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相公极宠妃-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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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哪里还有煞王的架势,那模样,叫一个心甘情愿。
即墨莲含笑点头:“好,去吧。”
赫连宵再亲了亲自家娘子,这才依依不舍地走向门口,心想着快些收拾,好向娘子邀功,如此,娘子变回彻底消了气。
几乎看不见脚步移动,整个人已经移到主院门口,刚打算开门,赫连宵突然顿住,他皱眉。
不对。
下一刻,红影飞掠过,人已经又回到房间,果然,卧房内,即墨莲依旧穿着大氅,而且看样子正打算出门。
“娘子,你不是不生气了吗?”
“是啊。”即墨莲很自然点头。
“那你,你为何要出门。”赫连宵想要上前,却又害怕因此会惹怒娘子,赫连宵只能踌躇着,眼睛却连片刻都未离开过即墨莲。
“我去普济寺。”即墨莲也不隐瞒,直接说出来。
赫连宵往即墨莲前方一站,挡住了即墨莲的路,他问:“娘子为何要去普济寺?”
“去请了尘大师。”
纵观整个大赫,也只有了尘能力最强,若是能请来了尘未眳儿祈福,赫连眳这一生会顺遂安稳。
毕竟赫连宵的童年已经让即墨莲心下有了阴影。
所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凡是涉及到赫连宵跟赫连眳的,即墨莲都会尝试。
听到了尘,前后一联系,赫连宵便明白娘子的意思,他自然不愿这冰天雪地里娘子出门,拦住即墨莲:“娘子别去。”
“不行,我得亲自去。”即墨莲拒绝。
在即墨莲看来,只有亲自前往普济寺才能表示出自己的尊重跟真心。
赫连宵甚至不愿即墨莲离开房间一步,更别说是前往普济寺,他看着即墨莲:“娘子一定要去?”
“是。”
赫连宵终是点头,他将即墨莲身上的大氅解开,又将娘子推着往内室走去,按坐在床,上,这才说道:“娘子呆在王府里,普济寺为夫去。”
“宵?”即墨莲想要起身,却又被赫连宵再次按住。
“娘子,我不可能让你去普济寺。”语气淡然,却是让人无法反驳。
从平常赫连宵呵护的心态来看,即墨莲可以确定自己一人是无法成行的。
“那我跟你一起去。”即墨莲又道。
这么久以来两人很少这么分开过,即墨莲舍不得,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从平常赫连宵的言语中,即墨莲知晓赫连宵是不屑那些和尚的,若让宵一人去,了尘说不定还会被得罪。
明白娘子的担忧,赫连宵亲吻她的额头,一边保证道:“放心,为了娘子你我也不会看不上了尘的。”
“可是——”即墨莲还是担忧。
即将说出口的话被赫连宵堵在口中,心下幽然一叹,即墨莲双手搭在赫连宵的肩上,回应着赫连宵的索取,也罢,就让宵一人去吧。
好在普济寺离这京都不远,若是快马加鞭,一日便可来回。
气喘吁吁分开,即墨莲轻声说道:“宵小心些。”
“好。”
在无其他人知晓的情况下,赫连宵牵着疾风离开王府。
听从了赫连宵的话,即墨莲真的没想过要出门,她坐在赫连宵之前画画的案前,盯着桌上自己的画像。
这是赫连宵最近的爱好,画她。
说来也是奇怪,按赫连宵的话说,他以往从未拿过画笔,可几日之后,他画上的娘子已经能刻画的非常传神,那一眉一眼,一颦一笑皆跟活了一般。
本来即墨莲还以为赫连宵是在藏拙,后来即墨莲便考验他一番,谁料这煞王除了自家娘子画像外,对其余的不管是人物还是景物皆是一窍不通。
那涂鸦简直无法入目。
端详着画中之人,即墨莲一时莞尔,她无声笑过,笑容刚划过嘴角却又停滞,看着外面依旧高挂的太阳,即墨莲心中黯然。
赫连宵才离开不足两个时辰,她已经想他了。
收敛心思,即墨莲注意力开始放在手中刚拿的书上,刚垂眸,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
朝南进了房间,视线搜寻一番,并未看见煞王,朝南只好抱拳对即墨莲说道:“王妃,路澈已经抵达城门口,说是祝贺小主子满月。”
“为何之前没收到消息?”即墨莲放下书,蹙眉问。
大盛皇宫有赫连宵的人,若是路澈大张旗鼓的出来,消息定然早已传回来,难道是学着她跟宵之前一般?
