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残颜妾不二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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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人影晃动,苏恨瑶是故意这样说,生怕有心人听不见。
“这是爹爹当年亏欠你的。倾城那里你不必担心,她在宫里吃穿用度都是宫例,没人敢亏待她。”这是他思前想后得来的计谋,他若想暗度晚年就得拉个挡箭牌,苏恨瑶确实适合。再说这些田产交到她手上也没有错,她在帝都的生意做得那叫一个红火,怎会照理不好这些烂摊子田产。再说身为苏家女儿,她每年多少会给自己一些回扣的。苏彦君心里的小算盘算的噼里啪啦响。
苏恨瑶将契书一并收入袖中,含笑施礼:“那恨瑶就谢谢爹爹了。恨瑶一定将苏家遍布大禹的良田治理的好好的。”
鬼鬼祟祟的身影听完这番话,立刻跑去二夫人房中将对话一字不落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昭仪掀翻桌子,气得满眼血丝,房内名贵物品碎了一地。
小丫头一哆嗦,小心翼翼凑上去:“二夫人,你要怎么做?”
昭仪哼了一声,指甲抠进肉里:“梅香,你立刻去那小贱人房里找到契书,毁了。记住,别要让任何人看到。”
苏彦君竟然把苏家房产田产都给了那小贱人!没留一分给自己女儿,话中还处处有讨好意味。既然她女儿什么也没得到,那谁也别想得到。
苏恨瑶在卧房里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千叮万嘱要冬慕把那一沓纸藏好。然后想苏总管只会了声,说是去同庄主家窜门,晚上回来吃晚饭。
“好说好说,侧王妃,走好。”苏总管低头恭送二人上了马车,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晚上回到公馆已是傍晚,丫鬟行色匆匆把她请去了苏彦君屋里。
苏彦君脸色泛青,奄仄仄躺在床上,双眼痛苦紧闭。
玉言之正在为他施针,他微皱着眉额上有层薄汗,素和简瑜在一旁乖乖给他擦汗。
昭仪伏在床边神情担忧地紧握苏彦君的手,嘴里失神叨念:“老爷,老爷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苏倾城忍着强烈的妊娠反应,翘首以盼苏恨瑶的到来,见苏恨瑶进了屋,她脸上一喜,想到早上的百虫膳食又一阵作呕。
“怎么了?”苏恨瑶了然一瞥这怪异的氛围,专门为她设置的计,她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是你。”昭仪愤恨的抓住了苏恨瑶的手臂:“三年前的事你爹爹未曾为你出面,因此你怀恨在心。你不在这苏公馆一片安宁,你在这些日子不得安宁,苏恨瑶,你果然心思歹毒。老爷,我的老爷。你千万别有事啊。”
昭仪对着苏恨瑶一通谩骂,声泪俱下,鼻涕横飞,演得凄厉哀绝,奥斯卡影后非她莫属。
玉言之施完针灸,安慰昭仪道:“夫人不必担忧,此毒虽烈,本侯已压制住了。”
相对昭仪的表演,苏恨瑶淡然镇定:“是不是我做的,把所有丫鬟下人召集起来,真想自然会明了。”
“刚好侯爷,公主都在,我们去正堂当面对峙。”这一次她是无论如何都要让所有对这小贱人死了心。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相对于昭仪的势在必得,苏恨瑶显得谦和许多。
“不必,就在这里。让爹爹也听听。”
“好。”正好合她意的意思,昭仪心下一喜,命人把所有下人招了来。
不多时,府上下人聚集苏彦君卧房。
苏恨瑶黑压压跪倒一片下人,“怎不见梅香在场?”她向来记性好,公馆下人不多,她能对号入座。
“梅香回家探亲了。”昭仪说得不咸不淡,她胡乱搪塞谁会真去查真假。
“哦?”苏恨瑶浅笑:“当真是回家探亲了?”早上还站在昭仪身边谈笑风生,这一刻就不见了人影,实在让人怀疑。
“你难道怀疑我说的话有假?”昭仪哼了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声音震耳发聩。
“二姨娘你多虑了,恨瑶并无其他意思。”苏恨瑶施礼,面上全然不信。
“回侧王妃,梅香确实回家探亲,这假是老奴准允的。”苏总管在一旁帮腔,这就坐实了他立场是站在昭仪一边。
苏恨瑶很是满意两人沆瀣一气,扬声道:“冬慕,你把人带上来。”
冬慕拉着一挣扎的小姑娘进了屋,众下人见了那姑娘,皆惊吓着让道。
那小姑娘的脸实在让人不忍直视,脸上血肉模糊深深白骨,血皮外翻,坑坑洼洼似乎有点点黑虫在她脸上蠕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昭仪失声惊叫,捂住了自己的嘴:“这,这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苏倾城吐得更加厉害,青灰的脸没了一丝生气,丫鬟只好把她搀回了屋。素和简瑜躲在玉言之身后一阵恶心,心里把苏恨瑶骂了个遍,手段太残忍了。
冬慕上前一施礼,口齿清晰道:“这狗奴才,鬼鬼祟祟跑去侧王妃屋里翻找。冬慕一进公馆就叮嘱了下人,侧王妃不喜欢有人动她东西。后果自负。”
小姑娘趴在地上,痛苦不堪:“夫人请明鉴,奴婢是分配给侧王妃打扫屋子的丫鬟,无意间发现侧王妃屋里有毒,与老爷的毒一模一样。”
“恨瑶,这下,你还有何话可说?”这丫头在她身边多年,是难得的心腹,若轻易舍弃她不甘,所以要做些什么保住她。她原本想让梅香毁了契书回乡下躲躲风头,哪知竟被惨下毒手。
“一模一样的毒?你如何得知是一模一样的毒?谁给你胆子让你有私闯七王爷侧妃卧房的权利?”这明摆着的栽赃陷害,明眼人一看便知:“你成了这副模样,说明我识毒,毒必定是我下的。你能分辨一模一样的毒,怎的毒就不是你下的?”
