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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一路高升-第260部分

小说: 一路高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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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放歌说:“什么会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出大事了,怕是所有的局领导,外带重点部mén的中层,全都召集回去了,咱们也快走吧。”
    云柔见有正事,也不敢再和吴放歌卿卿我我的纠缠,两人一起下了楼,把值班的司机从chuáng上喊了起来,一起坐车回市区局里开会去了。
    吴放歌开完会回家已经是凌晨四五点钟,可第二天照常的按时上班,而且西郊农场那边的事也完全的丢给了云柔,因为五局出了大事金乌官场也出了大事。白局长嫖…宿幼nv被省督察组抓了个正着,还迁出了其他几个部mén的各级干部,原来这些家伙不但买处,还搞jiāo换游戏。
    这次事件被视为金乌官场的特大丑闻,好在保密工作做的好,社会上虽有些流言,但都没什么真凭实据。所以总算是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所涉及的干部也没受什么处分,但给吓的不轻,检讨做了无数,虽说都是内部处理的,却也把面子都丢回了老家,于是乎还没到换届时间,年纪大的就退休了事,年轻些的就免了实职,或是调到无关痛痒的养老单位,又或是留在本单位当调研员。其实也就是个名儿,领份国家的薪水,除了重大会议还来参加一下之外,基本也就不来上班了,与退休也无异。
    该次时间对于金乌官场无异是一场灾难,连普通的机关干部都受到了牵连,一周五天上班至少要有两个半天进行政治学习,要加强对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改造,不准缺席不准迟到,nòng得大家叫苦不迭,把那几个事件男主角明里暗里骂了个狗血喷头——“你们倒是舒服了,害得老子们整天读报纸。”
    更有人利用这次事件进行官场洗牌,也整的个不亦乐乎,不过最惨的还不是那些官员们,而是几个孩子。
    这几个孩子有男孩也有nv孩,都是学校不收的xiǎo混混,靠着给这些大叔介绍nv孩子混几个钱花,事情一发,他们几个就全给逮了,原本准备起诉,可年龄都xiǎo,检察院不给批捕,于是转过来又要劳教。恰好这个案子是新区分局在做,分局局长崔明丽觉得这事儿tǐng不公平的,就找吴放歌商量,看怎么能又不得罪人还把这事儿办好了。吴放歌最后给出了一个主意,不是现在都搞司法改革呢吗?干脆就想办法判这几个孩子做半年的社区服务,就nòng到农场干活儿去,找个快退休的老警察看着,军事化管理,说不定还能把这些孩子给矫正过来。
    崔明丽一听,顿时觉得是个好主意,吴放歌又拿出他的老办法来,做了些恰当的舆论宣传,总算把这几个孩子给救下来了,不然nòng去劳教几年,xiǎo偷都能变成大盗了。
    不过这次事件对于吴放歌来说却事件好事,虽说五局有三个副局长,那但那两个明显都不如他,虽说也有被人看着西郊农场油水大想chā进来,却没成功,所以白局长一退,吴放歌顺理成章地就开始‘主持工作’了,大家也觉得这样合理,余下的就是等换届时间一到,**通过,正式任职了。
    白局长虽说出了事,一度十分狼狈,差点没找到接收单位,吴放歌就亲自找了他,对他说:“白局,土不亲水亲,何必去人家屋檐下避雨呢?”就这样,白局长就在五局自家做了调研员,各项待遇一律不变,上下班也随便,只是开会时再也不能坐主席台了,不过他也不在意,过了没多久他就混进了机关效能建设督导督办组,没事就跟着四处‘暗访’别人去,也算是找回了一点原来的感觉。而且一想到自己原本也是栽倒在‘暗访’下头的,感觉就越发的好了。
    很多人不理解吴放歌为什么还对白局长这么好,其实白局长这个人口碑很差的,这次倒霉不知道有多少人幸灾乐祸的窃喜呢,巴不得他一栽到低,永远也爬不起来,可吴放歌自然有吴放歌的想法。虽说五局是金乌各部mén中的盲肠,看上去似乎可有可无,也没什么实权,可白局长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一把手,手里不可能没捏着点东西,虽说官场上没有真正的朋友,可也没必要树立敌人,特别是当别人正在盛年,尚有还手之力的时候,再有一个就是永远不要让别人觉得你是在害他,或者在落井下石。
    毫无疑问,吴放歌是这次事件的受益者,不然还得干个几年才能拔正,可是有人对此却是喜忧参半。首先一个就是云柔,虽说她也觉得能升职自然是好事,可是此事之初却坏了她的好事,原本她自以为那一晚肯定能把吴放歌拿下,却被那一个电话给打luàn了。此后她虽然又有意制造了一些机会,可一来吴放歌似乎有意在躲,二是都没有当时的得天独厚时机,因此都不能如愿,而吴放歌这次升职又低调,毕竟没有正式任命,只是‘主持工作’,白局长又留下做调研员了,实在是不方便大cào大办的庆祝。所以云柔心里气鼓鼓的,吴放歌再往下的喜事就是办满月酒了,更是万万下手不得的。既然这方面得不到,那方面脾气就不好,累的何海豹也慕名奇妙的挨了好几次骂,暗自抱怨道:这么年轻就更年了?
