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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寒亦侵梅 (重生 父子年上 渣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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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君离笑着摇头,只笑,“陛下可是明君。”
  “是。朕当然是。所以,要杀你更是易如反掌。”很想知道那某淡定后面的害怕,会是如何的惊艳呵。
  “以我如今的地位,换他的命。”人未到,冷漠的声音先至。夏君离挑眉,望着那蓝衣人由远及近,“皇兄,如何?”
  “”寒殇却是眯起了眼,将夏君离抱进怀里。
  宸帝望着来人沉默不语,脸色微微有些复杂。
  瑾瑜,瑾瑜。
  你竟要保护他?
  即使是,违逆我么?
  可是,为何?

  第十七章。莫,鸢,寻。

  宸帝单方面的威胁最终成为双方的谈判。宸帝的精明让夏君离分外小心,两人寸不不让,终究是在双方承受的最低范围内签下合约。
  还真是差强人意。走出御书房,夏君离这样想,疑惑地望着身边挺拔俊逸的身影。
  “可是,为何?”远以为那晚只后两人不再相间,即使见面,也只会是陌生人罢了。可是,为何他竟愿保护他?
  “也许是我自私。”杨瑾瑜站在雨里,马上有随从为他撑上伞。他却是接过那伞,递给了寒殇。“你与我同样心境,自然值得。”
  人生苦短,寂寞却长。这种忧伤,刻骨铭心。若世见惟有杨瑾瑜一人承受,未免太过于痛苦,得知还有一人,自是欣慰。
  永生难忘。一样的想法浮现在两人的脑海里。夏君离释然一笑,终究只是说了一句“谢”。
  寒殇一手撑伞,一手抱着夏君离。旁边跟着的是淋着雨的杨瑾瑜,他遣散所有的随从,领着他们游览皇宫。
  皇宫如此之大,仆役如此之多,却是有种安静的窒息感。只有雨滴打在油伞上,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三人谁也没有说话,似乎在享受这变调的宁静。
  雨雾里,视线里一片朦胧,皇宫也变地不真实起来,好象所有的繁华都是错觉,惟有这时是真。但他们都知道,再虚幻,再飘渺,或者再真实,这里只是皇宫。
  冰冷的,无情的,另人绝望的,皇宫。
  “你喜欢的人,是他?”将寒殇与夏君离送回住所,夏君离突然出声,叫住了那雨中离去的身影。
  “是。”杨瑾瑜露出苦涩的笑容,仰起头,任雨水沿着脸旁下滑,掉在地上与泥水混合在一起,不复清澈。
  “他是个好皇帝。”可惜生不逢时,夏君离心理又加了一句,看着杨瑾瑜已湿透的衣裳,“却不见得是好情人。”
  “不。”杨瑾瑜笑,绝望地笑。像是在哀悼,他无望的爱情。“君离说错了。应该是,他绝不会是一个好情人!”语罢,他便不再停留,不急不缓地迈开步子,在那缠绵至极的雨里勾勒出一个背影。
  是那般决绝,义无返顾。
  君离,也许你终有一天会知道。爱恨离殇,浮生若梦。我们醉的时候可以异常清醒,然清醒的时候却不明所以。梦归何处?我不知,唯愿,你知。
  君离,君离。希望,你与寒殇,终不至踏上我与他的路。
  蓝衣若海,气度非凡。“他是君子。”寒殇如实评价着。
  唯夏君离则缩在寒殇怀里,望着他萧瑟的背影,沉思良久。
  此时已是六月初,春季已逝,夏季刚至。炎热的日子又即将来临。
  归去的日子里艳阳高照,长途跋涉异常疲惫。幸而夏君离并不着急回家,于是与寒殇慢悠悠地一路闲逛。
  晚间在自家分店休息。许是太累,夏君离很快便在寒殇怀里睡去。
  夏君离的睡眠质量向来很好,难得半夜失眠。然这次,却被一长场梦惊醒。
  梦里像是回到了前世,他穿着白色的燕尾服,浅笑依旧。怀里的是萦,媚笑轻颦,尽态极妍。明明前一刻两人还在耳鬓斯磨,气氛旖旎,后一刻却突然感觉痛彻心扉。低下头,只见萦笑地倾国倾城,自己的心脏处却分明插着一把短刀。
  猛然睁开眼,夏君离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看了眼寒殇,在他身边睡地很熟。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轻声开门,始终没有弄醒寒殇。
  他走到酒店的院中。此时正是娥眉新月,挂在天边隐隐泛着银色的光芒。星斗撒天天空,一闪一闪,若明若暗。忽然有微风抚面而过,凉凉的。夏君离混沌的头脑慢慢清醒起来。他一笑,告诉自己,前世恩怨早已随风而逝,何必庸人自扰。
  想清楚,便又觉睡意朦胧起来,于是转身回房。但他马上便停住了脚步。
  一个身影。逆光之下,竟有一黑色的身影静静地站在自己眼前,而他,竟不知他已经站了多久。
  他的敏锐什么时候削减了?他眯起眼睛,凝视着这个黑色的修长身影。心理渐渐泛起异样的感觉。
  “你,是谁?”那种感觉,另他很不舒服!夏君离的眉拢了起来,笑容敛去,目光凝结成冰,冷冷地射向那人。
  “呵呵”月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是在笑,连带身边的空气亦开始抖动起来。他慢慢走近他,“我的君离忘记了么?我是谁?”
