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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清变之四爷的幸福生活 by亦人(强强 清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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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随着文柯低沉的一声,井秀再一次做起了抛物线运动,直直飞了出去,远远地摔倒在地上,很丢脸的样子。

    “呼”大口喘着气,井秀索性躺在地上不起来了,想三个月前,他从八阿哥伴读变成了公主侍卫,宫里这么多年,也算是练就了一身高贵气质,如今,可是打小从未这么狼狈过,这段时间里,都尝过了。

    井秀很有自虐倾向地总是缠着文柯练功,沫沫却喜欢霸占着闲轶的书房、抢着闲轶挑着看的书册,舒舒服服窝在闲轶的大躺椅上,眯眼享受瞧着书上或简单、或繁复的批注笔记,沫沫细细品味,实在佩服崭闲轶那脑袋瓜子。

    先生,真不愧是玩转阴谋诡计的崭半仙!

    对于这样直白的“赞美”,每每让闲轶挑眉,却瞧着女孩儿眼中的神采异色,闲轶总是兴不起对沫沫捉弄报复的心思或许,能让这位固伦清和公主如此真实以对,也是一种荣幸。

    闲云居的生活,热闹了起来。

    而,每当夜晚来临,虽然胤禛从未说过,可是沫沫很有默契地在晚饭过后回自己的院子,她自然不会打扰四哥哥和先生的正事。

    “皇阿玛要去五台山礼佛,让大阿哥、三阿哥随行,皇太子监国,却没有提及我。”听着,胤禛说的是陈述句,然而,话中的疑问,闲轶是听出来了。

    “胤禛,还不是时候。”一句话,猜中了胤禛心中所想,一句话,否认了胤禛心中所谋。

    胤禛微微有些诧异,先生在叫“胤禛”?对面这人,从来都是装模作样恭敬着唤一声“四阿哥”,即便那份恭敬敷衍虚假得厉害。

    能对皇四子直呼其名的,有几人?胤禛向来是个重规矩的人,“是我心急了。”半晌之后,却是,四阿哥低头,妥协了。

    这一晚,并不愉快。

    然而,闲轶可否料到?

    胤禛打闲云居出来,回了书房,招来了一众下属,商议谋天下。

    四阿哥的野心,在十五有余、未满十六岁的时候,便已经忍不住了这,该是多大的变数?

    佟芳华这只穿越时空而来的小蝴蝶,翅膀扇得太彪悍了。

    “蒋平、井慕,你们即刻动身,去郊外别庄把邬先生请来,务必保护好先生。”胤禛手指摩挲着扳指,想起这个邬先生,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两年多以前,遇见崭闲轶之前,先是救下了险遭杀生之祸的邬思道,胤禛从未料想过,一日之内,连遇两人,皆是旷世之才。

    按理,受了自己救命之恩的邬思道,比起得了一份看似知遇之恩的崭闲轶,胤禛理所当然,更加信任这位邬先生。

    然而,胤禛虽然压下了心中重重异样,却无法否认事实。

    其实,比起邬思道,他四阿哥两年来更加依赖于崭闲轶,此次若不是崭先生不留余地地“否认”,胤禛未必会有心把京城郊外别庄的邬先生请来四阿哥府。

    “井亭,可会去告知额娘?”书房里渐渐只留下了井亭一人,胤禛抬头,目光直射眼前的井亭,这个比自己大了两年的井亭,陪着自己走过许多,如今,会如何选择?

    他,爱新觉罗胤禛,想要做那逆天而行的夺位之举,甚至不惜逼皇阿玛退位、更会彻底除了胤礽那祸害如此之事,井亭,你会如何?

    四阿哥的眼睛,很亮很亮,似乎这蒙尘多年的明珠,终于闪耀起来了,井亭毫不退避地对上四阿哥的视线,站得笔直,“爷,井亭和弟弟的命,是佟主子救下的。当年,佟主子向井亭要了一个承诺作为救命之恩的交换。”

    这是井亭第一次谈起,胤禛听得很认真,他知道,接下来井亭的话,很重要、很重要。

    井亭瞧着四阿哥眼中的信任,微微扬起了嘴角,笑意很明显,所有人都说,他佟井亭的性子像极了主子四阿哥胤禛,就是个冰山木头,不会笑、也不会哭,然而,谁又知道?

    四阿哥哭得时候,最令人心痛,四阿哥笑的时候,最令人心动。

    而他井亭,像极了四爷,自然也会笑,“井亭六岁的时候,便发誓,此生只忠于爱新觉罗胤禛一人。”

    这一份忠心,太过沉重如此珍贵。因为井亭的纯粹,更因为,这是额娘的十分心意。

    胤禛的神情中没有笑意,而井亭其实看到了,四爷的动容。

    然而,就在下一刻,“爷,您的决定,便是井亭奉行的使命,可是,井亭想要劝一句崭先生所言,还请爷慎思。”躬身。

    “嗯?”胤禛这下倒是有了表情,不是一点点的诧异,而是称得上惊诧了,“你知道?”下意识皱起眉头,自己与崭先生的谈话,即便是井亭,也从未可知的,那么,井亭这番话,为何?

