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求勾搭-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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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此时虎落平阳,身中玉皇散之毒,功力尽散,所谓英雄气短,便只能跟个莫宰羊一般任人宰割。连那些个抵抗都显得软绵无力,怪不得那朱宇翰根本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
朱宇翰本就身怀绝技,修为不低,此时面对功力尽失的言紫兮,那更是如同拧小鸡一般的轻松,他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反而垂眸对她说道:“我若是你,就省省力气,有什么话,待会儿咱们私下里说。”一边如是说着,一边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将言紫兮搂得更紧了。
这句话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劝慰,而且他的表情写满了认真,言紫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可是转念一想,对方说的也没错,此时她虎落平阳,一味顽抗似乎也不是个办法,打又打不过,权势也拼不过,怎么着都是她吃亏,还不如先服个软,再寻找机会脱身。
言紫兮从来都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想通了这一环,也就懒得再多无谓的抗争,她一咬牙:“那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朱宇翰似是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低头看她,言紫兮不悦地撇过脸去,不情不愿地咕噜道:“我不顽抗了,也不跑了,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成不?”
半晌无言,对方甚至顿住了脚步,就在言紫兮以为对方在故意捉弄她,又有些恼羞成怒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他轻笑出声:“你倒真是个识时务的人。”
言紫兮不自在地干咳两声:“是,是,多谢夸奖,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脸皮厚,那,您能放我下来了不?我自己有脚,可以走。”
朱宇翰沉默地凝视了她半晌,眉梢一挑,倒是没再说什么,干脆地把她放了下来,就在言紫兮好不容易双足落地,正待松下一口气的时候,却又感觉自己的手忽然被人紧紧攥在了手心里,她的脸再次垮下来:“喂喂,我说你。。。。”
话音还未落,就直接被带进了一处清幽的小院,朱宇翰不容置疑地将她带进了小院正中央的那间房中,走进去一看,言紫兮下意识地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是一间书房。
与这整个燕王府清贵的风格一脉相承,这书房亦是布置得极为雅致,而且,看那檀木书桌旁徐徐燃起的龙蜒香就知道,这书房看来是这位五皇子常用的。
可是,他如此这般气势汹汹地把自己带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此时朱宇翰已经放开了言紫兮的手,而这时,早有几个如花似玉的婢女齐齐走了进来,她们虽然谦卑地冲她们的主子欠身福了福,那一双双的眸子却悉数都落在言紫兮身上,似乎都在揣测着这位陌生女子的身份,极其她和她们主子的关系。
而这时只见朱宇翰已经在书桌旁的屏风前立定,而后随意地双手一伸,那些婢女们立刻会意地上前来替他卸甲宽衣。
照理说,这本该是极其寻常的事情,这些个龙子龙孙,甚至包括那些富贵子弟都本就是衣来伸手,一切事情都有婢女小厮们代劳,可是,若是旁边还杵着一个旁观者,就有点怪异了。
而且,这位旁观者还是被迫观看别人宽衣--
随着那些婢女们麻利的动作,朱宇翰身上的甲胄渐渐被剥离--
肩甲落地,膝甲落地,胸甲落地
言紫兮此时尴尬地杵在那里,这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虽说此人骨子里就是个女流氓,爱美男,好美色,而且如此美男宽衣春光乍泄的美景千载难逢,不看白不看。但是,心中那一点点仅剩的良知还是不断地跳出来告诉她---罗敷有夫,非礼勿视。
虽然强迫自己撇过脸去,可是眼角的余光还是瞥到了对方此时正背对着她,而且浑身上下已经褪得只剩一件单袍,那单袍下的后背已被汗水浸湿,后背的轮廓若隐若现,不得不说,这朱宇翰的身材倒是真TM的好!
不过,言紫兮立刻又在心中补了一句--再好也比不上她家南宫凛!
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言紫兮强迫自己深呼吸保持镇定,可是,就在这时,却见那朱宇翰突然回身,而他身前的婢女一把抽掉了他腰间的袍带,顿时,单袍襟口大开,露出他裸实精壮的胸膛,而他的唇角亦是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似是在挑衅言紫兮的定力一般。
尼玛的!你丫作弊!你丫开外挂!你丫出卖色相!
言紫兮差点没鼻血喷涌,血溅当场!
这年头只听过美人计,没想到,这堂堂当朝五皇子,竟然在她一个小小民女面前玩美男计!
