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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女官守则-第41部分

小说: 女官守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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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一句话,就教白昭仪受宠若惊,遂趁机多言了几句。
  卫瑾倒是没有厌烦,且教乳娘抱来两位襁褓中的婴孩,极是耐心地逗弄了一番。
  宴会的气氛渐渐融洽。
  不多时,皇上便要离席,白昭仪纵然使出手段百般挽留,终究是没有效果。
  但就在众人以为到此为止时,局面突然峰回路转。
  璇玑端上拟好的册封诏书,当场宣读。
  晋昭仪白氏,为白妃,迁至瑶华宫,居一宫主位。
  一时白妃新贵,众妃便自要趁此机会,你来我往一番。
  第二日,各宫小主们纷纷携了贺礼,往瑶华宫去探望帝姬。
  姜娆如今今非昔比,顶这个长公主的名头,白妃亦是发来邀请。
  是以她刻意避开了高峰,择了将近傍晚的时辰才动身往瑶华宫。
  贺礼简约而名贵,两颗玉琉璃打造的长命锁分别装在乌木镶金的匣子里。
  因为有孕在身,姜娆对于那两个粉雕玉琢的婴孩感觉很是亲近,便伸手接过来抱了一会子,当她低头仔细观察那容貌时,不禁越看越生出一丝古怪。
  见姜娆不语,莹霜遂道,“奴婢看两位帝姬好样貌,只是文嫣帝姬和玉嫣帝姬的样貌却差的甚远,文嫣帝姬瞧着像陛下呢。”
  后半句话,似是感到了甚么,莹霜猛地住嘴。
  姜娆心下惴惴,莹霜没有说出口的话,只怕就是这玉嫣帝姬虽是白妃诞下,但五官却一点也不似其母,竟然,会和皇后长得有五分相像!
  这实乃太过匪夷所思
  电光石火的瞬间,姜娆只觉得心里有一处渐渐通透开去。
  
  姜娆出嫁的饰品妆奁,皇后极是热心张罗,源源不断送入初棠宫去。
  午后,有宫人传话,说是碧梧宫的腊梅开的好,连玥请长公主移驾赏花。
  姜娆笑了笑,简单地梳妆便乘步撵过去,连玥不过是幌子罢了。
  腊梅香气传的很远,沁人心脾。
  连珏便在缕缕梅香中踏步而来,清风傲骨,显得颇有些遗世独立的姿态。
  展手便唤宫人再取件连玥的毛麾过来。
  “大婚过后,不知你愿与我隐遁沧澜,还是留居京中?”连珏开口,仿佛在询问相交已久的故友一般。
  “不知武安侯还存了隐遁的心思?”姜娆漠不关心,他连珏很是体贴,将她扶到特质的软榻上靠着,掀起眼帘,“陛下要的是武安侯,而并非珏本身。”
  姜娆是明白的,卫瑾安抚连氏,不过是借机吞并连家兵权,集权统一,至于武安侯入仕与否,他并不关心。
  况且观武安侯言行,心思不在庙堂。
  “你可愿同去?沧源四季如春,宜室宜家。”他笑容清澈,这一刻,几乎让姜娆觉得他对自己是真心而为之。
  京城有太多的恩怨没有了结,她不会走,也走不了。
  连珏明白面前女子的犹豫,便岔开话题,起身携了一朵红梅,弯腰别入她的鬓发间去。
  如此相似的场景,历历如在昨日。
  连珏温润的便如同柔和的美玉,教人能卸下所有防备,若真与他携手一生,只怕也是平和安宁的。
  只是姜娆缓缓张开双眼,如火的红梅漫天覆盖下来,映在眼瞳。
  她还是喜欢那个男人强硬的姿态,俯身耳旁,“好看,就戴着罢。”
  当时那无心的花前月下,便是早已注定的劫数,姜娆知道自己不愿放下。
  但她更知道,有人比她伤的更深。
  这一场无声的对峙和磨损,若能柳暗花明,便是水到渠成,自己既然能留下孩子,又怎会在乎所谓的兄妹亲缘?
