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小妾-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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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少爷还赤裸裸的坐在这里,我怎么上?
福多多有些恼,语气不善的回答道:“你坐在这里,我怎么上?”
“怎么不能上?”余世逸不解的反问道。
闻言,福多多满脸的黑线。
我的脸皮真得很薄,不厚的,我的大少爷!
看余世逸怎么也说不停,福多多耍赖的说道:“反正我说不能上,就是不能上!”
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的嘟起,脸蛋一脸的认真,余世逸看得浑身又是一热。
“好好好,不上不上,我不上了,好不好?”余世逸好脾气的哄道,一点都不生气。
因为,看着福多多闹着小脾气,使个小性子,余世逸还是挺享受的。
以往曾经,哪会有人如此的与他这般相处。
不是阿谀奉承、虚与委蛇的讨好他,就是唯唯诺诺,没有尽心的为他着想。
福多多这般,很好,真得很好。
正在这时,碧桃端着滋补的燕窝进来。
看福多多抱着被子坐着,一脸的不高兴,而余世逸则是满脸的笑意,就跟老鼠偷了油般的得意。
垂下眼睑思索了一下,她笑盈盈的上前,问道:“少爷,什么上不上?奴婢老大远就听见了。”
余世逸对于碧桃,心里有些隔应。
缘由是,福多多似乎对她很是的看重,而且很放在心上。
就拿今天清晨来说,福多多未睁开眼,第一句叫唤的就是碧桃,好似碧桃是她很少重要的人一般,比他都还重要,这让他感觉到很是的不爽快。
能与福多多白头偕老的唯有自己,她碧桃算什么东西?怎么可以在多多的心里有这么重要的位置!
因此,看到碧桃笑吟吟的进来,余世逸扬起的嘴角,一下子耷拉了下来。
福多多的思绪都在了碧桃问的话中。
此时此刻,她这才觉得之前他跟余世逸讨论上不上的问题是如此的暧昧扯不清。
头埋在被窝中,福多多有种无脸见人的感觉。
余世逸看福多多如此的行为,以为是不想看到碧桃,心情一下子就愉悦了起来,看碧桃的神情也不如适才的锐利了,接过她手中的小白碗,挥挥手,说道:“你下去吧!没唤你就不要再进来。”
碧桃看了看鸵鸟状的福多多,脚步有些移不开。
她有些担心福多多的情况。
昨晚和今天清晨,她知道屋里发生的事情,很怕福多多受到一丝的伤害。
可余世逸赶人赶得紧,也只能三步一回头的,乌龟漫步似的离开。
第两百二十二章 釜底抽薪
等碧桃离开后,余世逸又开始哄劝着福多多赶快上药。
福多多把头深深的埋进自己的臂弯里,不肯出来。
今天真的是丢脸丢大发了,往后她还怎么见人?尤其是一想到碧桃的那句关于“上不上”的问话,福多多更是满脸黑线,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藏起来。
余世逸不知福多多的懊恼,仍旧闹着她。
他此时的心里就好似灌了满满的一壶蜜水般,甜丝丝的,恨不得每天都如此。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余府的大太太却仿若食用了一整个的黄连,苦不堪言。
早几日,余令轩审问了四姨娘和红蕊之后,来到她的院里,大吵大闹了一番,并且当着众人的面,又狠狠的扇了她几个耳光,当时她的脸就立马红肿了起来,到现在都还没有消下去。
这还不算什么,余令轩还剥夺了她当家主母的权利,彻彻底底的给软禁在了四四方方的正院里。
下人们最会看眼色,识时务。
见她如此下场,各个做事都不用心起来,不是昨日她偷懒没有做好差事,就是今日她不听自己的吩咐。
大太太气得牙痒痒,脚下一蹬,就把面前的小炕桌给踢翻了。
炕桌上放着的茶盅、茶壶等,随着小炕桌的倾倒,滚落了下来,有些砸到了临床大炕上,有些由于惯性在大炕上翻滚着,慢慢的滚到了炕沿,然后摇摇欲坠着,坚持了几息的时间,最终熬不住,“哐当”的一声,重重的砸在了坚硬的青砖石上,裂成了好几块陶瓷碎片。
“太太”听到动静的张妈妈忙进屋来,看到内室里的一片狼藉,眼神暗了又暗,想要抬脚出去,免得遭受无妄之灾,可太太已经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低声劝说道:“太太,您这又是何苦?”
“我何苦?这些苦还不是他给我逼的!”
大太太咬牙切齿着,双手攥成拳头,浑身充满了浓浓的怒气。
怕越说越错,张妈妈不敢答话,默默的清理着瓷片。
大太太坐在临窗大炕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张妈妈弯腰清理,眼眸射出一抹寒光。她问道:“二太太那里如何?说过什么时候过来吗?她有没有在二老爷面前说说,给我解了禁?”