“梅香确识医理。”昭仪适时给梅香做澄清。
“梅香脸上的毒是玉侯爷给我配制的,难道姨娘你是在暗指杀手是玉侯爷?”
“你!”昭仪气得后退两步,见玉言之脸上不好看,她跪倒在地求饶道:“老身并无此意,往侯爷莫要责怪。”
玉言之微颔首算作回应。
“好,老身知晓玉侯爷与此事无关,可恨瑶,你的杀人动机是板上钉钉的实事。”
“哦?那姨娘你说说看我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她环视众人,浅笑着问。
“三年前的事就是你的动机!”昭仪像是跟她扛上了,一场口水仗不可避免。
“姨娘,我这前脚进了爹爹的房,她后脚就蹲在了门外;我前脚回了卧房,她后脚又跟了来;我这前脚刚出了府,她后脚又进了我屋里。动机实在可疑。”苏恨瑶从袖里摸出一沓契书:“怕是因为这个才跟上了我吧?爹爹刚给我苏家所有财产,我犯不着杀人。倒是有某些没得利的小人嫁祸我,这一说法倒是有几分可信。”
“你休得胡说!”昭仪震怒起身,这不是在含沙射影她觊觎她的契书嘛?自知失言又飞快撇清关系道:“是我管教不严,才教出了这个卑劣的奴才。竟然敢觊觎侧王妃的契书,妄图逃走。来人,杖责!”
“是该杖责,只是是谁给了她这么大胆子?”她步步紧逼,吓得昭仪面色白了又白,苏总管在一旁干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苏总管,我见你一脸难色,难不成这梅香是你指使不成?”苏恨瑶挑挑眉,苏总管一惊,扯着嘴角罢手撇清关系:“这梅香只是来我这请假回家探亲,我怎可能与之有任何关系?”
不对,不对。他们都被她绕糊涂了,原本是查苏恨瑶下毒一事,怎的变成了梅香觊觎主子房产一事?
“你们两个都别想开脱关系!”苏彦君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毒已消除了大半,他指着仓惶跪倒的昭仪苏总管:“把他们带到柴房”
“老爷,昭仪在你身边这些年,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冤枉啊老爷,我从未想过要害你啊老爷”昭仪哭天抢地,扑过去抱着苏彦君的身子。
“清者自清!你还敢嫁祸瑶儿,瑶儿虽不是你亲生,可你口口声声说要视她为己出。今日你苦苦相逼的态势,昭仪,你的心思好歹毒啊。”苏彦君眯了眯眼,他今天算是瞧清楚了,这枕边人是何歹毒的心思,她自小在南疆长大,说她丫鬟识毒,倒不如说她自己识毒。
“老爷”昭仪脑子空白一片,瘫坐在地使不出半分力气。任由下人拖走。
“爹爹!”苏倾城中途折返回来,虚弱的说不出一句话。眼里尽是恳求的意味。
看在苏倾城这个帝妃的面子上,昭仪没被处置,只是被勒令关了禁足。
沈秋棠焦急赶来时,事情已经平息,苏彦君对着苏家列祖列宗的灵位一阵叹息。
“秋棠,这些年苦了你了。”当年苏恨瑶落得那般田地,沈秋棠与他的关系亦降到深渊。
沈秋棠吃斋念佛,不问世事,这一晃就是三年。
“老爷,不苦。”她站在他身后温和道:“若无其他事,秋棠告退。”
他转身,她已离去。他才是最终那个落落清欢之人。他错了,错得离谱。
!!