果然,朝南的下一句话印证了即墨莲的猜测:“路澈乔装,皇宫里有路澈替身。”
“王妃,该怎么办?”朝南有些着急。
说路澈是单纯过来祝贺王爷王妃喜得贵子的,朝南断然不会相信。
宵不在,能接待路澈是只有自己了,即墨莲起身,说道:“你跟朝北两人前往城门口迎接,既然他不想大张旗鼓,那便替他安排好客栈。”
人家没说来找茬,即墨莲自然也不会带头给人坏脸色。
“是。”朝南点头,想了想,为了自家王爷,他觉着自己还是该问问:“王妃,这事是否要告知王爷?”
摆摆手,即墨莲说道:“我会自己跟他说。”
“属下越矩了。”朝南跪地。
“无碍,你下去吧。”
朝南这才离开。
即墨莲已经无心看书,她索性起身,收拾了自己,而后又吩咐如冰将赫连眳抱过来。至于路澈,在大赫,她不相信路澈敢明目张胆做出什么事来。
正斗着赫连眳玩,门口去接了路澈的朝南回来禀报:“王妃,路澈要拜访王爷跟王妃。”
即墨莲将玩具递到赫连眳手中,又替他擦去嘴角的口水,这才说道:“大盛皇帝远道而来必然是累了,该好好休息,三日后自然会有人请他来王府。”
幸亏是朝南,若是朝北,定然得跟路澈戗起来。
即墨莲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左右赫连宵快要回来了,这些事还是等宵回来让他处理,否则让宵知道自己私下见路澈,到时他又得喝好几日的醋了。
然,想象固然美好,可事实往往会超出人的预料。
没过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即墨莲捏着赫连眳小脸的手一顿,她笑问:“眳儿,你说外面是谁?”
赫连眳自然不会说话,他一把抓住自家娘亲的手便往嘴里送去。
湿软的触感让即墨莲回神,她抽出手,笑道:“眳儿可是饿了?”
母子两大眼瞪着小眼时,门口传来一道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声音。
“煞——王妃。”
听到这声音,即墨莲眸子一冷,她抱起赫连眳,却未开门,而是嗓音极冷的问:“如今你是大盛帝王,你该知晓何为礼貌。”
虽然这主院处于王府前院,这里也没那么多等级禁忌之分,可一国之主跑到人家院门口还是不妥。
外面的路澈早已想到即墨莲会如此回答,心下还是难免一疼,他苦笑道:“煞王妃,朕唐突了,可朕这次过来是真无其他意思,朕,我不过想看看你跟你的孩子。”
“你乃大盛皇上,而我是大赫煞王妃,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以我们的交情并不足以让你亲自登门,难道朝南未跟你说过吗?三日后自然有人请你参加我儿的满月宴。”
“我,有些话想单独跟煞王妃说。”路澈声音听着有些飘忽。
若是有赫连宵在旁,路澈是断然不会跟即墨莲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我们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说。”即墨莲并未松口。
路澈终于下了决心:“若是有关煞王呢?”
☆、第233章 可怜可笑哪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心中早已做好准备,可真正看着即墨莲时,路澈还是不免愣怔一下。
“有关宵的什么事?”即墨莲语气不耐,也未有请路澈进门打算。
路澈苦笑,自己还真是没事找虐啊,可他能怎么办,心中还是放不下,他告诉过自己多少次,可若真能随心所欲该多好。
这是最后一次,真正的最后一次,路澈来之前这么对自己说。
“远道而来,煞王府便是如此对待客人的吗?”路澈明明不是这么想,可语气却让自己无法控制。
“对于不请而来的人,我煞王府似乎没有义务照顾你把?”即墨莲利索的反唇相讥。
“哎,看来,我这一趟是自作多情了。”
路澈状似无奈地叹气。
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中,如风几人终于摆脱路澈带来的人,快速在主院门前聚拢,他们个个神情狠戾,眼睛更是紧紧盯着路澈,看他们模样,若是路澈敢轻举妄动,他们定要拼尽全力护住王妃。
路澈摇头,并未将如风几人放在眼里,他终是叹了口气,就要转身:“既然如此,那朕便告退了。”
“等一下。”
在众人的不解中,即墨莲踱出门外,她扫视周围,吩咐:“你们都下去。”
尽管仍旧担心,几人也不敢违抗即墨莲的意愿,众人只能退开。
即墨莲走到路澈面前,也不跟他拐弯抹角,她直接问:“你说有关宵的是何事?”
若说即墨莲有多相信路澈那也不见得,但事关赫连宵,即便是一点可能她也不会放过。
这么干脆的问题让路澈手心一紧,而后若无其事地回道:“是。”
路澈如此肯定的回答让即墨莲认真起来,路澈此人她虽不是很了解,可身在大赫,路澈不会说出谎言,这对他有害无益,不过路澈巴巴过来告知自己这些,定不是因为好心,思及此,即墨莲沉着眸子问:“你的条件?”
