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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42部分

小说: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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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女人又将鸡蛋给夹了回去,一副不愿接受他施舍的摸样。

    两人相对无语,但都各自填饱着自己的肚子。

    洗完碗之后,白心染又去烧了一锅热水,依旧是她守在锅边,男人守在灶炉边。

    提着兑好的温水,她走进堂屋,突然就将大门给关了上。那破旧的门上次被某人给劈成了两半,不过也被某人给修理好了。这会儿刚好挡住了某些风景,也让某个女人松了一口气。

    否则门都没有,她擦澡不被人看光了才怪。

    看着她防备的摸样,偃墨予站在门外,嘴角狠抽。

    她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他又不是没看过,至于嘛!

    门内传来';哗哗';的水声,门外男人的眼眸越来越深,呼吸越来越重。透过那道破旧的门,他似乎看到女人一丝不挂的样子。

    想想,自从那日他离开府中后,他已经有十多天没碰过她了,今晚

    终于等到屋里的人出来了,偃墨予是忍了又忍,才忍着没上前将她给扑倒。

    感受到那道火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白心染凉凉的勾了勾唇,走进灶房,换了一小桶干净的水送到他脚边。

    男人眼中一喜,赶紧接过。他忍着没扑倒她,的确也是因为好几日没清洗自己了。

    因为赶路,想着要追上她,在路上,他几乎没有停留,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就赶来了。

    就在他拧着小水桶准备去院角处清洗身子时,突然大门';嘭';的一声再次关响,甚至还听到了房门被上闩的声音。

    “?!”男人俊脸刷的就黑成了锅底。

    这该死的小东西,竟然又一次把他关在了门外!

    

    这一晚,白心染睡得一点都不踏实。尽管赶了几天的路,疲惫得不行,可是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做梦,一会又清醒过来。

    就在她再一次快要陷入梦境中时,突然觉得身边多了什么东西,她的木板床本来就不大,一下子突然拥挤起来,她自然就觉得怪异,迷迷糊糊中,她抬手摸了过去,结果这一摸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手中的温度热乎乎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也感觉得到那硬邦邦的肌理,用脚板丫子想都知道是某个不要脸的。

    “染儿,为夫没睡的地方。”男人低低的嗓音透着一丝丝委屈,就似撒娇般控诉着自己被虐待了。

    “?!”白心染一阵恶寒。

    她眼都没睁,转过身背对着男人,继续睡自己的。

    看着她冷漠的背影,偃墨予暗自叹了口气。

    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一只手臂穿过她脖子,另一手圈住她腰身,奖她整个人带入自己胸前,紧贴着她背后的时候,他才发现她身子微凉,不由得蹙紧了浓眉。

    两人也算有好些日子没见面了,又是挤在这么一个窄小的床上,白心染一时有些不适应,扭了扭身体,想摆脱他的禁锢。

    “别动。”男人贴着她耳朵沙哑的出声,“我乏了,不会碰你,安心睡吧。”

    白心染皱了皱眉。信他才有鬼!

    不会碰她?说的好听,有种就让你兄弟别举旗啊!

    不过过了好一会儿,身后的男人还真没有一点动作,只不过除了呼吸有些粗喘,下面有个家伙抵着她后腰外,他的手还算老实。

    身后多了个人,感觉比之前暖和了许多,不知不觉的,白心染眼皮开始打架,最后实在拗不过睡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睡,显然比刚才踏实安稳多了,一直到天亮她都没再做梦

    翌日清晨,白心染早早的醒来,发现身旁已经没有了人。

    她穿好衣服,去外面的打水洗漱,突然发现水缸里的水是满的,四处看了看,并未发现某个身影。

    洗漱完,她又去灶房,煮了六只白水鸡蛋,自己剥了两只,将剩下的四只留在了灶台上。

    想到今日吃的东西还没有,她就准备提着竹篮去溪边,看能否抓几条鱼回来。

    刚走到院子的围栏边,就见某个男人从不远处朝她走来。

    一身缎袍风华绝代,跟她这破旧的地方简直格格不入,可男人坦然从容的神色没有一丝嫌弃。头顶的玉冠被摘掉了,看着他墨发之中的一根筷子,白心染撇过头,嘴角狠抽。

    “?!”他也不嫌丑的?

    最让她诧异的就是男人手上的东西,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一只山鸡。

    他竟然一大早就去打野味了?

    见男人向她勾唇,她赶紧转过身往堂屋里走。自以为是的家伙,以为卖笑她就会理他?

    刚准备关上房门,突然一只大脚挤了进来,男人一手撑着门板,一手将手中打回来的山鸡往她面前送。

    ------题外话------

    昨天估计有n多小妞把凉子骂个半死~_

    没来得跟大伙说声谢谢,乃们的票票和砸来的礼物,凉子都看到了,群么么╭(╯3╰)╮大爱众妞们!

