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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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
作者:莫摇
☆、第一章告别寺院
是夜。
泼墨般的星空高高挂着一弯银月,月色似水,铺洒着整个大地。
一道黑影穿梭于重重雾霭中,掠过高耸于天的梧桐林,黑色的夜行衣已蒙上层层水汽,许是运功久了,只露出的额头上沁出一层薄汗,黑影无暇擦拭,看了看东方,脚下更快了些。
直到不远处那厚重庄严的寺庙映入眼帘,黑影这才长舒了口气,脚下几个回落,悄然无声地停落在一个简易的小院中。
扣扣扣,轻轻扣动木门。
一道微微沙哑,却难掩慵懒高贵的女声传出:“进来。”
拉下布巾,黑影推门而入,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下,屋内陈设一目了然,不算大的房内只有一张床,一个四脚小桌子,还有两个木凳子,墙上贴着释迦牟尼静坐图,旁边则是经文。
屋中女子,确切来说是少女,此刻正执杯坐在其中一矮凳上,少女白皙肌肤如剥了壳的鸡蛋,光滑诱人,小巧鼻子点缀在薄薄红唇之上,少女纯黑透亮的及膝长发仅用一根发带松松绑着,琉璃色瞳眸淡淡扫了一眼黑影。屋中简陋的陈设丝毫不影响少女身上的贵气,她恍若处在尘世之上,似乎连墙壁上的释迦摩尼也掩饰不住其身上的淡然如尘气息。
当黑影看见少女时,眼眸深处闪过一抹亮光,转瞬而逝。
“这么匆忙回来,何事?”
少女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稚嫩的小脸还未完全长开,但精美的五官足以说明长成以后的倾国倾城,此时面上是不符合年龄的慵懒随意,唇角总是微微勾起,似嘲讽,似笑意。
黑衣男子短暂失去的神智瞬间被拉了回来,他低着头恭敬地回道:“主子,皇上下旨,将主子赐予澜王爷为正妃,即墨月赐给了煞王为妃,一月后同时大婚。”
“哦?赐婚?不是说我不会活过十八岁吗?难道皇帝是想让澜王爷三年后做个鳏夫?”少女双眸微闪,修长白嫩的手指沿着杯沿缓缓移动嘴角勾起的弧度渐渐大了些。
黑衣人嘴角抽了抽,声音一如既往:“如冰说这婚事是左相跟皇上求的。”
好看的眉头挑了挑,琉璃般瞳眸闪过讥讽:“将自己女儿嫁给皇家,他以为这样就弥补了欠下的债了,这位相爷是不是做高官太久了,连女儿的幸福都能用利益来衡量。”
想到了什么,少女面色渐冷,周遭温度骤降,滚滚压力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那黑衣人本来冰冷的神色突然一变,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他脸色惨白,似乎在竭力压制着这股扑面而来的压力。
直到黑衣人再也控制不住,后退一大步,少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她缓缓收回释放的压力。
少女如玉的五官在灯下散发着圣洁的光晕,若不是刚刚鬼魅般的压迫力,黑衣人几乎要认为这是一个天上落入凡间的仙子,那睥睨众生的姿态让人忍不住膜拜。
见黑衣人欲言又止,少女搁下杯子,皱了皱眉问:“如冰还说什么了?”
“即墨月不同意嫁给煞王,她看上的是澜王,已经几次三番前往青莲苑了,如冰想请示主子,要不要杀了她,另外,要不是左相阻止,夏春心早就进宫求见皇后了。”
“不用”少女美眸突然闪了闪,笑道:“看来事情不如我想的那般无趣,我也五年没回相府了,如冰这丫头肯定已经快要病的发霉了,也罢,三日后,我们回相府,既然即墨端这么‘好心’,我又岂能不回报些什么,况且,已经五年了,有些帐是时候算了。”
少女话音越来越小,最后接近低喃。
——偶是可耐滴黑衣人分割线——
翌日清晨,天还未大亮,寺庙雄浑的钟声已经敲响,悠远的钟声飘飘荡荡,变态不散,即墨莲已经一身轻便男装,踏过重重宏大庄严的殿宇,来到普济寺靠后的一座幽静小院。
刚入院门,一阵不缓不急的木鱼声传来,一个小和尚快速上前:“阿弥陀佛,施主请跟小僧来,方丈已经等施主很久了。”
即墨莲眉目微动,仍旧面带浅淡笑容:“劳烦小师傅了。”
木鱼声越来越近,即墨莲刚刚稍微起伏的心也沉静下来,她收起笑容,抬脚踏过门槛,当看见里面坐着的一个白须白眉的老和尚时,虔诚一拜:“即墨莲见过方丈。”
紧闭着双眸的了尘方丈掀了掀眼皮:“施主客气,施主这是要离开了?”
