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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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着眉,她走到桌边坐下,歪着嘴索性不理床上的人。
“过来,我有话要与你说。”男人突然开口轻声唤道,那低沉的嗓音温柔无比,似乎带着某种诱惑,在黑暗之中别有一番无法形容的味道。
“有话就说!”说完赶紧走人!以为用美男计就会让她上钩?
“怎么,不想要自己的东西了?”这一次,某个男人一点也没怒,相当有耐心的问道。
“什么东西?”白心染眼底多了一丝防备。
“你留在茅山村的东西。”
呼啦一下,白心染站了起来。也不管到底是真是假,快速的走了过去,将手伸在他面前,学着他的摸样,冷冷的命令道:“拿来!”
那天,这男人答应他会派人去茅山村拿她的东西,没想到动作这么快,都拿回来了?
她留在茅山村的东西虽然不值钱,可是有几样东西对她来说却异常宝贵。这其中还有这具身子的亲娘所留下来的遗物
她手掌刚伸出,突然就被一只大掌给抓个正着,那头一拽,让她顿时跌坐到床上,一只手臂快速的缠上她的腰身,将她牢牢的禁锢住。
“你骗我!”尽管知道他可能骗她,可是想到那些东西的重要性,她还是选择相信他,没想到这死男人还真是骗人的!
“傻瓜”感觉到她的恼怒,偃墨予低低轻笑出声,“哪有那么快的?再过几日,取物的人才会回来。”
眼下的姿势,不可谓不暧昧。若将某个女人眼中想杀人的光芒忽略掉的话,绝对是一副伉俪情深的美好画面。
对于面前男人三番五次的轻薄,白心染都觉得自己有了抗性了,几乎可以直接无视了。
大半夜的,总不能让她跟他打一架吧?
离得近,偃墨予自然将她的表情都收入眼中,眸光微微一沉,他捞着她的腰身给抬到床里,翻身与她面对面的卧着。
“在白府住的可习惯?”他温声问道,黑眸中流露出对她的关心。
闻言,白心染朝他翻了翻白眼。这根本就是废话!
他哪只眼睛看她住的习惯了?
有钱有势的闺中小姐,大门不能出,二门不能迈,要不是她耐得住寂寞,她早都闷死在白府这座笼子里了。
“想去我府中住一段时日吗?”
闻言,白心染嘴角微抽,想也没想的拒绝:“不想!”
她已经是世人眼中的笑柄了,若是还去他府里,这都成什么了?
这个社会可没有什么男女朋友随意往来的情况。被人戳脊梁骨的事她才不会做!
就在偃墨予刚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白心染耳朵一动,快速的抬手将他嘴巴捂住:“别出声!”
安静下来的两人同时收敛气息,留意起外面的异样动静。
突然,白心染坐起了身——
“别动。”铁臂缠上了她的腰身,偃墨予试图将她拉回身侧。
“放手!你没听到外面情况吗?搞不好血影出事了!”她冷着脸朝男人低声怒道。外面有人找麻烦,她哪有心思跟他在这里玩暧昧。
“那些人的目标本就是血影,与你无关。”
“?!”白心染愣了愣,“你什么意思?难道是血影的仇家来找她报仇了?”
这里是白府,就算有仇家,也不至于这么大胆跑到堂堂的大学士府里闹事吧?
“有人嫌她碍事,想除掉她罢了。”
听似轻描淡写的话,可白心染却感觉到了他浑身莫名的散发出一股阴沉的寒气。
三十四: 你送头,我送身
碍事?白心染心中疑惑骤起,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有深意呢?
血影是他派来的人,且时时刻刻都随在她身边,说血影碍事,还想除掉她
说白了别人最终想对付的人不就是她吗?
“是谁?”拳头忍不住的攥紧,她一腔恨意从眼底迸出,冷冷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抬手,偃墨予突然将她身子抱在身前,低头在她脖子间吸了一口气,才不急不慢的缓声说道:“不必理会,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
他只需要她安安分分的待嫁,待成亲之后,那些人就彻底的与她无关了。到时,她不再是白府的嫡女,而是他承王府的女主人。不是这白府人人唾弃嫌弃的女子,而是他偃墨予的女人。
到时,她是要继续装聋作哑,还是要成为一个能听善言的正常人,他都能如她所愿
白心染磨着牙,都恨不得一巴掌把这死男人给拍死算了!
“放开——”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调戏她!
