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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少侠求勾搭-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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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尧,余尧却是纹丝不动,甚至眼皮都未抬,依旧是风轻云淡的口气:“事实上,我觉得我们俩可以来做个交易。”
  此话一出,众人都差点齐齐抓狂了,没听错吧?这小祖宗竟是打算跟魔鬼做交易?他疯了不成?
  “喔?”对方似是也来了兴趣,此时被他所操纵的任苒的身体已经来到了余尧身前,顿住了脚步,低头瞧着余尧,一脸地好整以暇。
  “事实上,我那趟三途河也不是白去的,至少让我悟出了一门天道玄机。”余尧不咸不淡地说出了一个惊天的秘密:“我有办法可以让你的本体复活,并且重新转生。”
  “不可!”这时,叶凌风已经急急抢断了余尧的话,叶凌风方才在一旁听得心惊,眼前这个魔头是何等的凶残,他之前早已领教过,若是再让他本体复活或是转生,岂不是更加为祸人间?
  余尧却是看都没看他,仿若充耳不闻一般,继续说道:“作为代价,你要放弃任苒的身体。”
  “哈哈哈哈,余尧,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儿?!”对方亦是不客气地打断了余尧:“你的目的是为了夺回这女人的灵魂吧,告诉你,别做梦了!任苒早已与我合而为一,我即是她,她即是我!她生生世世都已经烙上了魔的印记,永远永远也不可能与我分离。”
  “那可未必。”余尧说这话的时候,一直远望着天际,直到一阵非同寻常的风刮过脸颊,他方才点点头,面上浮出一丝浅笑。
  这时,他突然扭头,对着已被叶凌风整个挡住了身形的言紫兮说道:“看了这么久的戏,差不多了吧?你也说上两句?”
  言紫兮微微咳嗽两声,这才翻身从逸清尘怀中跳了下去,心想,余尧你丫实在太犀利了,就不能让老娘再休息个片刻。
  原来从方才余尧他们到来的时候,言紫兮就已经醒了,不过由于此时腿还软着,而且又在等待某个早就暗中与余尧盘算好的契机,所以,干脆就无耻地继续装着昏迷,没想到竟是被余尧犀利的识破了。
  言紫兮此时依旧感觉有些腿脚发软,她一瘸一拐地走上前去,瞧着任苒那张看似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心情有些复杂。
  既然任苒再次出现在这里,难道,之前在塞北道的对决已经分出了胜负?那冰麟,竟是输了么?
  虽然与对方也并不是十分熟识,可是,心中还是有些莫名的难过,既而心中对任苒的忿恨又多了几分,更加坚定了她心中的某种念头,她瞧着任苒冷哼一声:“还记得当日你初见我的时候,对我交代的事么?”
  对方并不言语,只是冷眼看着她,似是不明白她在打什么哑谜。
  言紫兮忽而笑开了,她仰望着依旧红彤彤的天际,直到瞧见一叶扁舟模样的东西出现在天际。
  那,是逸清尘的青幡!
  而最重要的是,青幡上还坐着一人。
  他们,终于还是赶到了么。
  她在心中暗叹自己的好运,原来,在入城之前,余尧私下将言紫兮叫到一处时,所说的便是若是在城中真的遇上任苒该如何应对。
  言紫兮挣扎许久终于说出了忘忧谷内之事,并且说出了自己的小师姐凡玎珰是任苒的女儿,而小师姐手中,有师傅偃师以身祭剑的除魔剑。
  余尧告诉言紫兮,此时不可再犹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言紫兮方才下定决心,遂找逸清尘借了青幡,交给那些与她如影随形的暗卫,让他们带着青幡赶回怀德城去,将小师姐凡玎珰接过来。
  因为她知道,如今能够对付任苒的,怕是真的只有她的小师姐凡玎珰,而且,不管怎么样,有些事情让她们母女俩相见说清楚,也许会有意料之外的效果。
  而好在,暗卫们办事还算牢靠,终于及时赶来了。
  她瞧着飘然落地,怀抱除魔剑的凡玎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小师姐,你来了。”
  而那厢的任苒,在看到凡玎珰的那一霎,似乎整张脸都变得有些扭曲了。

  (069)凡玎珰的身世
  凡玎珰瞧见言紫兮倒是挺高兴,喊了一声:“小兮兮~”就凑了过来。
  而那厢的任苒早已有些情不自禁,她突然又变回了女声,颤声喊了一声:“玎珰?你是玎珰?”
  凡玎珰回头诧异地看着这个唤自己名字的女人,却突然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除魔剑似是有些躁动起来,剑身散发出莹绿色的光芒不说,她甚至能听到那剑似是发出呜呜的低鸣。
  一股莫名的惧意骤上心头--
  这个人,是魔?
  她立刻警惕地握紧了手中的除魔剑,瞪大了眼下意识地退后了几步:“你是谁?!”