要说这言紫兮不愧是大脑回路跟寻常人不同的2B青年,虽然方才在一瞬间有些情绪失控,可是当她的脑子里浮现出南宫凛的面容时,立刻就如临大敌,她冷哼一声扭过头去:“我看殿下怕是不太方便,就容我先告辞了。”
说完拔腿就往外跑,她心想,你丫脱成这样了,总不好意思裸奔出来追我吧。
“本王说让你走了么?”可惜的是,她还是低估了某人的下限。
或者说,低估了某人的身手,她还未跑出这书房的门,就已经被拽住了衣袖,对方只轻轻地用力一扯,就让她整个人重心不稳,踉跄地向他裸实的怀中跌去,言紫兮的脸直接就和对方赤裸的胸膛硬生生招呼上了。
墙壁君您好,墙壁君再见。
墙壁君惊呼一声--你,你流鼻血了!
好嘛,这到底是撞出来的,还是自己喷涌而出的呢?
言紫兮泪流满面的希望是前者。
(025)拒婚
言紫兮顿时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恶狠狠地抬手用袖子揩去面上的两根红面条,而后双手叉腰,毫无形象地放声大骂:“朱宇翰,你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少跟我玩这些花枪!”
对方却是怔住了,不光他怔住了,一旁那些个婢女们,也齐齐怔住了。
这在场的人们,有几个见识过这般泼妇骂街似的河东狮吼啊!
不过,随即一声爆笑却从那几乎半裸的五皇子口中逸出,只见他单手捂着腹部,另一手撑着书桌的一角,笑得有些前仰后合。
言紫兮此时亦是豁出去了,走上前去毫不客气地猛一拍那书桌的桌面:“笑!笑!笑!小心笑岔气!你要是闲着没事你就去买只叫作草泥马的神兽回来养着当宠物,别跟我折腾!姑奶奶我忙着呢,没工夫跟你瞎闹!”
一气呵成之后,潇洒地再次转身欲走,这次,却又被拉住了衣袖,这个时候言紫兮就恨不得自己立刻变身成杨过,你说要是独臂多好啊!
而且,最悲摧的是,直接就被关门--放婢女了。
只见朱宇翰一手拉住言紫兮的衣袖,另一手轻轻一挥,那些个婢女们立刻识趣地纷纷退了出去,顺带,还把门给带上了。
更夸张的是,言紫兮甚至还听见了她们从外厢上门栓的声音!
尼玛的!这是要干嘛?
言紫兮此时早已热血冲脑失去了理智,顺手抄起那书桌上的砚台,就准备朝人脸上招呼了,对方赶紧避身闪开,嘴里却不忘调侃:“言掌门,你这是想要谋杀皇子啊?!”
言紫兮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大不了拍死了我给你殉葬!”
对方闻言又是一怔,随后不怒反笑道:“啧啧,我还真不知道,你还对本王存着这份心呢,既然如此,那我便就成全你。”
一听这话,言紫兮傻眼了,他想成全她什么?
还未待想明白,对方已经突然凑到了她跟前,在她耳畔低语了一句:“当日在昭化城,本王向你求亲,你却拒绝了,如今可有后悔?”
后悔?后悔个鸟?后悔当时没一巴掌拍死他!
言紫兮此时已经被他气到了极致,竟是不怒反笑了,她抬眼恶狠狠地瞪他:“殿下,您该找个御医看看了,臆想症,它也是一种很严重的病!”
这话已是说的极其尖酸刻薄,可惜对方的忍耐力却一再地突破了言紫兮所料想的极限,只见那朱宇翰挑眉邪邪一笑:“可我看你方才的反应,不像是对本王完全无感嘛,甚至,似乎觉得本王这副面皮还挺耐看。”
言紫兮一听这话,直接凝冻在当场,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脸皮厚得举世无双,可是,此时此刻,方知自己太高看自己了,原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要说这位的脸皮厚度那绝对只在她之上。
她的眉头讪讪地抖了抖,唇角微撇,彻底口无遮拦了:“殿下,若是我觉得您家的狗也一样耐看,您是不是觉得我也想嫁给它?”