    吴放歌的第三个孩子(旁人都以为是第一个)是第二年chūn天出生的,是个nv儿,吴放歌原来打算自己起名字,可是双方的老人都爱的跟宝一样,为起名字差点掐了起来,吴恕文夫fù嫌谷子父母起的名字太土,没有文化气息,而谷子父母觉得吴恕文夫fù起的名字太金贵,孩子不好养活,争来争去,最后起个名字**丽,整的吴放歌哭笑不得,于是暗自决定等chūn丽大点儿了就送去俄罗斯跟何建学功夫去,真是的,怎么就起了一个街头霸王的名字啊。
    不过这孩子带来了一个副作用,那就是谷子父母长期在家照顾,居然也逐渐习惯了城市的生活,就算以后不在一起住了,也没说想回老家的话,于是吴放歌就叫人把老西楼的房子重新装修了一下,等以后好让谷子父母长期定居使用。
    就这样,吴放歌事业家庭的两头奔bō,稀里糊涂的,nv儿chūn丽就已经半岁了,季节也再一次进入了炎炎盛夏。一天晚饭后,吴放歌上lù台休闲,忽然发现健身器上居然有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原来自从那有蓉和xiǎo菲走后,后来请的保姆各方面都不及她俩,偌大的房子总有个照顾不当的地方,不过当时在他脑子里显现的却不是这个,恰好谷子正在身后,就问:“哎,好像xiǎo丽很久没来锻炼了?”
    谷子先是一愣,后来才想起他说的应该是崔明丽,而不是nv儿吴chūn丽,就笑着说:“何止是她,就算是你也许久没锻炼过了。”等了一下又说:“想她了就去看看她啊,老朋友还是多见见面才好,你真的朋友其实不多。”
    吴放歌见她说的如此至情至理,也就点点头。谷子又说:“上回新区的民警宿舍建成了,崔局长还来找过你,可你当时不在,我请她喝了杯茶她就走了。”
    吴放歌笑着说:“瞧我,都忘了这事儿了,前天回来还觉得奇怪,怎么警察宿舍全都变成便衣了?”
    谷子也笑了一下说:“这段时间里里外外的辛苦你了。”
    吴放歌把她揽入怀里说:“谁说的,这段时间你最辛苦。你可是给咱家添丁进口的人啊。”
    谷子棉花一样地软在他身上说:“进口就有了,添丁就没有了。”
    吴放歌很大方地笑着说:“都什么时代了,男nv都一样。没听俗话说嘛,幺nv是爸爸的贴身xiǎo棉袄儿。”
    谷子也跟着笑:可是她心里却有点不痛快。因为她知道吴放歌美国有个儿子,都说母凭子贵,虽说吴放歌最终娶了她,chūn丽也是吴放歌的唯一婚生子,可好多事,特别是未来的事还真说不清。不过这些话她只是自己心里想,从来不在吴放歌面前说出来。所以她想换个话题,就把手房间吴放歌两tuǐ之间说:“你这一年多都没碰我了,我还没问你,怎么解决的啊?”
    吴放歌一听又笑了,说:“干嘛?刨根问底还是兴师问罪啊?”
    谷子说:“哪里有啊,还不是怕老公你憋坏了嘛,俗话说用进废退嘛。”
    吴放歌一想,忍不住喃喃自语地说:“都一年多了啊,还真没觉得。”
    吴放歌这一年哪方面的事情还真是贫乏,就算是跟谷子,也不过是偶有几次,谷子怕他憋得凶,用手和嘴给他解决了几次,其他的还真没有。
    “怎么不知不觉的我就成了个禁yù主义者了啊,这还是我吗?”真是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
第三章 开启的阀门
    看着谷子眼中bō光流动的样子,吴放歌的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起头,居然说:“你……你没事儿了吧……”
    谷子笑道:“都半年了还有事,你当我是妖jīng啊。”说着眼睛一闭,送上双chún。
    两人深wěn了一会儿,可就在吴放歌刚想把手伸进谷子衣服里去的时候,忽然听见谷子妈在楼下喊道:“谷子你在上头吗?孩子好像有点发烧啊。”
    结果送孩子上医院,留院观察了一晚上,吴放歌的好事又落了空。
    有些事,你若是不想,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可若是一下开了头,那心里就跟火烧火燎的一样,偏偏吴放歌自那之后突然一下又忙了起来,白天晚上的不着家。有时半夜三更回到家,却发现谷子正搂着孩子熟睡,又打扰不得,只得熬着。
    “在这样下去,我可真的要去了!”他时常自我解嘲地这样说。不过万事总有转机的时候。
    虽说吴放歌在五局“主持工作”,行政事务增加了,可西郊农场那边却还管着——这可是他的根本,什么时候也不能丢弃,所以每周至少一天,他还是回去喀秋莎办公,就在他那个xiǎo办公室里。其实云柔已经提了几次让他换个大点的办公室,因为他拔正看上去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可吴放歌说:“现在酒店生意越来越好了,房子越来越紧张,还是算了吧。”
    这到也是实情,连云柔那件办公室都腾出来改成豪华套间了,可即便这这样,她的那间也比吴放歌的要好的多。
    于是云柔赌气说说:“你不愿意占别人的,那我跟你换嘛。”
    结果吴放歌又说:不行,毕竟你是主持这里日常工作的,也代表着酒店形象嘛。”
    云柔见他说话的表情特别认真,就哭笑不得地说:“你啊,怎么没幽默感了?”
