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穿记:捡个妖孽扛回家-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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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副风流的摸样,倒是像极了某两个人;
一个正是三个怪异人其中之一,只是他现在没有了扇子;
另一个在王府的账房里,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珠子。
廉贞觉得那张牌,也到改用的时候了;
于是调整一下心情,歪着头,用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动弹的嘴,咧开嘴角,对着眼前一身富贵的男人,撒娇一样,喊了一句:“嗨表哥,两年不见,廉贞很想你呢。”
月寿是谁? 4
于是调整一下心情,歪着头,用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动弹的嘴,咧开嘴角,对着眼前一身富贵的男人,撒娇一样,喊了一句:“嗨表哥,两年不见,廉贞很想你呢。”
原本刮的正悠扬的东南风,瞬时凌乱,陡然改了航道,刮起了西北风~~
这一声表哥叫的,裴方的手抖得像抽风,“表哥”这小子是个啥意思,是一路颠簸傻了还是
金光闪闪的人皱眉:“是吗?不过,表弟,我倒是不怎么想你啊,我比较想我那个美人儿姑妈,不知她现在可好啊?”
人家虽然不给面子,可廉贞的脸上的笑脸却丝毫没有褪去一分:“嘿嘿表哥真会开玩笑,不如我带你去一趟延陵,我娘这两年那可是愈发的漂亮了呢!”
“好啊,等见了十七皇叔,再去也不迟,听说皇叔最近动女色,本太子却是想瞧瞧是怎样的一个国色天香。”
“呃既然这样,那表弟我就先回延陵等你,随时恭候太子表哥你的大驾。”是天香国色,是你从来没见过的天香国色
“急什么呀,咱们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怎么也要叙上一叙,这眼看就要进安郡,到时候加上你五舅舅咱们好好畅饮一番。”
“咳咳月十七舅舅已经见过了,就不用去了,我还是回延陵”
“别啊,咱们仨还没正式在一个桌上吃过一顿饭呢,表哥我可是十分的心向往之啊!你左边那位想必就是十七叔的得力侍卫吧,右边这个就是文曲先生吧”
几辆马车前后排成行,跑出了丁牟县,一直躲在回香居门后的小二,搓搓发麻的胳膊,勾着脑袋看了一眼天色,郁闷:这天色挺正常啊,为啥刚才觉得一阵阵妖气。
疑惑天色小二没有注意到,拧向他耳朵的一直手。
“臭小子,又偷懒,让你开个门,你能给老娘磨蹭半天,还不赶紧去抹桌子去,后院缸里的水没有了,还有厨房的柴要劈,地要扫”
廉贞的家底
“臭小子,又偷懒,让你开个门,你能给老娘磨蹭半天,还不赶紧去抹桌子去,后院缸里的水没有了,还有厨房的柴要劈”
看,天下的老板娘一般黑,受苦受难的始终是那底层的店小二,待遇比后院的鸡鸭还要差。
鸡鸭吃饱了,闲着就叫两嗓子,困了就打盹,只等着吃得肥肥的,宰了下锅,一辈子只用最后疼那一下,还是被人一刀抹了脖子;
其实痛苦跟他们比小了去了,日子如何也比他们这些跑堂、小二要幸福啊!
坐在马车上,文曲的心肝承受不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廉贞叹气:文曲叔,乃表乱猜了,我跟你说~
抽空说一下,廉贞那纠结愁肠,拐不过弯的身世。
原来廉贞他老娘是,皇帝他亲妹妹,十七爷他八姐,太子他姑姑,
因为一系列皇室内部不协调的原因,年少轻狂,离家出走;
两年后回家的时候,就挺着一个大肚子,孩儿他爹是谁,据说没人知道;
再后来娃生下来,不能总呆在宫里头,所以八公主月秋就潇洒的出了宫,
至于怎么又和罗刹阁掺和到一起的,这个就说不清了,十几年前的事儿,谁能记得清楚啊!
估计是因为单身母亲难做,所以在教育孩子这块上,力不从心啊!
要不你说咋就教出了这么一倒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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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阳光个外好,天色十分青岚,向往了一整夜的四丫终于盼到天亮,早早的洗漱过后就跑到沈舒窈门口蹲点。
她本想敲门把人给叫醒,可转念一想,不成,今儿晚上姑娘要跟爷好生缠绵一番,起的早了岂不是会没力气,嗯的让姑娘好生休息。
眼看着太阳从猴屁股变成了大圆盘,晒得人那叫个焦躁,四丫胖乎乎的脸上已经出了许多茶汗,擦了一遍又一遍。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1
眼看着太阳从猴屁股变成了大圆盘,晒得人那叫个焦躁,四丫胖乎乎的脸上已经出了许多茶汗,擦了一遍又一遍。
姑娘不醒人家也不舍得叫,可这大中午眼看就要来了,姑娘要是再不不充点粮食,晚上肯定是熬不住的。
思前想后为了爷和姑娘的幸福生活,四丫决定牺牲一下小我,成全他们牵牵绊绊的感情路线。
叩叩敲门声响起,沈舒窈撅着屁股翻个身子,嘴里不知咕哝了一句什么,挠挠脖子继续睡。
四丫在外头锲而不舍,继续敲!