 五十一: 我疼你、我宠你,可好?

    一把将山鸡夺到自己手中,她捏着鸡脖子走向了灶房。

    没有见过这么挫的人,逮了鸡连杀鸡都不会!

    鸡是刚死不久,且是被什么刺中脖子,血已经流得差不多,不需要她再放血。生火烧了小半锅热水,将死山鸡用热水烫过之后就开始拔毛——

    整个过程,男人都一直在她身后,没说帮忙,也没主动帮忙,只是目光一直都落在她身上。

    白心染也没开口赶人,管他看的是鸡还是人,心里骂着让他看个够!

    看着灶台上的四只鸡蛋,偃墨予趁她没注意,拿起一只剥了起来。

    听到他敲蛋壳的声音,白心染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随即专心拔着鸡毛。

    突然,一个剥了壳的鸡蛋挡住了她的视线,伴随着鸡蛋跃入她眼中的还有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眼睫颤了颤,她将头扭开。

    那鸡蛋跟着她的脸也移动过来。

    白心染又把头扭回去,鸡蛋也跟着她移动。

    看着她倔得要死的样子,偃墨予好气又无奈。此刻的她别扭的就跟一个孩子似地,怎么哄都没用。

    叹了一口气,他将鸡蛋板开,察觉到他的意图,白心染顿时就想走。

    可是还未等她起身,脑袋突然被男人捧住,只见那张俊脸瞬间在她眼前放大,自己的嘴巴也在同时间被堵住。

    这还不算,牙关被撬开的时候,还有浓浓的蛋腥味窜入。

    一瞬间,她脑门发黑。“?!”

    这不要脸的到底要搞哪样?一个蛋黄他居然咬碎了用嘴喂她——

    两人唇贴着唇,彼此嘴里都是粗沙的蛋黄渣,偏偏某个男人还不消停,非得用他那蛮横的大舌在她嘴里搅来搅去——恶心死她了!

    她一只手拧着拔了一半毛的鸡,另一只手上还抓着一把鸡毛。两手不空的她根本没法将他推开,最后只得用脚狠狠的踩在他脚背上。

    偃墨予正喂她喂得起劲,哪知道这小野猫突然动脚,脚背一痛,他深邃的眼眸沉了沉,一手就将她手中的东西全给扔到了地上,也不嫌女人此刻身上浓烈的鸡毛味道,双手直接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让她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看她还怎么用脚!

    吻着她的唇紧紧的纠缠着不放,他抱托着人直接进了堂屋,门一关,就将她抵在门上,吻越发深缠起来。双手也从她粗糙的衣物摸了进去——

    那温热的大掌所过之处让白心染忍不住的颤栗起来,想推开他,却发现抬起手都没多少力气。

    抵着她的身子,游走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偃墨予原本只是想逗她,没想到一触碰到她,竟一发不可收拾,越是抱着她,他越是不想撒手。

    在他大手的撩拨下,白心染身上的粗布衣服已经从肩头褪下,露出她圆润的小肩和精致的锁骨,让身前抵着她的男人更是莫名的激动起来。

    对上那双布满了*的黑眸,她突然清醒过来,捧着他的脸使劲的将他推开。

    “放开我!”不想跟他说话,可此刻她却不得不开口。再不说话,她估计会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喘着粗气,偃墨予紧紧的盯着她,看着她脸上的愠怒,只能压下要她的冲动。

    “染儿”他沙哑的轻唤道。载满*的火热眼眸中充满了心疼。她似乎又削瘦了不少,抱着她感觉都比以往轻了许多。

    “我说王爷大人,你这是要闹哪样?”平缓呼吸之后,她勾着唇,好笑的看着他,一脸的嘲讽。

    “我们回家可好?”看着她疏离的样子,偃墨予墨黑的眼眸中闪出一抹痛色。

    从血影口中得知她那几日的情况,他知道,他让她伤心了。否则她也不会一声不响的就离开,甚至连只字片言都没留下。

    “家?”白心染突然嗤嗤笑出了声,带着讥诮的笑声一点也不掩饰,对上那双因为她的笑声而变得沉冷的黑眸,说道,“王爷大人想必是脑子灌了浆糊了?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

    看着她此刻的表情,听着她无情甚至翻脸不认一切的话,偃墨予敛紧双目,心里就跟扎针似地。

    “染儿”他错了还不行吗?

