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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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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方望着他离去的影子,气地说不出话来,这个臭小子,居然敢教训他,居然敢咒他不得好死。
  鹊巢见裴方许久都不动弹,挣扎两下,还是觉得去同他说一下好。
  走上去,怯怯地问:“裴裴侍卫,爷都走远了,你还不追上去吗?”
  
  等到裴方追出府,哪里还能瞧见人家俩你侬我侬的场景,大抵已经走进了人潮汹涌的大街上。
  顿时对廉贞更加气恼,心里琢磨着啥时候好哈收拾一下那小子。
  
  美色它醉人也罪人!
  出了府门后,沈淑窈眼瞅着月横戴上了一个面纱,就算脑子再不中用她也知道,月横这是在“自
  保”。
  安郡是个大城市,居民定然比杨柳镇开放许多,若他就这么明目张胆跑上街,那就等着一直被追
  逐吧。
  说不定再遇到哪个胆子大的小姐夫人,抵挡不住美色,让两个狗腿子上前将他给绑了,
  绑回家里,给他下上一剂刚猛的春药,然后肆意蹂躏,那那那可就是凄凄惨呐!
  再若是有哪个好男色的瞧见了,还不是心痒难耐,不得手不肯罢休啊!
  美色啊!它醉人也罪人啊!
  到底还是咱这张脸,它保险,没危险,走到哪安全都是有保障的,走到哪都不用担心会因长相惹
  来啥采花的小相公。
  所以月横这张罪人的脸,这自保措施还是要做好,不光要做好,还要做结实,牢靠。
  “你就这么带一层面纱,会不会有事啊?”沈淑窈担忧的问。
  这敷上以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倒是更显风情滴说,不知道能不能阻挡住,大街上随时随地都会
  出现的男女色狼们。
  “应当是不会有事的。”月横的眼角柔和,这小丫头莫不是在担心,嗯不错,有进步。
  “那万一要是有人不小心给你碰掉了可咋办?”
  那岂不是要遭殃了,他一人遭殃她又不能独跑,就算是想跑,那也要看人群会不会给她留条逃跑
  的缝,她可实在不想死在人家脚底下,那样会很没面子,死相会很丑的。
  “唔这个,应该不会。”这世上没人可以近我的身,当然你是除外的,如果你想将它拿下
  来,我自然是不会在意的,若是你觉得伸手过于麻烦,我倒是可以自己取下,如果你更进一步接触,
  我自然是欢迎。
  “那你小心哦,街上的人那么多小心被撞到”
  小心被抓走,落入狼窟,过着不见天日,泪漪涟涟的日子。
  对大黄的思念 1
  “嗯那你跟紧我。”跟着我,我便不会让别人近你身;跟着我,天涯海角你都不会走失。
  “唔好,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沈淑窈拍拍胸口,一副万事有我你放心的样子。
  哎呀呀碎了碎了,娇滴滴的美人儿在对你说:你要保护人家哟,单单想就已经很醉人了,更
  何况她是亲眼目睹亲耳听到。
  踏上安郡的大街,沈淑窈忽然有一种陷入滚滚红尘的感觉,这才是大城市,这才是都市啊!
  卷云楼那就是一个小角落,你站在东头,不用抬眼皮就能看到西头
  北边的胡屠夫,两口子一吵架,所有的人都将脑袋伸出窗外头,听得那叫个清楚,比用上辈子的
  那个扩音喇叭还管用。
  南边刚新婚小秀才,晚上吹了灯跟自家媳妇玩亲亲,动静稍大一点,一条街的人都听个差不多。
  西边的赵寡妇寂寞难耐,想趁着夜黑风高,偷偷跑到死了老婆的高裁缝家温存一下,她刚一关
  门,不出十步所有的人,大人小孩,包括家里养的各类牲畜,全部都会知道。
  总之一句话,在石浦街那是没有“秘密”这俩字的。
  若果说非要有的话,那就是——卷云楼的看门狗大黄。
  大黄是个忧郁而深沉的家伙,平日里少言寡语,有时好几日都听不到它叫一声,当然不要误以为
  人家是哑巴,人家不过是不喜欢说话而已。
  一想起大黄,沈淑窈便觉伤情,啧啧那眼神让人看了实在觉得忧郁。
  所以沈淑窈一直以为,大黄是整个石浦街最有内涵的人,呃不,是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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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孽版小剧场:
  时间:某日
  人物:某树妖,某大黄
  地点:某个不知名的后院
  事件:某树妖要蜕变
  某日,某树妖想要和某大黄一样,变成一个和它一样十分有内涵的人。
  于是某个不知名的后院,一只树妖同一只狗四目相对款款情深,岂料半日过后,某树妖突然发狂
  扑向某大黄,这就酿成了迄今为止最惨绝人寰的一起人咬狗事件
  对大黄的思念 2
  忽然想起一句话:穷乡僻壤出刁民。
  忍不住要点头,古人不欺我啊,石浦街虽算不得穷乡,可绝对是僻壤啊!
