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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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的扬起唇角,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咳咳咳~”轻咳了几下,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对着女人红红的耳朵,难得好脾气的哄道:“和好了成不?”
柳雪岚这才发现自己还挂在他身上,顿时就开始挣扎起来。“放我下去!”
夏礼珣托着她,手臂压得更紧,脸色又变得有些难看。
以前不知道是谁整天跑来招惹了他之后还嚷嚷的叫着要他负责,现在倒好,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就连她身子,他都看了,她居然还想跟他划清界限。
当他是什么?随便哪个人都能碰的?!
抱着她,他冷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往平坦的地方慢慢的行走起来。
“姓夏的!你耳朵聋了是不是?”
“闭嘴!再吵信不信本王在这里把你给办了?!”这女人是傻子么?没发现他现在从里到外都是火气?
要不是这地方让他看不上眼,他当真会把这女人直接给办了。省得她整天到晚想着嫁别的男人!
果然,这一声威胁很奏效。柳雪岚咬着唇不知道为什么不光连耳朵红了,连脸颊都泛起了红晕。
寻到一处稍微干净点的石头,他才将柳雪岚放下。
“你在这里坐会儿,我去找些吃的,不准背着我离开知不知道?若是我发现你擅自离开,这辈子你就别想走路了!”离开前,某男人恶狠狠的威胁道。
目送着男人远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何,柳雪岚只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用手背抹了一把眼角,却发现手背上全是湿的。
过了许久,男人才返回。看着女人还坐在原地,他唇角不由的扬高。
只是走近了看着女人红红的眼睛,他顿时就冷下了脸。
“我又没扔下你不管,你哭什么哭?”
当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触碰到她眼角之前,柳雪岚转过了头。
男人的手僵在空中,俊脸黑气沉沉的,片刻后,他才将手收回去从怀里摸出两只红红的山果放在女人眼下。
“吃吧,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出去,可别饿死在路上了。”
柳雪岚愣了愣,长卷的睫毛上还沾着湿湿的泪水,颤了颤,才伸手将其中一只山果拿到自己手中。
听到咬果子的脆响声,她猛地抬头看着那正在咬果子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不信和错愣。他也会吃这些东西?
夏礼珣似是没看到她的反应,一只山果很快被他咬完,将剩下的核丢到之后,他才在女人身边坐了下来,用眼睛示意她赶紧吃。
“愣着做何?难道你想被饿死?”
看着他一身脏兮兮的锦袍,柳雪岚挪开眼,慢吞吞的咬了一口。
果子不是很甜,脆生生的,也不知道熟没有,这种果子她没见过,可是为了填饱饥饿,她不得不将他给的东西吃下去。
一只果子刚被她咬完,突然听到身旁男人传来闷闷的哼声。
她扭头一看,只见这个让他恨到骨子里的男人皱紧了浓眉,甚至双手捧着肚子,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她先是愣了一瞬,在看到男人浓眉越皱越紧之后,她赶紧丢了手中果核,面向他问道:“你做什么?要拉肚子?”
闻言,夏礼珣的俊脸突然就黑了。
没理女人的询问,他紧紧的抿着薄唇,尽量不让自己出声。
这情景,让柳雪岚也皱起了眉。想到方才吃的果子,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问题啊!
可看着男人额头连细汗都冒出来了,甚至那张脸刷白刷白的,她才反应过来他是真不对劲。
这男人,可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表现他的狼狈!
抓开他捂着肚子的手,她小手覆了上去,目光紧张的观察着他的反应。
“是这里疼?还是这里疼?”
男人咬着牙似是难受的紧,连吭都不吭一声,只是那两道浓眉越来越扭曲,面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的汗液越来越密。
见状,柳雪岚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将他按到在大石头上,动手开始解着他腰间的束带——
当她双手压在对方腹部时,某爷终于‘哼哼’了两声。
柳雪岚也猜不准他到底是哪处疼,手掌按在他肚子上,可他那眉头似乎就没舒展过。这一下,她心里也真急了,甚至无措的连眼眶都红了起来,忍不住的朝男人怒吼道:
“你到底哪疼啊?你倒是说啊!光哼有什么用!”
就没见过这么矫情的男人,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说啊,都这个时候还忍个屁啊!
