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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非典型男友-第130部分

小说: 非典型男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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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别去。”
  说完,乔唯宁告辞而去了。等她走后,鱼小晰看看乔阳严肃的神色仍在脸上,便小声宽慰他说:“乔阳,看起来你二姐人挺好的。”
  乔阳抿唇什么都没说,鱼小晰也默了。
  自从来了这栋房子,鱼小晰感觉乔阳愈发的阴郁,她明显感觉到乔阳很讨厌这里。
  当晚,她洗过澡回屋打算睡下的时候,乔阳并没有过来。因为上午在乔阳公司的办公室睡了一会儿,加上心事重,鱼小晰躺在床上没有睡意。
  她翻了个身,望着窗户。
  现在应该是夜里十点左右,伦敦郊外的夜晚格外清凉宁静,蟋蟀与猫头鹰在和声歌唱,夜风带着花香掀动白色的窗帘。没有人声,没有车子的马达声,断断续续有低回徘徊的大提琴声,带着忧伤深沉的味道,曲子断断续续,并不是g弦之歌,但跟它一样的隽永悲凉。
  鱼小晰原以为是乔阳在拉琴,可卧室的门轻轻打开,漏进一道暖黄色的光线,尔后随着关门声光线消失了,片刻后身边的床垫沉下去,乔阳带着沐浴后的湿润气息躺到了床上。
  她背对着他,索性闭上眼睛装睡。黑暗中她感觉身子被他轻轻翻了过来,他让她枕着他的胳膊,轻轻将她的脑袋摁到怀里。
  他的气息混合着香皂的味道,温暖又干净。
  鱼小晰吸吸鼻子,觉得眼圈发热。
  “还没睡?”乔阳低声问。
  “嗯……”鱼小晰应了声。
  琴声断断续续传来,喑喑咽咽仿佛在叹息。鱼小晰扭过头看着窗户,问他:“谁在演奏?”
  月光映在鱼小晰的脸上,显得她肤色白如细瓷,乔阳看得着迷,伸手在她脸上细细摩挲,也沾在她侧脸上的几缕头发拿下来。他轻声回答:“是宁远。”
  “这是什么曲子?”
  “a,西西里的曲子。”
  “西西里?”
  “意大利的一个小岛,宁远从那里来。”
  “哦……”鱼小晰又翻转过身离开乔阳的怀抱,仍枕着他的胳膊,望着窗外说,“听起来好哀伤……”
  她听到乔阳在叹气,可她故意忽略了。
  “宁远是个有故事的人。”鱼小晰听到乔阳在身后说,憋了憋嘴回他:“你不也是吗……”
  “我的故事,你不喜欢?”
  “不会。只是觉得……你很可怜。”
  “那你还是要离开?”
  “我不知道……”
  鱼小晰沉默着,突然身子又被乔阳掰了回去揽进怀里,他单手抱着她,另外一只手将被子拉上来把两人整个人蒙住,微凉的唇印在她的唇上。鱼小晰忙去推他,慌乱地想跑,乔阳的吻浅尝辄止,他搂紧了她喑哑地说:“今晚我不会碰你,陪我睡。”
  琴声仍在响着,这只曲子很短,宁远却在一遍遍地重复,仿佛在诉说苦闷。同样苦闷的还有床上的他跟她。鱼小晰捏着他的t恤,头埋在他的怀里,想推开,又不忍。她心里百转千回,终于还是放软了身子由着他了。
  不知是琴声的催眠,还是乔阳的缘故,鱼小晰不知不觉睡着了。她睡得不踏实,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忽然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森林,怪物又在追,她有一次掉入了悬崖,慌乱中她乱抓,突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她猛地就睁开眼睛。
  入眼是白色的天花板,皎洁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白色窗帘洒了一屋子。鱼小晰抬手擦了把额头的冷汗,稳了稳心神才发现自己的手正被乔阳紧紧地握着。她觉得心中一抽,以为自己做噩梦被他发现,扭头想看看他,没想到乔阳此刻紧闭着双眼满脸是汗,全身都在痉挛。
  鱼小晰吓得急忙爬了起来,她的手仍被他紧紧握着,她只好用空出来的手去摸他的脸。
  “乔阳!你怎么了!”她担心地喊他,用手摸他的脸,可他还是不醒,身子的震动反而更加厉害,弄得整张床都跟着晃起来。
  鱼小晰害怕了,就去拍他的脸,又奋力将他从床上拉起来,晃他的身子摇他的脑袋,不停地叫他。可乔阳就是不醒,他身体的震动更加厉害,鱼小晰吓坏了,赶紧去扒开他握着她的手。她听说过,有人做梦会发癔症,她想跑去找人打电话叫救护车。
  她终于掰开了乔阳的手,翻身要下床,可脚还没沾地身体就被拉了回去,乔阳的身体重重地压到她身上,把她胸腔的空气都挤了出去。
  月光下他覆满细汗的面孔扭曲吓人,一双黑眸显得空洞无比。
  好容易喘上口气,鱼小晰抬手摸摸乔阳的脸,不确定地问:“你……醒了?”
