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包子)包子难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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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言收回想把对方踢下床的腿,伸出手覆在对方额头上,果然烫的要命,发烧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花无言责备的皱起眉,想到昨夜对方只着里衣坐在正对着窗口的地方,夜风沁凉,他吹了多久自己不清楚,不过看来不会很短。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上来的,自己一点都不清楚,自己睡的这么死实?
“嗯。”程向宇迷糊的嗯了声,伸出手握住对方覆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放到嘴边亲了口花无言的手背。
嘭——
“唔嗯。”
程向宇那痛苦的呻吟声,让花无言为刚才粗鲁不理智的动作产生悔意,推掉身上盖的衣物,起身下床小心翼翼地将程向宇扶了起来。
“言儿你,”程向宇欲言又止的抿起嘴,眉头紧皱,紧闭的双眼痛苦不已。
“下次不许亲我手。”花无言蹙眉将对方扶到床上,将对方的衣服和两张半截的棉被勉强的给他盖上。
“哦。”程向宇乖乖的躺在床上,老实的点了点头。
这乖巧的模样是难得一见的,花无言好言好语的拍了拍对方臂膀,柔声说道:“我去叫晓晓请郎中,顺便买点早点,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程向宇虚弱地闭上双眼,无力的回答。
花无言看了眼床上的人,转身推门出去。
在人出去之后,程向宇脸上的痛苦之色消失殆尽,得逞的勾起笑容,原来言儿也吃这一套,难得这么温柔的对待自己,自己不享受几日怎对的起自己的心。
想到这,自得的笑了起来。
他是长年习武之人,致命的伤都忍得了,小小的发烧算什么,简直不值一提。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的开始了相处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哦!留言留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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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得寸进尺的装病 。。。
第六章得寸进尺的装病
花无言站在门外,想到屋内的程向宇心虚的有些内疚,印象里本坚强的一个人,如今脆弱的躺在床上。
“爷,您等小的呢?”晓晓那倏地拔高的声音,欣喜里充满喜出望外的激动。
“晓晓,来的正好。帮我去请一位郎中来。”花无言侧过身看向迎面三步并两步走来的晓晓。
晓晓瞪大双眼,紧张的上下看着花无言,担忧的问道:“爷,您不舒服?”
“不是,去吧!”花无言挥了挥手,转身朝楼梯口走去,边说:“我与你同去,顺路买些早点。”
“哦。”晓晓紧忙跟在花无言身后,还是不放心的问道:“主子昨夜下了小雪,没被夜风凉到吧?您昨夜都没叫小的在你身边候着。”说着不满的抱怨了句。
“我好的很,小脑袋瓜不要乱想。我一位故人昨夜来访,是他浸了凉气,正在发烧了。”花无言头也不回的说道。心里暖暖的,还是很乐意有一位像晓晓这般护主的人伺候着。
晓晓这么一听,提着的心放下了。另外又不屑的嗤道:“您那位友人真似孩童,这般大了还照顾不好自己。”
“哈哈!果真如晓晓说的这般。”经晓晓这么一提,想起昨夜程向宇坐在地方委屈的样子,好笑的摇了摇头,无奈道:“不过没孩童那么招人喜欢,他痴傻的紧。”
主仆二人都忘了,人不是铁打的,当然会生病。
更何况,在晓晓眼里所有成人,除了花无言都不该得病,都要如金刚一般刚强的存在着。
“二位客官,您醒啦?需要些早点吗?”