  她在等他,等到他不顾一切的那一日,便是尽头。
  目光不经意地投向远处,她遂收回来,专注于梅花,听着连珏淡淡的话语。
  
  “陛下可要过去?”高言见皇上立在树下许久,遂硬气胆子问了。
  卫瑾面无表情,转身折返往内城而去。
  含元殿内,悄无声息,冯渊推门而入,颔首跪拜,“回陛下,凌平王明日启程回封地,沿途所有兵力网罗密布,于此同时,据探子来报,已有兵马暗中集结。”
  卫瑾眼风凛冽,“源头何处?”
  冯渊言语利落,“正是吴西封地,凌平王的地盘,且并非朝夕,已然蛰伏已久。”
  “很好,”卫瑾笑的森然,“不愧是父皇看中的人,有些真本领,倒不枉朕费这一番功夫。后方事宜,进展如何?”
  “密谋名册上的三名反军将领,妻儿父母共三十九人,全数暗中控制,插翅难逃,只待圣命。”
  “与君子谋,讲究的是礼法,”卫瑾阖上手中卷轴,“与虎狼谋,比的是谁更阴狠。”
  冯渊抬头,正与那幽深的眸光对上,不寒而栗。
  即便是效忠了数年的主人,但卫瑾的狠辣,犹是让他胆寒。
  兵者,不祸及老幼,但皇上却将反军将领的族亲老弱妇孺尽数用以钳制,若一旦有变,便是血流成河、尸骨未寒的死地。
  谁又能抛弃妻子,泯灭伦常?举兵造反不外乎谋权夺势,但若无后无家,那么滔天的权势也不过是黄土一柸罢了。
  皇上看的太透彻,绝非一兵一将可以挽回局面,这一次,凌平王是在劫难逃了!
  璇玑进来奉茶时,含元殿早已恢复如初,暗香浮动,撩人心神。
  任谁也看不出,这里不仅是红粉窟,更是修罗场。
  尚功局的绿玉牌已经送来,璇玑恭敬地奉上。
  卫瑾盯着殿外斜落的夕阳,克制下心头疯长的欲念,现下还不是时候,待尘埃落定,便是三千江水,他也会不惜一切奉上,共红颜一笑。
  但是,那个如今笑颜如花陪在别的男人身旁,每每瞧见,都会让他无法克制。
  兄妹、血缘,和失去她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抬手撂起,他笑的俊美,“仍是去陈芳仪那里。”
  自从姜娆消失在含元殿后,陈芳仪便恩宠鼎盛,独占鳌头,教华贤妃、柳妃等人望尘莫及。
  落月亭建在东桑山脚下,姜娆在亭中等了许久,陈芳仪才锦衣翩然地到来。
  她婉婉一笑,“不知长公主唤嫔妾来所为何事?”
  姜娆款款笑答,“坐罢,此地并无外人,郑秋。”
  陈芳仪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样,柔弱的像是受惊的白兔儿,“陛下晨起时吩咐午膳要用嫔妾亲手做的酥点,恕嫔妾不能奉陪。”
  姜娆挑起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并没抬头看她,“今日不说皇上,不如来说一说你最在乎的凌平王罢。”
  陈芳仪掩饰的极好的面容,微微一僵。
  女人再强大,也逃不过情之一字。
  但她很快就掩盖过去,“嫔妾不通朝政,恕不奉陪。”
  姜娆徐徐站起,立在原地未动,“今晨凌平王启程回吴西封地,但可惜,只怕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陈芳仪的步子,收了回来,她回眸,只是笑。
  但那笑意里是克制不住的情绪,一闪而逝。
  姜娆没有心思理会她会如何应对,只是语如连珠,“临走前,我替你送了他一程,直到现在,他都在挽留我的心,还说要带我去吴西,你说,可笑不可笑?”
