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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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了你妹妹吧?”
萧皇后咬着唇瞪着眼突然就不说话了。白心染看得出来她心中应该在回想一些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萧皇后,如果我推测得没错,你妹妹应该是死在金子雅手中。至于事情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有本事,就去抓了金子雅来问个清楚明白。枉自你自诩冷静聪明,可没想到你居然去听金贵妃的挑唆,你也真是够蠢的!”
说完话,她冷漠的走向了别处。刚才那一耳光是替她自己打的,谁让她平白无故的诬陷自己?
至于收买人偷走她儿子的事,她相信不用她出手,自然有人会替她儿子报仇。
夏高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两人的对话,一直都未开口,直到白心染走开,他才突然威严的喝道:“萧皇后,你还有何话说?”
自己的目的已经暴露,自己报仇的计划也失败,对于这样的结果,萧皇后似乎也认了命。听到夏高冷漠无情的声音,她第一次对着自己心爱的男人露出冰冷的神色。
都是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些年,她经过最多的就是无情,见过最多的也是无情。
这样一个无情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女人能够得到的。
在他的心中,怕是从来不知道何为男女之情。
她还有何好说的,就如那白氏所说,做过了就是做过了,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没有什么好怨人的,唯一怨的,也只有自己罢了。
是自己太过天真,竟妄想将这后宫占为己有,是自己太过傻气,竟妄想博得这男人的垂爱。是自己太过愚蠢,竟轻易的听信他人之言,回想起曾经的种种,她才发现,原来这些年,她一直都在做愚蠢的美梦。
如今美梦破灭了,留下的残酷现实,让她如何面对?
“皇上,臣妾没什么可说的,只求皇上能赐臣妾一个全尸。”看着男人的目光,由开始冰冷逐渐转化成浓浓的绝望。
夏高眯起了眼:“好,朕就赐你个全尸!”
他说过,只要她们安分守己,他会给她们想要的一切。
但若是心存恶念,那就休怪他翻脸无情。谁都不会在自己身边留下阴险毒辣的人,身为帝王,在经历如此多的事之后,他更不允许有做贱之人存在!
看着萧皇后被侍卫带下去,白心染冷眼看着,一句话都没再说。
对于儿子,皇上的宠爱的,对于女人,皇上却是无情的,这也应证那了句话‘自古以来帝王最是无情’。
或许皇上也是有情的吧,只不过那些情全埋在了卢云山的玉棺之中
回想起那年在卢云山的情景,她印象依旧深刻,第一看到一代君王对一个女人显出悲恸欲绝的神色,第一次听到这个君王对着一个女人低声自语,那温柔的语气,俨然就是在对着自己最心爱的人说话,那一刻的皇上,她才觉得他是正常的,至少那一刻他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懂情懂爱的男人。
可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她却对这样的男人深感不耻。
既然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那又为何要去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不光伤害了自己心爱的人,还同时伤害了那么多的女人。
这不是犯贱故意招人恨么?
听说金贵妃被囚禁了,对于金贵妃,白心染并不想插手。这一个大老远嫁过来的女人,关系着国际问题,朝中有的是人会商议该如何解决。她只需要知道金贵妃日子不好过就是了。
经过御医的检查,大宝并没什么问题,白心染将他抱起来亲的时候,小家伙正好睁开眼,醒了。
那滴溜溜的黑眼仁清澈明亮,一点都看不出是个被人藏了几个时辰饱受委屈的孩子,被白心染亲了两口,还突然朝白心染咧了咧嘴。
惹得白心染是又爱又气,忍不住的拍起他的小屁股:“你个小笨蛋,整天都不知道哭,看吧,人家就是瞄准了你不会哭才把你给抱走的,你还好意思笑。该哭的时候你不哭,不该哭的时候你就跟着你那耍赖的妹妹干嚎,再这样,小心娘亲揍你屁股。”
小家伙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反正一双乌黑的眼睛一直都盯着白心染看,一副‘我是好宝宝’的样子。
就在这时,几个奶娘抱着其余的孩子进来,人还未到,就先听到一阵阵‘啊啊’的嚎叫声。
那熟悉的声音不仅让白心染皱眉,同样也让她怀中的儿子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了身子,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嘴巴开始往下撇。
“?!”白心染一头黑线如瀑布的往下掉。这谁家的娃啊,要当妹控也别这么明显啊!