  “我”任苒此时浑然没了之前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她的表情有些怅然若失,就仿佛突然之间又变回了一个正常人一般,只见她欲言又止地说着:“我,我是”
  “她是你娘,亦是咱们的大师姐,师傅偃师的头号弟子,当年离地成魔那位。”没想到,一旁的言紫兮却是开口了,直截了当说出了任苒的身份。
  “我娘?”凡玎珰对于这个词却是十分茫然,她扭头看着言紫兮,表情有些复杂,原本天真烂漫的脸上,挂上了几许难以言喻的表情:“我娘,是魔?”
  言紫兮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点点头。
  “这便是师傅以身祭剑的缘由,师傅认为,你娘成魔,都是他的原罪。”言紫兮并不想夸大什么,一五一十将她所知道的一一告诉了凡玎珰,她想,这件事情,凡玎珰才是真正有资格做抉择的人,既然师傅选择了将除魔剑交给她,那么,便只能等待她的抉择。
  不管她最终做出怎样的决定,自己都只能支持她。
  凡玎珰呆若木鸡地听完言紫兮所说的那些陈年往事,看了看言紫兮,又看了看一脸欲言又止的任苒,遂调头问任苒:“她所说的,可都是实情?”
  任苒怔怔地瞧着自己的女儿,半晌无言,先是点点头,想了想却又摇摇头。
  “到底是不是真的?”凡玎珰却是咄咄逼人地继续追问道。
  “哈哈哈,这就是你和那个大靖皇帝所生的女儿么?”没想到的是,之前一度消失的男声又再度回来了,似是抢占了任苒身体的话语权,他再次发出癫狂的笑声:“有趣,真是有趣!你那师傅竟然帮你养了这么久的女儿,哈哈哈哈,我倒是真佩服偃师,这胸襟的确让人叹为观止!”
  “住口!符殇你给我住嘴!”任苒的表情显得扭曲起来,她厉声怒叱着,可是,从旁人看来,一切都只是她一个人在自说自话。
  “哈哈哈!这有什么,让她知道又如何?”她体内符殇的意识不断地发出讥诮的笑声,似是惟恐天下不乱似的继续又抢白道:“按理说,你这女儿,才是大靖朝皇室最纯正的血统!”
  “你住嘴!说这些有的没有的想做什么?!”任苒再次狂躁的怒吼起来,只见她双手紧握成拳,面部表情看起来却是有几分狰狞,仿佛正在自己与自己天人交战一般。
  可是,方才这话一出,不光是言紫兮怔住了,连同叶凌风和朱宇乾,亦是面面相觑。
  让他们心中炸开锅的分明便是方才这什么心魔符殇所说的大靖皇帝四字,还有他方才所说的,凡玎珰才是大靖皇室最纯正的血统。
  凡玎珰是任苒和大靖皇帝的女儿?!
  这无异是惊天异闻。
  南宫凛才承继大靖朝的皇位没多久,自然不可能是说的他,那么,这心魔所说的大靖皇帝是谁?!
  难道是早已逝去的父皇?!
  叶凌风和朱宇乾此时心中无比复杂地看着凡玎珰,似是在努力从对方面上寻找与自己兄弟俩的相似之处。
  而言紫兮,更是心情复杂到了极致,尼玛的,这算什么鸟事?!
  她倒是和叶凌风、朱宇乾想的不同,因为她曾经听南宫凛提到过任苒所生活的年代,那是一两百年前,之前的大靖先皇只活了五十多岁,怎么算这时间也不吻合啊,而且,她曾经听南宫凛说过,说她这位小师姐,可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个年纪,只不过,她很多年前就停止了生长,所以一直看起来是豆蔻模样罢了。
  据南宫凛估计,凡玎珰应该也差不多有一百来岁,那么,她的生身父亲就绝对不可能是大靖先皇,只可能是--先先先先皇
  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从辈分上来说,这位小师姐应该是南宫凛他们哥三的姑奶奶之类
  好囧
  瞧这辈分乱的。
  当然,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之前任苒曾经咬牙切齿地说大靖朝对不起她,而且她还被大靖朝所驱逐,难道,竟是和凡玎珰的生父,也就是那位先先先皇有关?
  可是,为何大靖朝中竟是无人知晓这件事呢?而且璇玑派的典籍中也没有任何记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小师姐又是如何被师傅偃师所收养,并且长生不老的呢?
  凡玎珰自己,从方才任苒的口中逸出男声开始,就一直用着一种略带恐惧的眼神望着她,似是不明白为何这位她应该叫作母亲的女子,为何会有这般扭曲的表情,甚至能够发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就仿佛是身体里存在着两个不同的灵魂一般。
  她真的是魔么?
  那么,自己又应该怎么办?
  她紧紧握着那柄除魔剑,竟是浑身都在禁不住地颤栗,若是此时师傅还在就好了,师傅一定会告诉她--别怕,有师傅在!