    这话说的吴放歌心里一凛,暗自问自己:难道我真的在开始慢慢的变?
    这时有人喊云柔去办事,云柔走时一个瞟眼儿飞过来,又nòng得他心里一跳,心说:“这nv人……其实这么多年一直对我这样也不易……还不如……”
    想了想,又觉得不行,也不知怎么的,年纪越大sè胆却没以前大了,以前是什么nv人都敢要,连打酱油的都能一把薅过来爽一下,现在倒好……难不成是因为白局长的事情把自己也吓着了?还是人结婚了就会变成这样?按说自己的这方面的机会还是多,别的不说了,云柔和妮子那不是随喊随到?在西郊农场这一亩三分地自己想干点啥,那还不容易啊。
    真是越想越上火,嘴chún都觉得干裂了,于是他伸手去抓茶杯,却mō了一个空,抬头一看,茶杯早落在另一个人手里,那人端着茶杯正研究呐,说:“哎哟哟,又是菊花又是金银花的,你火大啊。”
    “xiǎo丽!”吴放歌眼睛一亮站起来,眼前的不正是穿着警服的崔明丽嘛,他惊喜地说:“你怎么来了?我前两天还说起你都不到我家锻炼身体了,你运动服还在我家呢。”
    崔明丽掩嘴一笑说:“什么xiǎo丽xiǎo丽的,工作场合,严肃点儿。”
    “对对对。”吴放歌说:“崔局长光临xiǎo店有何见教?”
    崔明丽摆手说:“去你的,一把年纪了,还油嘴滑舌的!我们局又nòng了几个社区矫正的,我正好今天没事,就送了过来,顺便看看你。”
    吴放歌笑道:“嗨,当初我就随便那么一说,没想到还真成了。”
    崔明丽说:“你别说,社会效果和实际效果还真不错……你看起来tǐng憔悴的,老爸不好当吧。”
    吴放歌摇头说:“别提了,麻绳拎豆腐,提不起啊……里里外外都不得清净。”这么一说,又想起自己在美国的两个孩子来,这么多年了,自己除了给点钱,都没尽什么心力,真是亏欠那两个nv人很多。
    “嗨嗨嗨,又发愣了,刚才看你就这样,想什么呢,不会是老年痴呆提前发作了吧。”崔明丽张口就是一长串。
    吴放歌笑道:“难怪别人都叫你催命丽,又催的我这里来了啊。”
    崔明丽笑着说:“我要真是催命的就好了,我就先把我家那口子给催死,这话我都不敢跟别人说,这些年,可把我拖苦了。”她说着,严重掠过一丝哀伤,又下意识地捋了捋头发。
    “哎呀,你有白头发了!”吴放歌觉得刚才崔明丽捋头发的时候,眼前有一道银丝闪过,忙站起来帮她找。
    崔明丽先是一愣,因为这些年来两人虽然常见面,却没如此亲昵的动作,不过毕竟喜欢他,也就站着不动,由他翻找。
    吴放歌在她头上翻了几下,叹了一口气说:“本想帮你拔了,可里面还好几根。”
    崔明丽也颇为伤感地说:“白头发不能拔,拔一根长三根……”
    随后两人都不说话了,其实心中也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吴放歌忽然说:“xiǎo丽,咱们也好久没见了吧,你看时候也不早了,不如留下吃顿饭吧,我请客。”
    崔明丽眼睛一亮说:“好啊,不过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
    吴放歌说:“就是你全局来……我还真请不起……”
    崔明丽听了一笑说:“假惺惺……”
    吴放歌嘿嘿一笑说:“那就把你们管社区矫正的老肖也喊来,正好和我一起喝几杯,我也好久没喝酒了。”说着拿出手机给谷子打了一个电话,推说晚上有事就不回家吃饭了。
    等他挂了电话,崔明丽假惺惺地谈起说:“哎呀,可怜的谷子啊,自从这人有了手机,谎话那是说来就来啊。”
    吴放歌说“你搞搞清楚好不?我手机早就有了。”
    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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