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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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到,白夫人张氏带着喜婆前来接新人上轿。
两人进入房中,见新娘已经收拾妥当,且已用喜帕遮好面,手中也捧着吉祥物,几名丫鬟婆子守在房门边,看样子已经是等候多时了。
知道面前的新娘有些特殊,那能说会笑的喜婆此时也没说什么,只是和张氏相视一眼,点点头,两人就上前一人一边搀扶着身穿大红喜服的新娘出门。
几名丫鬟婆子紧随其后离开了白心染所住的院子。
新娘子也如外人所想的那般,尽管看不到脸,可动作呆愣,还不小心踩了喜婆好几脚。
眼看着走出院子,张氏突然想到什么,回头朝一名丫鬟问道:“你们可有见到那叫血影的人?”真是奇怪了,平日里那叫血影的寸步不离的守在这个废女身旁,此刻却不见了踪影。
被问话的丫鬟向她行了一礼,应道:“回夫人的话,那叫血影的姑娘说她先一步回承王府,就不随新娘出嫁了。”
闻言,张氏默了默,觉得也在理。她是男方派来的人,自然不能同新娘一起出嫁,这与礼数不合。
打消了疑惑,她和喜婆搀扶着白心染领着丫鬟婆子走向了白府主院——
气派的白府大门口,已经停好了两顶大红花轿。前来迎亲的是两支气派的队伍,锣鼓响天,鞭炮阵阵,加之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一时间,白府的大门口热闹非凡,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京城里两名最出名的男子同时娶亲,又娶的同一家的闺女,这热闹谁不想看?且今日的男方一个是深受皇宠、位高权重的承王,一个是平日不修德行、臭名昭著的贺家二公子,光是这名声差别就足够吸引百姓议论的了
不多时,两名身穿大红喜服被喜帕遮盖了容颜的新娘,在喜婆的搀扶下一前一后的出现——
在锣鼓唢呐声中,两顶喜轿朝东西方向背道而去——
尚书府
今日的贺家热闹非凡,亲朋满座,一片欢乐喜庆。
要说今日的主角贺鸣,论相貌,也不俗,高鼻浓眉,英俊潇洒,也算是能迷倒女人的人物,论气质,从小锦衣玉食的他自然是高雅矜贵的,只不过,此人身上纨绔之气较重,特别那眉眼之间,总是隐含着几分邪气,让人很难将他与‘正派’二字联系起来。
不过今日的贺鸣,喜袍加身,春风满面,托今日大喜,一改风流浪荡的形象,倒也生了几分正经。
对于这桩婚事,最兴奋的也就属他了。京城里,谁人不知大学士白府家千金的才情,那容貌绝色,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他可是想了好几年这位白家小姐,如今终于能娶到佳人,不管是尚书府的面子还是他贺鸣的面子,那都是赚足了的。
只是眼看着拜堂的吉时已到,却迟迟不见喜轿进门。满堂宾客倒没觉得奇怪,但贺鸣的父亲贺正州却觉得有些不正常,已经派人去大门问了好几次,都说喜轿还未到。
“爹,不用担心,离吉时还有两刻钟,来得及的。”作为今日的主角,贺鸣倒显得从容镇定。毕竟这成亲不是儿戏,他也不相信白府会出尔反尔、不把女儿嫁过来。反正这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只要稍稍等待片刻,等拜堂之后就可以跟新娘子好好洞房了。
要说贺正州不急,那还真是假的。毕竟这门亲事白家答应的太突然,且婚事还有些仓促,他还真有些担心白府会反悔不把女儿嫁过来。今日宾朋满座,连太子殿下都赏脸到府中准备观礼,若是出了差错,他们尚书府的面子可丢不起。
父子俩刚说着话,就见府中老管家急匆匆的跑来,且面色慌张的到贺正州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贺正州突然一脸震惊——
“什么?!”
“爹,出何事了?”眼见父亲神色异常,贺鸣好奇的问道。
有宾客在场,贺正州四处扫了一眼,冷着脸压低声音朝老管家命令道:“还不快派人去找!快去!”
老管家慌慌张张的跑走了。
贺正州又赶紧将儿子拉到人少之处,面色难看的低声道:“有人来报,说喜轿到了东街口,却发现新娘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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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泡冒泡~~~
四十二: 两处婚礼
“什么?”闻言,贺鸣红光满面的脸突然黑了起来,邪气的眼底也露出几分凶色,“爹,都这个时候了,难道新娘子还反悔不成?”该死的,要真是这样,他定是要把那女人抓来活活弄死!