对,路澈此举定然是要跟她做交易。
“看来是瞒不过煞王妃啊。”路澈自嘲道。
也许只有公平交易即墨莲才会放心,这也给自己一个借口。
路澈这才正色道:“朕这次前来大赫有两个目的,一是给煞王跟煞王妃送一个人,另外一个则是给煞王送一物。”
即墨莲自然不会这么就相信路澈,她问:“何人?又是何物?”
已经严明,路澈也不迂回,他说道:“人是你们大概想寻找的,跟煞王可是有仇的。”
她跟宵相识这么久,跟宵有仇且寻找的,目前只有一人,即墨莲眯着眼问:“你是说赫连铮?”
“煞王妃果然聪慧过人。”
都说时间是最厉害的,任何东西都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这话在即墨莲看来也有几分正确,刚被赫连铮下药时,即墨莲真是恨不能将其剥皮抽筋,让他尝尝当年宵承受的苦,可这么久之后,加之她跟宵已经有了赫连眳,对赫连铮的感觉大概只剩下厌恶了。
“若是你好心些,可以替我们杀了他,若是不愿,你也可以将人给我们。”总之,对于赫连铮,还是一建了结的好。
即墨莲这么说倒是出乎路澈意料,前尘往事他知道的不多,可赫连宵被赫连铮嫌弃这事确实众所周知的,而即墨莲如此爱护赫连宵,又岂会简单放过赫连铮。
看出路澈的疑惑来,即墨莲笑道:“事情过了这么久,即便当日再气愤,已经过了这么久,赫连铮不会同样不会过得痛快。”
当年具体何事也只有当事人知晓,相比赫连铮这段时间也被折磨的够呛吧。
“既然如此,那朕便此人送来,毕竟他可是大赫先皇。”路澈将这个‘先皇’两字说的尤其重。
“那就劳烦你了。”即墨莲淡淡说道。
语气淡然,同样也是在告诉路澈赫连铮这人是不足以做条件来跟她做交易的。
路澈清了清嗓子,回道:“既然如此,那这位便是朕额外送给你们的。”
即墨莲并未表现出多大的惊喜来,她想知道路澈凭什么如此明目张胆的过来,即墨莲问:“你所言的物为何?”
路澈并未直接将那物拿出来,而是先反问:“王妃可还记着米芙儿?”
提及这女子,即墨莲眼中闪过厌恶,清幽的嗓音也带着冷意:“这人早已死。”
虽然面上并未表现异样,即墨莲心底却是没来由的跳动的厉害。
路澈煞有其事的点头:“原来如此。”
米芙儿魂魄注入即墨莲身体的事虽然听起来有些惊悚,路澈却也不是不信,既然赫连宵跟即墨莲能安然回来,那便表示米芙儿早已不是问题,路澈这么回答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话,他说道:“不过朕这物既跟米芙儿有关,却又跟她无关。”
没等即墨莲好好想路澈话中的意思,他已然将手展开,在路澈手心躺着的赫然是一枚玉佩,却且地说是一枚即墨莲极为熟悉的玉佩。
这碧玉中带着血色,又被金色阳光洒满整个身体,此玉佩便形成一股极为奇怪的气流,这让即墨莲觉着胸前一热。
而她胸前挂着的自然是跟路澈手中一模一样的玉佩。
“不知你从哪里得到这东西?”即墨莲不动声色地问。
虽然即墨莲竭力表现出平常的神色来,可在她看见玉佩一刹那时瞳孔一滞还是未逃过路澈的眼。
路澈收回手,解释道:“这是在我大盛皇宫内寻得的。”
确切地说是在大赫先皇后所住的宫殿内发现的,这东西被藏得极深,玉佩是米芙儿抢的这是路澈早在上一回过来大赫时便已知晓。
即墨莲好奇心不大,可她身上的玉佩是赫连宵的,而路澈手中则是陌玉的,按陌玉的说法,这玉佩还跟隐族有关,况且,自这玉佩一出现即墨莲便觉着浑身不对劲。
她不喜欢超出自己控制的事,所以得到玉佩是必行之路。
心思转动,即墨莲再次开口:“你可以提出你的条件。”
路澈终于收起一直维持的自信自得,俊美的面上是罕见的焦急,紫眸也是深深的疲惫,路澈说道:“我想说的是关于兽人之事。”
“兽人?”即墨莲似笑非笑地问。
提及这件事路澈是有些理亏,毕竟以赫连宵跟即墨莲的聪明来看,当日宇文家的事也有他路澈的手笔在内。
“当日之战的确有朕的算计在内,这事是朕错了。”为了百姓,他过来之前已经存了道歉的心思。
没想到路澈会直接承认自己的错处,想来他的麻烦不小,即墨莲并未接受路澈的道歉,她问:“不知那些兽人发生了何事?”
曾今经历过的所有人跟事,现在想想也只有兽人这一茬在即墨莲心中留下了映像,说实话,她对那些兽人还挺有好感。
路澈苦笑:“不是兽人有事,而是我大盛百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