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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新中华1903-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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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杜立三居然引爆了随身携带的炸药,轰隆一声,离得最近的张作霖、汤玉麟、赵五等人都一起归了西,爆炸还连累殷鸿寿也受了重伤。
  张作霖和杜立三一死,双方各路人马都喊着报仇,一些小股的土匪马贼也趁机浑水摸鱼,一时间各路人马在辽西打得天翻地覆三生劫,辽西百姓叫苦不迭。
  北京方面来人严厉斥责徐世昌无能,徐世昌则大骂张作霖办事不力,但是张作霖人都死了,也只能作罢。徐世昌起初还把希望寄托在冯德麟身上,但是这个同样是马贼出身的巡防营左路统领对徐世昌的命令阳奉阴违。
  无奈之下,徐世昌只能求助北洋军,结果是曹锟一张口就是十万军军费,气得徐世昌拂袖而去。最后没办法,只能拉下脸来请徐天宝出马。
  ●●●●●●●
  话说杜立三拉响身上的炸药时,把张作霖、汤玉麟两个首脑给炸死了,剩下的张作相、张景惠、吴俊升、孙烈臣等骨干分子顿时群龙无首。他们既要面对杜立三残部吴三胜以及一千多部下的疯狂报复,又要面对孤立无援的尴尬局面
  他们不是北洋系的人,曹锟不管他们;他们也不是徐世昌的人,徐世昌也不管他们。一时间,这上千人成了没人要的孬娃子。军饷领不到,军粮发不到。吴三胜的人马又天天在四周神出鬼没,谁要是落了单,保证立刻始终,等找到的时候,连个囫囵尸首都捞不到。于是乎,这一标人马不到一个月,就走的只剩下三百多人。这些人都是张作霖在八角堡时的老部下,他们还一心想为张作霖报仇。
  由于断了接济,于是这伙人又恢复到当年土匪时的生存模式,时而到处打家劫舍,时而与吴三胜的人马火并,将辽西闹得鸡犬不宁。
  初一听到徐世昌调来热河兵马剿匪,张作相等人先吓了一跳,心想这老徐都要调兵剿自己了?回头转念一想,不经哑然失笑,自己早就招安了,现在脑袋上戴的帽子是新民巡防营哨官。热河兵要剿的匪,指的是吴三胜。
  果然,徐天宝的热河兵刚一进辽西,就派人给张作相、张景惠、吴俊升、孙烈臣等骨干分子送信,邀请他们到徐天宝的大营来赴宴。
  徐天宝的大营设在老虎山山脚下,距离新民县不过一天的路程。
  到了晚上六点的样子,张作相、张景惠、吴俊升、孙烈臣每个人带着十个部下,骑着关东大风尘仆仆而来。
  张作相骑着枣红马在最前面,远远就可以望见大营门口站着一群年轻人,身穿卡其色军服,与北洋军的灰蓝色军服完全不一样。
  “吁~!”张作相在营门口不远处勒住了马头,只见营门口的人身上军服都是一样的,根本看不出来谁是官,谁是兵。于是张作相把马缰绳递给其中最年轻的一个军人,说道:“我是新民巡防营哨官张作相,来参见徐都统~~”
  张作相话音未落,只听那最年轻的军人身边一个大汉喝道:“大胆,居然敢叫都统大人给你牵马?”
  张作相吓了一跳,只见那最年轻的军人生的眉清目秀,一张白净的脸俊得比娘们还俏三分。张作相赶紧下拜道:“卑职新民巡防营哨官张作相拜见都统大人。”





  156捞到了
  徐天宝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不妨事,不知者不罪~!”说罢就去扶张作相起身,双手在张作相肩头一捏,搞得张作相一阵紧张
  徐天宝皱眉道:“时近深秋,张哨官怎么穿的如此单薄?”随即又自问自答道:“是了~~一定是我催得太急,张哨官出门的匆忙,我的错!”说罢,徐天宝朝一旁的福叔招了招手
  福叔上前,将一件厚厚的皮衣双手奉上,徐天宝接过皮衣抖开之后披在张作相肩头
  张作相念过半年私塾,也在说书人那里听过解衣推食的故事,虽然明知徐天宝是在故作姿态收揽人心,但是一来考虑自己这伙人现在确实身如浮萍没有根基,二来这徐天宝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能做出这种帝王姿态,将来前途亦未可知。于是,张作相赶紧再次下拜,“谢都统大人赏赐。”张景惠、吴俊升、孙烈臣等人随后也到了营门口,他们老远就看到徐天宝赐衣的举动,心里也对这次的宴席有了底。随后,张景惠、吴俊升、孙烈臣等人也一一向徐天宝行礼
  中军大帐内,丁开山、罗伯斯、药元福、张之江、李鸣钟、宋哲元、鹿钟麟、刘郁芬、韩多喜、郭松龄、韩麟春、李景林、姜登选、杨宇霆众将分列左右。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个保镖如众星捧月般站在徐天宝的身边。
  在徐天宝的中军大帐当中,摆放了一张由许多张折叠小桌子拼起来的长桌。桌子上摆满了酒肉
  兵弁给每个人都倒满一杯,徐天宝举起酒杯,神色黯然,说道:“我与雨亭兄虽然未曾谋面,但是久仰大名,本想来辽西一睹尊荣,不料雨亭兄慷慨殉国,遗憾呐~~可惜呐~!”说罢,徐天宝举起酒杯,对张作相、吴俊升等人说道:“这第一杯,就让我们敬雨亭兄吧!”