  “你要去哪里?”乔阳喘息着问。
  “你全身都在痉挛,我叫不醒你,以为你生病了,所以想去叫人打电话叫医生来。”鱼小晰老实地回答,用手将他脸上的汗水擦去,关心地问,“你是怎么了?”
  乔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深深看着她,低声叫了她:“小晰……”
  “嗯?”鱼小晰眨着眼睛望着他,手摸到他的后颈,感觉那里也是湿漉漉一片,他睡衣的领子都湿透了。
  “我可能要食言了。”乔阳嘶哑地说完,身子便压了下来。

  ☆、237、激烈的一晚

  中午的太阳晒进来的时候,鱼小晰还趴在床上酣睡。几只云雀飞到窗台,叽叽喳喳地叫,她睡得正舒服被吵得难受,翻个身用被子蒙住头。
  来的是几只云雀的雏鸟,母鸟衔食回来,雏鸟们叫得越来越欢,鱼小晰被吵得半醒,负气地诅咒这些鸟最好日后被猫逮去吃了。朦胧间又觉得这鸟叫得怪异,跟平时家里窗台上的麻雀叫声很不同……家里……鱼小晰猛地把被子掀开坐起来,入眼是雪洞一样的房间,她摸摸脑袋,这才清醒了。
  她感情是睡糊涂了,忘了现在是在伦敦。
  因为猛地动作,下体倏然有股粘腻的液体淌出,私处还有微微发麻发痛的感觉,鱼小晰猛地又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咬着嘴唇愣了半晌,拥着被子苦恼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门被轻轻敲响,鱼小晰急忙把被子围在身上,喊了句:“是谁?”
  徐成疲惫的声音传进来:“鱼姐,我给你送午饭。你方便吗?我给你送屋里去。”
  “你先等等……”鱼小晰忙着找衣服,可衣服被扔得四处都是,她一时间没法找齐,只好朝门外喊,“你把东西放到门口,我一会儿自己去取。”
  “好。”徐成应了声,接着鱼小晰听到餐具碰撞的声音。她又想起一件事,趁着徐成还没走赶紧问:“你知道乔阳去哪里了吗?”
  “阳哥他一早就走了。说是回公司了。”徐成有气无力地回答,鱼小晰终于发觉他的不对劲儿,就问:“徐成。你病了吗?”
  结果徐成支支吾吾地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最后跑走了。
  鱼小晰听着他跑起来的脚步声凌乱杂沓,倒是不明所以。
  不过现在脑子里乱得可以,鱼小晰没有余力去考虑徐成的失常。她包着被子慢慢下床,觉得全身都酸软无力,只好跪在地上去拿被乔阳扔到各处的衣服,找齐后掀开被子才想穿上。看到大腿上的斑斑点点红痕后,她又怔住了。接着就又把被子包在身上,歪头靠在床上长叹一口气。
  她本来已经决定要离开他的,后来又被这许多事情搅和得进退两难,只想着先跟他保持距离各自冷静些日子。可何苦又跟他……
  昨晚乔阳猛地压下来抱住了她,急切地吻她。他抱得那样紧,仿佛受了惊吓。她耳边还响着刚才他的那句“我可能要食言了”,只赶紧用手去挡他的唇。
  乔阳握住她的双手,十指交握着将她的手压到她的头顶,顺着她的脖颈、下巴吻到她的嘴巴、鼻子、眉眼、额头,尔后又吻到了她的耳后。含着她的耳垂,喘息着说:“小晰,我梦到你死了。”
  鱼小晰被他说得一愣。想到他刚才的反常,转头望着他,喃喃问:“你刚才做噩梦了?”
  “对。”乔阳顺势又在她的唇上流连了好久。方才抬起脸,看着同样微喘的鱼小晰说,“我梦见你跟岳烁磊在一起了。我看见他抱着你,像我这样吻你,摸你,看见他进入你体内。小晰……我眼睁睁看着你们在我眼前。就在我眼前!我手里有枪……我打死了你们……”
  “你……”鱼小晰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说着狠话。却是一副吓坏了的样子。让她本该害怕的,却只想怜悯他。乔阳却趁着她发愣的空档,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伸手捉住了她的丰满柔软。
  他的动作急促粗鲁,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鱼小晰像被电到一般身子一震,赶紧去抓他的手,呼吸不稳地说:“你别这样……”
  “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岳烁磊就可以。”乔阳咬着她的嘴唇说。
  他的力气很大,这次没有被她阻止成功。她的手握在他的手腕上,他依然肆意揉搓着她胸前敏感的部分,嘴唇也移了下来,吸吮啃噬着最敏感的顶端,只让她渐渐地意乱情迷。
  握住神思中的一线清明,鱼小晰努力地推他,即使那只仿佛蚍蜉撼大树,他依然埋头在她胸口,继续制造让她迷乱的感觉。
  她颤声跟他说:“乔阳,那只是做梦而已,我……没死……而且我也不可能会跟岳烁磊……”
  她话没说完,他又堵了她的嘴。在他攻城掠池的激烈亲吻中,鱼小晰呜咽着说不出一个字。他的手在她身上急切地游走,发抖而且火热,很快卸去了她所有的衣物。
  鱼小晰被他压制得动也不能动,被他连摸带吻得浑身发软。她很困惑自己怎么会这样,也许是因为听了他成长的故事,也许是乔家一行让她特别地疼惜他,也许是他刚才做了噩梦一副吓坏了的样子,像个需要人保护的孩子,也许……是她一直在刻意压制的对他的渴望全部被他激发出来……
  此刻,在同时具备了男人的强势跟孩子般的孱弱的乔阳面前,鱼小晰溃不成军了。
  他顺着她身体蜿蜒起伏的曲线一路吻了下去,握着她的腰将她的下身抬了起来,细碎濡湿的吻洒在她的大腿上,沿着细嫩的肌肤往私密处进行。
  “乔阳,不要啊……”鱼小晰拱起身子发出一声哀鸣,双手紧紧握住床单。
  她细弱的告饶声中,他根本没有停下,唇舌在她的身下掀起滔天巨浪,一次一次地挺进让她发出破碎地吟哦。
  突然鱼小晰猛地坐起身抱住乔阳埋在她腿间的头,几乎带着哭腔喊着:“你停下啊!”