突然的,一条手臂缠上她的脖子将她一带,瞬间让她趴在他身上——
抬眸看着男人眸中闪出的笑意,柳雪岚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顿时就火了。
“姓夏的,你他妈敢骗我?!”眼泪从眼眶中挤出了出来,一颗颗的落在男人的脸上。
“你敢说你不在乎本王么?”指腹落在她眼角,摸着上面不断涌出来的滚烫的泪珠,男人低沉缓慢的问道,磁性的嗓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柔。
也不知道是哪点触动了柳雪岚的情绪,顿时张大了嘴巴就哭了起来。
那哭声有些撕心裂肺,似是要把心中所有的情绪都通过这哭声发泄出来,在这幽静的山谷之中,听起来不但响亮,连回音都有些渗人。
看着凶巴巴的女人突然就跟个孩子似的哭得嚎嚎的,夏礼珣顿时就傻眼了。
等到他回过神来,却被女人突然挣脱掉,他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
“以后跟了我好不?”看着她红肿的双眼,他突然脱口而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柳雪岚尽量的压下那些哽咽,抬眼,冷冷的望着他难得认真的脸,嘲讽的问道:“跟了你?做你的侧妃还是小妾?”
“”夏礼珣眯起了眼。
“我柳雪岚虽然命贱,但我也有尊严,我放任自己作践七年,不代表我会作践自己一辈子。男人有的是,以柳老头对我的纵容,除了嫁给你,我嫁给谁他都不会有意见。我明明可以当别人的妻子,独享属于我一个人的男人,我为何要跟了你同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夏礼珣沉冷着俊脸,眸底卷着一股阴戾,薄薄的唇变得冷硬起来:“你以为本王会让你嫁给其他男人?”
“呵~”闻言,柳雪岚突然冷笑出来,看着他,眼眸中盛满了冷漠,“你奉德王的本事我还是知道一些,你不用在这里威胁我,我柳雪岚贱命一条,没你想得那么怕死。”
“柳雪岚!”夏礼珣突然低吼一声。看着女人决然的脸,他突然翻身跃起将她禁锢在怀中,“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能不能别这样折腾人?本王已经道歉了,你还想要本王做何?”
“一夫一妻,不迎侧妃,不纳小妾,独属我一人。你若做得到,我就跟你。否则,就请你有多远滚多远,别挡着我的幸福。”
“你!”夏礼珣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瞪着她,怒道,“你这纯属无理取闹!”
试问,天下间哪有这样的男人?
这女人是疯了不成?
柳雪岚闭上了嘴,尽管禁锢着她的手臂很用力,可她还是一点点的将其板开,慢慢的从他怀中挣脱开。
抬头吸了吸鼻子,她一步步的朝前走去——
她相信,她的未来就如同此刻的境遇,只要朝前走,就一定能够走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就一定能够看到火红的朝阳,这片幽深的山谷,她再也不愿踏入一步
京城别院
早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辰,可出去的女人却不见回来。书房里,偃墨予有些沉不住气了,心中莫名的不安让他无心书桌上那堆积如小山般的折子。
照理说,这一去一回最多一个时辰,可是这都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未见回来。殷杜和血影同时也去了,也无一人返回,就连暗卫都派了好几名出去
“来人!”
房门被打开,有侍卫进来,恭敬的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派人去尚书府,将王妃接回来。”语毕,他突然起身并冷硬的改口,“准备马车,本王亲自去。”
侍卫领命下去安排。
眼看着天早已黑了下来,偃墨予心里也似被黑色笼罩般,莫名的烦闷。
人刚出了大门,还未等他上马车,突然一道身影从头顶落下,察觉到对方没有杀意,他快速的避开,冷眼的瞪了过去——
“爷出事了”殷杜摔在地上,虚弱的说出几个字,随即就晕了过去。
闻言,偃墨予瞬间神色大变,一步上前,拽紧了殷杜的衣襟大力的将他摇晃起来,寒声问道:“人呢?她人在何处?”
可惜不管他如何摇晃,殷杜都没有一丝反应。
看着衣裳整洁、并未有任何打斗痕迹的殷杜,偃墨予眸底黯光涌动,周身更是被浓浓的寒气包围,煞那间,让随行的侍卫都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栗。
“来人!速去美人庄!将无名给本王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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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血洗中宫,火烧太子府
书房里
整个书房几乎被阴冷的气息笼罩,让人大气都不敢出。
看着上方浑身散发着冷冽气息的男人,跪在地上的美貌妇人原本恭敬讨好的笑容此刻都被冻僵在脸上。这些年,少主可是极少传唤她的,好不容易见一次少主,没想到就是这种要吃人的场面。
好歹她也是一介女子,平日里看惯了男人的她,这会儿居然全身不自在。
“无名,可知道本王将你唤来是为何事?”
