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灯瞎火好摸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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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裴野猛的捧住简符的脸蛋。
啪哒——
一口亲在简符的嘴唇上,又快又猛又利落,落吻有声——跟以前小裴野经常给的晚安吻一样。
这一声啪哒,彻底亲傻了简符。
“我就是想亲你。”裴野意犹未尽,啪啪啪,连续三口亲在唇上。见简符依旧愣愣地没有反应,裴野放肆地收紧了手臂,二话没说,啪啪啪啪啪啪啪就亲开了,他的手劲也大,亲得也狠,一开始骑在简符身上,亲到最后直接扑在他身上,心无旁骛地连亲带啃,最末一口咬到唇上
“呲——”被刺痛刺回了现实,简符龇牙咧嘴,骂道,“你属狼的啊?”
这种时候,这种语气,不是谩骂是纵容。
裴野收住了吻势,果然停下了,看着简符忽然说:“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
不是咒语不是灵丹妙药更不是迷魂药,但简符懵了。
“我喜欢你!既然你要找男朋友,就找我吧!”裴野注视简符的眼睛,整张脸绷紧了,“我也不差!”
“滚!”简符逼出软绵绵的一个字。
“为什么别人行我就不行?”裴野恼火了,两只眼睛瞪得更像狼了,“我是哪里比不上那些烂货?”
什么叫烂货!这是挑衅简符的眼光!
简符不乐意了,厉声喝道:“你先给我下去!”
“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发花痴一样盯着他!别以为你说不找他我就信!我要放了你你明天立马就会找南倾!是不是!”裴野也怒了,一句一句扔得跟砖头一样硬。
“我找他又怎么了!”简符口不择言。
听了这话,裴野俊脸立刻绷得紧紧的,忽然握紧了拳头——嚓,反了天了,这小子还敢在自己面前攥拳头!想干架还是怎么着!
简符也不推了,但怒了,瞪着裴野:“嚓!你想怎么样?”
裴野憋了半天一个字一个字吐出:“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是我!我喜欢你!”
应该一巴掌煽过去。
最好静下来跟裴野讲讲道理。
但听到这句喜欢,简符又泡软了,郁闷地看着跟狼一样骑在身上的裴野,那□硬梆梆的部位高高翘起,隔着内裤都能看见你确定这会儿是喜欢而不是因为狼人的发情冲动?
简符伸出右手
一手握住裴野的那根玩意,五根指头罩不住,火热发胀勃勃跳动简符再看看自己鬼使神差的手,伸过去干吗?剁了算了!
这下子轮到裴野发愣,低头看了看简符出乎意料的行动,发狠的脸一下子五彩缤纷:“”
咳,果然是命根子,被罩住了,‘狼人’也得消停——看看裴野现在,又惊又猛又不知所措的脸,简符忽然想发笑,这小子难道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就骑人身上了?
难怪说刚才亲的时候那么猛,但根本就只是单方面的亲,而不是吻。
好歹你也别叭的亲一口就离开,吻,知道吗?
这么一想,简符笑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这笑不知所措了。
简符左手勾住裴野的脖子往下一拉,仰头,对着那抿紧的双唇,轻轻舔了一下——轻柔,喜悦,风吹,云动
第19章
19。
“这小子绝对属狼的。”简符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一下。
嘴唇勉强消肿了,颈弯处都快亲成紫黑色了,更别说身上的吻痕无数。
用热毛巾敷都敷不过来,回想起昨晚就发懵发烫,在自己清清淡淡舔|了第一下时,裴野就这么扑上来咬了一口而后疯狂地吻起来,天雷勾地火一样刚猛
凶悍的程度令|人|发|指。
亏得简符也是走过大风大浪的人,被咬得吃疼,还不忘握紧裴野的那根玩意使劲揉|弄——早就翘得不像话的命|根子被制住了,而且快|感喷|涌上来,直把摸得裴野大|腿都快抽筋了,裴野这头狼嘴里的力道才缓下来,从饿狼变成色|狼,由咬变成舔
简符举起自己的右手,啧啧,果然是宝。
要不是‘擒拿’这招还真不敢想那头饿狼会怎么样。
数任交往简符一直是进攻方,哼,不是自夸,在这方面他从被情人抱怨过,哪一次不是把对方压得浑身发软求饶才算完——但就疯狂指数和发|情指数来说,咳咳,裴野果然是他养出来的人,一浪更比一浪高啊。
当然也可能只是憋久了而已。
被压在地上简符都没有翻盘的迹象,只得一次次出手‘擒拿’替他释放,这右手都快揉抽筋。幸好这小子似乎兴趣只在抚摩、亲|吻和啃|咬,没有做其他出格的事。
后来滚在床|上也没消停,睡一会儿裴野就爬简符身上来,把他啃醒了,继续互助泻火。如此睡了醒、醒了摸、摸了睡、睡了醒
嚓!睁眼就是正午腿都软|了。
为什么会发展成那样?