并不奇怪了尘方丈的未卜先知,这普济寺原先乃大赫国寺,也曾盛极一时,百年前普济寺历任主持还曾担任大赫国师一职,之后出过一次错,便被贬了这国师一职,普济寺也因此开始渐渐败落,而寺庙也由原来的香火鼎盛,变成了如今的门可罗雀,可即墨莲却觉得这恰是普济寺的聪明之处,自古以来无论家国,都免不了盛极必衰这一幕,与其到时被以各种理由赶下台,倒不如在盛极之时急流勇退,这样也可免了被灭寺的命运,而普济寺的各届主持是否真的不再有上天赐予的这种特殊能力,由现任的普济寺主持了尘的能力可窥其一斑。
即墨莲低眉说道:“大师果然让人佩服。”
对于即墨莲的赞赏,了尘睁开眼,微微笑了起来:“施主谬赞,贫僧不过一个出家人,这红尘中事还需红尘之人了(liao),施主现在可谓任重道远,还请施主能为了天下苍生敬一份薄力。”
即墨莲同样笑道:“大师严重,我一介小小女子,岂能力挽狂澜?我所求的不过是那一丈三分地,供我及时行乐罢了,至于这天下事,自有有志之士撑着。”
了尘摇摇头:“施主太过妄自菲薄,既然施主决定进入凡尘,了然只求到时施主能心中稍微念及这天下苍生。”
即墨莲扬扬眉,不置可否。
跟了尘告了辞,即墨莲踏出小院,她眼光所及之处是一个破败的院落,与方丈清雅幽静的院子不过一墙之隔,从此地看去,那小院看起来摇摇欲坠,即墨莲沉静双眸弯成了月牙般笑眼,若是黑衣人在此,他定然知道这是自家主子真正开心时的表情。
即墨莲脚下一点,轻巧掠过墙头,停在破败小屋门口。
不等她上前,门已经咯吱一声打开,一声狮子吼响彻云霄:“乖徒儿,你来啦!”
来人同样白须白眉,相较于方丈那双看透尘世的眼,此人双眸纯净,圆圆的脸上笑起来两个酒窝,白胡子跟着直颤,看着就让人心情变好。
即墨莲笑道:“师傅,今日怎地这么早就起床了?”
一听这话,白胡子一滞,语气顿时哀怨起来:“乖徒儿,师傅昨个夜里总是噩梦,睡不着,你看看,我都有黑眼圈了。”
说着,几乎眨眼间,人已经站到即墨莲跟前,还掀着眼皮准备给自己的徒弟看看,即墨莲一阵失笑,心底也是唏嘘不止,看来师傅也有预感,自己要离开了啊。
看着眼前可爱的老头,即墨莲心底一阵不舍。
“师傅,徒儿要下山了。”
“下山好啊,徒儿,走吧,我们一起下山。”老头说干就干,牵起即墨莲的手就往门口走。
即墨莲挑眉问:“师傅,你忘了方丈的话了?”
即墨莲的话让老头脚下一顿,他慌张地四处看了看,直到确定附近没有方丈的踪影,这才松了口气地拍了拍胸口,朝即墨莲说道:“乖徒儿,那师傅就不跟你去了,你可要记得赶紧回来啊,对了,还要给师傅多带些好吃的过来。”
话落,不等即墨莲开口,老头已经一个转身,进了门,还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即墨莲好笑地摇摇头,再看一眼师傅破败的小屋,转身离开。
——偶是可爱老头分割线——
近日,大赫帝都掀起一股讨论热潮。
话题中心人物乃左相府两位小姐,宫里一道圣旨传来,左相府大小姐赐婚给了澜王爷,二小姐被赐给了煞王爷,一时间,这道圣旨成为了热议排行榜上第一名,并且长时间居高不下,就连一些设有说书的客栈茶馆之类的也是宾客满座。
有人要问,为什么呀?
那还不是因为这件事的几个主角太过引人注目。
说起这当事人之一的左相府大小姐,众人不禁扶额抵叹:左相府大小姐年方十五,本是芳华之际,可惜五年前落了水,命是被救了回来,然而寒气入了体,自那以后只能常年卧床,御医断定这位大小姐活不过十八,本来以大小姐的身份以及绝美之姿,嫁入皇家都有可能,可自从大小姐卧床之后,人人避之不及,这才到了今日都无人问津。
现下大小姐被配给了以清雅温柔闻名的澜王爷,众人摇头,真是可惜了澜王爷!