刚走到楼下,就听到从掌柜台那里传来一道和善的询问声。
花无言看向话源,说道:“准备三碗米粥,我们回来时送到我房间就可。”说完就与晓晓并肩走出客栈。
走出客栈,天空早已露出鱼肚白,站在外头,迎面一股凉风袭面而来,带着冷冽的冷度。两人不约的缩了缩脖子。
抬头看到干枯的枝头顶着一层薄薄的冰雪,走了几步脚底打滑,低头一看,地上已经结了一层冰霜,上面有几个零碎的脚印,马蹄和轮子经过的印子。
路上行人缩着脖子,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带着棉帽,棉帽下个个是张冻得通红的脸。匆匆经过的时候,都搓着手取暖。
在这行色匆匆的人群里,晓晓和花无言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们只着薄棉的衣服,脚踩单靴,行速缓慢的前行,不时哈出白气,说着什么。
“晓晓,你冷么?”花无言上牙磕下牙,眯着眼问道。
“爷,小的冷死也不说冷。”晓晓冻出的眼泪都被冻成冰渣粘在眼下,近看诡异的很,似冰雪人一般,透着冷丽。
“有志气。”花无言赞叹的点了点头。
“爷,小的要是真冷死了怎么办?小的冻得慌。”晓晓眼睛水汪汪的盯着花无言的背影,吸了吸冻红的鼻子,紧了紧自己那抱着肩膀的手。
“”花无言侧头怪异的看着晓晓,刚才那志气哪去了
“小的真是冻得慌。”以为花无言不信,晓晓委屈的眨了眨眼重复了遍。
花无言将自己的裘皮坎肩给晓晓披上,沉默的向前走路。
晓晓惊愕的僵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热泪盈眶追上去,感激涕零的喊道:“爷,小的不冷,您还是自己穿上吧。”说着就要往花无言身上披,怎奈身高差距,晓晓一次没披上,准备披第二次。
“再披我就把你扒光了罚你站在外面。”花无言皱眉恐吓道,自己多少也习过武,底子还是有点的,这点冷度还能忍忍。
“您真是好人。”晓晓连忙给自己披上,双手抓得紧紧的,生怕别人抢了去。通红的杏眼里溢出来了眼泪,又结成新的冰渣,黏在清丽的脸上。
听完晓晓傻呼呼的话,花无言已经没心和他交谈了,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真的把对方扒了扔到大街上。
请完郎中,回来的路上花无言买了点酥糕和豆饼。
回到客栈后,几人朝房间内走去,屋里的人正在睡觉。
晓晓事先进去把木凳搬到床边,让郎中坐下,好给病人切脉。
郎中压低脚步声,坐到床前,观察了下程向宇的气色,最后将手搭在对方脉搏上。
良久才慢悠悠的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须,故弄玄虚的晃了晃头,顿了下,瘪着嗓子说道:“此人,长途劳顿造成身乏体疲,加上久袭凉风,染上风寒,现在又烧了起来,不过遇上老夫算你们运气好,待我开几副药便好了。”
晓晓看着那摇晃不停的脑袋,真有拧下来的心。
“谢郎中了,晓晓快随郎中去取药。”花无言和气的作揖,侧过身让路。
逐客的意思在明显不过。
郎中上扬的眼角难掩精明,整张脸都因为笑意变的有生气了很多,收拾好药箱递给晓晓,一同告退。
人走之后,程向宇从硌人的床上坐了起来,假意的咳嗽不止,大有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的趋势。
却成功的吸引了花无言的注意。被吸引目光的人,淡淡的看了眼程向宇,风轻云淡的说了句:“好生歇息。”
“饿了。”
言简意赅,对于程向宇开口第一句话就说饿了。花无言听过之后,右眼皮跳了下,不由的皱了皱眉,至于理由他也不知道。
走到桌边,端过一碗热腾腾的米粥,拿起一个豆饼递给程向宇。
“言儿,我手没劲呢!”程向宇无精打采的靠在床栏上,无力的将手垂在床侧,蔫哒哒的歪着头,抬起微红的眼皮望向黑着脸的花无言。
花无言挑眉,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右眼皮跳了,就知道这小子会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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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儿时那句我娶你 。。。
第七章 儿时那句我娶你
花无言端起粥用力的放在床沿上,哼道:“爱喝不喝。”说完转身潇洒的走了出去,留下一个背影让程向宇吃瘪。
“言儿,你心怎这么狠呢!”程向宇坐直身子,不疾不徐地端起温度合适的粥,望着半关的房门,举止优雅的喝着。
也就程向宇喝完一碗粥的工夫,花无言推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位左顾右盼的少年,看到房间里的人之后哦,眉目含娇的瞅了他一眼就羞涩的垂下了头。
