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蜜桃美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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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警界的原因是他胸口的一道伤,他希望可以忘记,却老是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个老爷爷!要不是他老,真想给他一记过肩摔!
巩皇轩优雅的靠在大床旁的落地窗前,沉思的望着汤姆医生替床上的女人诊断、疗伤,半天未发一语。
直到此刻,他都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冲动的把这个陌生女人给带回来……
是因为她表现出来的悲哀?还是她的寂寞?抑或是因为她受了伤、流了血,却一语不发的趴在大雨滂沱的街道上,连哭泣的声音都没有,所以他才大发慈悲的把她给带回来?
慈悲心?他有吗?
唇冷冷的一撇,他不以为然的眯起眼。
要说他慈悲,不如说他震慑于她的美与狂吧。她那勾魂摄魄的笑容与舞姿,在大雨中狂舞狂笑的恣意妄为,莫名的撞击了他的心。
她敢做的、她正在做的,是他曾经想做却一直不能做的。
他是羡慕也是嫉妒,多么想焚烧她的自由,让她跟他一样深陷囹圄……
是的,他就像水鬼一样,想拉下那些不小心落单又失足的人到水里跟他作伴……
而她,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相中的人。
“报告少爷,我全都检查过了,这位小姐的伤应该无碍,只是身体有点虚弱,去中国城抓点中药补一补身子就可以了。”汤姆医生虽是美国人,但在中国待了近十年,医术可谓中西合璧,这也是他之所以雀屏中选,成为巩氏家族专属医生的最大原因。
回过神,巩皇轩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请人把药抓好后送过来这里,不然请海辰过去拿也行,辛苦你了。”
“少爷别这么说,这是小的应该做的。”汤姆医生躬身退了出去,而蓝海辰也意思意思的跟着出去送客。
没有那两个闲杂人等的房间内,安静得只听得见彼此呼息的声音。
“我知道你没睡着,起来换衣服吧,你这样浑身湿淋淋的睡觉会生病。”
夏绿艳没答话,依然紧闭着眸子。
“还是……你想让我替你换下这身湿衣服?”戏谑的语气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轻佻。
这会儿,她终于睁开了眸子——“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她淡淡的开了口,充满不解的眸子幽幽地望住他。
他勾勾唇,笑了,虽然轻佻依然,却是十分迷人。“我以为你不会问。”
“为什么?”
“因为现在的你根本什么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被我带回来吗?如果你真的在乎,刚刚就不会任由我把你抱上车。”
“说得好。”夏绿艳苍白的脸上带着一抹笑,“那现在呢?你想抱我吗?你把我带回家的目的就是想抱我吧?”
巩皇轩没作声,只是若有所思的望住她的眼。
夏绿艳似乎也并不期待他的回答,开始动手解开胸前的扣子,一颗接着一颗,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酒精作崇的缘故,她的手有些颤抖,好不容易才完成了这个看似简单的任务。
裸露的酥胸呈现出水蜜桃般丰盈好看的形状与色泽,衬着她极为纤细的腰身和平滑雪白的小腹,她整个人比维纳斯雕像还要美上万分,更别提此刻染满她颈间与颊畔的粉嫩嫣红,是那般的引人遐思,让人忍不住想抚触、怜爱、吸吮……
她真的很美,要命的美!
巩皇轩绷紧了下颚,绷紧着身体,感受到下腹部传来那紧窒不已又勃发的欲望,火热的燃烧着他的理智……
“抱我。”她坦然无伪的眼神瞅着他刻意压抑的冷漠,越让他瞧一分,她的勇气便跟着减一分,然后……她用手环住了胸,遮掩住胸前的一片春光。
他不要她吗?连一个陌生男人都不打算要她吗?
她哪里不好?究竟是哪里不好呵?
为什么就是没有男人要她呢?
“你不想抱我的话,我要走了。”抓起湿淋淋的上衣,她困窘的想把衣服给穿回身上,偏偏湿透的衣服侍特别难穿,他又那样一直盯着她瞧,她越急心越慌,越慌动作越笨拙,就像是一个正在学穿衣的三岁孩子一样,怎么都无法把衣服正确地穿回去……
第二章
两只大手突然伸过来接手她的工作,夏绿艳愕然停下动作,像个布偶般愣在当场,过了几秒钟之后,她突然扑进了这个才帮她穿好衣服的男人怀里,放声哭泣。
“抱我!你抱我!求求你抱我好吗?”唯有如此,她才能感觉到自己仍真实的存在着,她的灵魂没有脱离她的肉体。
巩皇轩没有把她推开,也没有拥住她,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见鬼的我当然知道!”她生气的对他大吼,伸手捶他,“你抱我!快点抱我!是不是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你说啊!我的身材不好?还是我长得不够漂亮?
你究竟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说响!“
她的身材好极了,长得更是美艳动人,除了她的脾气似乎不太好之外,她简直美得无懈可击。
那么,他在犹豫什么呢?是她哭着要他抱她的,不是吗?
