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弃妃不承欢:媚杀大王-第19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先生先生”
她跑进了,拿着无花果递给他。
“好姑娘,送我的么?”
她点头。因为开心,笑容特别的妩媚,从未有过的漂亮,真如一个新娘子。二人的距离那么近,仿佛是心灵上的距离,在拉近,靠拢,将昔日的隔阂,全部都删除掉。
他拿着果子,自言自语:“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瑶哈哈,我没玉佩,怎么办呢?这个行不行?”
大手伸开,如变魔术一般,那是一朵鲜艳的玫瑰花。
贴着她的面颊。
人比花娇。
她笑起来,在月光下,脸也如玫瑰花一般。
声音不真实的幻觉:“先生,以后我们一直住这里么?真的么?”
春宵一刻2
他凝视着她。
发现她那种一遍一遍的追问。
好像一个孩子,误闯入了什么地方,觉得充满了惊奇,又觉得那一切并不属于自己。所以,一再一再焦虑的求证。
“先生,这个地方是我的了么?”
他走过去,拉住她的手,含笑不语,知道,她是喜欢这样的风格的,非常的喜欢,非常的迷恋——这种迷恋,带了几分市侩,又几分天真,甚至几分狡狯,几分得意就如天上忽然掉下了金元宝砸中了她的脚,就如一个无邪的小孩子一般。
就如梦境里,她偷偷地,去把金子藏起来——一罐一罐地藏起来,希望一切都是自己的——当没有安全感的时候,就把那些东西都藏起来。
埋藏在一片开满了野花的草原上。
那是他最喜欢她的样子。
从来都是这个样子。
唯有此时,他才觉得是真的——梦境和现实——这一切,现在,才变成了一种真实。
不再是疏远的迷离。
也没有任何猜心的游戏。
她的一切,都表露得这么坦然。
这是要绝对的信任,才会有的。
她看他的眼神,也是毫不掩饰的那种狡黠,伸长脖子,一径地眺望,远处的湖泊,并不是很大很大,但是,能听到偶尔一声黑天鹅的声音。
多么遥远的梦想。
比灰姑娘还要灰的剧情。
比嫁给一个国王更加充满传奇的月色。
不不不,一千年前,他本来就是国王。
她仰起脸看他:“先生,你是国王么?”
他笑呵呵的:“好姑娘,你难道不是王后么?”
她也咯咯地笑。
前面走过去,能看到青石板的小径,那些厚重铺设的奇怪花纹的地砖,深深浅浅的古铜色的铜锁充满神奇色彩的绚丽的帷幔一切的一切,都是不可思议的
她那么贪婪地看。
似乎想要把这些都烙印在自己的眼眶里。
春宵一刻3
一路那种灯光,还有一些维护的工人。
如此的一座大宅,维护的人当然很多很多。
她暗暗盘算,这样,得多少的费用呢?
甚至她见过的英国的古堡。
事实上,欧洲各国古堡很多,但是,那些几百年前的老贵族们,根本已经无力负担这样的古堡维修费,很多,都是空着,或者,开放给游人。
甚至,她想起穿着制服的那些上菜的厨师,还有穿制服的司机——这些,都是她以前在别院的时候没见过的。
只见过老胡一个人。
还以为,葡先生就老胡这一个亲随,并两三名花工之类的而已。
却不料,一切,都还有这么多人,这么大的排场。
她摇那只握着自己的大手:“先生。老胡今天干吗也穿制服?”
“这是我迎娶夫人,大家不都该穿制服么?我还穿的制服呢!”
的确,他穿的“制服”——新郎制服。
她的脸红彤彤的,那么发烫。
难怪出动那么隆重的豪车、礼服原来是这样。
是他出其不意,悄悄地,一个婚礼。
这是,这家伙也太狡猾了,藏得滴水不漏的。
他的声音那么温存:“玉致,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她牵着他的手,月色那么美好,本想逗留久一点儿的。但是,他看透了她的心思,失笑拉她:“来日方长,以后你还会看厌烦呢。”
她嘟囔着:“哪能看厌呢?我很喜欢嘛。”
“再喜欢也得先睡觉。今晚是什么?”
她傻傻地反问:“什么?”
“洞房花烛夜啊。”
他理直气壮:“春宵一刻值千金,谁人新婚当日,散步到天明?”
她的脸滚烫,这人,还春宵一刻呢——都春宵两天了,不知多少刻了,又如此迫不及待啊?
但是,她怎么好意思说呢。
而且,某人趾高气昂,比昨日更加的得意大方,毕竟,正牌的新郎倌,就是不一样。
春宵一刻4
尤其是一想到“新郎”这个词语,浑身的血液,蹭蹭地,直接地,就往某个地方集中。他并非是饿中色鬼,不不不,是饿了很久的色鬼——面对的是自己的妻子——一切,难道不是理所应当么??