“我说过,不必理会,血影自会处理。”一群废物而已,若是都处理不好,那要来也无用!
见过死皮赖脸的,白心染发誓,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他堂堂一个王爷、甚至可以让白府对他充满敬畏的王爷,这是要倒贴她的节奏?
挣扎着,她想要撑起身子,可是腰间的手臂转移到她肩上,搂着她的力道险些要将她勒死。屈起膝盖,还未等她使出半分脚力,就被他双腿夹得紧紧的,四肢纠缠,他犹如铜铁似的大腿,带着某种暧昧的温度,隔着一层亵裤传递到她双腿上。
而他,坚硬如铁,在她小腹上磨蹭——
这反应只用了片刻功夫——
白心染一时僵了、愣了、也无语了。“”
貌似她无意中把一个男人潜在的狼性给弄出来了?
该死的色胚!她什么都没做好不好?
“别说姐没警告你,把你那玩意儿给姐挪开,否则别怪姐替你废了它!”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揭竿而起,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即便她没经历过,可也懂。他不就是想上了她嘛!
绷着身体,忍受着她香软的身子在自己怀中撩拨,这对偃墨予来说,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折磨,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如此矛盾。
突然听到女人带着怒气的威胁,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突然翻身,索性将她给压在身下。
“你别动就好”伏在她上方,他眼眸中泄漏的炙热感越来越浓郁,低沉的嗓音沙哑、磁性、充满了某种魅惑和讨好,就连洒在她脸上的呼吸都带着烫人的温度。
他就想抱抱她而已
白心染自个清楚,她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耐心才能忍受这幻化成兽的男人。
咬着唇,她将头扭向一侧,尽量避开与他呼吸纠缠。
好在她总算安分了,偃墨予喉结滚了滚,正纠结着要不要趁机
突然,房门被人叩了三下。
俊脸一沉,眼眸中的火色也在瞬间消退了一半。
即便不舍,即便不悦,他还是翻身坐直了身体,用自己将身后的女人掩住,冷眼瞪着房门,出声:“请来。”
房门被打开,听出是血影的脚步声,白心染在他身后翻身,坐在了他身侧,视线和注意力全都落在了血影身上。
此刻的血影,身上带着一种让人发寒的冷气,面无表情的在床前站定,低头抱拳:“爷,人已经全部处理了。”
不等偃墨予回应,白心染抢先了一步,问道:“是谁派来的?”
血影抬了抬头,幽冷的目光却投向了偃墨予。
“有多少人?”
“六人。”
“将这六人头颅割下,谁派来的给谁送回去!”
他简短的吩咐,却让人头皮发麻。白心染原本想开口说话的,可是面前的两人似乎都不给她机会。她只能板着脸将自己置身事外。
这血影杀人有瘾,而这男人似乎更绝。不过,她现在要做的事不是什么害怕,而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对血影出手,把血影除掉后,又想对她做什么事?
血影很识相,见床上一男一女并排而坐,且衣裳不整,在领了命令之后就离开了。
房间里,黑暗无光,静谧的空间里,只听得见两道呼吸声。
“早点休息,我先回府了。”黑色中,偃墨予抬手落在她削瘦的小肩上,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温柔、一丝不舍。
“慢走不送!”翻了个大白眼,白心染一点留意都没有,不客气的将他手掌打落。
俊脸一沉,偃墨予瞪了一眼。将身体内的那股臊热劲压下以后,他才将床边的黑靴穿上。
“等空闲了,我再来,不必太过想我。”临走时,他突然靠近捧着白心染的脸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那张俊脸因为偷香得逞而显得有些得意,温柔的嗓音更是暧昧到让白心染差点吐血。
“滚——”一个枕头砸过去,可惜男人已经闪身消失在房门处。
屋子里只留下某个女人的磨牙的声音。
这死男人,还能再不要脸一些吗?说得好像他半夜专门过来偷情跟她有一腿似的!
还‘再来’?尼玛,他要敢再来,她见一次揍他一次!
