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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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只有对自己的丈夫,才敢于如此肆无忌惮!
对葡先生之所以不敢——是因为,他从未成为自己的丈夫——再亲密,再好,再怜惜——仿佛不那么牢靠,没有法律和道德上的双重保护,仿佛萍水相逢,随时可以一拍两散。
从来都是不安全的。
所以,才不敢过问他全部详尽的身份他的发家史他名下到底多少财产他到底富裕到了什么令人难以想象的程度
那些卷宗都是英文的,厚厚的,各种各样的策划,签名,方案
她仔细地看,才明白,葡先生在进行一个很大的跨国收购行动。
这便是此次张律师来的主要原因??
这样大的事情,他当然得有一个信得过的律师集团——但是,一个男人,要真正信得过一个女人,得是什么关系?
她忽然又骂自己庸俗——难道人家世界上别的那么多公司,那么多律师集团,就一定得和老板有个什么男女猫腻么?
就不能是纯工作的合作关系?
但是,她想起张律师的言行举止——绝非是合作关系那么简单。
葡先生的态度,她猜不准。
但是,张律师喜欢葡先生,是百分百的。
一个女人,感情投入了,才会全力替一个男人卖命?
葡先生,又给了她怎样优厚的筹码?
她把这些一一看过。
有些一窍不通,有些,也略懂一二。事实上,这天下,没有真正难如登天的工作,只要你肯学习,上手也是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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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很遗憾。
想起当初在神机营的时候,自己还可以和张斌,冉永曾等人一起,为葡先生出谋划策,参与每一场战役的分析。
甚至沙洲作战的时候,自己还有自己单独的小队伍,还有黑虎二王这些亲随。
任何时候,一个女人,也必须有自己的人手。
有了自己的嫡系,才有真正的行动力。
为何到了现代,反而边缘化了?
纵然自己有心,也有能力去学习,去了解——只怕,也没有机会了?
她合上卷宗,一看时间,竟然十一点了。
葡先生还没回来。
她慢慢地出去。
还是不甘心,又到门口张望。
终于,听到车子的声音,直接开进来的。
她悄然站在圆形花坛的灌木丛旁边。
看到司机开门,二人下来。
张律师又来了。
这个一身职业装的女人,竟然又来了。
看司机对她的熟稔程度,真不知她在这里住了几日了。
然后,蓝玉致看到葡先生也下车。
也许是因为很晚了,张律师没有再进这个客厅,只听得濮先生的声音:“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哪里。和你一起工作,真是再愉快没有了。对了,今晚的晚餐,我非常满意。”
这位漂亮的女律师,声音变得那么温和,甚至些微的娇媚——哦,她不是灭绝师太。她是女强人之中的极品——懂得撒娇和温柔。
蓝玉致倒抽一口冷气。
但见她已经伸出手抱住葡先生——夜色下,看不分明,也许,是葡先生先抱住她?
二人脸贴脸,很亲热地吻别。
这是一个英国人的礼节。
蓝玉致忽然很愤怒——是那种醋妒攻心的愤怒。
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是洋人么?
明明就是中国人好不好?
中国的男女,不是这样告别的。
她怒不可遏。
仿佛自己的领域受到了极其强烈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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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敢出声,甚至不敢让葡先生发现。只是悄悄地站在原地,直到露水滴下来,也不知道。
张律师,往客房去了,脚步远了。
这一次,她终于没有再进去客厅——纵然再怎么亲热,她还是不属于这间主人的楼宇。
蓝玉致还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
她本应该赶在葡先生之前进去。但是,她忘了。
等葡先生进去后,她想起来,已经来不及了。
可是,这么晚了,她也没法不进去——好像承认自己曾经在这里偷窥似的。
她只能进去。
幸好,葡先生不在客厅。
他直接上了二楼。
这让蓝玉致更加的失望。
他竟然不过问自己的任何行踪——仿佛这屋子里,根本就不曾有过蓝玉致这样一个人似的。
她又心碎,又难堪。
仿佛天上地下的差距。
不不不,不要这样——古代,自己是他最宠爱的妃子;现代,自己生了病,他专机赶回来照料
这些,真的都成为过去,再也不会有了么?