将孩子放到偃墨予怀中,她赶紧去奶娘那里将自家小祖宗给抱到怀里,摇着她小身子轻哄:“三宝乖,哥哥回来了,咱不哭哈”
小丫头弯撇着小嘴,使劲的朝白心染怀中拱,不知道她是想撒娇还是想吃奶,反正样子特招人疼。明明受苦受难的是大哥,但怎么一看,就感觉她受了不少委屈一样,看得白心染是哭笑不得。
果然,先把最小的这个不讲理的小妞哄好了就行了,耳根子都要清净许多。
夏高将四个孙子挨个看了一遍,见四个宝贝都没有异样,这才带着德全离开了。
他一走,白心染就朝偃墨予皱眉说道:“墨予,我们还是快些回府吧。”
这皇宫,她是真呆不下去了。
光是这一次经历就足够让她一辈子提心吊胆了,她觉得自己的孩子还是自己照看的好,不管是何人,她现在都心存戒心。
偃墨予也没反对,反正本来就决定好了要回承王府的,白心染提出来要回去,他很干脆的就点头,随即就开始吩咐宫人收拾几个孩子的东西。
去意已决,偃墨予只派人去通知了夏高一声,随后就带着自家仨宝以及柳雪岚家的夏之衡离开了皇宫。
对于这么一个是非之地,偃墨予尽管从头到尾都没表达过什么,可是他果决的态度也足以表明了他内心里对这地方的厌恶。
他没有立场去说什么,毕竟这后宫不是他一个臣子或者儿子有资格去评论的地方。他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妻儿不再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柳雪岚被夏礼珣带回了长安殿就一直在发火。
“姓夏的,你别这么不讲理行不行?我都说了我跟宇豪之间没什么,你是不是有想故意吵架?”她都不知道解释了多少遍,可这男人就跟钻进死胡同一样,怎么说都是一副不相信她的样子。心染刚刚才找到孩子,这个时候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这死男人居然把她强硬的带回来,还说要和她算什么帐。
妈的,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吗?
夏礼珣将她抵在门背上,俊脸泛着绿油油的光,眸底更是染着几分火气:“还说没什么,‘宇豪、宇豪’叫得如此亲密,你还说没什么?”他就没听过她那样叫他一次!
“”柳雪岚气得都想笑了,不这样叫,难道叫白公子?就一个称呼而已,用得着如此计较吗?瞪着他,她没好气的问道:“姓夏的,你到底想怎样?”
夏礼珣一手拉扯着她的外衫,几下扒了就往身后扔,脑袋更是埋在她脖子里开始乱拱乱咬,嘴里还很是不满的低喃道:“岚儿,你说过你心里只有我一人的,我不准你再提他!”
柳雪岚被他扒得就剩一条肚兜了,想挣扎,可是身子被他压在门板上,腿也架在他腰间,根本就无从挣扎,她赶紧将他的脑袋捧住,不让他继续下去。
“姓夏的,一晚上没睡觉了,你不困是不是?你不困我困了,你能不能让我睡醒了再办事。”
夏礼珣将她双手抓住,用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抵在头顶的门板上,狭长的眼眸不甘的瞪着她:“你说你心中只有我的,现在你就证明给我看,今天你要不把我服侍好,就别怪我收拾你!”
说完,根本不管柳雪岚同意不同意,他随即低头将她红唇堵上——
没过多久,那结实的门板被人撞得砰砰作响,各种不和谐的声音伴随着门板的撞响声响彻在寝宫之内——
白心染同偃墨予刚回到承王府,就听到管家周伯说起殷杜受伤中毒的事。
听到这消息,夫妻俩皆是一惊,吩咐奶娘带几个孩子回房之后,两人随即就去了殷杜和血影所住的地方。
说起来,殷杜算是运气好的,血影和洛明刚将他带回承王府,正准备去寻找圣医时,奉亦枫抱着晴凤就回来了。
晴凤虽然受了伤,可好在伤不致命,只是因为过度饥饿所以导致晕厥。但殷杜不同,半个时辰不到,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薄弱了起来。
奉亦枫赶紧给他施针稳住他的心脉,随即查看他所中毒的情况。好在不是无药可解的毒,他赶紧开了一个解毒的方子让洛明快速去将解毒所需的药材找到。
因为知道宫里出了事,加上情况又紧迫,也没有人来得及去通知白心染和偃墨予。待两人紧张的到了殷杜房里时,殷杜已经解了毒脱离了危险。
房里,奉亦枫正给血影交代一些注意事项,见两人回来,他随即问道:“可是将孩子找着了?有何大碍没有?”