花无言余光看了眼少年,转头看着程向宇,善解人意的笑着,纤细匀称的手指,敲了敲硬梆梆的桌面,待程向宇抬起头后,他笑意更深的说道:“瞧这一顾倾人城的美人,这可是我从花街重金请来的雏哥儿,瞧瞧这桃花如面;柳如姿的娇艳模样,伺候你可不委屈你。”整句话听起来冷嘲热讽的意味溢于言表。话毕,花无言瞬间拉下了脸,对着身侧目光热切的美少年吩咐:“好生伺候着,你们那攀龙附凤的梦,指不定就是你身前这位给你圆了。”
少年应诺了声,欲要往床边走去。
程向宇毫无怜香惜玉的推开少年,从床上走了下来,拉住要离开的花无言,霸道的似在宣誓着什么,神色阴沉的蹙着眉,“我只让言儿伺候,谁都不许靠近我一步。”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凛冽的看了眼那个少年。
被恶劣对待的少年,死死地咬着殷红的下唇,白皙的脖子畏惧的缩着,一副泫然欲泣的半垂着头,怯怯的眼神里带着哀求,只可惜碰上了无动于衷的花无言。他鼓起胆子迈出去一步,又硬生生的僵在原地,抬腿也不是缩腿也不行,想走又不能走,雇主在眼前,不能逾越。
花无言不说话,程向宇也不松手,就这么尴尬的僵持着。
等气喘吁吁的晓晓,回来之后,就看到这么场诡异,费解的场面。
“爷——小的,呃”站在门口的晓晓一愣,看着他们几人,迟疑的开口:“小的把药拿来了,已经煎好一副了。”
“嗯。”花无言甩了甩被抓住的手腕,却被握的更紧,想到昨天,以卵击石的结果。便明智的选择放弃这一徒劳的举动。侧头看向那位不知所措的少年,昂了昂圆润的下颚,态度强硬的说了声:“过来,今日就把晓晓的童子身破了。”
晓晓哪见过这架势,一时急的哭了出来,几步跑到花无言身边,连气都没喘匀,上气不接下气的哭求:“爷,小的哪受得起啊!您就饶了小的吧!!求您了,爷。”
少年一听这话,和这情况,就知晓这位双眸纯澈的人便是晓晓,眼前一亮,冒着绿光就小跑到晓晓身边,喜笑颜开的弯了眉眼,乖顺的朝花无言低头道:“定让这位公子满意。”
说话的人用着与低柔语气相反的强劲将晓晓拖走了,走到门外还不忘将门关上。
花无言转身看着拉着自己的人,挑了挑眉,古怪道:“在下人面前我已经给你留足面子没有还手,不要得寸进尺。”
“你打不过我。”程向宇神色肯定的直视花无言。
直白的话,伤到花无言的自尊,抬头恼怒地瞪着神色依旧的人,冲动的吼道:“如果不是当初你亲我,我为了躲你而不去练武么?”
说到这,两人都一愣。
不约而同的想起儿时,记忆如潮水涌入脑海,时光倒退到两人如同穿一条裤子,天天黏在一起时段。
炎炎的夏日某次,两人躲在茂密的草丛里玩耍,碰巧看到花老爷和华夫人拥吻的画面,均面红耳赤却不肯离开,而躲在草丛里继续新奇偷看。
不巧的是,花老爷发现了他们,严厉的训斥他俩一番小人的行为,责罚他们抄书罚写。
程向宇却大无畏的问花老爷。
‘花老爷,您方才同花夫人做的是何事?’
花老爷却不耐烦的挥手,含糊的告诉他们这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情,便将两个好奇心极其重的孩子打发了。
事情当然不可能就此罢休。
事后,在后院程向宇偷练武休息的空子,将花无言拉到无人的角落里,将其推到墙壁上,一口就亲了对方微张的小嘴上。
可想,惊慌的花无言匆忙推开亲自己的程向宇,震惊的盯着他说不出来话。
程向宇到神态自若的看着花无言,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下唇,还作了一番评价。
‘味道还好。’
听的花无言面色通红,羞怒的要打程向宇。
将被打的人轻松抓住花无言的胳膊,一本正经的指天誓日,宣出誓言。
‘言儿,日后我一定要娶你为妻。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我养你,就像花老爷养花夫人,我爹养我娘那样,养你一辈子。将来你也给我生个宝宝,我们一起欺负他,叫他替我们抄经书,闯的祸让他顶着,你说好不好?其实,我这么想了很久了’
青嫩中带着点点腼腆的声音,足足盘旋在花无言耳边多年,久久不能散去。
那日,他只顾气愤的推开对方,飞快的跑回房间逃避开,闭门不出,任谁砸门也无用。
后来,没过半个月程向宇走了,花无言对后院练武的地方产生了抵触,再也没有去过,因此延误了习武的最佳年段,便选择了习鞭,每日在自家内院练鞭。
从回忆里走出来的花无言,看着别有深意的程向宇,喝道:“松开你的爪子。”
“真刁蛮。”程向宇轻松的笑着,任对方怎么挣扎也不费吹灰之力。
花无言怒目圆瞪的看着程向宇,对方自在的笑着。
而隔壁房间的人,痛哭的痛哭,奸笑的奸笑,就是不知道笑的人最终得不得的了逞呢!
作者有话要说:改文名了~~现在叫《包子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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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八章 月老的半路插足 。。。
第八章月老的半路插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