摸着沾有他口水的脸,她皱起了眉头。周围都安静了下来,可是她心口却打鼓似的没法平静。
睡意全无,她起身披了件外衫走出了房门——
血影的房间里,还点着一盏烛火,她推门径自走了进去。
先前已经听到那个男人对血影下的命令,正是因为这个命令,她才想过来瞧瞧。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当血腥残忍的一幕摆在眼前的时候,白心染还是被骇了一跳。
地上血流遍地,那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呛得人直想犯呕。
地上六具尸体,桌上五颗头颅,还有一颗头颅正被那把闪着寒光的小刀切割着——
许是知道是她进来,血影只是淡淡的抬了抬头,随即收回视线,继续专注着手中的动作。那冷漠镇定的神色,利落无情的刀法,若不是亲眼所见,白心染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且还是一个女人。
眼前的血影,身上除了冷寒的气息外就只有浓烈的血腥气,让人不由的想到‘杀人变态’。可是她平静无波的眼底却没有‘杀人变态’应该有的比如仇恨、泄恨类的情绪,她就似一个被人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镇定从容的不似在杀人,而是在切割一盘美味的鲜肉
饶是见过许多血腥场面的她,这一刻也被血影的行为弄得震惊不已。
“你打算就这样将头颅给别人送回去?”看着她将切下来的第六颗头颅放在桌上,白心染挑了挑眉。
“王妃不怕?”收起小刀,血影面对着她,清冷的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诧异。
白心染耸了耸肩:“有何好怕的?你不也不怕吗?”
对于尸体,她已经接触好几年了。作为一名现代的法医,她若是连死人都怕,那她靠什么吃饭?
血影微愣,冷漠的面上闪过一丝异样。
“那些想对付你的人说白了就是想对付我,对么?”走过去,白心染眯着眼冷冷的扫过地上的残尸,“既然如此,不如我帮你如何?你送头,我送身。”
她已经够低调了,既然那些人对她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了!
明日,她要白府各院的灶房里都出现人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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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染染不弱滴,大家别总觉得她过的委屈,有亲在问女主时候能正常示人,其实你们也看到了,就女主现在这样,已经招人恨了,若是这个时候她正常了,估计麻烦会更多。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其实也是一种自保的方式,至少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不会提防她,亲们说对不?
三十五: 白府惊魂
她话一出,血影看着她的目光更加复杂起来,甚至有那么一丝错愣。
从小非人的训练,让她对生死早就抛之脑后,更别说‘畏惧’二字,她更是没放在眼中。她看得出来,这新王妃所表现出来的镇定、从容没有一点伪装
她是真的不惧怕眼前一地的残尸!
安静的偏院里,谁也不知道在某一间房内正进行着能让人胆颤丢魂的一幕。
这可以说是主仆俩第一次正式的合作,最让白心染满意的就是两人之间的默契
黑夜,两道人影如幽灵般的穿梭在白府各个角落,不辞辛劳的干着能吓死人的勾当。
两个时辰过去——
白心染拧着一只黑色包袱返回血影的房间。
“王妃,为何不全送出去?”血影看着她手中的包袱,眼底有着不解。
白心染将包袱朝她扔了过去,顺便白了她一眼:“笨!现在白府到处都是这些东西,若是我们这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你说别人会怎么想?”
血影恍然的点了点头。
“对了,你把那几颗头都送去老太婆那里了?”这些日子,她晚上睡不着,差不多将白府的地形都给摸了一遍,她看到血影去的地方就是那老太婆的院子。
她早就猜到那老太婆不是个东西,没想到,还真特么不是东西!孽畜孽畜说她是孽畜,那她也是个老孽畜!
都这个时候了,血影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点头承认。
白心染皱着眉又问道:“你该不会是扔下东西就走了吧?”
血影面无表情的再次点头。
“笨蛋!”见状,白心染忍不住轻呼道,随即就要出去。
“王妃,你要去何处?”血影不解,自己好像没做错事啊。
白心染顿了顿,不停的翻白眼:“你家王爷让你把人头送过去,你好歹敬业一点,怎么能把那些东西当垃圾一样给扔别人院子里呢?”
血影愣了愣,不解:“王妃请明示?”
“去,把那些东西找到,务必将东西放在一个好的位置。”
“好的位置?”
看着血影木讷又不解的样子,白心染叹了口气:“你不会给她枕头边放一个、梳妆台放一个、箱子里放一个?”
闻言,血影充满冷感的脸上冷硬的嘴角微微抽搐。“?!”
。
白翰轻昨夜睡在张氏房中,天微亮,就起身准备去上早朝。张氏随着他一起醒来,体贴的服侍他穿戴。
等穿戴整齐,白翰轻正准备出门,就见张氏院里的丫鬟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做何事如此莽撞?没看到老爷在此吗?”看到白翰轻面露不悦,张氏先一步朝丫鬟训斥起来。
“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