么说?”
  “……不知道,看上去阴森森的,”木潸半天斟酌不出适合的词,最后只能瘪着嘴说:“就是觉得很危险,不能靠近他。”
  “……既然如此,木潸,下次看到这个人,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问,转身就跑,有多远跑多远,知道了吗?”木苒转过身,挺着腰杆教育木潸的样子严肃认真,既像一个治学严谨的老学究,又像一个关心孩子的严厉母亲。
  木潸在木苒面前从来都是乖巧听话的,这时候便立即应道:“知道了,姑姑。”
  赵家两兄弟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俩的教学现场,都有些忍俊不禁,唯独福壤习以为常,淡定地伸出一只手,指了指照片上的余田庆吉,插嘴问道:“不接近这个人,我们怎么救出季芳?”
  一句话打破那头母严女孝的气氛,刚才还垂手恭听作老实状的木潸立即跳起来,气急败坏地说道:“对呀!我要去救芳姨!”
  赵钰一把将木潸拉回位置上坐下,笑道:“要救你芳姨,就好好听我说。”
  木潸果断坐好。
  “你们俩已经去过一次何宅,听说那里和普通宅子没有两样,占地也不是特别大,但是既然天狗提到了地牢,又暗示过何宅藏着玄机,我们就不能不提防着些。我这边有私家侦探偷拍到的一组何宅照片,和当年何宅动工时的建筑图,还有前天弄到的何宅电路图和水管图,想要救人,先熟悉地形是极其必要的……”赵钰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惊愕的赵煜打断了。
  “你怎么会有人家家里的电路图?”少年十分惊讶。
  “这有何难?只要在她家电表箱里放把火,一切便都有了突破口。”赵钰笑道:“那地方肯定不止如表面所看到的朴实无害,我调查过了,何寡妇已经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家里了,你们到时候就挑一个正午阳气最盛的时间堂而皇之上她家救人!”
  “可是,她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木潸问道。
  “他呀……”赵钰抬头,屈指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狡黠一笑,“我和木苒会负责接待这个大龄失足男青年,你们就放心地去吧。”
  
  因为木潸说择日不如撞日,救人如救火,于是几人当即决定前往何宅,至于进去救人的人选,则选定了赵煜、福壤和木潸。
  赵钰开车将三人送到距离何宅几米外的小巷里,转头殷勤嘱咐道:“小心啊。”
  “小心什么呀!”赵煜抱住驾驶座的椅背狠狠地摇,“我们怎么知道那儿子现在在不在家!”
  “在家,”赵钰掏出手机,边翻开电话簿,边笑,“但是马上就不在了。”
  赵煜狐疑地瞪着他。
  赵钰瞅了他一眼,笑着拧了下少年的脸颊,趁着少年还没有反抽回来,赶紧摆手示意自己已经摁响了手机,“嗯,是我……我有点事想找你,你现在有空吗?能出来吗?嗯……我心情不太好……”
  和木苒的傲慢相比,赵钰骨子里其实更是个眼高于顶的男人,虽然对着赵煜的时候,他往往不自觉地啰嗦烦人,但那好歹也是一个奶爸式的体贴纠缠,何时有过今天这般,在电话里柔声细气,语带媚懒,活色生香地勾人。
  “好的,那我等你,你快点来……嗯……好的……”赵钰缠缠绵绵地挂断电话,语气陡然改变,冲赵煜嬉皮笑脸兼洋洋自得地笑,“他马上就不在了。”
  “……你什么时候勾搭上他的?”赵煜目瞪口呆地看着身前的兄长。
  赵钰从容笑道:“昨天晚上,在本市最著名的gay吧。”
  木潸探出脑袋,眨着眼好奇问道:“那是什么?”
  赵煜赶紧捂住木潸的眼睛,将她捞回后座,“子不语怪力乱神,孔老夫子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哼!”木苒嗤之以鼻,“奸佞小人。”
  “非也非也,这叫做: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诶!他出来了!”赵小人指向前头缓缓打开的何宅大门,一辆宝蓝色的亮眼跑车悄无声息地驶了出来。
  众人齐齐望过去。
  跑车一开出来,何宅的铁门自动上锁,一切又恢复到先前平静无波的模样。
  赵煜摩拳擦掌地下车,“我们去吧!”
  “那姑姑你呢?”木潸边下车边问木苒道。
  “木苒要和我一起会会那二世祖,你们三个进去后,一切小心。”赵钰嘱咐道。
  木苒没有说话,只是转身看了眼拥挤在小车里的福壤。
  福壤点点头,“我知道了,小姐。”
  目送赵钰的白色车子滑出小巷,赵煜拉着木潸的手再次站在何宅的院墙下,这次,身边多了个福壤,他希望等到他们从这座宅子里出去的时候,身边能再多一个人。
  
  




☆、何宅

  何宅
  
  遇到的第一个难题是怎么擅闯民宅。
  
  “当然是拿钥匙开了!”木潸这样说。
  
  “可是我们哪里来的钥匙?”赵煜灵光一闪,反问道:“要不……我用火把门烧掉?”
  
  福壤沉默着走到铁门一侧的小门,粗长的五指鹰爪一般抠紧小门上的电子锁,手腕一用力,那被牢牢焊接在门上的铁器小箱子“咔嚓”一声响,竟被生生拧了下来。
  
  赵煜惊恐地转头问木潸:“……你看到了什么?”
  