  乔阳有力地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有后退的机会,唇舌加快了频率。
  鱼小晰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身子剧烈地发抖,双腿夹紧他的头,双手抵着他的肩膀,哭着喊:“快停下!我不要……”
  乔阳猛地抬起她的双腿,身子向上一挺,直接将自己完完全全地沉入她的体内,换来鱼小晰一声尖叫:“疼!”
  她连个多月没有过了,即便已经足够的滑腻,她还是承受不住全部的他。他进来得太快了,让她从里到外都胀痛难忍。鱼小晰死死掐住乔阳的肩膀,圈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让她有可能向后退一退。她啜泣着偷偷往后挪以便能让他退出些些,可乔阳握着她的腰身猛地又冲了进来,一并就势将她压得向后倒去,他结结实实地把她压在身下,瞬间沉得更深。
  鱼小晰顿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向后仰起脖颈一瞬间失神,只看到风卷着纯白的窗帘在飘舞。
  乔阳并没有动,他体验着被她紧紧包裹的美妙滋味,这一刻他等了两个多月,此刻完整地占有她才让他觉得那过去的几十个夜晚都可以抹去了,他满足得想死。
  他伸手握住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灼人的视线锁住她失神瞪大的眼睛,粗哑地说:“小晰,你这里只有我能进来!如果你敢让别人进来,我真的会杀人!”
  听他放下的狠话,鱼小晰眨动双眼,只觉得麻木的体内,疼痛又回来了,她拍着他的肩膀哭着说:“你只是做梦……你出去……我很疼!”
  “今晚不行,小晰,只有今晚,绝对不行!”乔阳抬手将鱼小晰的腿架到肩上,在她的呜咽声中开始了疯狂地冲刺。
  鱼小晰倒抽一口气,瞪大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看到月光照射树枝的影子在墙面上起伏不已。她双手紧紧握住床单,被他一次次地撞击推到床头,又被他拉了下去继续。
  他热情地吻她,双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在她敏|感的地方停留捻弄,可他下身的动作不曾稍停,像个开足了马力的马达,刺得她又痛又麻有痒,那太激烈,她受不了。
  “乔阳……”她抱着他的脖子,身子仍被他撞得颤动不已,在他耳边哀哀地求他说,“你轻一点,我受不住。”
  他还是重复那句话,只沙哑地说:“只有今晚不行,小晰,都给我,全部都给我。我要你。”
  由不得她不给,他已经全部都抢了去了。
  这一晚,他极度疯狂地抱她要她,她几度失去意识,再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她身子里。
  鱼小晰从来没有经历过乔阳这样的疯狂。从前纵使意乱情迷,他也是温柔的。可今天他粗野得像一头蛮牛,她来了的时候他都没有停下过,弄得她几度昏厥几度转醒。到最后,她都不知道他何时释放出来的,只觉得这一晚被他都榨干了。
  然后她累得倒头就睡了,一直睡到现在。
  身子里面还在发疼,私处粘腻的东西就是昨晚放|荡的罪证。鱼小晰抱着被子发呆了很久,也没想出今后有什么打算。
  她想起自己受伤的脚,不知道被折腾成了什么样子。掀开被子查看一下,发现奇迹般的没有大碍,纱布好好地缠着,没有血渗出来。
  昨晚那么激烈,竟然没有伤到?
  也许昨晚乔阳有意替她护着了。她想起他一直握着她的这只脚。
  纵使那么疯狂的时候,他竟然还有心保护她。
  鱼小晰将脑袋往床上撞去,一下,两下,直撞得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眼泪又掉下来,她觉得好痛苦。心里的两个小人又开始作战。叫情感的那个劝她依着徐成的建议,管他什么道德,什么原则,就这么好好跟着他,做他阴影里的女人,等他功成名就那天为止。叫理智的那个骂她不要脸,没羞没臊,贪图一时的享乐不管以后的日子。
  她心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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