“那就把衣服脱了。”
“嗄?”她的粉拳停在半空中,沾着泪的眼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你不是要我抱?那就想办法自己把衣服给我脱下来,连下半身一起脱,然后乖乖的躺在床上等我。”话落,巩皇轩起身,边解着衬衫扣子,边踩着极优雅的步伐缓慢的往浴室走去。
他,真像只高傲的豹子,猎物主动送上门,他还要东【全本小说下载】}。。嗅西闻半天,才决定要不要把对方给吃下肚。
只不过……刚刚他那个眼神是不是有点不屑啊?他把她当成什么?当街拦客的妓女吗?
可是,她在乎吗?在乎他把她当成什么?
不!她一点都不在乎!今晚,她什么都不想去在乎,只想有一个人可以抱着她、爱着她,让她不觉得孤单无助……
“决定好了吗?”浴室的门敞开着,巩皇轩低沉好听的嗓音从里头传了出来,“如果决定留下来,那就进来洗个澡,我不想抱一个酒气冲天又浑身脏兮兮的女人。”
原来,他刚刚是给她考虑及后悔的时间?夏绿艳失笑的摇头起身,刻意让脑袋放空,直接朝浴室走去,却杵在门外迟迟未踏人。
他索性一把将她给拉进浴室里,违反他刚刚叫她自己脱衣服的话,主动伸手替她脱下衣服、解下裙子及内裤,没多久,她已操裎在他灼热的目光下,让浴室里的热气蒸红了脸,也染红了身子。
他的大手轻柔的抚上她胸前的浑圆,眼光更炽,蓦地,他俯下头,舌尖轻挑起那早巳在空气中绽立的蓓蕾……
她颤抖得厉害,唇边不禁发出细不可闻的抽气声。他的舌尖撩拨着她的蓓蕾,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同时也渴望着他能一口含住它、吸吮它……
她压抑着轻喘,背软弱的抵着身后带着水气的墙面,感觉两只腿都快要站立不稳的瘫软着,然后,他的双手转而缠住了她的腰身,将她裸裎的下半身按向他的两腿之间,火热湿润的唇在瞬间席卷她紧咬着贝齿的小嘴,挑开、探入、激狂的掠夺着她的唇舌……
她就快要窒息,整个身子似乎要腾空、燃烧起来……
他滚烫的舌点燃了她原本冰冷不已的身子与灵魂,在下意。
识的推拒与承受之间,她很快地决定让自己和他一起燃烧……
“啊……”突然,她弓起了身子,夹紧双腿,好防止异物入侵。
他却根本不把她的抵抗放在眼里,修长的指尖转而抚上她平滑的小腹,游移之处皆挑起她身子不住地战栗与情不自禁的低喊。
陡地,一个比他的手指还要大的物体抵住了她,却又陡然停住——“你……
不会还是处子吧?“巩皇轩停下动作,眼神冷冽的看着她。
冷汗自她额际冒了出来,她根本受不了他在这个时候停下来。“不,我怎么可能是处子?你看我像吗?”
“是不像。”但,他的感觉难道有错?
“那就请你快一点……”她难受的主动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项,轻轻地、笨拙地试着移动自己的臀。
再理智的男人受到女人这样主动又热情的对待,都不可能再无动于衷、动心忍性。
她要真是处子,也是她自找的!
想着,巩皇轩抽离最后的一丝犹疑,陡地一举挺进她的幽穴,在她发出疼痛呼喊的同时,也证明了他刚刚的感觉一点都没错——这个女人的确是处子!
该死的女人!
她竟然敢骗他……
她就这样昏睡在他的大床上,眼角还沾着泪痕。
巩皇轩离开之前,在床头为她准备的一套女性衣物上放了一张支票,这才要蓝海辰开车送他出门。
“就这样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好吗?”蓝海辰忍不住问。巩皇轩是什么人物,竟然会做出这种看来有点草率的事?
“你是怕她会偷东西?”巩皇轩头也没抬,闭目养神。
“不无可能,少爷连她的来历都不清楚。”
她要偷,也得要有眼光。“他家里最珍贵的东西应该是一些
骨董玉器吧,要钱,得去银行偷才偷得到。
“少爷说得是,不过……少爷把她带回家,不怕她以后再找上门来?如果她知道少爷是谁,以后恐怕甩都甩不掉了。”
蓝海辰的话虽然不无道理,但,也不知为什么,巩皇轩就是无法将他刚刚说的那些行为,和那个现在正躺在他大床上的女人联想在一起。
“赌赌看如何?”
“嗄?”蓝海辰诧异的回眸。
“请看路,蓝先生,别忘了你现在正在开车。”巩皇轩轻勾着唇角,似笑非笑。
他当然知道他在开车啊!蓝海辰在心里咕哝一声,眼睛直现正前方。
谁教巩大少爷竟然反常的吓到他——这个凡事讲求真凭实据,对于敌手也总是分析透彻的少爷,竟然会为了区区一个小女子跟他这个保镖打赌?啧,这实在有失他大少爷的格调吧?
