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男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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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身上传来酒气,怕是醉了后跑他们家门口来了吧。鱼小晰好心地拍拍她的肩,轻声问:“你怎么了?”
女人臻首微抬,正看见随后上来的乔阳。
“夏老师?”鱼小晰惊讶。
“阳……”夏子矜悲戚。
“你来干什么!”乔阳厌弃。
貌似此刻没她什么事儿了,鱼小晰赶紧退居幕后,她贴到墙上闪开地儿供他们二人交流。
夏子衿挂满泪痕的苍白小脸上,一双美目迷蒙地看向乔阳,她慢慢起身,踉跄一步,忙用手扶住冰冷的墙。
“阳……别这么对我……我们谈谈好吗?”夏子衿低声啜泣,一只手颤抖地向乔阳伸去。
乔阳跨上楼梯将夏子衿从门前推开,伸手把鱼小晰拉到身边。
夏子衿却抱住乔阳的胳膊不肯放手,眼泪流得更多。
“放手!”乔阳甩不开她,伸手去掰她的手指。
“不!”夏子衿借势攀住乔阳的脖子,整个身子贴了上去。
两人胡乱地撕扯着对方,夏子衿洁白的藕臂上留下几道深红的印子,鱼小晰在一旁看得心酸,想来又是这男人种下的孽缘了。
她大喝一声:“乔阳!住手!”
两人停下拉扯,讶异地看向鱼小晰。
“不嫌丢人吗?钥匙拿来你们回屋里说话!”鱼小晰向乔阳摊开手。
乔阳抿紧薄唇看着她,最后还是给了她这份面子,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丢给她。夏子衿仍挂在乔阳身上,一双警觉的大眼,透过浓密杂乱的黑发紧盯着鱼小晰。
开门进屋,乔阳推了鱼小晰一把。
“回屋去!不许偷听!”
不满地瞪他一眼,他也太看好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了!真那么好的话,她也不用被晚上他跟女人的那些破事闹得无法休息
她转身跑回屋内,关上门。
乔阳这才低头看向夏子衿,冷冷说:“你有五分钟时间。”
抽抽鼻子,夏子衿却收紧双臂,紧紧靠近乔阳怀里,贪婪地吸取他的气息。
这个怀抱,几天前她才刚刚呆过。
嫌恶得声音再次响起:“如果你不把手放开,现在就立刻给我滚!”
夏子衿一怔,双臂虚软地滑下,心碎的声音,低低响起:“乔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乔阳径自走到沙发前,坐下。
夏子衿踉跄地跪倒乔阳面前,痴迷地看着那张俊颜,哀哀地说:“我以为你又给了我一个机会。”
“夏子矜,你也是经过事的人,我不信你会这么幼稚,看不出那只是游戏而已。”乔阳笑了,冰冷的神色。
“只是游戏?……”夏子矜迷茫地看他。眼里的水汽降下,他的神情样貌清晰起来。
脱去年少稚气y已经变成伟岸男子,眉间眼角全是坚毅果敢,嘴角唇边是冷酷无情。
夏子矜终于肯正视现实:这个男人不再是阴郁冰冷的男孩,他已经彻底变了,变得更像他的父亲乔致雄。
11月底,她接到他的越洋电话,说,他想念她。夏子矜信疑参半,但还是定了机票去了伦敦。
她在那座小小乡间别墅见到了他,他在花房等她。她记得那个花房早已荒废了,可没想到里面全是白玫瑰,挤得满满的,穿着纯黑色西装的乔阳站在那里等她。
就像默片中的俊美男主角。
他脸上带着久违的笑容,向她伸出大手。
“i’m/waiting/for/you;my/jewels。”
她款款走向他。那一刻她还对他持保留态度。
那之后的一个月,是疯狂玩乐的一个月。他们去瑞士少女峰滑雪,在湛蓝的苍穹下像鸟一样滑翔;去拉斯维加斯豪赌,几万几万地豪掷筹码;去香榭丽舍大街购物,所有她试过的东西他都买下;去泰国柏森山庄享受高档spa,在私人泳池中裸|坦相对,致死缠|绵;去印度尼西亚的巴厘岛,在情|人崖,他的吻酥|麻入骨髓,她抛却了所有的顾虑。他已经变成她希冀的男人,怎么可能不死心塌地爱上?