  陈芳仪终究忍不住,问道,“不知公主所言的两件事中,有何联系。”
  姜娆一步一步逼近,轻轻挥袖,带起一阵极淡的馨香,“自然是有的,旧情人见面,温存体贴,耳鬓厮磨,而我特地为他秘制的失魂香,他沾去了大量,京城外必经的官道上,两侧栽有茂密的桦树林,失魂香遇桦树籽便会催发药性,五内俱损,心脉尽断,”她换了一口气,握起她的手,“郑秋,你应该知道的,我极是记仇,当日他弃我不顾,流放永乐宫要我殉葬,害我投井,我都记得。”
  陈芳仪的脸色已经煞白,精心伪饰的神态也逐渐崩坏,“那,你欲如何?”
  “我要他死,来补偿当初亏欠我的一条命。”姜娆言语轻柔,如三月微风拂面,但眸子里却是冰封一片。
  “不你不会,你不能。”陈芳仪只是摇头,此时,她才是姜娆所认识的郑秋。                    
作者有话要说:某繁工作很忙,不是全职,还要带孩子,目前隔日更已经是极限,希望大家谅解!如有可能,我也想日更的好么?
哎~~~
小娆娆和阿瑾都不是吃素的,但是却是别扭的很,傲娇啊傲娇!这张信息量略大。
大家看到这里,应该也明白了,本文男二都是很好很好的,但都是浮云,不会占用过多篇幅~~
晋江太抽,很多留言看不到,没法回复,所以不是某繁跳着回复,而是无法回复,猫猫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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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死

  
  姜娆不语,微微弯起眼眸,一汪碧水儿似的,可看在陈芳仪眼里,却是冷得发寒。
  但是陈芳仪又岂是随意好摆布的?
  一转眼而已,她便已经收起所有惊讶和恐惧,怯生生、娇巍巍地抿唇一笑,“嫔妾不认得甚么王爷,只是公主当心玩火自焚。”
  话已带到,姜娆慢悠悠起身儿,陈芳仪目光落在她微微突起的小腹上,意味不明地掀起眼帘看过来。
  “看公主目前情形,当真是要嫁给武安侯么?”
  “那不然呢?”姜娆苦下脸来,“若不是走到绝境,我又怎会甘心如此凌平王是他负我在先,我恨他,我想要他死!但我仍是忘不了他”
  说到最后,眼底是一抹绝望的狠厉。
  陈芳仪愣了一愣,似乎想说甚么,却被身后来人打断。
  “公主和陈妹妹好兴致,正与本宫想到一处了。”
  皇后款步而来,先是和善地冲着姜娆道,“大婚将至,公主身怀小世子不宜远走,若是有甚么好歹,本宫也无法向武安侯交待。”
  姜娆抚了抚衣衫下的圆润,“皇后娘娘并未生产却能如此通晓娠妇调理,可见用心,倒是我平白消瘦了您的美意。”
  皇后脸色微变,她本是想借机杀一杀姜娆的锐气,却不料被反咬一口。但她碍着姜娆即将出嫁,左右再忍忍便罢,遂压下不悦,“关怀后宫,乃本宫职责所在,公主不必客气。”
  这一场针锋相对的争宠戏码,委实无趣的紧。
  姜娆此刻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上头,无心虚与委蛇,草草地告了退。
  刚走出几步,就听见皇后声音冷淡,“陈妹妹今儿若是无事,便到紫宸宫替本宫抄些诗文罢。”
  她嫣然回转,抚了抚额头,“回皇后娘娘,我约了陈芳仪同往初棠宫,学些针绣女红,险些忘了。”
  陈芳仪一时弄不懂姜娆的意思,但她的确不想独自面对皇后,遂佯作记起,两人一来二去便比肩出了落月亭。