贺正州拉住他的手臂,示意他稍安勿躁,皱着眉头低声道:“前去迎亲的人说新娘是上了喜轿的。你先别急,为父已让人出去查看到底发生何事了,你且先去把宾客稳住再说。”
。。。。。。
就在贺家背着众宾客私下派人寻找新娘的下落时,此刻在一处幽僻的宅院之中,一名身穿大红喜服的女人被人绑在床上,头上的喜帕早已不翼而飞。精致绝色的脸上,双眼被一条黑巾蒙住,而女人张着嘴巴,扭动着身子,却是半个音调都发不出来,片刻之后,她感觉有人靠近,将她衣物一件件剥离——
女人精致的容颜上布满了恐惧,奈何双手伸展被绑在床头柱上,纵然拼劲了全力,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身子上传来的凉意和接触到的陌生温度,让她惊惧惶恐,却是怎么都摆脱不了这犹如噩梦般的一切。
为什么她会这样?她现在到底在哪?
她记得明明是坐在喜轿之中前往承王府的,可是为什么此刻却被人莫名的绑了起来。
伏在他身上的男人是谁?是谁!
谁在轻薄她?到底是谁在轻薄她?
当撕裂的痛意从身下传来,蒙在女人脸上的黑巾突然被泪液浸湿。可不管女人如何挣扎、面容如何惊恐无措,都无法改变这犹如‘鬼压床’的一幕
不!她的清白
到底是谁在夺取她的清白?
此刻的女人脑海里只想着一件事——她的清白没了!
今日是她嫁到承王府的日子,她还没有同她心仪的承王殿下拜堂,她的清白之身应该是属于承王殿下的
可是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带给她的痛意却清清楚楚的提醒着她——完了,一切都完了!
此刻的承王府
同样的宾客满座,热闹非凡。
八抬大轿落在气派的承王府大门口时,突然从大门之中走出数名身穿盔甲、手持长矛的人将大门外围观的人群驱散。
原本想看热闹的百姓一看这架势,谁也不敢再多待下去,带着失望纷纷离去。
没有了闲杂人等,一名侍卫头领这才朝八名轿夫冷面挥手:“把轿子抬走!”
一阵风袭来,吹起大红的轿帘一角,若是此刻看热闹的人还在,定会发现喜轿之中空无一人
而此时,在通往喜堂的路道上,被红帕蒙着头的女人缓缓的睁开眼,顿时觉得头晕眼花,大脑里一片浑浊。
好在一左一右有人搀扶,才不至于她跌倒无法走路。
众人都知道承王殿下今日娶的女人乃是白府的一名身残之女,即便新娘此刻的步伐蹩脚不雅,也无人觉得不对劲,相反的,凡是看着新娘出现的人,都用着一种羡慕的眼神关注着。
能与承王殿下成婚,不管对方是何身份、是何摸样,都注定她是承王妃,这座府上的新主人。就算有笑话的,那也只能偷着私下笑话,谁敢不要命的跑到承王府来打承王的面子?
耳边一阵阵喧闹的声音,吵得白心染头痛不已。可偏偏她像是突然长了软骨似地,除了有些微弱的余力之外,其他的力气一点都使不上来。
远处的鞭炮声,近处的人语欢笑声,眼前遮住视线的红布,让她渐渐的回过神来,这才想起今日貌似她要和那个男人成亲。
可是为什么血影会将她打晕?
她只不过开了句玩笑,又没真打算逃婚,用得着把她打晕吗?
被人扶着一路听着喜闹的人声,最后停在一台阶处,垂眸,突然看到一双大脚出现,喜庆的靴子、喜庆的袍角,还有那靠近的熟悉的气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不安的心神莫名的平静了下来。
接下来的过程,就跟白心染预料的相差不远。在一道高呼声中她被人搀扶着与身旁的男人完成了某种仪式。
“礼成——送新人入洞房——”
就在这时,一双手替代了她身旁搀扶她的人,腰间突然一紧,在她还未回过神来之际,她双脚已经腾空,稳稳的被那双大脚的主人给打横抱了起来,朝着喜堂门外走去——
尚书府
吉时已经过去,可是新娘轿却迟迟不到。满座等着观礼的宾客已经开始了窃窃私语,可不止新娘没进府,就连贺家父子俩都不见了踪影。
好在今日太子赏脸大驾光临,让在场的宾客即便非议颇多,也没人敢大声喧哗造次。
迟迟不见喜轿到来,贺正州和贺鸣两父子已经是颜面丢了一大半。就在父子俩商议着是否派人去大学士府问问情况,而这时有家丁前来禀报,说新娘找着了,在西街口路边上被他们的人发现的,已经派人前去接人了。
父子俩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觉得事情怪异而蹊跷,可是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安抚府中的客人。
新娘总算到了尚书府,尽管迟了小半个时辰,可到底人是迎进门了,后面的事自然就如愿顺利了。
将新娘送入洞房之后,贺鸣随着贺正州应酬了一会儿宾客,就找了借口脱身去了新房——
新房之中
红烛摇曳,一片喜庆之色,让新房随处都充满了暖意。
可是独坐在喜床边蒙着盖头的新娘却紧紧的绞着手中的红丝绢,似是被笼罩在莫名的寒意中一般,全身都明显的发着抖。
一旁守候的丫鬟只当新娘子是在紧张,倒也没多在意。
直到新房门被人推开,一身酒气的新郎走了进来。
“你们都下去,这里不用伺候了。”一进门,贺鸣就盯着喜床那方的人影,入眼可瞧的妙曼身躯让他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丫鬟们躬身退下。
听到陌生的男声,坐在床边的新娘不知为何,突然将头上的喜帕给掀了开,紧接着一双美目似震惊、似恐惧的盯着进入房间的男人。
“啊——”白心碧一张脸唰得就白了下来,像是看到鬼一样,身子更是明显的哆嗦不停。“为、为何会是你?”她不是应该在承王府吗?刚才与她拜堂的人应该是承王殿下才对啊!