第五十六章 关系再进
“姑娘,王爷在里面等你。”店小二恭敬的把她请了进去。
“有劳了。”她笑眯眯抬腿进了去。
屏风后,隐隐有呻吟声传来,暖色的卧房有一丝暧昧流转。苏恨瑶迟疑了片刻,绕过屏风。
华丽的榻上,男人压着身下暴露的女人一阵蚀骨沉沦的亲吻,女人发出娇媚的呻吟,急不可耐的用手撕扯他的衣服,像水蛇一般缠住男人,下身不停扭动引火,两人缠绵亲吻均互相急促。
榻边还有另一女人,她缓缓褪去身上的所有物,娇笑着环住他的腰,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合力褪去他身上的衣物。
入眼的场面实在淫靡,苏恨瑶怔了怔,抱胸倚在屏风边上,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原来王爷还有这种癖好,喜欢群交。”
其实,她原本的动作是心里一沉,捂着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这就是给了自己满怀承诺的男人。
素和湮西混浊的眸子恢复一丝清明,他以为自己搂着的人是小苏儿,这是张陌生的脸根本不是。两个女人并不因苏恨瑶的到来停止手上的动作,而是魅惑的继续勾引:“王爷,你来嘛。”
下一秒,他蓝眸一沉,手心发出黑色的掌风,力道十足打在身下女人的心脏位置,女人口吐一口鲜血,瞪大双眼僵硬死去。环住他后腰的女人见状吓了一跳,退跳到三米开外,警惕摆出防御招式:“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对本王做了什么?”女人还未反应,她的脖子已被近身素和湮西毫不留情的拧断。
小苏儿?
转身,屋里哪还有苏恨瑶的影子,他顾不得衣衫全开,飞一般追了出去。
身在皇族逼出了他的贪——贪生,所以只能不断强大自己,保全自己。他觉得事事掌握在手中,一步一步都在自己意料之中,即便得到小苏儿也是。可是为什么现在心里空落落的,她跑了出去,他追她而去,迫切的想要对她解释今天发生的一切,这种心情是向来慢条斯理的他从来没有过的。
可是当看到小苏儿端坐目不转睛盯着戏台子上上演的苦情戏,咧嘴笑得云淡风轻的样子。他又觉得后怕,他感觉她要离自己远去。
“王爷,早啊。来来,一起坐着看戏。”她拍拍旁边的座椅让他坐下,神情并无不妥。
“小苏儿。”他低着头忸怩着衣角,声若蚊吟。
“怎么了?”她温和的笑,眼底划过一丝决然,但她忍住摔东西质问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冲动,心平气和面带微笑。
“你听我解释”他微微拉住她的衣袖,姿态低低一副求和模样。
苏恨瑶不禁抬高头,一脸傲然盯着他光洁的额,浅笑:“解释什么,我们有什么误会吗?”声音温和,一丝怒意一划而过。
“有。”他抬头一笑,魅惑动人,她巴不得一掌拍在他脸上,为什么这种时候她还笑得这般动人,毫无歉意。
他拉过她紧握的手,舒展开来:“你的手说明你很在意。”
“屁,老娘那是尿频抖的。”她极力否认,死命抽回自己的手,那点力气无疑是蜉蝣撼大树。
“那我证明给你看。”她一使劲,他还牛皮糖一般往她身上倒,被她厌恶躲开了。
“证明你妹,放手!”她长腿猛一发力,重踢被他轻易躲过了,随后一记两指剜双珠也被他轻轻握住了。她猛烈挣扎,极致所有办法挣脱他的桎梏,都轻巧破宫。
一旁人见这里打起来了,纷纷作鸟兽四散,素和湮西忍着被苏恨瑶一口咬上脖子的痛,随手拖住一逃命店小二的后领,他悄声吩咐了几句,店小二频频点头,马上着手去做了。
热腾腾的浴房里,素和湮西仔细清理全身,苏恨瑶则被一根裤腰带,不,腰带绑在石柱上看他洗。
“你也洗洗?”
她别过头不想理他,哪容得她的想法,他手一挥,圈住她的腰带自省脱落,长臂一捞,整个人已然坐在水里。
她死命扑腾,结果越弄越湿。衣服湿透,隐约可见她胸前的两个浑圆。
“不错。”这话从他嘴里说不出来有种猥琐的感觉,她反应过来时,轻轻媚笑贴在上去,一手抓住他家小湮西,引得他倒吸一口气,另一只手上隐月刀发出程亮的光:“切了吧,就像素和逸那样做一辈子太监?”
“”
“怎么这么快就歇菜了,本来我还想说很有料呢。”她眯了眯眼,拉住他家小湮西,他定在她手里动也不敢动。
“爷已净身完毕,任君采撷。”他缓缓吐出这句话,苏恨瑶想也没想,扬口道:“把你嘴巴也给老娘好好洗洗。”
“小苏儿剽悍,爷长见识了。”他温和一笑,看来她已经原谅自己了。
“别以为老娘原谅你了。自己没定力活该被人陷害。”她比划了一下手中的刀子。
“是。”不知是他的笑太诱人,还是她脑子秀逗了,下一秒他双手竟换上她的腰,他俊逸的脸贴在她脸上,呢喃道:“小苏儿,我以为那人是你,迷魂阵对我伤害太大,以致神志不清。对不起。”
他冰凉的体温贴近自己,她脸上一片潮红,支吾了半天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