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求勾搭-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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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南宫凛浑身骤然绷紧了,就像是蓄势待发的弩箭一般,她咬唇轻笑,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侧过脸去亲他坚毅的侧脸,手却是不安分地四下撩动他那敏感之处,没动几下,南宫少侠眯了眸子,眸中厉光一闪,猛地翻身就将她压在树干上,直接就地正、法。。。。。
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来,犹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将言紫兮湮没,可是树下的搜寻却似乎还没有结束,那树下的两个人似乎还在附近徘徊着。
不过言紫兮此时已经不太在乎这个了,人无耻则无敌,今朝有肉今朝吃,谁管回头是否洪水滔天,脑子里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和热血所充斥。
这种别样的刺激类似于偷情的快感让树上的流氓两只都感觉到愈加地兴奋,加上许久不见,对彼此的身体都有着难以言语的渴望和眷恋,似乎一簇火苗,一被点燃就一发不可收拾,燃成熊熊烈火。
南宫凛的动作绝对算不上温柔,那是近乎于粗暴的、狂乱的力度,似乎要将他自个儿的身体甚至包括灵魂一同埋入她的体内一般。想她,天知道他有多想她。灵魂或者可以控制,但身体不能,欲比爱更难熬。
言紫兮此时背靠着树干,双手挂在南宫凛脖子上,死死地咬着南宫凛的肩头,防止自己呻吟出声。
而她的两腿盘在他的腰间,盈盈一握的纤腰被他握在掌心,南宫凛的进出之势愈发猛烈,埋头去吻她泛红的面颊,寻着那微颤的樱唇,狠狠地吻下去,一边吻,还一边低声呢喃道:“你还真是个。。。。。妖女。。。。让人歇斯底里的妖女。。。。。”
声音的每一下断处都是他深深撞入她体内的那一刹。
她的指尖已经深深地扎进了他后背的皮肉里,贝齿咬得他的肩头不断渗出血丝来,她的浑身都在轻颤,小腿挺绷得几近痉挛。
可是,就算是这样几乎到了极致,也依旧是谁也不想放开彼此,恨不得两人熔成一体,合二为一,从此再不分离。。。。。
(尼玛的,写不下去了,我的下限啊,我感觉到我的下限在不断被刷新啊,可是脑子里又不断回荡着我家编编天籁般的声音--亲,小H怡情哦。好吧,我无耻的出卖她,是她怂恿我的,是她逼良为X的,阿弥陀佛,保佑我家编编不要看到这段话。咳咳,我决定以后还是不要玩这种擦边球的游戏了,尼玛的,你们知道这种坐在办公室,背对着同事,旁边还有办事的群众,还要耳听八方眼观六路,见缝插针写H戏的感觉么,两个字--苦逼!绝对的苦逼。为了我这个苦逼作者,亲们,浮出来留个言吧,求安慰。)
(087)高山仰止
树上的两人陷入了忘乎所以的战斗,自然是闹得动静不小,整棵树都在微微地摇晃,枝叶亦是簌簌而动,不断有树叶飘落下来。而树下的人再迟钝,也能感觉到一点什么了,更何况,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洞察力自然是无比敏锐的。
还好,树下的其中一人还不是傻子,在发现树上的异动之后,那人下意识地怔了怔,旋即似乎明白过来了什么,面上一潮,拉了拉另外一个正试图仰头还有些不明所以的同伙,不知道说了什么,将对方打发到了密林之外去站岗,自个儿却是留在了树下,只听他咳嗽了两声,高声说道:“掌门师兄果然性情豪迈,不拘小节,尔等佩服佩服!”
树上的言紫兮一听这话,身体一僵,下意识去看南宫凛,瞧着南宫凛那张霎时变得乌黑的一张脸,言紫兮竟然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心想南宫凛阿南宫凛,这下丢脸丢大发了吧?
要说这女流氓的思维就是非同凡人,她此时竟是在琢磨,要不回头自个儿干脆直接御剑跑了,留下南宫凛独自应对这些个尴尬。
反正方才那人唤他掌门师兄,必然是天一派的弟子,想来应该也不敢对他太过造次才是。
当然,想象是很美好的,实际操作的时候问题就来了,之前的那番激烈前、戏中,她的衣物基本已经被粗暴的南宫大爷撕得差不多了,就算此时她从南宫凛怀中好不容易抽出身来,想跑,也很成问题,总不可能裸奔吧?
而那罪魁祸首南宫凛像是早就料定了这个结果一般,好整以暇地扫了她一眼,摆明了一副老子入地狱也要拽着你一起的嘴脸。
言紫兮狠狠瞪了他一眼,将头埋在他的肩窝,用着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咒了一声:“无耻!”
南宫凛下巴一扬,很是受用地收下了这句‘夸奖’,唇舌再次在她颈间胸前流连,用着同样低沉软绵地声音:“我无耻?嗯?。。。。。你是说这样?”