  于是,徐天宝将杯中酒慢慢地浇在地上
  张作相、吴俊升等人都是鼻子一酸,也默默地将杯中酒撒在地上
  一旁陪坐的熊希龄暗暗竖起大拇指,咱们这都统见都没见过这个张作霖,连他长得高矮胖瘦、是方是圆都不知道,这就一口一个雨亭兄喊那么亲热。再看那些张作霖的旧部,悲伤之余还有感激之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觥筹交错中双方的关系拉近了不少,望着满桌的菜肴,张作相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在这里是好酒好菜,但手下弟兄们却顿顿没着落,已接连两个月没关饷了。想到此处,张作相一脸苦笑,只顾埋头喝闷酒。
  见众人微微有些醉意,徐天宝才拿出一份公文,递给张作相,张作相接过公文一看,这是一份东三省总督徐世昌签发的手令,命张作相统领张作霖原部,协助热河兵马剿匪。
  张作相一脸苦笑,暗道,县官不如现管,徐世昌这算是把自己这伙人给扫地出门了。张作相默不作声地把公文递给吴俊升等人传阅,众人都是苦笑不语,然后齐刷刷地望着张作相。
  张作相乃是张作霖的拜把子弟兄,是张作霖集团的二号人物,大伙儿这是等着他代表大家表态呢。
  张作相清了清嗓子,站起身来,说道:“禀报大人,标下无能,所部人马原有5营,如今只剩~~~!”
  徐天宝打断了张作相,笑着问道:“张哨官,就快入冬了,兄弟们的棉衣棉裤都备好了吗?”
  张作相一怔,随后摇了摇头
  徐天宝收起了笑容,淡淡地问道:“那人马过冬的粮草米面,囤积是否足备?”
  张作相头更低了,依旧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徐天宝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他问道:“那么受了伤弟兄们呢?总该找大夫郎中医治了吧?”
  张作相扑通一声跪倒,“标下无能,请大人降罪~!”
  徐天宝腾得站起身来,指着张作相的鼻子骂道:“他娘的,过冬没有棉衣棉裤,人马没有辎重粮秣,伤兵得不到救治,这么重要的军情你不禀告,先给老子报人数,你这个哨官是怎么当的?”
  徐天宝似乎还嫌骂得不过瘾,又大声喝道:“这个哨官你干得了就干,干不了我换人。”
  张作相被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徐天宝指着鼻子大骂,大气都不敢出,吴俊升、孙烈臣等人也是不敢答话,不过众人心里都在想,虽然现在我们划拨你徐天宝管,可毕竟我们还是隶属东北总督的,岂是你说换就能换的?
  徐天宝双手叉腰,半晌没说话,大帐内一片安静,只有火盆里的木柴噼啪作响
  终于徐天宝上前扶起张作相,说道:“也难为张哨官了,雨亭兄走的突然,兄弟们一下端了接济,辅忱兄和诸位都不容易啊,是我错怪你了!”
  一张一弛,打一巴掌给一甜枣,郭松龄、张之江等人心里直叹这徐大人手段真是高明
  徐天宝扶着张作相回到座位上,然后又面向吴俊升等人说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皇帝还不差饿兵呢。”徐天宝又笑眯眯地说道,“又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哪有这样的好事?以后你们跟谁我不知道,但是眼下,既然诸位受我节制,那么军粮军饷军械什么的,我姓徐的包圆了~~~”
  “当真?”张作相等人直感觉徐天宝的话每一句都说到了自己的心坎上,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徐天宝拍着胸脯说道,“,以后雨亭兄的兄弟,便是我的兄弟。这些日子里,一共欠了多少饷,报个数字上来,一律补发,而且按照拖欠数目加发1成,作为这几个的利钱。”
  张作相等人各个长大了嘴巴,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张作相等人本对划归别人指挥一事心里有些抵触,这么一来,反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攀上了高枝,一跤跌进了青云堆啊!
  “标下替兄弟们谢大人!”张作相说完就起身离座,向徐天宝下拜
  徐天宝又说道:“雨亭兄麾下原来有五个营,兵多将广,但现在群龙无首。可雨亭兄走的仓促,我又是客军,所以管束部下的事情,还需要诸位多费心。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令不行,我意由诸位留任那5个营的管带(营长),依旧带领旧部,不知道诸公意下如何?”