婚房。
在灯光下看起来特别的喜气洋洋。
那些色调,整个的布局,她都非常喜欢。尤其是门窗的结构,朝向,床单的颜色,都令置身其间的人,觉得特别的舒适,特别的安宁,身心都有点儿放松的感觉。
葡先生在这方面,向来是非常讲究的。尤其看得出,这卧室,他花了心血,这些东西,不知何时,都买齐全了。
蓝玉致有点恍惚,自己就要住在这里,一辈子的主宰?
主要是——要和一个男人,这样在一个房间里住一辈子?
渐渐地,仿佛明白自己的身份——为人妻子——所谓夫妻,就是一张床上躺一辈子?
更衣室里,整齐的睡衣,崭新的衣服,一溜地排开,各种各样的款式她看一眼,更是恍惚。
腰肢被人从后面轻轻搂住,他贴着她的肩头:“我们一起洗?”
她惊惶起来。
那是一种本能的不安。
“这不行那可不行”
他的笑声那么暧昧:“有什么不行?你是我妻”
妻字尚未落口,她的身子已经脱离了地面,被他抱起,一会儿,二人已经来到了宽大的浴室。
那几乎是一个小型的游泳池。
身子浸在里面,干净的水花,芬芳的精油,如一场舒适的SPA蓝玉致被抱住,这时,身子才松开,如一条滑溜的鱼。
“坏姑娘,跑去哪里?”
她笑嘻嘻的护住自己,整个人都缩在水花里,一动也不动。
他心情大好,从来不曾如此的欢乐,从水里滑过去,如一条矫捷的鱼,一把搂住了她的肩头
她整个人瑟缩在他的怀里,只是咯咯地笑。
春宵一刻5
她整个人瑟缩在他的怀里,只是咯咯地笑。
他的大手将她环住,忽然有一种很不真切的感觉。
不知多少的不眠之夜,他这样躺在浴池里,等待黎明的到来,每一个幻觉里,她曾经烟消云散,也曾经如此春梦缠绵但是,唯有此刻,才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终于真真切切的在自己怀里。
一切,变得完全可以把握。
水花散开,一层一层,如细小的泡沫。
但是,都不如这晶莹洁白的身子,软玉温香抱了满怀。
他埋在她的肩头,深深地呼吸一口气。
但觉满鼻芬芳。
她也感到温暖,一种踏实而安宁的温暖。
就如这流浪以久的身子,终于躺在一方停泊的港湾。
就如一只疲倦远行的鸟儿,终于可以停下来,悠闲地,慢慢地梳理一下自己的羽毛。
那是一种幸福。
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幸福。
一切的话语都是多余的。
只有水花,将二人冲刷得那么干净。
就如新生的两个婴儿。
良久,他抱起她。
手臂从她的腿弯间穿过,彻底地抱起来,如此,他和她的身子,便最大限度地贴合在一起,几乎没有半点多余的缝隙。
身子倒在柔软的床上。
他的拥抱加紧。
她躺在他的臂弯,看这间新房,喜气洋洋的样子,还有他放在最醒目地方的结婚证。忽然,自己也理直气壮了起来,呀,自己是他的妻子。
妻子!
他亲吻她的额头,沿着脸颊往下。
她抱着他的脖子,眼里露出狡诈的神情:“先生”
他不说话,只是亲吻停在她的唇上。
她笑得更是狡诈:“先生,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呢”
“什么事?”
“我们结婚了,对吧?”
“当然。”
他察觉她的眼神不太对劲。那么狡诈。觉得很好笑,故意堵住她的嘴唇:“坏姑娘,又想问什么?”
春宵一刻6
她眼珠子转动得飞快。
以前,怎样的欺负自己啊。
现在都结婚了,谁跟他客气啊,总要拿出一点妻子的权利和威风吧?
她想起古老的传说里,结婚当日,新娘子貌似要拿脚绊一下新郎,扳倒了,叫树立自己的威风,以后,他才不敢打骂自己。
但是,现在都在床上了,也不好说撵下床去,重新扳倒吧?
但有些规矩,还是事先树立为好,对不?
她一本正经:“先生,我们结婚了,就有必要分工,对吧?”
他看她的样子特别逗,忍住笑:“怎么分工?男主外,女主内,你做贤妻良母,相夫教子?”
这个,贤妻良母什么的,先搁一边。
“先生,我决定了,我们家里的事情,大事和小事得非开。”
他绕有兴趣:“哦,怎么个分开法?”