白心染摇头,率先回道:“还好,没出大事,有御医已经替大宝检查过了,并无异样。”
奉亦枫点头,皱褶的眉心这才舒展开来。
“殷杜如何了?”走向床边,白心染一脸的紧张。
看到平日里生龙活虎、甚至有些婆婆妈妈的殷杜此刻安安静静、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白心染只觉得心口有些堵。
这个有些傻帽、有些二缺的男人要是出了事,血影该怎么办?
见白心染和偃墨予都紧张的等着自己作答,奉亦枫扬唇笑道:“已经没事了,好在这位洛兄手脚麻利,将所需药材及时寻到,才使殷护卫脱离了危险。现在并无大碍,只待他苏醒过来就可。”
偃墨予山前拍了拍他的肩,算是感谢。两人之间所呈现出来的默契不经意的流露出来。
白心染走到洛明面前,认真的说了一声:“洛明,谢谢。”
洛明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还没有哪个当主子的对手下如此客气的,这让他有些不习惯。不过心里却有些羡慕起殷杜来。
瞧瞧人家多有福气,主子谦和温柔不说,还帮忙给娶媳妇。他家爷就没这么高的‘觉悟’,自己的媳妇都搞不定,才不会管他是否会当一辈子光棍呢!
其实他也没费什么劲去找那些药材,全都是回奉德王府拿的。人命关天,他也顾不得挨骂了,知道自家主子收藏了许多珍贵的药材,所以就略施了小计将东西拿了出来。
他相信他家王妃应该会帮他向王爷求请滴
“承王妃,你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我跟殷杜认识多年,自然是不希望他出什么意外。”
白心染感激对他笑了笑。
看着奉亦枫同偃墨予不声不响的并肩离开,白心染眼皮抖了抖。
“承王妃,继续大家都没事,那小的就先回去了。”洛明突然朝她抱拳告辞。
白心染笑着点头:“好,你也辛苦了一晚上,是该回去休息了,我也不留你了。记得回去跟你们王爷、王妃说一声,就说你们小王爷在我们府上,看他们俩什么时候有空再过来接吧。”
“是。小的会转告王爷、王妃的,小的告辞。”洛明认真的应道。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空气中漂浮着药香,有些沉闷,有些压抑。
白心染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然后去了房门口将房门关上,这才返身走回床边,站在血影身后。
自从他们进来,血影就一直坐在床头纹丝不动。她猜不到血影的心思,可是知道她心里肯定是担心殷杜的。只是这个丫头悲喜之色从来不显露在脸上,其他的人都放心的离开了,但她却放不下心。
“血影,心痛吗?”看着殷杜苍白的脸,她在血影身后问道。
“痛。”血影点了点头,随即又继续纹丝不动。
“殷杜是个好男人。”也不知道哪根神经被牵动到了,白心染有感而叹,“曾经我想将你许配给他,是想让他能改改你的性子,让你多跟他接触,能多些话语,别再这么沉冷下去。你们成亲的那会儿,我其实心里也很没底,有时候想起来总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事一样,害怕因为我的决定影响了你的幸福。可看着殷杜对你的态度,我渐渐的打消了心中的不安。不管你是否会怪我,但最起码的,殷杜他是个好男人,他值得你对他好,值得你好好珍惜。我相信你也是有心的,你也一定感受到了他对你关心和体贴。女人,除了亲情外,最渴望的是什么,不就是有一个能爱自己的男人吗?你说我说的对吗?”
血影慢悠悠的回过头,狭长而冷傲的眼眸中浮着闪烁的亮光。
看着她眼眸中湿润,白心染笑了。
她的血影终于会哭了
上前,她伸开手臂将血影抱住,不断的拍着她的背,似哄孩子一般的笑道:“好好对他知道吗?男女的感情是相互的,你不能一直都要求他对你好,你也得表现出对他的在乎,否则时间长了,他会气馁、会失望,会觉得自己付出那么多不值得。”
“嗯。”血影淡淡的应声。
“一晚上大家都没休息,趁着殷杜还没醒,你赶紧上去睡一会儿,我回房了,晚些时候再来。”将血影推开,白心染笑着说道。
“嗯。”血影再次应声,目送着她离开。
看着房门被关上,她长卷的眼睫颤了颤,一滴晶莹从眼角滑落,但她像是没注意到一般,开始脱着身上的衣物,然后慢慢的上了床,躺在了殷杜身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殷杜一睁开眼就觉得情况不对劲。
首先,他回府了,还是在自己的房里,腰腹上的伤似乎被处理过,用手还能摸到腰间缠着的白布。然后侧面——
他转过头,看着侧躺在自己身旁的女人,不看不知道,一看他险些鼻血狂喷。
某个女人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的躺在他身侧——
他承认,自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