  给钱给粮给粮还给官做,张作相一帮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孙烈臣甚至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的龇牙咧嘴之后才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于是,张作相、吴俊升、张景惠、孙烈臣等人齐刷刷地拜倒在地
  “都统大人在上,我等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也要誓死报答报大人的知遇之恩!”
  临走时,徐天宝让张作相等人领走了500条热河兵工厂造的步枪和5万发步枪,随后补发了军饷,还补充了粮草辎重。张作相等人拿了钱粮之后,把离散的旧部组织起来,又有了1000多人的兵马。
  他们穿上了崭新的军服,扛着崭新的热河造步枪,雄赳赳气昂昂地跟着张作相等人来接受徐天宝的检阅。
  “谁给的衣穿~!”张作相大声喊道
  “徐天宝~!”
  “谁给饷发?”吴俊升大声喊道
  “徐天宝~!”
  “谁给的粮吃?”孙烈臣大声叫道
  “徐天宝~!”
  “给谁卖命?”张景惠大声喊道
  “徐天宝~!”
  徐天宝得意的挥手致意,张之江和郭松龄在一边小声嘀咕,说道:“都统大人为什么发给他们我们热河造的新枪呢?给他们老套筒或者汉阳造不就成了?”
  熊希龄在一边听了,笑道:“你们还太嫩~!”
  郭松龄向熊希龄鞠躬,说道:“还望秉三先生指点迷津!”
  熊希龄笑道:“步枪要是没了枪子那就是烧火棍,这热河造步枪只能用我们热河造的子弹~~”
  张之江恍然大悟,说道:“他们用了我们的枪,以后就离不开我们的子弹,更离不开都统大人的掌控,只能一门心思跟着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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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青麻坎,杜立三的老巢有三条出路,分别是东,北,和西南方向。”张作相指着一张青麻坎的地形图说道,“东、北两面都是乱石小路,只有西南有一条大路,走出去就是一片平原。”
  徐天宝笑了笑,轻轻敲击了一下东面和北面,说道:“那么我们就攻打这两路~”
  张作相一怔,问道:“大帅为何不选方便行军的西南方?”
  徐天宝笑道:“围三缺一~~再说西南的道路往外走是越走越大,往里走确实越走越小~~好了,你不必多问,到时候听调就是~!”
  “遵命!”张作相恭恭敬敬地低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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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早有人把徐世昌借热河兵围剿青麻坎的事情报上了青麻坎,这让吴三胜等人都吃惊不小
  吴三胜是杜立三的结拜兄弟,为人心狠手辣,但是出手大方豪爽,在青麻坎也是小有名气,杜立三死后,青麻坎的大小匪首都以吴三胜马首是瞻
  “他娘的,大哥刚死,八角堡那帮王八犊子就找上门来了~~”
  “对,杀了那帮鳖羔子,为大当家报仇。”几个小头目起哄道。
  不过几个有份量的大头目却是一阵沉默,没有出声。
  吴三胜拉着脸,问道:“老三,老四,你们怎么看,倒是说句话啊!”吴三胜五十多的年纪,身形精瘦,一对三角眼眨了眨,拿着烟斗往桌子上敲了敲道:“徐世昌连调客兵这么犯忌讳的事情都干了,这次是下了血本要置我们于死地了~~”
  老三过河卒怒声道:“咱们一千多人,一股作气冲出去,到时候又是来去自如~~张作相那帮怂蛋能拦住咱们?”
  老四山外山“老三你有所不知啊,张作相自打跟了这个徐天宝之后,已经今非昔比了,手下兵力扩充到1000多人,论兵力,和我们不相上下。而且还得了新的快枪,子弹又多,据说还有连发枪,那叫一个兵精械利。若是咱们守在青麻坎还没有问题,拉出去打定是要吃亏的。”
  呯,呯,屋外传来争吵和纷乱的枪响。然后接着又是一阵突突的机关枪声。在屋内商讨的几人吃了一惊,吴三胜腾地站了起来。“屋外怎么回事?”
  一个小喽啰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官兵攻山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枪炮声,炸弹的轰鸣声,响成了一片,整个青麻坎都被搅动了。虽然吴三胜占据地利,但是徐天宝带来了20门振华厂仿制的俄国1904年式76mm山炮轰击青麻坎,隆隆炮声,新民县城里都依稀可闻。
  振华厂仿制了不下50门这种俄式火炮,倒不是因为它性能有多好,而是因为工艺相对简单,操作维护都比较方便。这种火炮的射程有五千五百米,热河兵和张作相部远远地在后面看热闹,而青麻坎的土匪们官兵的影子都没见着,到被不断飞来的炮弹炸得七零八落。
  “他娘的~~”老三过河卒抖掉脑袋上的土渣子,骂道:“有这么打仗的吗?有本事真刀真枪上来和老子玩命儿啊~~!”
  过河卒话音刚落,一发炮弹就落在他身边,巨大的冲击波和无数碎片把过河卒生生地撕成了无数碎块。
  轰轰轰~~~一连串炮弹接连被打到城墙上,爆炸声夹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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