    像是早知晓四爷有此一问,井亭直起腰来,“爷,这是您今晚离了闲云居后,先生让文柯带给井亭的话,先生只说了一句怕是四阿哥听不进劝。井亭直觉,这一句,很重要。”是心腹之人,是交心之人,井亭才会对主子,如此“不慎言慎行”。

    先生,他,竟早料到了?胤禛听着井亭的话,有些莫名的气愤既然料到了,那为何不直接劝谏自己?反而,要通过井亭之口?真是,莫名的情绪。

    胤禛挥手打发了井亭,就在书房里静坐许久,不禁抚额,自嘲一番,自己何时竟然会在意这些?想想,近来,因为崭闲轶,时而涌起的异样情绪,还真是不少!

    那,四阿哥可会是轻易改变主意的性子?

    第二日,晚。

    闲轶在闲云居的院子里,等来的,却是四阿哥的又一次“鸽子”。

    崭闲轶会甘心?

    趁着夜色,一派儒雅仙人姿态的先生,再次做起了“听墙角”的不华丽勾当,然后,这次却是生生体验了一回什么叫做“妒火中烧”!

    好你个胤禛!

    我费尽心思帮你谋天下,你却避着我在府里宁愿去相信这么个瘸子?可恶!

    闲轶:那瘸子长得该死的还真不错!




嫩豆腐 想要记住你的味道

“井亭,你认为,邬先生的主意,如何?”胤禛从邬思道的小院里出来,刚回到自己的院子,便转头对着身后的井亭问道,神情里,看不出端倪。

    井亭这一路也在思考,似乎像是要找出邬先生谋划中的错处、漏处,很可惜、也很庆幸,“爷,井亭驽钝。”找不到破绽,即便,计划很冒险。

    皇上打算带着大阿哥、三阿哥出京礼佛,留了皇太子监国、和一个刚入刑部办差的四阿哥。

    邬先生问,“四爷,可能办到?皇上出游,难免身体不适、患个急症。”邬思道并不十分清楚,这皇四子所掌握的实力,所以,所谓“谋”,他只是抛出一个个问题。

    胤禛的眼神很镇定,却没有回答。

    邬先生又问,“四爷,可能办到?皇太子监国,闻讯‘帝危’,立生夺位之心,然,帝安,子不孝,则君怒。”

    胤禛的眸光很深沉,依旧沉默着,稍后,起身对着邬思道微微躬身一礼,离开。

    胤禛听闻井亭的回答,并不做评论,下一刻推开自己的卧房门,转身想要对着井亭再做几句吩咐,却突然身形一顿,眉头紧皱,缓了片刻,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井亭早些回去休息。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先生不请自入,可为贼?”

    四爷这话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冰寒气息四散而开,房内顿时凝重了好多分。

    暗处躲着的闲轶也是一惊,对于自己的藏身功夫,很有自信,如何会被发现?胤禛难道也隐藏了功力?

    虽然心中惊诧,闲轶从影中踱步而出,却是一脸的悠哉气派,夜探四爷府,仍是一身青衣长袍,理了理袍子、整了整袖子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笑容展开,“胤禛不愿请轶坐下喝杯茶吗?”

    你都不请自入了,这会儿倒还知道“请坐喝茶”是需要相问的吗?

    瞧着闲轶这副姿态,胤禛咬咬牙,袖中双手握拳,“崭闲轶,你别得寸进尺,我敬你一声‘先生’,你却直呼我‘胤禛’,谁给你的胆子!”

    胤禛生气了,仅仅因为,被直呼了名讳?

    微微有点歇斯底里,这样的四爷,是够真实、还是太虚幻?

    此刻,胤禛的脸,是有表情的,不是冰冷木然,也不是肃然有礼,自然更不是破天荒的那种温和微笑,“胤禛你也叫我‘闲轶’或是‘轶’便可以了,连名带姓的,你叫着麻烦、我听着麻烦。”

    这厮,所谓的“先生”,果然就是一张掩饰真性情的外皮,忒无赖了。

    胤禛微愕,再闭眼、睁眼之际,他勉强能够恢复到那一副疑似面瘫的表情。

    可下一瞬,“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发现我的?胤禛。”闲轶直截了当地问了,胤禛是如何识破的?

    然后,在句末,闲轶像是品茗一般,细细地、像是无穷回味着一般,念着“胤禛”两字。

    胤禛对闲轶这副肆意悠然的样子很意外,却又似乎在意料之中,从一开始相识,这崭闲轶就没真把他这四阿哥当做皇子阿哥、更别说是当做“主子”,像许多许多人那般远远地敬着,其实,胤禛无法否认心里的一丝欣喜,有一个人,能像是朋友一般对待,感觉很好。

    更何况,从某种角度而言,这个人的性子,很像是额娘的那种脾气,就像是额娘对待皇阿玛这万人敬仰膜拜的帝君,她从来都是嬉笑怒骂,像是待一个寻常夫君咳咳,该死的,怎么会这么形容?