为什么当时没有抽一耳光上去,而是鬼迷心窍地‘出手’了?
嚓!肯定是当哥当习惯了,打裴野到了自己家,简符就惯着他宠着他,脾气暴躁时也打过,但大部分时候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看裴野憋成那样,一个不忍心就替他那什么那什么了?
那后来滚成一团算什么?
总之这事,就这么糊成了一团!
简符狠狠埋进水里溺到窒|息、再窒|息。
哗——
抬头。
镜子里,满头满脸清水哗哗往下烫,凉水也浸不凉发烫的脸,想一想脸就发烧。
简符不是傻|||子,也不是圣|人。
裴野还小时,简符把自己那些纵容归为‘亲|哥一般的照顾’;现在呢,把自己的回应称之为习惯,宠出来的习惯——但昨晚,就跟逼宫一样终于到了非此即彼的份上了。
听到一句一句在耳边呢喃的“我喜欢你”,简符的心就酥了,道|德啊兄弟啊什么的一下子就飞没了嚓,简符个不|要|脸的你好意思掩耳盗铃还想成纯洁?
迷糊中,不但亲了,啃了,简符还将手指按住裴野躁动的唇,温和吻上去
玩的还是火|热|热的舌吻玩到全身起火有反应。
简符一边抽自己嘴巴一边骂。越洗越燥,索性扭开蓬头调成最大全凉,站着劈头盖脸的冲。
仰头,冰凉的激水砸到眼皮脸皮、噼里啪啦打得发疼,水流进鼻子里头,咳咳咳,呛,鼻腔里的神|经被突如其来的冰水刺到抽疼,咳咳咳咳。呛到弯腰剧烈咳嗽,疼痛让神|经清|醒而敏|感。
一开始是鼻子后来是喉|咙心口全被咳得疼痛开来,蹲下来喘了一会,好不容易停歇下来。
简符也清|醒了。
从小到大,裴野说过的‘我喜欢你’不下一千遍,他就当是弟|弟喜欢哥一样纯洁——但就算亲兄弟,他知道平日里裴野闹得过分了点,小时黏人不说大了就跟护独食一样,普通兄弟会把兄弟的情人赶|尽|杀|绝吗?
但全是裴野一人在闹吗?
裴野撒娇时自己宠着,裴野玩亲|亲时自己默许着,裴野吃醋时自己顶多就是怒气冲冲地把情人领走。
嚓!昨天不是逼宫,几乎是逼|奸!
问题是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把逼|奸搞成了和奸呢?
简符头疼但理性地分析了一下:一般来说,表白这种事,都是花前月下,表白了,答复。
但昨天裴野是骑在自己身上,这种情况下自己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把他抽下;二种,把他拿下第二种滚!
好吧,说第一种,他要把裴野抽下来,可当时的裴野用那么狠的表情说喜欢,明明就是紧张到不行——简符看看自己手臂被箍得青红青红的印记,叹气了——他肯定舍不得抽裴野的。
然后就是第二种——反正他的右手比脑子先行一步,拿下了——剁了吧剁了吧炒一盘熊掌吃了得了,要这手干什么,现在可怎么办?简符悲催地看着“黄金”右手
“简符”
简符抬头,裴野什么时候进来了。
把蓬头一关裴野皱眉:“搞什么你还真是冲凉呢,准备往绝对零度里冻呢?”
简符纳闷,昨晚做过那种事,今天也能心平气和跟自己说话?但他可不是含糊而过的人,说得艰难:“你,我”
“以后不要找别人了,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裴野很正式,表白。
嚓!又来了!
这下暧昧的清水彻底玩成了赤|裸的表白,要敢再玩什么哥啊弟啊自己就太不是人了。
既然走到这份上,给个痛快,干耗是简符最厌恶的方式。而且裴野是景朔的孩子,他有景朔的基因;自己要也跟景朔的那位王|八蛋一样不清不楚干耗,裴野会不会步景朔的后尘。
问题是裴野这种喜欢,到底是什么性质的喜欢?
他自己明白不?
昨天是噼里啪啦一顿狂|吻,连话都没拉扯清楚就滚做一团了。但现在得把话挑明来问吧,猜来猜去费劲不费。
裴野要是敢说只是兄弟间好奇的玩玩,那就约法三章,再别玩这种暧昧的激|情,哥玩不起。
裴野要是说他的喜欢是情人的那种,那得好好想想。
被凉水激了这么久,简符的唇色也发白了。但哥|哥的威严还得招回来,手握拳放嘴边咳嗽了一下:“咳,都说到这份上了也就别含含糊糊,我问你答,别含糊。”
“好。”回答干脆,气势比简符还足。
“你也喜欢男人?”
“没有别人,我只喜欢你。”
声音坚定,裴野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视,逼得简符无处遁形。
臭小子!敢不敢收敛一下!你现在是表白的一方,表白方就跟案上的猪肉一样,行不行,对方一句话就判|刑!你这跟逼|奸一样的眼神是想咋!全反了都!