她搂住他的脖子,无限地亲密,无限的娇柔,比温顺的小绵羊还乖巧:“先生,为了让我们今后的生活甜甜蜜蜜,以后所有的大事都由你来决定,而所有的小事都听我的安排,怎么样?”
这倒是个好主意。
不过,葡先生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呢?
难道真是一结婚,女人就真的小鸟依人了?
他喜形于色:“好姑娘,变得这么好了?”
她更是娇媚:“当然嘛。嫁(又鸟)随(又鸟)嫁狗随狗,我当然什么都听你的。”
他喜滋滋的。
老单身汉娶了老婆,老婆有三从四德。
何其快活。
但觉怀里的女人,比一只小猫更加温顺可人。他的大手,摸在她光滑的脖子上,往下:“好姑娘,那么,具体讲哪些小事听你的安排呢?”
蓝玉致的声音更是温柔可人,比最小鸟依人的女人更加小鸟。
“呀,先生,这些小事,其实都是很简单的”
“比如?”
“比如,我决定应该申请什么样的工作,家里日常事务如何维持,夫妻之间应该谁说了算,应该到哪里度假,以及诸如此类的事。”
葡先生的眉毛扬起来:“那么,哪些大事由我来决定呢?”
蓝玉致笑了,语气充满了崇拜,如看着一个大人物一般。
“你决定谁来当首相,我国是否应该增加对贫穷国家的援助,我们对原子弹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等等。”
葡先生:“☆▲※※※※§◎”
————周二上午11点左右更新:)
春宵一刻7
蓝玉致笑了,语气充满了崇拜,如看着一个大人物一般。
“你决定谁来当首相,我国是否应该增加对贫穷国家的援助,我们对原子弹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态度,等等。”
葡先生:“☆▲※※※※§◎”
她偏偏还一本正经,歪着头,“先生,你说好不好?”
“好好好好得很”他哈哈大笑,无限的欢乐,一把抱住她,狠狠地就咬在她的耳垂上,“坏姑娘,既然小事都你做主,那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去哪里度蜜月?”
他几乎完全压着她。
二人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空隙。
蓝玉致呼吸急促,面颊滚烫,耳垂被他那样咬住,又没法拉扯,只有他灼热的气息,一阵一阵,拼命地往脖子里,往胸前吹拂整个人,都热得快融化啦。
“先生这不是已经举行婚礼了嘛”
“哪有?”
“都请大哥大嫂他们吃饭了”
“这不算。”
“可是,我不想麻烦耶太麻烦了如果太张扬,你会上那些报纸的头条的对了,娱乐版哟”
“你不想?”
“我不想。嘻嘻,我为人低调,不想让别的女人眼红,然后,又会编排我很多事情,说什么灰姑娘嫁入豪门啦,说什么终于修成正果啦嘻嘻我就把今天当婚礼了”
葡先生大叹一声:“傻姑娘,你可真是够傻的。”
她搂住他的脖子。
这倒不是矫情。而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何必再去大张旗鼓的折腾,诏告天下?
结婚证才是最本质的东西,不是么?
再去大操大办一场,操办给谁看?显摆给谁看?示威给谁看?自己又不需要对任何人有所交代。潜意识里,还有种后怕——生怕再去操办,又惹恼了那些潜伏的人——比如石宣英!就如他今晚那种风平浪静之下的暴风雨。
春宵一刻8
是的,她知道。
那是一种可怕的暴风骤雨的前奏。
石宣英,怎肯吃这样的亏?
无论喜不喜欢。
甚至无关乎爱或者不爱。
他都不会如此平静。
这不是他的个性。
所以,他今晚的反常,才令她出奇地不安。
奔波了这么些年,真的觉得太累了,再也不想去做任何的折腾了。
就连许多女人梦寐以求的那种豪华盛大的婚礼,她都没有丝毫的兴趣——本质上,那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事实上,越是豪门婚礼,越是离婚得更快。
忽然觉得软弱,无比的软弱——那种惧怕要失去的软弱。
她情不自禁,喃喃自语:“先生,婚礼那些都不重要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这就够了”
他笑起来,手指掐了一下她的鼻尖,那么亲昵。
“傻姑娘,我们是夫妻了,当然永远在一起了。”
忽然意识到,她自来就没什么安全感。
就算铁证如山的婚书,也没什么安全感。
但是,他认为,那是因为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还短。
时间,时间自然会证明一切。
她狡黠地:“先生,只要你不学马琳就行了。”
葡先生莫名其妙:“什么马琳?”
“笨呀,这都不知道。”
马琳和张宁益领取了结婚证,闪电结婚。但是后来要离婚了,感情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