听闻,张妈妈拾捡碎片的手,轻轻一抖。
在大太太没有被大老爷禁锢之前,张妈妈已经准备好东西,要去拜访二太太的。
没有想到,她刚想出门,大老爷怒气冲冲来,好生的闹了一番,并且打骂了大太太。在这种情况之下,她根本不能丢下大太太,就这么离开,所以那件事情也因此耽搁了下来,等要去办的时候,院落被大老爷严守看管起来,外面的人轻易进不来,里面的人,尤其是太太身边得力的更不能踏出院落一步,否则的话,就会被乱棍打死。
张妈妈她上还有高堂公婆,下有嗷嗷待哺的孙儿,还有丈夫等着她拿主意,谋划着今后的路。
所以,她绝不会冒这个必死无疑的险。
现今,见大太太问起,张妈妈不由得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作答。
大太太见张妈妈支支吾吾的,心中的气闷一下子就上来,阴冷的质问道:“怎么?舌头被猫叼走了吗?不会说话了?如若这样,我要你何用?”声音又尖有利,冷得好似冬日的寒风,句句剐得张妈妈心脏乱跳,面色惨白,“太太,是老奴的无能。如今整个院落都被大老爷的人看守着,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老奴”
张妈妈还没解释完,大太太再次踢倒了扶起来的炕桌,怒骂道:“无用!无能!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说着,满身怒气的冲到张妈妈面前,沉着脸看着她,问道:“这个办法行不通,可以再想其他的,你的脑子被驴踢了,不会想了吗?”
面对大太太的滔滔怒气,张妈妈唯唯诺诺的垂下头,嗫嗫的应了一声。
看张妈妈这副样子,大太太更气,随手拿起刚泡好的茶就要砸她。
张妈妈心中一紧,很是明白这茶盅要是砸到自己的话,不说是要留点血,很有可能因为滚烫的茶水烫伤自己,继而由于没有及时医治,而发生溃烂,至此留下隐患。
眼见着,天气可是越来越热了。
张妈妈牙一咬,眼一闭,“扑通”一声的跪下来,震得她双腿发麻,却让她的思绪明朗了起来。
“太太,老奴有一计!”
大太太正气恼着张妈妈竟然敢躲开,要再砸的时候,听闻她这么说,用怀疑的态度审视着她。
“你有什么计策?”眼珠子一转,脸色变得阴霾,带着滔滔怒气,讽笑说道:“你不会是想逃过我的斥责,所以随便想出个法子,继而来应付我的吧!你可别忘记了,你的一家几口的卖身契都拿捏在我手里,敢胡乱说一句话,把你们通通卖到边远地方去当苦力,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大太太说到做到,而且手段狠辣。
跟了她这么些年,张妈妈怎么会不知道?
她深吸了一口气,抬起眼眸,望着大太太一字一句的说道:“太太,如今这种情势,不论我们求助谁,都是治标不治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唯有一劳永逸,我们才能高枕无忧,不看任何人的脸色。”
“你的意思是”大太太眉头紧蹙,神情若有所思。
张妈妈咽了咽口水,往前爬行了几步,跪在大太太的跟前,压低了声音,说道:“他不义,我们也可无情。您毕竟是余府的大太太,当家主母,就算现如今您陷入囹圄,可名分毕竟还在,有朝一日,您成了余府唯一的长者,这余府上上下下,还不是您说得算?谁敢违抗?要想整治谁,发落谁,完完全全就凭借您一句话的事情,这”
“你,你先别说了!”大太太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管余令轩如何的对不起她,她都从未有过这样的心思。
思绪混沌,双手微微颤抖,大太太心里十分的慌乱。
可是,张妈妈所说的话,也不无道理。
只有他没了,这才是最为有效的釜底抽薪。
釜底抽薪,她现下真得下不来这个手,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当年他未得知真相的时候,也给过自己一段美好的回忆。
她
大太太颓丧得跌坐在临窗大炕上,没有一丝的精神头。
张妈妈见了,则是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她就知道大太太下不了这个狠手,所以才会有此建议。
但是,没过多少的时间,张妈妈就吓得浑身是汗,深深的懊恼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件事情,你现在先不要做,但是先准备好东西,等时机成熟了,你再动手,明白吗?”大太太恢复了神志,迷茫的眼神再次锐利了起来,就跟一把尖锐的冒着寒光的匕首。
张妈妈的身子猛地一僵,惶惶恐恐的应了下来。
大太太挥挥手,让张妈妈下去。
张妈妈一走出令人窒息的内室,立马就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大大的喘了一口大气。
第两百二十三章 吵闹
太太,她
站在庑廊下,张妈妈心神混乱的看着因为听到动静,躲在院落角落,各个翘首以盼看热闹的下人。
她们应该没听到什么吧!