“嗤~”贺鸣愣了愣,待听懂她的话后突然冷冷的嗤笑起来,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一把将女人受惊的小脸给掐住,狭长的双眼中迸着一股厉色,“怎么,大白天的就以为见鬼了?连你夫君是谁都分不清楚了?”
这女人,自以为有大学士府为她撑腰,高傲成性,谁都不放在眼中。
连拜堂这等大事都敢戏耍他、戏耍他们尚书府,哼,看今日他折磨不死她!
四十三: 还能再卑鄙点吗
都到这个时候了,白心碧要是还分不清楚状况,那也就是傻子了。但正是由于眼前的事实状况,让她饱受屈辱之后更加接受不了现实。
心中所受的屈辱以及面对新郎的震惊,让她突然一把将贺鸣推开。“滚开!你别碰我!”
贺鸣根本就没有准备,虽然对方力道不算大,但还是让他后退了两步,他抬头,眼底带着几分怒意的瞪着面前的女人。
“你敢推我?!”上前,他伸手抓住白心碧的胳膊狠狠的朝床上甩去。这个女人确实是美得不可方物,可是再美的女人也只是供他玩乐,要不是看在她爹是大学士的份上,他现在都想把这女人给撕了。
让他忍受那么多宾客的非议,如今拜了堂,却胆敢在他面前耍性子,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被甩到床上,白心碧吃痛的叫了一声,眼看着男人一身戾气还动手脱起了衣服,她惊恐的瞪大美目,整个人又开始哆嗦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她才受了别人的侮辱,她不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
“干什么?”贺鸣嘴角扬着冷笑,狭长的双眼不停地打量起她那妖娆的身躯,几下就将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子,紧接着就朝白心碧扑了上去。
“都拜了堂了,你说老子想干什么?当然是睡你了!难不成你还不让老子睡?”
“啊——你滚开!”听着他yin荡无耻的话,白心碧忍不住的对他拳打脚踢起来。“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对于白心碧的态度,贺鸣心里是有底的。他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不是出自真心嫁给他。否则,一年前,他让他爹去大学士府提亲,早就成事了。如今等了一年,终于等到白家同意把人嫁给他,他当然知道其中肯定有某种他不知道的原因。
但不管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既然这门亲事已经成了,那这个女人以后就是他的了。如今拜了堂,上了他的床,还不让他碰,想到这些,他心里积压了许久的怨怒就全都爆发了出来。
就在白心染一脚踢在他小腹上时,他双眼紧眯,顿时没忍住,一耳光就扇了过去——
“贱人,你他妈居然敢踢我!”
他的一巴掌比起白心碧绣腿的力道,自然是重了数倍。
顿时就将白心碧给打蒙在那,美目中带着惊恐不安,那清晰的红手印让她精致的容颜显出几分狰狞。
“都他妈嫁到小爷府上来了,居然还跟小爷装贞洁烈女!不让小爷睡是吧?小爷今日要不睡死你,小爷他妈跟你姓!”将女人一拽,他身体重重的压了下去,带着暴戾的手开始撕扯起白心碧的衣裳。
“不——”白心碧此刻算是真的慌了。由于两家有些世交的关系,她和贺鸣也算见过几次面,她也深知贺鸣的为人,可如今真正见识到贺鸣的本性,她心里不禁觉得恶心,更是恐慌害怕。
拼着力气就要去推他,却被对方将双手握住置于头顶,她想要大叫呼救,可却突然被一张充满酒气的嘴巴给堵住。
今日的种种,犹如噩梦一般,让她痛苦、让她骇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