姑娘啊,你就起吧,俺可是为你好啊,你要是不吃饱了,那肯定是挨不住的;
别看爷苗条成那样,看似弱柳扶风的,俺可是见过他一掌就把一颗大槐树给劈倒了,那气势那劲道,是在不是你能抗衡的。
沈舒窈在四丫连续不断的敲击声中醒来,本来打算撒一阵子起床气,可睁开眼看到刺眼的阳光,揉揉睡得落枕了脖子,明白过来,是她起晚了,不能怪四丫。
扭着难受的脖子,沈舒窈对着门板喊了一声:“就起。”
四丫尖锐敏捷的耳朵,第一时间收到了她要起的情报,立刻停止破坏门板的动作,转身奔向厨房,打来了一盆温水。
一进门就看见沈舒窈僵硬的运动着脖子,样子十分滑稽,忍不住问:“姑娘你这是咋啦?”
“唔睡落枕了,脖子动不了。”
“啥?落枕了。”哎呀,这可不是个好事得赶紧跟爷通禀,计划可不能因为这事给搁浅了。
“姑娘您先洗着脸,俺出去一下马上就回,马上就回”
顾不得伺候她洗漱,四丫丢下洗脸盆子,就往月横住的小楼跑去。
拐弯的时候不小心一头撞上了一个人,顾不得看是谁,跑了老远才想起说一声对不起。
宇文羚掏掏耳朵听见远处传来的对不起三字,“唰”打开手中的折扇,摇头。
【咳咳,虽然大家已经听腻了,可中秋快乐,还是要说滴~~~】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2
宇文羚掏掏耳朵听见远处传来的对不起三字,“唰”打开手中的折扇,摇头。
真是的好端端的一个丫头,如今跟着沈舒窈混的,也成了这副傻里傻气的摸样,真是近墨者黑啊!
四丫远远就看到在桃花树下练剑的月横,没工夫心上他剑气如虹,一气呵成,潇洒自如的身姿;
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那得赶紧把姑娘的情况给说了。
万里长征遇到了同志一般,扬起手就吆喝:“爷不好了,爷,出事了。”
月横被她这一嗓子喊的硬生生收住了剑势,单薄的小桃花树,被剑气打的无端落了一地叶子,平白无故从正在茁壮生长的青少年,过度成了秃脑袋。
“何事?”
“爷不好了,姑娘出事了?”
“什么?何时的发生的。”
“昨个晚上吧。”睡落枕,应该是晚上睡出来的吧。
“那你怎么不早说。”
“姑娘是”
四丫张着嘴将后半句话咽进了肚子里,没了听众她还说啥,爷早就与共火速奔进了姑娘的闺房,根本不让她将话说完。
四丫心中哀伤,太不尊重人了,咋能这么无视人家的存在捏?
月横火急火燎赶到沈舒窈的房间,见房门大敞,抬脚便走进去;
却只看到菱花镜前坐着一个好端端的人,用犀角梳一下下梳着一头比她这张脸还能入人眼的黑发。
许是真应了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所以月横觉得,此刻这丫头身上生生有了一丝婉约的娉婷之姿,越看越觉得欢喜。
听见动静沈舒窈没有转头,人家现在做这些简单的不用脑子思考的动作,有难度。
“四丫,你回来了,赶紧过来给我梳头发吧,我现在动不了。”
月横无声的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梳子,轻柔的梳起他的发丝;
他记得小时候母妃总喜欢抱着他说:横儿,长大后若是遇到了心爱的女子,记得要为她描眉梳发挽结;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3
他记得小时候母妃总喜欢抱着他说:横儿,长大后若是遇到了心爱的女子,记得要为她描眉梳发挽结,
但你也要记得,这些事只能为一个女子做,只有你心头最爱的那个,你明白吗?
日后若真遇到了,千万莫要伤人家的心,女人家是心的琉璃做的,伤了就碎了,碎了也死了。
那是后他还太小,不懂的是什么意思,后来明白了,母妃也随着那个为他挽发的人去了。
沈舒窈因为脖子问题,一直都没抬头,自然也看不清,镜子里的人是谁,只当真的四丫,心里头有些郁闷。
咦?四丫平时梳头都是风风火火的,今儿个咋变得细水长流,轻柔起来了捏?