  他的面容在月光与星芒里渐渐清晰起来。夏君离却突然脸色发白,向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道:“你是”
  那张脸,何等风华绝代。但另夏君离吃惊的不是这个。而是,那分明就是萦的脸!
  “萦?”来人在他面前站定,不顾他的退缩将他抱进怀里,挑挑眉笑道,“我不是萦。”
  他不是,夏君离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你,到底是谁?”
  的确,他不是萦。萦的性格与他似乎大相径庭。但,问题是,他为何知道萦?!
  “准确说来,萦是我的一个性格。”他不在意他的抵触,将他紧紧搂着,坐到树下,手指卷起他幽黑柔软的长发把玩着,他想了会,似乎在苦恼如何才能将事情解释清楚。“这样罢,我的小君离,我来给你讲个故事。”
  言罢,也不管君离同不同意便开始讲了起来。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传说的国度。那里据说住着仙人。后来仙人走了。留下仙人和凡人的杂交品种。那个国度,现在叫做璇玑。
  “因为是仙人的后代,所以那帮人多少有些仙人的能力。比如预言。所以那帮人知道很多关于未来的事。
  “但所谓有得必有失,所以么小君离说呢?”
  那人突然狡黠一笑,故作玄虚地问着夏君离。夏君离依然皱眉:“所以,璇玑便不能干涉别国事情?”
  “啧啧!果然是我的小君离。”那人在夏君离脸上“吧唧”地亲了口,继续说:“大概日子过的太清闲了,璇玑皇朝便开始内乱。有胜利者就有失败者,但幸好呢失败者还有忠心的属下,那属下牺牲了自己帮失败者逃出了璇玑。
  “逃是逃出来了,可是这世界本来就是强者为王败者寇么,所以那失败者又被一个强盗给抓起来了。抓起来还不打紧,居然被当男宠养了。被当男宠养也还不打紧,可居然未那个强盗生了个儿子么!”
  夏君离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定下心来,去听婉转动听的声音讲述的这个还算“娓娓动人”的故事。
  “那个儿子么,据说从小就是个天才。别人要练二十年的功夫,他大概不到十年就搞定了。所以么,他十四岁那年就打败了他那强盗父亲,成为了新的强盗领主我的小君离,你说他厉害么?”
  “的确是个天才。”夏君离淡淡道,却见那人眉开眼笑,好象被夸的人是他一样。
  “小君离说是就是吧。那个天才呢,于是从此目中无人,骄傲自大到以为全世界只有他最强一般。有一天,他的爹爹,也就是那个失败者,终于是看不过去了。他为儿子算了一算,得出一个惊人结论:他的儿子将会杀死他最爱的人,然后孤独终老。
  “他的儿子不相信拉。当然不是不相信自己会杀人,而是不相信自己居然会爱人。他觉得爹爹是算错了。可是无论他爹算几次,便这样错几次。所以终于有一天,儿子对他说,如果你能让我看到那个所谓的爱人,我便相信你。
  “于是他爹爹便用自己的能力让他睡着了。这一睡,便是两年。”那人挑眉,凝视夏君离,眸如星辰般明亮。“我的小君离猜猜,这两年他遇到了什么?”
  “不知道呢。”夏君离摇头,不作妄自猜测。
  “那个儿子,梦里他看到一个人,一个女人。当然他并没喜欢上那个女人。
  “但当他看到那女人遇上一个叫夏君离的男子,他觉得爹爹的预言是正确的。然后的然后大概君离都知道了罢?”
  闻言,夏君离眯起眼。他望着那人,神色凝重:“你想说什么?说你的下一世是萦?”