她悄然地坐在沙发上。
没有开灯,周围,一片阴暗。
她沮丧得一塌糊涂。
连续两个夜晚的挫折——自尊心,自信心,都在受到严重的打击——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认识到死心——先生,他死心了!
真的死心了!
不爱了!
她惶然不安。
隐隐地明白,自己再这样下去,真的,只是增加他的烦恼而已。
就如自己一次次的拒绝石宣英——而石宣英,反而认为这是欲擒故纵?天地良心,那些时候,自己是真的一点也不想见到石宣英——不管他多有钱,多么帅,家世多么好,甚至连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半句。
其实,男人和女人都一样。
说不爱了,就不爱了。
自己现在这样死乞白赖的,和石宣英有什么区别?
这样下去,葡先生只会越来越讨厌自己,越来越不想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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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迷迷糊糊的。
有人走到面前也不知道。
依旧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
那些清幽的,高大的树木,在月色下,显得影影绰绰,处处透露出古堡的神秘气息。
就如中世纪的那些暧昧而昏黄的夜晚。
他的声音平淡如水:“玉致还不去休息?”
她惊慌地睁开眼睛,站起来,嗫嚅着:“先生,你吃饭了么?”
明知故问。
都零点了,难道他一直饿着肚子不吃饭么?
他的声音还是很平淡:“你今晚又做了饭?”
她怯怯地点头:“对不起我忘了你说了不回来吃晚餐的。”
他径直去厨房。
她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餐桌上,饭菜早已凉了。
他的目光扫过那一众小菜,好一会儿,才说:“我以为你不会做了。”
仿佛补充似的:“以前,我说不回来吃,你便不会做了。”
她低下头,更是不安:“先生没事我会倒掉你不喜欢吃就算了。”
他没有回答。
好一会儿,才凝视着她:“玉致,你去休息吧,太晚了。今天,你脸色一直不太好。”
“没事我没事”
“去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就好了。”
她不敢违逆,赶紧出去了。
这次,是他跟在她的身后,二人一起上了二楼。
她进房间的时候,忽然站住,想问他一句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他也看着她,似乎等她开口。
但是,她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进去,关了门。
本来,她是想问问,先生,你明晚回来吃饭么?
但是,她问不出口。
这一夜,都彻夜难眠。
就如一个黑夜颠倒的人,总是睡不着。每一个夜晚,都变成了一种辛苦的煎熬。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目光,老是落在自己的旅行箱上。那是自己唯一也是全部的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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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那才是自己唯一的一点安全感。
早上,她依旧起得很早。
去厨房做了餐点——红糖包子和米粥。
那是葡先生的拿手好菜,她做了几次,觉得东施效颦。但是,无论如何,还是都做了。只希望,在自己所呆的有限的日子里,自己能把这些想到的菜肴都做一遍。
仿佛一个诀别。
总要把这些都做了,才心安理得。
她蒸包子的时候,葡先生才起来。
她出去的时候,听得响动,见他走下来。
她给他拿了晨跑的鞋子,乖巧地走到他身边,柔声道:“先生,你回来后,正好可以吃包子了。”
葡先生一怔。
仿佛不能习惯她这样的举动。
她悄然地扭过头,不对视他的眼睛。
“玉致,你也去跑跑吧。早上空气好,适合锻炼。至于早点叫刘嫂她们做就行了。你要吃什么,都可以吩咐她们。”
她心如刀割——的确,这里有厨师,中西都有,自己做这个,也算不了什么。
在葡先生面前,自己连一个合格的厨师都算不上。
她却还是面带笑容:“先生,我习惯傍晚锻炼。我每天傍晚都会锻炼一小时。”
他没有再说话,出去了。
她悄悄地在门口看他。
等他的背影消失了,又走下花坛看他:清晨的空气那么清新,摇曳的晨风那么舒适,还有迎面本来的矫健的美女——张律师那么奔跑的身影。
这两个人,才是一对。
身家背景——兴致爱好——工作拍档——
一切完美。
她觉得自己如昔日的石宣英。
一味地强求,被人拒绝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死缠烂打!
不不不,天知道!
自己自从把那一万英镑放回去后,就不再存着这个心思了。
只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自己再要想回报他几分,做几顿饭菜,也是对他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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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让他在面对别的女人的时候,不那么自在。
面对重新心仪的女人,家里又多了一个搅局的女人——这算什么事儿啊!