  路上几番欲言又止,姜娆到底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分别时,陈芳仪幽幽走回华音阁,却是带了满肚疑惑和担忧,只得独自憋在心里。
  直到午间皇上来时,见她面有郁郁之色,遂关怀了几番。
  陈芳仪娇弱地依偎在怀,那模样柔弱地惹人怜惜,她道,“白日里见了姜御侍一回,说来也怪,她竟是提及了凌平王,嫔妾与英敏长公主素日投缘,想来慕太妃病体初欲,王爷才可放心离开。原该准备些补品送过去聊表心意。”
  卫瑾对她的话没有异议,仍是十分温柔地揽着她,“去也无妨,只是别耽搁太久,朕晚上还要过来的。”
  皇上似乎刻意忽略了姜御侍三个字,而且若是寻常妃嫔提及,定会龙颜震怒,但此时此刻,却对陈芳仪格外包容。
  而这一番话,三分真七分假,陈芳仪亦是借此试探皇上的态度。
  这些日子下来,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即便是没有情,但恩宠却是不像是作假。
  这话儿说的十分惹人遐想,陈芳仪臻首更低了一寸,双颊红云密布,“陛下作何说这些呢您来嫔妾宫中频频,只怕旁的姐姐们会不欢喜”
  卫瑾揉了揉她白嫩的手,“朕欢喜便是,管他人何事?”
  陈芳仪仰头,眼前这张英俊的面容,便和脑海中的另一个人渐渐重叠,直教她情不自禁。
  便在情绪荡漾之时,卫瑾膳毕,漱口净手后交待了一番赶回含元殿处理政务。
  午间小憩中,几名婢子在回廊下守着,隐约交头接耳。
  虽在睡梦中,但凌平王三个字,登时如最强的清醒药剂,将她唤醒。
  “你们在说些甚么?”
  几名婢子一回头,见自家主子素衣披发站在回廊上,不由地噤声。
  倒是有个胆大的,回道,“回小主,奴婢们方才从内务府回来的路上,听了些风言风语,不敢污小主的耳。”
  陈芳仪双眉微蹙,“说罢,也好解解闷儿。”
  待她们支离破碎地将听来的消息说完,陈芳仪素来波澜不惊的脸容,血色尽退。
  凌平王部下途径城外青马桥时出了意外,至今无确切消息
  晌午姜娆说的竟是真的,她果真下了狠手!
  华音阁上下,从没见过自家小主如此急迫的一面,她绾了简单的髻,钗环全无,径直赶往初棠宫。
  谁知在殿外,得到了姜娆陪武安侯兄妹出城游玩,至今未归的答复。
  姜娆不在宫中,这便更印证了猜测。
  一贯冷静自持的陈芳仪,终于乱了心神。
  宫中如今鄢秦候夫人的眼线留下的极少,她几乎不曾认得,都是凭着和凌平王的直接联络来履行任务。
  这一断,就切了干净。
  她凭着回忆寻了几处埋伏的线人,但得到的结果不是被打发出宫,既是犯错被处罚了,是以泱泱紫微城,如今竟留她孤身一人。
  从未有过的孤独无助之感渐渐蔓延,脚步行至幽禁鄢秦候夫人的行宫前的树林时,立了片刻,终是回转。
  脚步声从殿外响起,陈芳仪起身迎驾,羸弱的身子在夜风中格外萧瑟。
  卫瑾开口,说出的话却不是她料想中的任何一句。
  他说,秋夜好景,要她伴驾同游。
  月下六马驱车,良辰美景,但汹涌的暗潮却隐在表面的平静之下。
  苍穹如墨。
  陈芳仪端坐在车厢一角,望着眼前男人冷峻的侧颜,良久才怯怯地问,“夜已深,不知陛下要嫔妾陪您往何处去?”
  卫瑾靠着车厢闭目养神,“等下便知,爱妃莫急。”
  渐渐的,轩车卫队已经奔出城门。
  车辙下的路面崎岖不平,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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