    闲轶等着胤禛解疑,却惊奇地等到了胤禛微红的耳垂,在烛光下,如明珠一般闪耀。

    刚才还留有一点点的醋意、酸味儿,此刻,踪影全无。

    而胤禛没有发觉自己的异样,也似乎没有发觉闲轶神情中的狂喜,胤禛自顾坐下,低着头,少年的音质带着些深沉的味道,“你进邬先生的院子,我就闻到了。”

    哈?

    胤禛说得轻巧,闲轶听来却难免有些惊悚他,闻到了?怎么闻?闲轶下意识地对着自己的袍子嗅了嗅。

    胤禛虽然低着头,然而眼角余光瞥见闲轶的模样,终究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竟然是笑了,当然,四爷这笑是无声的,而闲轶正一副小狗样地嗅着自己,自然就错过了胤禛的笑,等闲轶再去用疑惑、又带着点好奇的目光看胤禛时,哪里还能见到半分笑意?

    “你身上有属于你的味道。”

    咳咳,四爷啊,您这是在告白不?瞧瞧您自个儿,虽然刻意收起了笑意,可那眸光中的温和暖意又是怎么回事儿?

    闲轶依旧愣怔着,他自然想不通透,“味道”究竟是指什么?

    瞧着闲轶还是用那疑惑的眼神盯着自己,胤禛却哪里还肯再解释?难道要他说之前养病的半个月,其实早就闻到了“属于先生的味道”在小院隐蔽的一角,只是当初怀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即便知道他崭闲轶在胆大妄为地“听墙角”,胤禛也装作不知?

    而那所谓的“味道”,不过就是近来每日早晨,文柯从闲云居送来那清粥的味道。

    这般解释的话语,四爷会坦白?才怪!

    不过,对于闲轶而言,究竟是什么味道,很重要?

    当然重要,却不是非得弄清楚答案的那种重要程度。

    因为,闲轶只要了解到一点,就可以了胤禛坦言,记住了崭闲轶的味道。

    于是,青衫身影稍一晃动,四爷胤禛竟是就这般轻易地落入了一个怀抱,强势却不乏温暖的怀抱,明明早已入夏,明明被一个男人抱着何等怪异?胤禛却只是低叹一声,然后,异常从容镇定,就这么被闲轶抱着。

    如果,做了那么多,避了那么久,终究还是躲不过,那,为何还要逃避?

    爱新觉罗胤禛,又不是那没担当的胆小鬼。

    胤禛听得很清晰,闲轶的心跳,在不断加速,这一种情绪,胤禛想是明白的,因为,他自己便是压抑了许久的。

    闲轶抱着怀中人,紧紧的,他没有去看胤禛低头时的表情,而是同样低着头,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胤禛的脖子肩膀处,深深一口呼吸,半晌过后,声音有些闷闷的,“胤禛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我闻不出来”

    胤禛扯着嘴角失笑,这厮,是无赖。

    所以,下一刻,闲轶侧头,张嘴咬着胤禛脖子处的嫩肉,闲轶温热的气息、闲轶湿润的唇畔、闲轶那似是调皮着轻咬的牙齿,让胤禛缩了缩脖子想要逃离,又似乎舍不得,还是心中那一份“莫名其妙”的喜欢。

    “嗯”像是回味无穷的低沉轻笑,“闻不出来,那我就尝一尝,现在有点味道了。”

    这厮果真忒无赖!




佟国舅 隆科多

如果,做了那么多,避了那么久,终究还是躲不过,那,为何还要逃避?

    于情事,胤禛从未考虑过太多,就好比两年前奉旨娶了嫡福晋乌拉那拉氏,还有这四爷府里的一干妾氏格格,在四爷眼中,也不过就是一群女人一群满脑子争权夺宠的无知女人。

    幸好,那拉氏,是个略聪明的,四爷寡欲,她便明着暗着压制着府里那些个不消停的女人们所以,胤禛也是敬着这个福晋的,相敬如宾。

    于爱意,胤禛也是看多了,打小各宫娘娘对着皇阿玛追逐的眼神,自己出宫开府之后,后院里的女人们卖弄讨好的模样甚至,快十六岁的胤禛,也曾在皇太子的毓庆宫见着胤礽肆意玩着男宠。

    先生大概是不屑掩饰,所以胤禛很容易便能看懂,早在一开始,胤禛就被崭闲轶那炙热的目光,灼了眼,然而,就这样一份来自先生的“感情”,来得太过突然,让四爷一度乱了阵脚当初唯一想到能做的,便是假装“不懂”。

    然后,便一直假装下去。

    

    “嘶!”脖子处传来一阵痛感,胤禛下意识猛地推开了闲轶的怀抱,立起身子,回头微微瞪着眼睛,瞧这“不知死活敢冒犯皇子”的刁民!

    “咦?咬疼你了?”闲轶抬头摆着一张无辜迷茫的脸,眼神中仍带着几分回味无穷,好似,刚刚美餐了一顿、却还没有吃饱。

    胤禛很有冲动要破口骂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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