对于言紫兮如此嚣张而大胆的挑衅,朱宇翰却依旧没有动气,只不过,他的眸底瞬时冰融火起,他忽然伸出手,指尖轻轻地拂过她的面颊,引起她浑身的颤栗和下意识地后退,而他面上的神情却忽然变得柔情万分,语调亦是轻柔起来:“言紫兮,本王如今再对你说一次--嫁给本王。”
言紫兮其实打从方才开始,心中早已有了某种程度的心理准备,可是听他如此这般直接地说出来,还是有些惶惶然。
她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对方,似乎想从对方那双正凝望着她的双眸中,看出对方究竟有几分真情实意。
可是,不管对方是真心实意也好,还是别有用心也好,她的答案都是唯一的,她又叹了口气,轻声回道:“殿下恕罪,臣女不能答应。”
“为什么?”朱宇翰眉头微蹙,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又急急开口道:“你当日告诉本王,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因为这个,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嫁给本王,本王保证,从今往后,本王的后院,只得你一人。”
言紫兮听得这话,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讽刺之语却突然梗在了喉头,倒不是心动了,而是觉得有些难以言喻,若是她没有遇到南宫凛,若是他最初在昭化城的时候就对她说这话,也许她还真会认真地考虑一番吧,可是,此时此刻,却是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了。
她再次摇摇头,决定坦言相告:“殿下,您只记住了我的上半句,却没记住下半句。我当时还说‘我于茫茫人海之中寻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而我如今可以很肯定地告诉您,那个人能够与我相谐一生,白头到老的人我已经找到了。”说到此时,她微微地顿了顿,一字一句轻声说道:“所以,对不起,我不能嫁给您。”
此话一出,朱宇翰的面色终于变得如同寒石一般,他如何都没有想到,对方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拒绝他的求亲。
这个女子好大的胆子,竟是敢当面拒绝他两次!
第一次拒绝他,说是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他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只娶她一人,这一次,她竟是直接告诉他,她已经爱上了别人!
她竟然选择了别人!
这对于朱宇翰这样的天子骄子来说,是怎般地耻辱!
她竟然宁愿嫁给别人?!
他如何能让?!
只见他眸光如刃,直劈在言紫兮身上,言紫兮顿觉肩头猛地一痛,还未曾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双手攥着直面于他,她被他强劲的力道捏得有些发疼,禁不住地痛呼了一声。
可是,他的手指却愈发用力,一手死死地箍住她的肩头,另一手毫不怜惜地挪手上来掐住她的腮侧,直迫她抬头与他直面:“是谁?!”
言紫兮知道他此时想问的是自己究竟爱上了谁,那三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又生生被言紫兮咽了下去,这种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能给南宫凛增加不必要的麻烦,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管是谁,都跟您没关系!”
话音未落,却忽然感觉腮帮子一阵吃痛,她下意识地张口惊呼,却猛然被他低头趁虚而入,牙齿磕阖之间,对方已经探舌进去,狠狠地吻住了她,似是要将她彻底侵据。
(026)与虎为谋
此时言紫兮的腮帮子被他捏着,不能动弹不能后退,只能被迫仰头承受着他的激吻,而此时的朱宇翰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疯狂地向她索取着,舌齿招架不及他这猛力,有些吃痛,心中更是羞愤难当,她一发狠,狠狠地咬了下去。
口中忽然尝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是血的味道。
她咬破了他的唇,腥甜的血流到她口中,让她喉头肠胃一阵翻涌,可是他却依旧没有打算放开她,辗转蹂躏着她的唇舌,合着腥甜的鲜血,竟是让他愈加兴奋起来,更加地肆无忌惮起来!
这时只见他墨眉横扬,俊容浸怒,箍住她肩膀的手骨硬如钳,忽然,他猛然用力,将她一把推到了墙边,而后倾身而上,将她死死压在墙根处,随后一手探上来,用力拉开她的衣领,一把撕开了她裹身的杏色素衣,掌心覆住她胸前的丰满,蛮狠地揉捏起来。
言紫兮此时是真的怒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家伙想对她用强?!
尼玛的,老娘跟你拼了!
如是想着,她狠狠地一把扯下自己头上的金钗,毫不犹豫地戳进了他的胸口!
那尖细的钗头,穿透了他的皮肤,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胸口!
这时,也许是胸前的那股子刺痛,终于让他停止了那疯狂的举动。
他微怔地放开了她,低头,瞧着自己胸前绽放出来的迷离的鲜血染成的花朵,眸子忽然眯成了一线,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就这么讨厌我?”
言紫兮此时大口地喘着粗气,倒退了数步,赶紧将自己散落的衣物拉了上去,覆盖住原本已裸露在外的肌肤,随后险恶地抬手狠狠地用袖子使劲抹了抹唇,咬牙切齿地回:“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朱宇翰此时半眯着眼,眼中寒光流转,他沉默了半晌,声音渐渐阴寒起来:“那个人是谁?叶凌风还是南宫凛?!”
当此话出口的时候,言紫兮亦是一怔,似是没有料到他竟会还要纠结于这个问题,她双目带火,倔犟地仰着头:“我说了,这跟你没关系!”
沉默,许久的沉默,此时的朱宇翰忽然冷笑一声,根本无视自己胸前泊泊流出的鲜血,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墙面,忽然冷声道:“算了,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那些都已经成为过去了。”
言紫兮一听这话,立刻就明白了他心中的算盘,不过,对此,她倒不是完全没有应对之策,在之前决定不再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