  “不不不!”那人摇了摇食指,“准确说来,萦的确是我没错。但我不是萦。因为,她只是我的一半性格。”
  “表面上看,那女人爱地可真是痴情又纯真,竟然连我都差点要被她感动了呢!”那人笑,风月失色,“那时候连我都忍不住要斥责我的小君离居然如此不近情意啊!可仔细观察,却能发现那女人爱地多疑,怯弱。”
  “可笑的是,这样的人,居然妄想得到君离的爱呵。她自然无法站在我的君离身边。”他又亲了亲夏君离,香香软软的脸蛋带着孩子特有的触感。“所以啊,当那蠢女人为我的君离安排了那场晚宴时,他觉得很有意思。啊,据说还是模仿圣经里耶酥被叛徒出卖的最后晚餐。”
  是。模仿的是那最后的晚餐。圣经里,耶酥在享用那最后的晚餐后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回归天堂。而他
  “而你,死后灵魂回到我的身边。”那人笑,温柔缱绻。“夏君离与莫鸢寻之间,是宿命的羁绊。”
  夏君离突然觉得一切都似乎早有安排。
  他原以为所谓的命运不过是弱小者对失败的托词。而强大的人,终会摆脱命运,走出属于自己的天。
  但他突然有种感觉。或许,所有的摆脱,都是另一种命运的开始。

  第十八章。现状,很奇怪。

  微风不知愁,拂面而过。一时间树下的两人都没说话。一个是在消化这所谓的故事,另一个则是在等他消化。
  莫鸢寻静静凝视着眼前这个人。夏君离的模样虽然变了,可他的眼睛却没有变,依然是这般清澈而深邃。
  真是个神奇的人呵!莫鸢寻的心里赞叹着,当初正是一见这双眼,自己就沉沦了罢。
  “你是意思,是说,我来这个世界完全是你的杰作?”夏君离思索良久,皱眉问道。
  “或许应该说,你的前世不过是我的一个梦。”莫鸢寻笑,眼底尽是狂妄。
  “也许。”夏君离也笑,眼底的迷茫却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时一如既往的淡定,“于你不过是一个梦。但于我,却是真实。”
  “无妨。”莫鸢寻挑眉,温柔道:“你只需记得,你——夏君离,必定是莫鸢寻的。如此便好。”
  夏君离却还是笑,连弧度也不曾改变:“可惜,我早已不是夏君离,而是端木忆。”
  或许莫鸢寻说的是真的,夏君离与他真的是有宿命的羁绊。也许这羁绊无法摆脱,但是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夏君离。而是包含夏君离的,端木忆。
  “我的小君离真是聪明呵!”莫鸢寻忍不住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可是小君离真的真的只是端木忆了?”
  “自然。”夏君离笑,依旧是一样弧度,却莫名觉得温暖,“从爷爷不计我的曾经开始,你命里的夏君离便已经死去。”
  “我的小君离还真是自欺欺人呵。”莫鸢寻抚上夏君离的眉眼,表情愈来愈温和,“若你不再是夏君离,那为何一直向世人强调你的名字是君离呢?难道,只是习惯?”
  夏君离的笑容却是渐渐凝固。他凝视着莫鸢寻,表情依旧淡然,眼底却是寒冰一片。
  “我的小君离别这样看我呵!”莫鸢寻以手掌覆在他的面上,不让他的表情流露半分:“我的君离,该是所谓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怎么被我说中心事就这般摸样呢?”
  “所以,我不是你的君离。”淡淡的冷漠自手掌之下传来,莫鸢寻也不在意,只是笑道:“是不是,将来自能见分晓。小君离又何必一而再地强调?还是,害怕自己真的是?”
  “”夏君离沉默着闭上眼,再睁开时已褪去冷漠,换上温和。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似是自嘲。的确,他表现的过于震惊。若莫鸢寻是他的敌人,大概他早已身首异处了罢。
  不过,莫鸢寻带给他的威胁,是比敌人更大的。
  “啊,寒殇要醒了呢。”莫鸢寻收回手掌,面带一丝遗憾。“看来我得走了呢。”然而他马上又换上严肃的表情,“小君离下次要小心点啊!即使是在自己的地盘也不是绝对安全!”
  闻言,夏君离轻抿唇角,笑:“鸢寻的教诲,君离自当牢记在心。”
  莫鸢寻也笑,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现在带你走就太轻松了点。告诉寒殇罢,我等着与他一决胜负。”
  言罢,他放开夏君离,身形突然拔高而去,几个起落便消失地无影无踪。风在身旁呼啸而过,黑衣被吹的猎猎作响。
  莫鸢寻的嘴角挂着一丝笑容,带着蔑视万物的气度。他的眼里闪烁的是自信而嗜杀的光芒。寒殇,我们都是猎人。可是,到底谁更高明?这答案,值得一探!
  寒殇,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呵。
  夏君离站在原地,笑容另人如沐春风。他望向天空,却是群星黯淡,东方启明星微亮。
  新的一天又即将到来。
  那么,当阳光撒满大地的时候,黑暗是否还能笼罩万物?
  寒殇猛然睁开眼,不带丝毫初醒的迷蒙。他看向左手怀抱的位置,空荡而冰冷。披上外衣,夺门而出。他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冰冷。
  然他又马上柔和下来。天幕之下,正有一人仰望苍穹。星光撒满他身上,好似这原本就是他散发的一般,柔和却是耀眼。
  这便是他的忆儿。
  “忆儿。”他唤着他,于是夏君离便转过头来看着他,眼眸是如犹如泉水般清澈通透。
  寒殇像是要迷失在那片清泉里。他慢慢走近他,受蛊惑般俯身在他的眼帘上印下一吻,柔情万千。将人抱起,往回走。
  “寒殇。”夏君离轻轻唤他,像是在叹息一般,“于你而言,我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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