“子衿,嫁给我。”他将6克拉钻戒戴在她的手上。
“说了可不能反悔了哦。”她端详着指上的鸽子蛋钻石说,淡紫色的光芒直刺心扉。
他抬起她的下巴,俯身贴近她的小脸,眯起的黑眸飘着魅惑。
“你怕吗?”他勾着嘴角问。
“怎么会!”她勾住他的脖颈,给了他热吻。
当晚,瑞吉酒店的豪华大床上,夏子矜幽幽醒来。她披上睡袍走到窗前看满天星斗,最亮的北极星。他就是她的北极星,今天,她已经把他抓在手里。回身走到床边,她摸着他英俊的脸,轻轻吻着……
回到伦敦后,乔阳称要办一场订婚宴会,夏子矜的任务除了选礼服再无其他。她也有问过他,订婚之事乔致雄是否同意,他却只是告诉她:“安心当你的准新娘,其他事情我会处理。”
她很满意有这样的伴侣,不管女人多么能干,还是希望另一半能够撑起一片天。
☆、57、一石三鸟
订婚宴那天,乔阳请了各色各样的人物,街头行为艺术家,游吟诗人,嬉皮士,皮条客,甚至酒店门口的乞丐他都请进来了,他仿佛把整个东伦敦街头搬进了酒店。夏子矜穿着昂贵的礼服茫然无措地看着乔阳跟几个男人玩闹在一起,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仿佛忘记了她的存在。
一名绅士气度的老人坐在不远处,夏子矜与他四目相对,她认出了他。是方舒镜,伦敦数一数二的商业巨子,乔致雄有意联姻的对象。
然后,乔致雄带着一群打手来了。打手驱散了人群,厅里只剩下他们四人。乔致雄几步走到乔阳面前抬手欲打,被儿子握住了手腕。
乔阳大逆不道地警告自己的父亲:“别逼我动手,我若动手,只怕你得在医院住上几天了。”
乔致雄气得眼睛暴突,扭头看到盛装的夏子矜,随即走上前来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贱货!!”他朝她身上吐唾沫,抬脚狠狠地踢她。
夏子矜被打倒在地,感觉自己的左半边脸麻得仿佛不存在,口里都是咸腥的血味。她本来的任务是将乔阳带回英国联姻,如今却登堂入室妄图嫁给他,是故乔致雄的愤怒在意料之中。她抬头去找乔阳,用眼神向他求助。
乔阳趣味盎然地看着她跟乔致雄,无动于衷。
她猛然明白了,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他到底变得像乔致雄一样的凶狠残忍,也学会了玩这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伎俩。
手指上的戒指华美璀璨,她知道那枚钻石绝非赝品。用6克拉的分量完成一场算计,他真舍得下本。
夏子矜直起身子望着乔阳,轻声问:“乔阳,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情意都没有?”
乔阳漠然地看她,黑眸里没有一点温度。彻底打碎了她最后一点希冀。
擦去腮上的泪,夏子矜慢慢站起来,轻轻拍去酒红长裙上沾的灰尘。
“你变了。”她俯视他。
“你倒是没变。”他仰着头懒洋洋地看着她说,手指悠闲地在沙发扶手上敲打着。
“不。”她摇头,看他的眼神犀利无比,“你的变化,只在最近。”
“哦?我倒是不知道,你反倒知道?”
他一副懒得理人的嘴脸,夏子矜沉默几秒,忽然指着鱼小晰的小卧室开口。
“你爱上她了?”
“爱?”乔阳失笑,“你跟我提这种无聊的东西?”
他看了一眼腕表,随即俯身从茶几捡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然后对她说:“夏子矜,时间到了,你该滚了。”
咽下心中五味陈杂,夏子矜慢慢走了出去。打开门,冰冷的空气吹到她的身上,这才感觉到寒冷。她迈出一步,像是忽地想起什么,回头对着乔阳的背影说:“乔阳,我伤过你,你也伤了我。我们扯平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他并没有给她任何回应,但夏子矜知道他听进去了。
关上门,她拿出电话拨给了岳俊。
“俊,我在他这边,你派来的车子还在外面吗?……好的,我现在下去。还有,今晚宵夜吃什么?……呵呵,你知道我的酒量,那点酒不算什么……”
她整理着长发,边讲着电话边下楼而去。
即使电视在响,乔阳仍能敏锐地听到她的说话。他以前恨夏子矜,可今天以后他反倒开始赏识她了。夏子矜骨子里跟他类似的倔强自尊,他们的差异只在于,乔阳碰巧有个富有的生父,夏子矜却只能靠自己去争。这女人一贯清醒,他费了不少心思才让她上钩。
情|人崖上她含泪看他的眼神,那副陷入爱情的愚蠢样子,他硬憋着没笑出来。每次想起那段都能让他爽上好一阵子。
这次,他用一场戏耍了三个人。订婚宴当晚他就飞离伦敦,那个烂摊子交给那群鸡飞狗跳的人处理就好,他的工作已经结束,陪着夏子矜东跑西颠一个多月他确实累了,只想着回这个小狗窝休息一阵子。
不知不觉间,这间租来的简陋房子变成一个温暖的地方,是专属于他的天地。当然,还有一个专属于他的小女仆。
可是,这位女仆太过尽忠职守。起初她对他毫无企图心这一点让他满意,但当主人希望角色能够调整的时候,小女仆却不解风情。
他是真心地,真心地想跟她来一段露水姻|缘来着。
夏子矜之事已了,乔阳自己都没想到这三四年的纠结竟然一朝治愈,那段感情结束得干净利落,心情从未如此轻松。婚事暂时不会来烦他,他故意请了方舒镜来看戏,事件的影响需要时日淡化,乔致雄应该不会不识时务地此时再提及联姻的想法。至于方舒镜,只要他那脑袋里还有一点脑容量的话,应该不会想把女儿嫁过来的。
恰好最近空窗期,so,他不介意跟小女仆玩玩。
“鱼小晰!出来!”他喊了一声。
可没有动静。
“鱼小晰!!”加大音量。
可是结果如初。乔阳盯着她你房门好一会儿,随即起身走过去推门进入她的房间。彼时,鱼小晰双手捂着耳机闭着双眼入定一般。
他拍了她的后脑。
他们在外面攀谈的空当,同时为了“不偷听”谈话,鱼小晰戴上耳机做听力测试。因为错了一道题,她又专心致志地听着。脑袋被打吓到了她,赶紧摘下耳机,一脸不满地问他:“你干嘛啊?”