  能养育出老板娘那样的腹黑龟毛女,时情那样的小气抠门精,委实是不容易,
  就连是后来到才进卷云楼的谭棋和杨小图,也在她们的日益熏陶下,逐渐变得BT。
  叹息数来数去,貌似整个卷云楼只有她一人是个正常人,
  那啥这不过是某树妖一厢情愿的想法,也不想想在那种地方活了许多年。
  连狗都不正常了,何况人乎!
  “在想什么呢?”
  月横见走了许久,身边的这个丫头竟然安分的一句话不说,这情况着实怪异,低头一瞧,没想到
  竟看到她一副没了魂的样子。
  “唔在想大黄。”
  人家偷一次离开这么久,头一次跑这么远,出来了这么久,这石浦街数来数去,连后院养的鸡鸭
  都给算上,似乎只想大黄这一只狗。
  没办法呀,谁让人家大黄好,连鸡都啄过她的指头,鸭子都啃过她屁股,
  唯独大黄从来没有欺负过她,所以不想大黄想谁啊?
  “大黄?你想他?”
  月横皱眉,连声音都快降到摄氏为零:好你个沈淑窈,居然敢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我看你是不
  想活了,好你个裴方,爷让你去查,你居然漏掉这么一个重要人,看爷明天不让你去下田干活,想回
  府没门,你日后就别打算握刀剑,你就拿锄头吧你。
  沈淑窈和正在大街上四处找人的裴方同时打了一个哆嗦,感叹最近的天色变的着实过快,身体有
  些消受不了。
  “嗯想怎么不想,还从来没有跟它分开这么长时间呢!”
  沈淑窈搓搓胳膊上不知为何而起来的鸡皮,怏怏回答。
  月横一听心中原本就燃起来的火,顿时像被浇了一桶油,轰轰烧得好不热闹,袖子里的双手
  握的咯吱直响。
  对大黄的思念 3
  “咦啥声音,你听到没?”沈淑窈一听赶紧四下扭头乱瞅。
  月横强压住就要迸发出来的火气:“你想回去见他?”
  你若是敢说想,本王这就逮你回王府,你丫头这辈子也甭打算出来。
  “唔这个”
  某树妖犯难了,想是有些想啦,不过还米有想到非要见不可,左右不过是一条狗罢了,又不是
  啥重要物件。
  更何况现在要是回卷云楼见老板娘,那她岂不要被扒掉一层树皮。
  还有尾随其后的时情和她那俩靠山老公;
  呜呜若是犯到他们手里,她啥都不要想,赶紧想办法怎么自杀,如何才能死的快一些,
  撒丫子赶上早逝的爹妈,手牵手一块踏上奈何桥,直接六道轮回,那才是上策。
  沈淑窈抱着肩膀直觉寒意阵阵,越想越不能回。
  “虽说想,可是只有一点啦,见不见都不是大事的。”
  此刻沈淑窈想的是,千万不能说回,万一说了,美人儿来句:也好,既然你如此想回去,我也不
  好意思多做强留用,待明日让xx送你回去,也算是还了你对我的恩情。
  要真是这样,她干脆直接晚上将自己的腿给打断,然后拖延回去的时间。
  所以美人儿你可千万别让俺回去啊,千万别把俺推到火坑里啊,虽然大家都叫俺树妖,可俺不是
  妖,不是木头变得,俺是肉体凡胎,这身子骨做不得柴火,也烧不旺。
  月横觉得心头的火下去了不少:哼算你识相,没说要回去,否则
  “既然如此那便在安郡多逗留些日子,好让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不知道该给你什么好,
  你说若是把我自己给你可好?