  木潸抬头望向天边的浮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福壤抓着那已成废铁的电子锁,顺手推开小门,淡淡说道:“走吧。”
  
  走进院门,入眼处是一片宽阔的绿草地,草地东侧的边沿有修建齐整的花圃,里头盛放着红红绿绿的鲜艳春花,西侧空地上是一棵长势良好的槐树,绿树成荫,日光打在上头,竟渗不过星点阳光。
  
  这一切都和那晚赵煜爬上树头看到的情景相符,并无异处之中却又隐隐透着股无知无觉的怪异,仿佛邪气一般萦绕在赵煜心头。
  
  赵煜跟在福壤身后,站在廊灯下,谨慎地盯着眼前的两扇暗红房门,右手往后伸,捞了半天,却没捞到木潸的手,他困惑地往后望,气得差点跳脚。
  
  木潸不知何时跑到了院子的那株槐树下,正背对着赵煜二人蹲在树荫底下,埋头用手指戳着厚厚的绿草。
  
  “你怎么能乱跑呢?”赵煜小跑到木潸身边,一把揪掉她手指头下几株长势良好的小草。
  
  “诶?别、别啊!”木潸傻了一样盯着被赵煜扔飞的碎草叶,“你……”
  
  被赵煜拔掉了一小株绿草的草地上显现出一个铅笔芯大小的圆洞,圆洞底下清晰可见棕黄色的泥土,赵煜碾了碾指尖的草屑,奇(提供下载…)怪问道:“怎么了?”
  
  说时迟那时快,赵煜的一个“了”字还挂在嘴边,一直站在大门边的福壤已经猛冲过来,铁臂一般的胳膊攥住赵煜的后领子,将他整个人甩到身后,另一边的木潸动作比他更快,她已经蹿到树上,折下一根细长的树枝,食指一摁,将树枝用力扎入那个显露出土地的草坪缺口。
  
  一丝白烟从填补的树枝旁“嘶嘶”逸出,木潸蹲在一旁,两只手五指并拢扇风,嘴巴也鼓起腮帮子吹,拼命想将那点袅娜的白烟吹散。
  
  可惜白烟散出的越来越多,木潸急得额上直冒冷汗。
  
  “小小姐,用你的宝器。”身后的福壤出声提醒道。
  
  “啊!哦!”木潸急忙从耳垂上拔下玉石耳钉,钉针激长,她用食指一摁,将耳钉扎入那根树枝中。
  
  空气中的“嘶嘶”声陡然嘈杂起来,紧接着,那些四逸的白气仿佛时间倒流般,纷纷被吸回树枝填补下的空洞。
  
  世界复又安静下来。
  
  赵煜爬到木潸身边,在日光下第一次仔细观察起那颗玉石耳钉。
  
  耳钉上的玉石莹绿透亮,仔细看才能发现,那如米粒般大的玉石竟然被打磨成一只神龟模样,再认真点瞧,隐约能从神龟的背上看到一条蜿蜒缠绕的蛇。
  
  赵煜脑中轰然冒出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玄武”。
  
  天狗说的话一字一句闪过耳中。
  
  木潸推推赵煜,“你在想什么呢?”
  
  “啊?啊……这是怎么回事?”赵煜回过神,赶紧转移话题,指着草地上鹤立鸡群的那一截树枝,问道。
  
  “哦,你以后别这么冒失了,多危险啊!”木潸蹲在一旁,手掌朝下,压了压厚实的草地,解释道:“何家既然能蓄养天狗,它本身必定高深莫测,如果就像天狗说的,他们家的地下室曾经囚禁杀害过很多兆族人的话,这样的宅邸聚集了太多的怨气和杀戮,极其容易演变成凶宅。”
  
  “正常的地下室都在地皮以下,那些惨死之人的怨气被埋在这片土地之下,长年累月不断挣扎着往上涌,汇聚到土地深处,慢慢被土地吸收,成为土气的一部分,也就是你看到的刚刚那些白烟,这些白烟凝聚了人类的怨恨,是极其凶残之物,一旦释放出来,恐怕我们三人都会有危险。”木潸见赵煜听懂了这些,便又指向草地上的树枝,继续说道:“能蓄养天狗的何家必定也懂这些道理,所以你看,他们在这片土地上,以这棵槐树为中心,四散而开的每个角落里都铺满草坪。”
  
  赵煜站起身,眼神巡视一圈何家的院子,发现果然如木潸所说,整个园子被被绿色的草地所覆盖,就连供人行走的道路都未曾独立出来。
  
  难怪他总觉得这园子的格局奇(提供下载…)怪,原来就怪在这一份过于完整。
  
  “那为什么会是这棵树呢?”赵煜问道。
  
  “木鬼为槐,槐树树冠浓密,投下的阴影暗沉如夜,是极阴的树种,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了,那些怨念已经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化为其下的土气,是为土,五行中木克土,何家便种植了这些草木用来压制土壤中的怨念,他们之间本有平衡,谁知你上来二话不说把草拔了,打破他们之间相克的平衡,木压不过土,土壤中的气开始反噬,那些亡者的怨气才会逸散而出。”木潸见赵煜眼神转向插在树枝上的玉石耳钉,在他询问之前,便开口解释道:“这是我太奶奶传给我的宝器,上头是我们兆族的神明,神明性水,水生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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