“我叫你你没听见啊?”乔阳靠在她的书桌上质问道。他看到满桌的测试题,随手拿起一张卷子粗粗浏览一遍,摇头叹息后,竟然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
“喂喂!干什么你!”鱼小晰跳起来,跑去捡起来,气呼呼地朝他咆哮,“这是我的东西!花钱买的啊!弄坏了你得赔我!”
“早跟你说过这种东西没有意义,要学英文,倒不如我教你。”乔阳毫无悔意,他又拿着她的圆珠笔把玩。
“用不着。你要是考研出题人的话,多少钱我都请你。可你不是!”鱼小晰捻平试卷上的折痕,没好气地回他。
“你们中国的考研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推荐你去英国读书,你想去牛津或是剑桥?”他把那只笔玩得上下翻飞。
“牛津?剑桥?”鱼小晰笑了,“你可真敢说,你自己都不知道念过大学没呢!”真别怪她不信,他还巴巴地跑中国来留学呢,谈什么推荐她去留学啊。
“怎么说我没读过大学?”乔阳玩着笔,斜眼看她。
☆、58、用嘴吹
“读过你来我们学校干嘛?”折好试卷,鱼小晰走过来,把笔从他手里夺过来,“你别给我添乱,我这没几天就要考试了。耽误了我拿奖学金你赔啊?”
她明着撵人了。这次回来她脾气见涨,只是蛮有趣的,比噤若寒蝉的她好玩。
乔阳从她手里抢过笔,在她的本子上写了一串英文字母,说:“查一下这个人,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推荐你去当他的学生。”
鱼小晰皱着眉头看他画出的字母,不知道他是当真还是又一次逗她。
他没再废话,双手抄在口袋里晃荡着就出去了。
不会是故弄玄虚地装大瓣蒜吧?鱼小晰拿着本子想了半天,还是没下手撕去那页纸。这位大爷喜好高深莫测,她决定明天查一下再说。
二房东也就让她消停了两分钟,吼声就传来。
“鱼小晰,出来!”
这又是哪里惹他不高兴了?鱼小晰翻个白眼,走出去。
“我的内|裤呢?”乔阳指着自己房间问。他准备洗澡的时候发现新买的**一件没有,他记得买了不少。
内|裤?鱼小晰突然想到他所有的新置贴身衣服她都给洗了,挂阳台晾着呢。她跑去试了试,还都没干,跑回来告知他这个消息。
“内|衣裤我洗过了都还没有干,你先穿旧的吧。”
“旧的?都放了一个多月了,你让我怎么穿?”乔阳非常不满。
“衣服又不会长虫子。”鱼小晰咕哝着。
“我没穿旧的习惯。你想办法!”他那眉毛中间打了个结,且重申,“今晚,我需要一件干燥洁净的内/裤。”
“你很烦哎!”什么臭习惯!鱼小晰不想理他,转身要回屋。
乔阳拉住她的手把她拽回来,喝到:“鱼小晰!”
他瞪着一双牛眼摆出不达目的死不罢休的架势,鱼小晰还是从了。她想了半天,决定用吹风机。
他洗澡,她嗡嗡地吹。他洗完后看电视,她嗡嗡嗡。他嫌吵回屋去了,她嗡嗡嗡嗡……乔阳登时又恼了。
“鱼小晰!很吵!”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用嘴给你吹吧?”
鱼小晰瞪着又圆又亮的眼睛,气哼哼地望着站在房门口的乔阳。可乔阳的脸上神色忽然变得古怪,他意味深长地瞄她半天,转身回屋去了。
她说错话了?鱼小晰咂么说过的话,貌似没什么不对啊?
翌日,乔阳调时差睡懒觉没起床,鱼小晰留了两颗水煮荷包蛋就去上学了。
今天是周一,因为各专业期末考试陆续开始,自习室内坐满了人。鱼小晰背着沉重的书包,拎着水杯,在人群中找到了孙婷婷。
“怎么来得这么晚?”孙婷婷将占在身边桌子上的一摞书拿开,给鱼小晰腾出位置。
“乔阳回来了,折腾得。”鱼小晰刻意压低声音说,边从书包里将东西一一拿出。
“回来了?”孙婷婷讶异,“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