“别这么早下结论!”简符抱手,“你小子发现自己喜欢男人,很好奇但又不好意思问,找不到同类,就跟哥闹着玩,是不是?”
那语气就跟引导小孩的大哥一样,恩威并施,还带着点“哥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你的行为我都懂”的宽容。
这台阶给得多好,简符都佩服自己。
裴野没吭声,但倔强的眸光还是灼灼烧|人。
莫非被自己说中了这小子哑口无言?简符松了口气,挺|直背继续循循善诱,先把责任揽自己身上:“咳,刚才那事怪哥不对,这不是,睡懵了脑子给糊涂,裴野你也别多想,以后绝对不会这样。还有,兄弟就得像兄弟,咱俩别一天腻在一起,不像话。”
裴野立刻变色,表情就跟被鞭|子抽过的豹子一样惊:“你说什么?”
“昨天那种——就跟情人一样,容易擦枪走火,你没谈过恋爱不懂!”过来人啊沧桑感终于上来了,大哥抢回了阵地,“你年少无知,我又没尽到责,怪我怪我!”
听了这话裴野的脸十分精彩,嘴唇翘着咬半边,跟笑了似的;眼睛瞪着,跟愣了似的;眉毛越皱越,跟怒了似的。
嘿嘿,尴尬了,这小子被说中心思尴尬了。
说到浑水摸鱼、装傻充愣,过尽千帆的简符也挺拿手的,于是勾出一个痞笑,把裴野的脑瓜一拍:“行了行了,这事到此为止,情人要做的事情可不是亲|亲就完了。改天给你介绍一个,有火没处泄会阳痿哦!”
嗵——
后脑一疼,龇牙反映过来,已经被压在了墙上。
“你说得对,情人就不该亲一亲摸一摸就完了,给我泻火吧!”耳边,裴野的声音满是情|欲是嘶哑。
呃,竟然是答|案2——‘裴野要是说他的喜欢是情人的那种,那得好好想想’。
可是浑身游走的是干劲有力的手,怎么想啊?
裴野的劲比想象中大多了,简符挣了几下无济于事。那手由腰摸|到了胸口,腾的一声简符的意志全线着火——着得轰轰烈烈,烧完就只剩下纯粹的一颗心。
“22岁了,既然说出这种话,以后反悔可不能用年少无知来当借口,哥可不是那种玩玩就算的人。”听着这声音,简符都不敢相信是自己说出的。
“不后悔。”
裴野一口啃上去。
“大白天发什么情”简符一把扣住裴野的脸,狼狈不堪,“上班去!”
第20章
20。
人生不是龟,十年百年回头还是四脚趴地的龟;人生是笋,两天三天不下刀子它就长成竹子,您又想吃笋了?不好意思,迟了,下辈子变熊猫再来吧!
所以,干什么都得趁早。
简符大手撑脸,自己把裴野拣回家可不是当笋子吃的呀。
毕竟对方是裴野,是自己带了好几年的裴野,当成亲弟弟宠着养着的裴野,以及,他是景朔的孩子。疯狂时下半身做主顺应情|欲,清醒时理智还是抽|搐着兄弟之类的词。
不过南氏项目的事更让人头疼——有情饮水饱,但不能让大家跟着喝凉白开是不?!
南骏这么一插手,直接把南倾架在空中,让矛盾的焦点聚集在契符实业。这次招投标不仅仅悬了,而且是百分九十九不保,南老爷子绝对不会允许这种内讧存在,被牺牲的毫无疑问将是契符——就算这次保住,日后也绕不过南骏这块硬铁板。
简符特意把从不干预公司事务的沈契叫来。
“南骏这次就是针对我们,目的很明确,不想我们接手南氏项目,也不知道他什么就横插一竿子了。至于他想让我们接手他的项目——还是别当真的好。通常有两种可能:一,他和我们契符有仇;二,我们被竞争对手摆了一道。先说第一点,他和我们有仇。”简符看了一眼沈契,“颜木和南家算是老相识不可能;我是第一次见这人;沈契你看看认识不?”
“别说,感觉挺熟悉的”沈契拿起照片,丹凤眼尾梢一挑。
“你再认真看看,知道原因这事儿就好解决了。”简符大喜,不怕有仇,怕的是根本不知仇从哪里结起的。
放下照片,沈契反问:“简符,看到这个人,难道你没有很熟悉的感觉吗?”
一语戳中简符心理,那天初见南骏一股转瞬即逝的感觉窜上来,当时只觉得怪怪的——对,熟悉,就是莫名的熟悉感,简符恍然大悟:“对,有,咱们是哪里见过他吗?”
沈契摇摇头:“咱们说的熟悉不是一个熟悉。”
嚓,你小子敢不敢撸直舌头说话。
“说明白话!”
沈契凝思片刻才说:“简符,我想不起来,也想不明白——我也就是一瞬间的感觉而已,给我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