该死的,他竟然,竟然又把头埋了下去,一口又叼住了。。。。而且,尼玛的,他竟然还用手掐。。。。
言紫兮浑身一阵颤栗,又哆嗦了一下,挥拳就想抽人,却被他的手堪堪包住,那低沉软绵的声音还在继续向下:“难道不对?难道是说这里?”
身上又是一处被点燃了,好嘛,又沦陷了!又沦陷了!
言紫兮简直有些佩服起南宫凛的厚颜无耻来,都这样了,都被同门师弟发现还出言提醒了,他大爷竟然还能这般淡定地随心所欲自做自事,权当什么都没发生,权当别人都是隐形。
这份淡定,实在不是常人能比的。
在南宫凛的人品下限面前,言紫兮再次有了一种仰望苍穹、高山仰止的感觉。
还好,树下那个天一派弟子似乎对自家掌门师兄极为了解一般,他又猛咳一声,背对着那颗大树自顾自开口道:“禀掌门师兄,之前您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不过。。。。”
听到这话,南宫凛才从软玉馨香中抬起头来,虽然依旧美人在怀,不肯松手,可是语气已经变得冷肃起来,言紫兮甚至感觉得到他支在她顶心的下颌又恢复了往日的坚毅:“喔?”他的语气明显带着疑问和冷肃。
对方却沉默了,似乎是不敢确定与掌门师兄在一块儿的女子的身份,而不敢乱开口。
言紫兮也立刻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她下意识地看向南宫凛,那表情似乎是在询问--我是否应该回避一下?谁知南宫凛却是毫不在意地继续箍紧了她,淡然开口道:“无碍,说。”
这简单的三个字让言紫兮心中没来由地又是一暖,虽然她对于这些天一派暗中谋划的事情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可是,对于南宫凛这种坦然的态度,明显很是受用。
树下的人亦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掌门师兄话中的涵义,心中却是倏然一震,立刻明白了树上女子的身份,他忽然有些自嘲起来,掌门师兄虽然是个随性的人,可是,整个天一派谁不知道他却又是个极为冷情的人,对世间那些爱慕他的女子从来不假以颜色,就算是虚情假意的逢场作戏都不曾,而且听说早就与璇玑派的女掌门情定三生,所以,此时那树上的女子,除了璇玑派的女掌门,还能有谁?
只不过,思及之前听到的些许传闻,关于那个璇玑派女掌门真实身世的传闻,他又有些犹豫起来,毕竟他此时要说的事情,可是与她有莫大的关联。可是转念一想,既然掌门师兄自己都无所谓,他又何必穷操心。
想清楚了这一环,那树下的天一派弟子心中的疑虑立刻打消,既而朗声道:“只不过那国师之子拓跋宏不知该如何处置,不敢贸贸然带他入城,所以,所以先来请示掌门师兄您。”
这时才明白这两个人方才一直在附近徘徊的缘由,原来是自己拿不了主意。
一听拓跋宏的名字,言紫兮下意识地一怔,说起来,这些日子里,她都几乎快要忘记这个人了,之前虽然也早就知道拓拔宏与自己这个身体是有着血缘关系,算是自己的亲哥哥,可是,毕竟言紫兮之前也压根就没把拓拔烈当亲爹,所以自然而然,对这个所谓的哥哥也不会多么上心,她甚至都快忘记是她一手将对方送到了延庆将军和于震天手里。
如今突然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却有些怪怪的感觉,有种类似于不忍的感觉涌上心头,不是因为拓拔烈,而是因为萨苏,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管怎么说,拓跋宏也是萨苏的儿子,而言紫兮对于萨苏,是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感情的。
言紫兮抬起头,正想对南宫凛说点什么,却听见南宫凛已然开口:“将他带到城里去,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安顿下来,莫要惊动任何人,回头我亲自会会他。”
听到这话,言紫兮原本提到嗓子眼的心微微地落了下来,听南宫凛这话,明显是要放拓跋宏一条生路,还如此这般煞费苦心地处置他,这对于素来心狠手辣,杀人都不眨眼的南宫凛来说,是极为难得的。
言紫兮更是知道,南宫凛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因为她。
不过如今言紫兮的脑子里却又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她应该去会会拓跋宏,这次不是以言紫兮的身份,而是拓拔羽,他的嫡亲妹妹的身份,去会会这个所谓的嫡亲哥哥。
(088)好男儿志在天下
好不容易暂时打发走了那两个天一派弟子,南宫凛这厢搂着言紫兮还想再继续温润,却被言紫兮不客气地一把推开,她抬头看他,目光灼灼,简单利落地直奔主题:“我要去见拓拔宏。”
南宫凛敛眸不语,就在言紫兮以为他没听清楚,下意识又重复了一遍的时候,南宫凛却冷冷地回了一句:“见他做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南宫大爷的手,下意识地在她的腰际加重了几分力道,似是在惩罚,又似是在表达他的不悦。
言紫兮愕然,有些不明白他这忽起忽落的情绪是何意,随即却又很快明白过来,南宫大爷这是在吃醋?