  一直以来,她都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是被师傅从忘忧谷外拣来的,而且,师傅一直待她极好,她也从未有过自己是有亲生父母,应该去寻找生身父母的念头,对她来说,师傅就是她的家人,就是她的父母。
  而如今,师傅,师傅他却因为这个母亲的缘故而以身殉剑,在凡玎珰的心目中,对于这个母亲,也许还有着某种憎恨的,都是因为她的缘故,使得自己再也见不到师傅了。
  养育之恩,大于天。

  (070)北斗七星之阵
  这时,一旁的余尧再次开口了:“符殇,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放弃任苒,我可以助你转生;抑或是--试试除魔剑的滋味!”
  那符殇似是没有料到余尧在凡玎珰出现之后,口气竟是突然变得这般强硬,他冷眼瞧着凡玎珰手中的除魔剑,冷哼道:“没想到你余尧也会变得这般愚蠢,你以为,区区除魔剑,就能奈我何?”
  余尧轻描淡写地说道:“普通的除魔剑的确是没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如今你看到的这一柄,有些稍稍不同”说到此时,他又稍稍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是偃师以身殉剑的,唔,偃师是什么人,我想不用我多说,你自是清楚的,不过,想你堂堂一届心魔,不害怕也是正常的,不就是麒麟之血祭过的剑么。”
  余尧这话说得风轻云淡,就仿若是在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一般,听得那心魔符殇竟是暗自咬牙切齿--
  的确,偃师是什么人,那符殇心中万般清楚,旁人不知道这其中厉害,符殇心里却是清楚。
  麒麟之血,素来便是魔族的天敌,用麒麟之血祭过的除魔剑,是能够让魔族灰飞烟灭的,那才是真正的神魂俱灭!
  可是,他如何都没有想到,那个偃师,当初对任苒一往情深的那只麒麟,如今竟是会这般决绝地选择以身祭剑,难不成他化身成人之后,竟是也变得与人类一般地愚蠢!
  余尧虽然将话说得风轻云淡,却是句句都掐着他的七寸。
  他虽然心中早已百转千回,面上却是还装得极其镇定,他冷哼一声,一副不屑的模样:“那又如何?那也得看这除魔剑是在谁手中,若是在转生前的你余大巫师手中,也许我还要怕上一怕,就凭那小丫头,哼哼,你们未免也太小瞧了我!”
  “唔”余尧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摇了摇头:“别人都说你心魔符殇是魔族最聪明的主儿,我看,也不过如此,你这几百年倒是活回头去了。”
  他回身指着凡玎珰,一字一顿说道:“她是任苒的女儿,身上流着跟任苒相同的血,可是,她又是凡人之身”这话说得有板有眼,似乎是在提醒着对方什么。
  “那又如何?”符殇冷睨了那个看起来还有几分稚气的小丫头一眼,心想,这样的小丫头,就算流着任苒的血,就算手中有用麒麟血来血祭的除魔剑,亦是不足为惧!他堂堂一介心魔,难道还怕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而且任苒本人的意识亦是早就被他压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做违背他的意愿之事。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余尧笑着又摇摇头:“非要我把话说明白?”
  他微微退后了几步,信手一指,随即地面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火凤逐日图案的符咒,而那心魔符殇,或者说是任苒的身体,此时正处在那个火凤逐日图案的中央,只听余尧笑着说道:“她的确什么都没办法做,可是,她却也什么都不需要做。她的血,她手中的除魔剑,就可以布下一个可以诛杀你千百遍的绝世奇阵!”
  “火凤逐日阵?!不可能!光靠那丫头,不可能布得下这阵!”对方方才一瞧那地面的符咒,已然有些心慌,他正想掐诀离开,却发现自己双脚,或者说任苒这个身体的双脚就像是附着在地面一般,被那火风逐日阵牢牢困住,竟是如何都移不开脚步!
  可是,他如何都想不通,光凭那丫头和那除魔剑,如何能够布下这等厉害的亘古阵法?
  不对!除非
  “你是在纳闷这阵法是如何布下的么?”此时,一旁原本一直在看热闹的言紫兮好不容易逮着个空儿插嘴了,她浅笑盈盈地指着他们几人方才趁着余尧跟对方说话,分散对方注意力的时候悄然站好的方位,对对方说道:“你瞧,我们这儿,刚好七个人。”
  符殇左右环顾了一下,顿时面上的表情显得更加扭曲了。
  果然,此时这一行人,正好是七人,而且,他们如今所站的方位,正好是北斗七星的方位。
  每一个人所对应的,正是北斗七星的星位,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们竟是悄然无声地趁他不备,悄然地在那火凤逐日阵中,又布下了一道北斗七星之阵?
  这双阵重叠,威力更是成倍地增加。
  “不,不可能!你们,你们是七星?!怎么可能有这般巧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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