这不是报答——这是让葡先生为难,让他反感。
因为他的善良——也许,因为他的同情和怜悯,不好公然撵自己走而已。他终究记挂自己,对自己好——对自己,也许永远也不会做得那么绝情。
这并不代表,自己就可以盛气凌人的一直赖在这里。
长期下去,也许,会消磨掉对自己的最后一份好感。
她决定尽快结束这场无休无止的纠缠。
早点都做好了。
她算算时间,葡先生和张律师会回来吃了,就悄然出去了。
想想——自己也算有一点用?至少,照顾了他和他的新女友?
她无限酸楚。
晨风让人清醒。
她沐浴在这清新的风里,看这朦胧而神秘的古堡——有朝阳,看起来,尖顶的房子,带着一丝绚烂的色彩。充满了一种斑驳,古老,又厚重的情怀。
这古堡多少年了?
几百年了?
她想起中国,也曾经很多伟大而优雅的建筑。但是,不是毁于战火,便是毁于人祸。从此,杰作消失。现在的,都是速成的钢筋混泥土,房子本是百年大计,但是,地产商们不在乎,质量都是豆腐渣,产权为70年,但是,由于质量原因,顶多二三十年,必定成为危房,开始新一轮的拆迁——可怜你毕生心血,耗费了双方父母的养老金给的首付按揭一到期,便是一个巨大的“拆”字,不拆迁,你便会成为可耻的顽固的钉子户!
甚至,半夜三更,神秘黑夜人降临,给你推倒!
或者,你就如唐福珍君一般,自己绑了汽油把自己给烧了。
所以,著名经济学家,郎咸平才说:买房子,其实是中国人正在进行的一个骗局:自己骗自己——花费了一辈子的心血,买个20年不到的空壳子——也不属于你自己,甚至没法留给你的子孙——只能在拆迁里,无休止的轮回,无休止的沦入一次次拆迁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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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得出神——这是身为一个中国人的好处——
每天都是不平——社会财富严重的分配不公,歹徒无力报复社会只会大规模地屠杀小学生,官商勾结物价飞涨,水电气每一次的听证会,二十几个代表就代表了我们全国人民,肆无忌惮地涨价国际油价大跌的时候,我们总是在涨价疯狂地涨价
每每你想到很多不平的事情的时候——便觉得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恩怨纠葛,爱恨情仇,都不值得要死要活,呼天抢地了。
想想他们吧——比比那些比自己更加不幸的人吧。
自己还算幸福的呢!
至少,自己还可以回去,随便去哪个城市,找个收入还行的工作,不需要仰仗任何人——假以时日,还会遇到一个还将就的男子,有房有车,生活小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这难道不好么?
这时,短信铃声传来。
内容很简单:小羊,你还是不肯死心么?
是石宣英发来的。
她忽然不可抑止,泪流满面。
自己,便是石宣英第二。
死缠烂打。没有目的,没有计划——没有自尊。
一直,到把自己和对方都伤透了为止。
石宣英已经死心了,放弃了。重新走出来,真正如一个男人一般,开创自己的人生和全新的事业,令人刮目相看了。
自己呢,自己为何还藕断丝连?
她擦干眼泪,没有回复他的短信。
事实上,这些日子,她从未回过他任何的消息——就如一去不复返的明道——最好,什么都不要有了。
自己的生活里,生命里,未来的日子里——都不要再有他们任何人的面孔了。
她坐在一块大石上,双手扯着一朵狗尾巴草,在脸上擦过。
有脚步声靠近。
她并不抬头。
她知道这样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
“蓝小姐”
她带了点笑容:“张律师,早餐你还满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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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律师的眼里,闪过一丝犀利:“蓝小姐,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总把时间浪费在如何伺候男人的一日三餐上,你不觉得很没意义?一个女人,总要提升自己,自尊,自爱,自强,以等值的身份,才能得到等值的爱情”
等值的爱情?
什么是等值的?
如何才能等值?
相貌要一般的好?
地位要一般的高?
钱财要一般的多?
学历背景,要一样的强?
甚至,你爱我,和我爱你一样多?
怎样才能算足够的等值?
放在天平上称过?
不许有半点的倾斜?
加加减减,如何绝对等值?
蓝玉致一摊手,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