    抬手,他想要去摸她削瘦的脸颊。

    “别碰我!”白心染一把将他手推开,同时也卯足了劲儿将他推离一些,从他身上跳到了地上。

    绕过堂屋的桌子,她坐到了凳子上,目光冷漠的斜睨着他:“王爷从哪来就请回哪去,我这破庙可容不下你这等高贵的大佛。”

    她赶人的话明显就将偃墨予沉痛的心给激怒了。转身怒瞪那一脸冷漠和疏离的女人,握拳走上前,可对上那双倔强的眼眸,他不由得放缓了声音:“你别这样可好?难道你忘了我们已经拜过堂、成了亲?”

    “呵呵”白心染嘴角翘高,“大爷,这种事对你们来说可能是人生大事,可是对我来说,那就是一出戏罢了。我陪你把那出戏演完了,没找你要分手费就算了,你还跑到我家里来嚷嚷闹闹说起来我们也不过是萍水相逢的缘分,如今缘在,份没了,大家也各归各位,该干嘛干嘛去吧。”

    拜过堂就能认定彼此是对方的人话,那一个明星演多部电视剧,每部电视剧里都与女主脚拜一次堂,那他不是老婆一大堆?

    缘分缘分,缘乃天定,份乃人为。虽说老天把她弄到了这个地方让她认识了他这么一个人,可是她有权利选择是否和他继续。

    听着她字字句句皆是要与自己撇清关系的话,偃墨予气得脸都铁青起来。“原来在你的心中,我就是这么可有可无的存在?!”

    白心染摇了摇头:“错,我可以把你当做不存在。”

    “你!”偃墨予险些呕出一口鲜血。他知道她不把许多人和事当一回事,可是她竟然连他都不当一回事!

    她怎么可以这样?!

    难道她忘了他们已经行过房了?难道她忘了前段日子彼此之间和和美美的相处?

    她怎么能够忘!

    上前,有些粗鲁的将女人娇小的身子给抓起来,他用力的抱在自己胸前,眼底带着怒火,可出口的嗓音却是低沉沙哑:“是,是我不好,不该冷落了你。你别这样跟我拗行么?你要有何不满的你就说,为夫都听着记着,可好?”

    因他突然粗暴的动作,白心染鼻子顿时撞在他结实的胸口。鼻子一痛,让她险些落泪。

    吸了吸两口气,她闭上了嘴。她知道她把他激怒了,本来就不想同他说话,这个时候她更不想多说。

    她的再次沉默让偃墨予心更是沉痛起来,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收得更紧,似乎这样才觉得怀里的人是属于他的。

    “别气了可好?那天的事是为夫过激了。”

    埋在他怀中,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白心染眼眶渐渐的湿润起来,但出口的话却冷漠无比。

    “但凡放弃我的人,我从来都不屑回头。你也不会是例外。”

    “我没有放弃你!”若说刚才偃墨予是气愤,那此刻的他可谓是着急了。

    白家人对她如何,她对白家人又是如何,他全都看在眼中,他相信,她做得到,做得到把所有的人都无视掉。

    若知道自己几日没回去就会对她心里造成如此大的伤害,他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她半步。

    一个能把自己放在这穷乡僻壤之中生存,宁愿过着艰苦日子也不愿对人虚笑讨好的人,可见她对自己有多么的狠,她还有什么做不到的?

    白心染摇头,突然在他怀里‘呵呵’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带着一丝嘲讽,还有一丝落寞,让偃墨予根本不敢低头去看她,只能将她抱得紧紧的。

    “王爷,你就别说这种笑话了,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为夫没跟你说笑!”他在她耳边沉痛的低吼。

    “事不过三,我不会给你第三次甩手离去的机会。我虽然穷,也受人排挤,可是我也有尊严的”

    “为夫知道没有第三次了。”是,他是太小心眼了。他以为他的生气会为自己换来什么,但他忽略了一点,这个女人对他没那么深的感情。

    换一句话说,他若是对她不上心,估计这一辈她都不会将他认真看一眼。更别提什么在乎不在乎了。因为她根本就不会主动去在乎一个人。

    白心染咬着唇,眼泪从眼眶中滚落出来,还未落下就全被他衣襟吸走,顿时湿了一大片。

    胸前的湿意让偃墨予感到一阵紧张,她压抑的情绪让他心口不停的泛疼。

    察觉到她双手抱住了自己,他心中一喜,正要说话,突然间就被女人一推,怀中顿时空荡荡的。

    “好了,该说的说完了,王爷,您请吧。”女人背着他,抬手指向了门外。

    “?!”偃墨予气的脸黑。敢情他说了这么多,她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此刻,偃墨予是真恨不得把她抓到床上打她一顿板子,有哪个女人拗成这样的?

    要赶他走?她想的美!

    他要是会走,就不会赶到这里来了!

    黑着脸,他大手撩开袍角,一屁股坐到了先前白心染坐的凳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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