“少爷想赌什么?”既然少爷想赌,那他这个当下人的也只有摸摸鼻子奉陪,就算因此破产也认了。
“赌那个女人在知道我的身分后,会不会死缠着我啊。”放松了背脊,闭上眸子,轻靠在车子椅背上,巩皇轩谈起她的神情是自在且无负担的。“如果她真的死缠着我,那就算你赢,否则就是你输。”
如果他愿意承认的话,其实——他挺期待那个女人来缠住他的。
“赌金呢?”
“你赢了,我提早让你退休,还加发一笔退休金给你;如果你输了,那就只好再替我做牛做马罗。”
“就这样?这算什么赌啊?不管赌不赌,他只有好处可捞,没有任何坏处可言。
“就这样。”
“那我好像非赌不可了。”不赌的是傻子!
巩皇轩淡笑,“算你聪明。不过,时间以一个月为限。”
他留在纽约的时间也只剩—个月了,过了这个夏天,他还得回伦敦继续攻读尚未完成的博士学位。
十万美金的支票静静躺在夏绿艳雪白好看的细指上,她瞪着那张支票好半天,也数了上头的零好几次,更确定了这张支票开的币别是美金无误,然后,她就坐在床沿发愣了快半个小时。
昨夜的那个男人有钱多到没地方花吗?跟她睡了一晚,就开给她十万美金的支票?
想起昨夜,不,应该说是凌晨,他在浴室里疯狂占有她的情景,她就忍不住心跳耳热。
从来没想过男女之间的欢爱会如此惊心动魄,让人一下子好像要飞上了天,一下子又难受空虚得像是掉人地狱;身子一下子像是被掏空,一下子又被密密的填满……
那律动是激狂的,他的吻是挑逗的,还有他的大手、指尖及有力的双腿……
那一刻,她的脑袋是空的,完完全全忘记让她心伤的那个男人,她的身体融在这个陌生男人的体内,她的灵魂好像也被这个陌生男人给吸走,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的意识与能力。
好可怕……那是一种像要万劫不复的感觉,直到此刻,她似乎都还可以感受到那激情过后的余温……
不!不可以再想那个男人了!他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走出这个地方,他跟她将和在这一夜之前一样,在两个不同的地方过着不同的生活,半点也没有关联。
想着,夏绿艳当场把支票撕个粉碎,拿起皮包奔出了这栋别墅,连回眸看一眼都没有。
只是,她真的没有想到,在未来的两年之中,她会不断的记起这一夜、记起他,将他的容貌与被他拥抱的感觉深深烙印在心底……
想忘,也忘不了。
如果知道会心碎,但愿不要在两年之后再相遇……
宁可,保留那份回忆到老,就算孤单一辈子也好……
凌晨两点三十分。
幸福酒吧。
舒冬晏——幸福酒吧的另一名员工,终于休假回来,接手了店里大半的工作,老板夏绿艳又继续当她的花蝴蝶,在每张桌前飞来飞去,笑靥如花,让每个进幸福酒吧的客人都感到宾至如归,不虚此行。
凌晨两点二十分,通常是夏绿艳累倒在吧台后打瞌睡的时间,她说因为笑得太累了,所以需要休息一下,然后再接再厉。
怪了,谁要她那样辛苦的笑着了?
这些客人的眼睛一定是脱窗了,他舒冬晏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女人的笑心不在焉的,可大家却还是很高兴,天天上门报到。
是因为她太美吧?光看着她,就足以得到一时半刻的幸福。
“咖啡?”舒冬晏站在吧台后淡淡的问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虽没指名道姓,可被问的那个人知道他在问她就成。
“不要,喝太多咖啡会老得快。”夏绿艳的眼皮也没抬,懒洋洋的趴在一张小桌子前,柔柔的嗓音细不可闻的咕哝着。
“喝酒老得更快。”
“错,喝红酒对女人的身体很好,可以调理气血,让筋脉顺畅,还可以让女人更加明媚动人。”
“可是喝酒对于赶跑瞌睡虫没有用,也没有拉脸皮的效果。”
闻言,夏绿艳噗哧笑出声——“好啊,舒冬晏,你这趟休假回来,练足了嘴皮子,专门对付老娘我不成?刚刚盼儿在的时候,你怎么就成了闷葫芦一个?”
舒冬晏扯扯唇,算是笑容,“她那小娃,我只要搭一句,她可以缠上我一整天。”
“所以你宁可当哑巴?”
“当哑巴可以让耳根清净些。”
“你真的很坏。”她骂道,却完全没有骂人的气势,接着又柔柔地抗议道:“下次不要再随便休假了,好吗?你一休假我就会老十岁,很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