  “那那,可以留多久捏?”沈淑窈眨巴着眼睛,希望得到一个无限期的答案。
  “你想留多久,便留多久。”最好这一辈就耗在安郡,到老死为止。
  送出去了一辈子
  他那王府左右还是需要一个女主人的,虽说这丫头的脑子不顶事,可戴顶王妃的帽子,还是可以
  撑起来的。
  那些柴米油盐,家长里短的事情太过琐碎,她就不要管,交给管家就好;
  那些逢场作戏,宴会应酬,对她来说太过高难度,交给他来做便好;
  她就安安分分做他的娘子便可,别的事都不用管;
  唔若是日后有了孩子,带着孩子玩耍也是蛮不错的;
  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那也是有难度的,叫给他这个做相公的便好,她不用费心。
  “留多久都可以?”某树妖兴奋,这是不是说她傍到一坐好靠山,这是不是说她日后的生活有着落了。
  “我说的,自然不会假。”他纵然对任何人说谎话,也不会对她说。
  “唔那那一辈子也可以。”无形中,沈淑窈说了一句颇为暧昧的话。
  月横笑之:要的就是你一辈子,如果你觉得一辈子过短,那我去将那个骗子国师给招来,让他给
  你我做一场灵魂契约的法术,下辈也是可以在一起的。
  “一辈子,当然是最好。”
  “嘿嘿好好好”太好了,终于可以不用回去受老板娘祸害了。
  只顾着想自己不用回卷云楼过当牛做马的日子,愣是没听出,月横方才那一句话的含义,
  莫名其妙就把自己的后半辈子给送了出去。
  月横挑眉:“那你可莫要反悔。”
  心头那簇方才还气势汹汹的大火,此时偃旗息鼓,好不平静。
  “不反悔,不反悔,一定不会。”若反悔她就是一个傻子,这事她求之不得呢,怎么可能会反悔。
  在王府里,吃得好,睡得好,还有人伺候,又不用花自个儿的钱,还没有生命危险,这么好的
  事,上哪还能寻的到。
  哎呀到底是好人有好报,瞧见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是说她呢。
  树妖的人生一憾事 1
  若是在别人看来,俨然就是那甜蜜蜜的小情侣,只不过某只榆木的树妖没有理解。
  忽然就看到前面的茶楼,里里里外外满是人,还隐约听到阵阵哭声,就连那门口都堵得严严实实了。
  沈淑窈好奇,当即撇下她信誓旦旦要保护的美人,以飞快的速度硬生生挤了进去。
  月横看到后正要阻止,却见她人已经钻进了人缝里,无力的垂下手,摇头苦笑,这丫头还真是难看住
  看准商机,在一旁临时打了个茶棚的老头,十分及时上前拉客户。
  “公子坐下等吧,顺便喝杯茶,这么多人,你家小娘子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的。”
  月横是个有洁癖的人,从不在外面用别人家的杯子喝水,更不会用人家的餐具吃饭,唯一的一
  次,也是前不久被沈淑窈拉着住客栈时,无奈之下,才尝了两口。
  不过这位老翁还是挺识相的,竟然认出那丫头是要做他媳妇儿的,是个合格的安郡居民。
  嗯他的话不错,相公等娘子天经地义,唔他只做下不喝水便好。
  “也好,坐下等”
  “公子请坐,这就给您上茶,给你家小娘子也上一碗?”
  “唔自然是要上的。”
  “好嘞,您稍等。”
  
  沈淑窈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穿过层层人肉包围,钻了进去。
  可这一进去,却没看到什么,不过是一大群人围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个牌位,她掂起脚尖
  想看清排位上到底是啥字,
  掂的脚都要抽筋了却只看到“十七”两字。
  身旁的人都在嘤嘤哭泣,她挠挠头愣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在干嘛,卖身葬父?不像,看这群
  人的行头,实在不像。
  那是卖身葬牌位,却也不大像,这是为个啥捏?
  说起卖身葬父,就要不得不提一下沈淑窈,这是她心中的一大憾事
  
  树妖的人生一憾事 2
  说起卖身葬父,就要不得不提一下,这可是沈淑窈心中的一大憾事。
  她不止一次想,若是她穿过来的时候,刚好赶上这辈子的老爹生命垂危!
  她也好体验一把卖身葬父是个啥感觉,顺便还能把自己卖出去,说不定就能进个好人家,那样就
  不会进卷院楼,该多好,
  只可惜啊!爹爹啊爹爹,你死的太早了,怎么就不等等女儿啊!
  被身旁哀伤的气氛所感染,沈淑窈抹了一把伤心泪,往事伤人呐!
  瞅见身旁的大妈正哭得伤心,沈淑窈忍不住问:“大姐你们这是干啥呢,咋这么热闹?”
  自打那次在湘陵渡吃过一次问路的亏,沈淑窈学精了,如今只要见到女人,凡是比自己年龄大的
  统称为姐姐。
  而且叫起来的时候,脸色极为谄媚,似乎你这年纪那就真该是姐姐
  “呜呜安郡把姓保护了那么多年的十七王爷,被一个外来的妖孽给吃掉了。”
  那个被沈淑窈叫做大姐的大妈扭过脸,眼睛红的像兔子,脸上的白粉粉,被眼泪冲刷的深深浅浅
  有不少沟壑,
  手中的小手帕被绞的皱巴巴,看不出个啥形状来,声音呜咽。
  “啊不是吧?”某树妖大惊,月横被妖孽吃掉了,啥时辰?他不是好端端跟在她身后吗?
  那大妈哭的哽咽,不回她的话。
  “咋会嘛,我见听说他活的挺滋润的?”这些天真是没见他有啥不好,更加没见有啥妖孽出没呀!
  “滋润啥,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啥都不懂。”那大嫂狠狠剜了她一眼。
  沈淑窈瞠目,外地咋啦,外地人就不让人活了,外地就不让人问了;
  外地人就没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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