被唤无名的女人赶紧伏地:“少主,是因为、因为夫人的事吗?”
她也是才知道少主夫人不见了,这不,她还没来得及派人去查呢,结果就被叫到这里来问话了。
坐在高位上,偃墨予半眯着眼,视线如夹着寒冰似的看着下方的女子,一身阴戾之气源源不断的从他周身散发出来,让人不敢直视。
“福德王最近可有去美人庄?”
低沉的嗓音好听是好听,可是却冷得让无名头皮有些发麻。
“少主,福德王两日前从美人庄买走了两名美人。”
“让人去查,今日福德王都做了何事!”
“是。无名这就去。”
忐忑不安的从地上站起来,女人也不敢像平日里那般随便扭动杨柳腰了,而是正正规规、端端正正的走向书房大门,只是刚出门,就有一女子迎了上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无名顿时瞪大了漂亮的美目,随即返回书房。
“少主,有夫人的消息了。”
闻言,偃墨予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寒彻入骨的目光紧紧的看着她:“说,夫人在哪?”
“听手下报,今日夫人出了尚书府,就上了宫里的马车。我们的姑娘被客人带出去,刚好有从那里路过,虽没有见过夫人,可是认得夫人所乘坐的马车乃是承王府的。”
闻言,偃墨予皱起了眉,俊脸绷得紧紧的,沉冷得有些骇人。
是谁?若是皇上,殷杜为何又中毒?
“来人,备马!”
白心染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浑身不对劲,脑袋晕晕沉沉不说,连手脚都没有力,睁开眼,看着陌生的房间,她心口突然莫名发凉——这是哪?
难道自己又遭绑架了?
可奉德王那厮如今下落不明,人都不在京城,怎么可能还来绑架她?
古色古香的房间,比之上次被绑架时,这房间明显陌生不说,格调也比奉德王府低了一个档次。
就在她充满戒备打量着房中的环境时,突然门外有人说话,没过多久,房门被推开,她抬眼望去,顿时错愣不已——
居然是他!
这个比女人还美艳的男人——前任太子!
在她眼中,尽管这些人都还称得上是美男子,可能是先入为主的缘故吧,她还是喜欢她家那只,阳刚、高大、成熟、内敛,即便不苟言笑,可那酷酷的劲儿让人看着舒服。
哪像眼前的这人,脸型比女人还优美,男人长个鹅蛋脸不说,那杏眸狭长,黑眉如柳弯弯,不知道该用风情万种来形容还是该用风骚才形容。
总之,她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试问,一男人长得就跟一朵花似地,这还叫男人么?“醒了?”迎着白心染冷漠且防备的目光,夏允浩一步步的走近床榻边。那双狭长的凤眸在白心染身上不断流连,似打量似欣赏般,让白心染顿时头皮开始发麻。
“不知道福德王这么大费周章请我来做何?”白心染收回目光,将视线放在身前被捆绑的一双手腕上。看来这些人还真看不起她,以为她白心染靠一根绳子就能绑住?
中的迷药她感觉得到正在渐渐的消退,四肢似乎也渐渐的恢复了力气。悄悄的,她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突然,下巴被人勾住,被迫的迎视着那双过分妖美的眼睛,只听男人低醇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承王妃不怕?”
那陌生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白心染皱了皱眉。
这问话好熟悉,跟当初她被奉德王劫去是一个情景。
怎么,这些人都喜欢她当一只小白兔,希望她表现出害怕,然后被他们随便欺负?
扬起一抹笑,她看着男人打量自己的双眼,“不知道福德王想要我怎么个怕法?”
夏允浩红润迷人的薄唇突然浅浅一勾,笑得魅惑无比:“你跟你妹妹还真是不一样。”
在故梦居第一次见到她们姐妹俩打架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虽说这女人容貌比她妹妹稍逊一些,可这女人耐看,且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那坦然从容的样子越看越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一般的女人遇到自己被人绑架怕是早就哭天喊地求饶了吧?
他的话让白心染蹙了蹙眉。“福德王跟我妹妹很熟?”否则怎么会拿她们在一起比较?
“呵~”夏允浩轻笑出声,那笑容美得比花朵儿还好看,可在白心染看来就特别的刺眼和反感,“我与你妹妹岂止是熟,我和她”
他故意将话说到一半,可足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