她吃吃一笑,抬手抚上他清俊的眉宇:“呃,你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啊,人家好歹算是我‘哥’,我这个做妹子的去瞧瞧我‘哥’,难道还犯法不成?”
南宫凛却并不如何接受这个解释,他仍旧不语,好似没有听见她说话一般,低头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言紫兮急了,又急急开口道:“我是说真的,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当面问问他。”
南宫凛听到她所说的话,额角骤然一跳,心中顿时明白了些什么,却只觉得胸口好似被什么东西堵了一下,呼吸有些微梗,他沉默了半晌之后才又开口漠声道:“你已经将自己当作拓拔烈的女儿了?”
言紫兮又是一怔,这才明白南宫凛的心结原来在这儿呢,他这是在担心自己的立场?她心下觉得有些好笑,心想南宫凛啊南宫凛,枉你聪明一世,此时怎的又突然糊涂起来了,不过转念一想却又觉得心中有浅浅地暖意拂过,她低下头抿唇轻笑:“不管世人如何看待我,你只需要当我是言紫兮,就够了。”
南宫凛又是一僵,半晌无语,随后他的大掌渐渐上移,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胸前,将下颌轻轻支在她的顶心,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密束的长发,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这些日子,你可曾疑过我?”他忽然突兀地开口问道。
言紫兮心头在颤,好半晌才启唇:“有。”她干脆地答,不知为何,就是不想骗他。
南宫凛垂了眸子,箍住她的手骤然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似是仿若害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随风而逝一般,口中的话儿却是更加地直白:“那你又为何会来见我?”
言紫兮的心中蓦起惊澜,是啊,她为何会不顾一切地来见他?答案不是那么明显么?
“因为我爱你,所以,虽然心中很纠结很挣扎,但我还是愿意去相信你,就算最后证明我错了,我也认了。”她此时手抵之处正是他的左胸,他的心跳沉稳有力,一下下敲击着她的掌心。
她在心中告诉自己--言紫兮,这里就是你的归宿之地,这里才是你永恒的归宿之地。
这时,感觉到他的手又是紧紧地一箍,似是想要将她整个揉进他的血脉中一般,他滚烫的唇息霎时贴在她的耳旁:“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大靖不负卿?”
她忽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抬眸望着他,眸中带着从未有过的决绝:“做你想做的事情,做你认为该做的事情,我,会永远和你站在一起,就算所有人都成了你的敌人,我也会陪你到最后,此生此世,永不相弃!”
“就算我打算要弑君?”当南宫凛仿若风轻云淡地说出这话的时候,言紫兮霎时又石化了,他方才说了什么?
弑君?!哪个君?难道他说的是当朝皇帝?可那不是他的生身父亲么?难道他不知道?
言紫兮呆滞了半晌,方才结结巴巴地开口道:“可,他,他不是你父亲么。。。。”
“我不是那位传说中的二皇子,真正的二皇子,是你大师兄叶凌风。”南宫凛真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接连抛出两枚重磅炸弹,惊得言紫兮半晌说不出半句话来。
他说什么?他不是二皇子?大师兄才是真正的二皇子?那,那之前那个信物又是怎么回事?那之前自己所做的那些荒唐事又算怎么回事?
“怎么会。。。。。为什么?”言紫兮此时彻底被南宫凛的一番话轰的找不着北了,说话都开始语无伦次,还好南宫凛与她的默契本非一般,自然明白她关心的重点。
他顿了顿,耐心地对她解释道:“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一出神仙局,我们、镇南王、国师、太子、皇后等等等等,大家都是既定的棋子,而真正布局的人,是皇帝陛下本人。”
言紫兮的嘴开开阖阖,硬是半天没挤出一句话来,这番说辞竟是跟当日太子爷所说的话完全无异,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亏她还急急忙忙赶来想告诉他,看来自己又是后知后觉了。不过,此时也不是懊恼这个的时候,她更关心的是另外的问题,大师兄他。。。。。
“之前给你的那块玉吊坠其实是你大师兄的,对不起,我骗了你。”当南宫凛如此这般坦诚地向言紫兮道歉的时候,言紫兮心中竟是连愤怒的感觉都没有了,她麻木地点点头,却是急急追问道:“那,这件事,大师兄他。。。。”
“他亦是知情的。”事情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南宫凛也不再对言紫兮隐瞒什么了,抑或是事到如今,他觉得自己再不想对她有任何欺瞒了。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言紫兮努力抑制着自己心中难以言喻地悸动,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忽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