张妈妈开始有些草木皆兵起来。
这件事可不是一般的小事,弄不好就会全家跟着陪葬。
她,输不起!
只是
微微侧头望向压力逼人的内室,张妈妈的心慢慢的坚定了起来。
如今,她退无可退,唯有往前走。
富贵险中求,或许她冒险一试,说不定就成功了。
因为,这不是没有可能性!
脑海里浮现出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等着她花,一大群的丫鬟婆子等着伺候她,一大堆的珍馐美食等着她享用张妈妈的心越来越火热,浑身充满了干劲,有着前所未有的激情。
她精神抖擞的朝那些探头探脑的丫鬟、婆子们,大喝一声道:“看,看什么?不管怎么样,大太太现在还是大太太,如若被我发现谁敢做事不认真,立马乱棍打卖出去!”
整个上院立马静悄悄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她们很相信张妈妈狠辣的铁腕,说到必定会做到。
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众人作鸟兽散去。
张妈妈满意的微微颔首,向自己所歇息的耳房走去。
有些事情,既然决定要做了,那么就要万无一失。
只是,那东西如何得到?又如何让大老爷没有戒心的服下?
张妈妈满脸的愁容,嘴里神神叨叨的,自顾的想着自己的事情,完全没有留意到身后紧跟着的依桐浑身微微的颤抖着,强忍着巨大的惧意。
有人失意,就有人得意。
二姨娘现下是余府最为得意的人。
自大太太被大老爷夺了主母的权利之后,她的生活就一直顺风顺水。
内院的事情,大老爷把它交给了自己处理,一直惯与自己作对的三姨娘见此情势,不仅没有冷嘲热讽,反而上前讨好她,收敛了她平日的嚣张,还有她那亲亲的嫡姐,在自己把她的大女儿、二女儿接进府之后,她也随之赶来,好言好语的哄着自己,完全没有她曾经杨大小姐的傲气。
惬意的靠在临窗大炕上的弹墨大迎枕上,二姨娘心情十分的愉悦。
这朝思梦想的日子,终于是被她盼到了。
如果身上再有一张余府金孙的王牌,那就更圆满了。
想到这里,她想到初次见到朱大小姐和朱二小姐的情形。
朱大小姐为长姐,性格内敛,行事沉稳,却仍旧掩饰不去她初见余府奢华排场,眼里所流露出来的火热;朱二小姐较为活泼些,嘴巴也活络,左一口姨母,右一句姨母,叫得好不亲热,眼珠子骨碌碌的直转,满脸的对在余府生活的向往。
她们俩姐妹长得都算不错,也很好拿捏。
二姨娘自认为自己向来有成人之美的气度,所以她会成全她们的。
束妈妈从外面进来,看见二姨娘心情很好的样子,她笑着上前,说道:“姨娘,朱大小姐和朱二小姐来了。”
“哦。”二姨娘轻轻的应了一声,见束妈妈满脸的笑意,她不由困惑的问道:“怎么了?”
束妈妈轻咳了一声,说道:“她们眼眶红红的,似是哭过。老奴就多问了一句,原来朱太太要让她们姐妹俩回去,让她们的小妹朱三小姐留下,说是她们上不了台面,不配在余府待着。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朱太太的偏心气坏了她们姐妹。这不,哭哭啼啼的过来,希望您给个主意。”
“上不了台面?”二姨娘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她自己都不过如此,还配说别人?就算她们姐妹上不了台面,还不是从她的肚子里爬出来的?真是猪脑子,说话也不经脑子想想。”
束妈妈笑呵呵的应道:“谁说不是呢。”
二姨娘侧头,透过窗棂看了眼站在院子里的姐妹俩,说道:“既然她们姐妹俩眼明心亮,我这个做姨母的没有不帮的道理,让她们进来吧!”
束妈妈应声而去。
过了须臾,朱大小姐和朱二小姐期期艾艾的进来。
二姨娘蹙着眉头,温和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谁给你们委屈了?告诉姨母,姨母替你们出头”话还没说完,朱大小姐和朱二小姐鼻子一酸,豆大的眼珠止不住的簌簌落下,哽咽的唤了一声“姨母”。
见此,二姨娘有些不悦。
她最为见不得有人在她屋里头哭哭啼啼,这不是明摆着触她的霉头吗?
只是,她还是强忍了下来。
抬手让束妈妈搬来小杌子,又沏了茶,让她们姐妹俩坐下,并喝口热茶定定神,这才开口又再问道:“是府里的谁冲撞了你们吗?姨母现在好歹管着内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