莫不是发觉她家姑娘其实还是个蛮娇弱的姑娘,所以心生了怜惜。
就在沈舒窈疑惑四丫为啥换了性子的时候,四丫姑娘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四丫前脚冲进门,抬起头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光景。
天仙一样的爷,眼中含着一汪柔情,在替姑娘梳头,精妙世无双的一双手握着柔软的发丝,似在呵护世间珍宝一般,生怕断了疼了。
姑娘难得一反常态,安静的坐在菱花镜前,不言语,这个样子到是真有了几分女人味。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洒落在两人身上,温暖祥和,暖了一季的春光,似乎两人生来便该如此。
一室安静,连那微小的尘埃都静静立在空中不忍打搅;
四丫忽然反思,你说她闯进来的是不是有点不是时候。
若是廉贞没有惹那茬子事儿,见到四丫横冲直撞,撞进人间甜美的二人世界里,一定会摇着头,正儿八经的来上一句:四丫姐,破坏别人深化感情进程,那是不道德滴,是要被谴责滴~~
可偏偏四丫对美好的事物,那根沈舒窈几乎一个德行,没有抵抗力,见一个萌一个。
如今更是无法自拔,沉浸在无边的粉色泡泡里。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4
如今更是无法自拔,沉浸在无边的粉色泡泡里。
月横早就知道四丫进了门,可是如今难得享受这么一会美好时光,实在不想打断,更何况这小妮子,还从来没有这么安生过呢。
某不良人想,既然横横喜欢,要不咱家树妖,以后就一直落枕吧,脖子动弹不得,自然就安静。
用最慢的速度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看看可满意?”
这一声小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沈舒窈却觉的如雷贯耳;
妈呀,四丫什么时候变成男人了,这个声音还这么熟悉,急着扭头要看变身后的“四丫”,却忘记了她的脖子此刻是带着伤在工作。
“啊”
这一扭,牵动了脖子上的奇经八脉各路小庙,疼的直冒冷汗,她本就是个没啥矜持意识的人,这下子更是扯开了嗓子直喊,只盼这喊的声音大些,能减轻些疼痛。
甚至连四丫为啥一下子变成了月横这档子事,都抛到了脑后头。
月横被她这一吼,只觉的耳朵轰轰乱响,这丫头,嗓门这么大,若是把他的耳朵给震聋了,看她除了拿她自个儿,还能拿啥陪。
沉浸在粉色泡泡中的四丫,硬生生栽倒在了地上,满眼的泡泡碎了一地,姑娘这一吼,整个王府都震三震。
如果没出啥意外,府中意志不佳,抵抗力乏弱的老小应该已经抖的落叶子了,
老黄大叔现在应该正在对着他屋里的小菩萨念阿弥陀佛,保佑爷没有被吃掉。
薛碧嫂子应该挣捂着自家娃娃的耳朵希望他没听到,不要年纪小小就受到妖孽荼毒。
至于池塘里的鱼虾,想必有大半已经翻了白肚皮;
沈舒窈疼的依然哀嚎,她发誓,用为数不多的人格发誓,她这辈子都还没这么疼过。
她平日里虽然在卷云楼,锻炼的早就对疼痛的抗击能力比一般人强点,可现在真比那抹脖子还疼;
【该吃饭了,回来再更】
脖子是不能出事的 5
她平日里虽然在卷云楼,锻炼的早就对疼痛的抗击能力比一般人强点,可现在真比那抹脖子还疼;
虽然她不知道抹脖子是个啥感觉,可是她觉得抹了脖子连命都没了一定是最疼的。
在这样的对西夏沈舒窈觉得她此刻正承受着,比天下极刑还要严重的痛苦,眼睛里的金豆豆都冒了出来。
你说别人叫她树妖,她听习惯那也就没啥了,可万一这脖子歪了,直不过来,那可就真成了货真价实的歪脖子树,这以后可咋见人啊!
月横到底是眼睛尖锐,不待四丫解释已然看出,这小妮子的脖子出了问题。
(这不废话吗,你没事,摸着脖子直喊疼啊!切,鄙视,)
“淑儿,脖子不舒服吗?你别哭,告诉我那疼?”
月横急了,能不急吗,自家媳妇疼的都哭了,他看着心里头疼的不是滋味。
沈舒窈疼的直哼哼,哪还有力气回话,倒是四丫还能帮上腔:“爷姑娘是睡落枕了,脖子上的筋扭到了”
月横大吼:“那你还不赶紧去找老廖,他整天闲着没事就知道遛鸟,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给溜掉。”
四丫一拍脑瓜子,是啊府里头白养了一个江湖郎中呢,不用白不用,赶紧去:“唉俺这就去,麻溜得去。”
若说王府谁最闲,问十个是一个都会说:廖大夫啊!
这廖大夫,那是个人物,在王府骗吃骗喝好几年,虽说是个大夫,可整天不干大夫该干的事,就知道遛鸟斗蛐蛐。
谁若有个头疼脑热去找他,他不是推脱就是拎着鸟笼子跑,你说气不气人。
四丫跑出去之后,月横急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说练武的人伤筋动骨,他倒是也会一点,对别人他早下去狠手将脖子给扭回来,可是这是他媳妇啊,万一没拧对,那可咋办,他不能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