而另一位当事人则是人人谈及色变的,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想提及他,此人便是大赫三皇子赫连宵,此人残暴不仁,冷血无情,他的罪行可谓罄竹难书,这里不提也罢。
热闹的街道比以往更喧哗了些,无人在意青石路上驶过来的一辆普通马车,只见前面的马夫一身黑衣,面色俊朗,但嘴角紧抿,一看便是不长笑的,黑衣人谨慎地赶着马车,生怕惊到车中之人。
此刻,即墨莲正稳稳坐于马车内,透过车帘的缝隙,往外看去,熙熙攘攘的街道人流攒动,街道两旁商铺林立,干净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各色小吃的香味,好一派热闹场景,即墨莲琉璃色瞳眸难得闪现趣味,她勾着唇,暗想,这便是古代的街道啊!有空真应该多出来瞧瞧。
正瞧得惬意,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一声尖锐的惨叫让人浑身发憷。
“你该死,竟然撞伤了我的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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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芳心暗动
只见一身穿浅粉色石榴裙的少女抽出腰间的鞭子,那鞭子极细,银质的,泛着幽幽冷光,若是被这银鞭抽到,定然会留下难以恢复的伤痕,少女眼底狠光乍现,她兜头就朝如风狠狠甩来,锋利的鞭风眼看着就要在赶车的男子脸上留下血痕。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
如风嘴角紧抿,眼底闪过厌恶,凡是阻挡主子路的,都该死。
抬手,银鞭下一刻便被如风擒住,抓住鞭尾,如风手下微微用劲,少女手中的鞭柄脱手而出,如风嘲讽地勾起唇,将鞭子扔往不远处的垃圾车。
甩了一下缰绳,马蹄高高扬起,如风不想让任何多余的人或事影响主子的心情,现在已近正午,主子还得回去用膳。
看着赶车的男子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粉衣少女跺着脚,眼眶泛红,从来没人能这么无视她,少女叉着腰,喊道:“你给我停下,撞伤了我的小金,又扔了我的鞭子,哼,你就等着被诛九族吧。”
少女又朝跟在自己身后的四名轻装男子吩咐道:“你们过去将他拦住,本公,本小姐就不相信在大赫京都还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
“是。”四名男子点头,两两成对,一对飞身而上打算抓住如风,另一对抬手,直直拍向前方的马脑袋上。
如风眼底冷意渐增,他刚想还手,车内传来沉沉打断声:“如风,退下。”
如风瞬间收掌,跃下马车,站在车帘处,恭敬地低首,低声道:“是,主子。”
本来紧张的气氛因为车中人的低沉略带懒意的嗓音而停滞,不见其人,光凭那几个字,周围人已经频频注目,该是怎样的人才能有这么磁性,似乎能让人上瘾的声音。
就连那粉衣少女也是心下一跳,她抬手,阻止那四人的进攻。
车内缓缓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圆润的指头犹如极品美玉,让人爱不释手,那只手挑开帘幔,在众人屏息等待中,只见一个身着纯白锦衣的少年缓缓立于车前,少年头束青白冠玉,腰间系着同色的玉佩。下面坠着青色流苏。
一阵抽气声此起彼伏。
少年无疑是俊朗的,皮肤极为白皙,嫩的像是能掐出水来,琉璃色双眸闪烁着慵懒光芒,薄唇微微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少年看向粉衣少女,问:“不知姑娘要如何才能放过我的马夫?”
粉衣少女只觉胸口处一滞,一种不明情绪在胸中翻涌,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捂着胸口,脸上飞起一抹红霞,让本来嚣张的气焰突然像是被水浇灭,她支支吾吾道:“我,我不是想要他的命,只是,只是我的鞭子。”
少女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一双眼睛不受控制地往少年身上看去,脸颊上的红霞似乎更浓了些。
即墨莲眼底的笑意更甚,众人只觉这少年如此爱笑,定是脾气极好之人,只有视线从未离开过她的如风真正明白主子笑意的真正含义。
对,那是嘲讽,是不屑,也是无动于衷。
“这样吧,我替我家马夫赔给小姐一根软鞭,如风,将车内的那根‘素裹’拿来。”
尽管不愿,如风还是点头,轻巧跳上马车,将车内抽屉里那根主子新得到的软便拿了出来,当如风再下车时,众人又是一阵惊叹。
若说刚刚少女那银质软便是颇厉害的武器,那这根纯白软鞭便是鞭中之首,素白的软便通体是由冰蚕丝制成,冰蝉丝乃是当今世间罕见之物,此物最为坚韧,一般刀剑根本撼动不了它分毫,而它的杀伤力也是极为巨大的,凡是被冰蚕丝割伤,即使很小的伤口,也会流血不止,最后血尽而亡。
即墨莲又扫了一眼地上还在抽搐的‘小金’,那是一条金毛犬,犬后腿处一片血迹,应该是被马蹄踏过。
即墨莲眼神微闪,暗叹一声,她向来对小动物狠不下心来,即墨莲跳下车,手刚想伸出,如风一挡,低声阻止道:“主子,我来。”
主子在他眼中不该沾染这种肮脏的东西,即墨莲摇头,只是淡声拒绝:“我自己来。”
只见素白纤细的手轻轻按压犬的受伤部位,在犬的呜咽声中即墨莲点了点它的后腿,向蹲在自己跟前的如风吩咐道:“将圣天丸拿来。”
如风一顿,这么珍贵的东西用在一个畜生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但自家主子的性格向来说一不二,不甘愿地拿出一个亮银色瓷瓶,将里面仅剩的三颗药丸倒出一颗,直接送往犬嘴里。
两人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