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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非典型男友-第36部分

小说: 非典型男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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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辰在电话里说过几天会回校参加一个面试,如果合适就决定在那里实习了。他也大四了,没有考研的计划,就想先到社会上磨一磨。难得回去一趟,所以想见见她,问她几时有空。
  被这样一个爽朗又体贴的男生喜欢得有幸运,她为什么要负他,去追那一份飘渺的感觉?
  鱼小晰知道此刻的心境到底是卑鄙的,她的心在乔阳那里,却抓着李辰当救命稻草,她自我鄙视得紧。原来自私这个东西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尤其是到了感情上。她自认这二十来年过得坦坦荡荡,没想到今天在感情这事情上愧对了李辰。也因此,她才要挥刀斩下,即便是痛,也不能再有情丝纠缠。
  就算再难,她也得逼着自己转过这个弯弯。她需要对得起李辰。想到此,鱼小晰决心走出第一步,她影影绰绰地起了个头:“那个……李辰……我有件事要跟你坦白,你听了别生气啊。”
  “说说看。”李辰谈着实习的事正兴头上,听鱼小晰这语气,就打断思路等她来讲。
  “我跟你提过我是在外面跟人合租,其实……对方是个男的……”
  任谁都不会对自己的女朋友成天跟个男人住同一个屋檐下没有感觉吧?包括李辰,所以他默了。
  “是因为很多误会,才这个样子的。我计划着打工的钱下来了,就赶紧搬出去。你……你不会生气吧?”鱼小晰的语速很快地说。
  “小晰,这事孙婷婷跟翟一航知道吗?”李辰问。
  “她……知道……对不起……”倒好像她们是诈骗团伙一般,鱼小晰心下戚戚焉。
  “我回去以后帮你找找房子,早点搬出来。”纵然心中不满,念在她自动坦白的份上,他姑且原谅她。
  鱼小晰松了一口气,轻轻说:“谢谢你。”
  “谢什么!回去打你屁股!”
  她干笑几声。互道晚安后,他们都挂了电话。
  鱼小晰慢慢放下手机,低着头,脑子里乱七八糟摸不着头绪的好多线乱绕。就这么绕着,一双漂亮的美式麂皮男靴踏进阴影里。
  惊吓地抬头,乔阳背光站在自己面前,昏黄的灯光给他染上一层金色的光晕,照不到他的面容,只是漆黑的一个人形,带着金色光环,比起天使更像地狱蹦出来的妖孽。
  “不接我电话,倒是躲在这里打电话?”没听错吧,怎么话里有几分笑意?鱼小晰紧张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了卖的什么药。
  妖孽慢慢蹲下,微笑着问:“男朋友?”
  咬咬牙,点头承认。
  “几时开始的?”那张脸慢慢靠近,一双飘着冷气的眸子微眯着,温度比冰还低。
  “与你无关!”鱼小晰向后靠了靠,直觉想躲。
  “你们睡过没?”随着他的逼近,四周的空气似乎被冻成固体,他冷淡地问。
  鱼小晰只是瞪他,不再回答。
  乔阳冷冷地笑,却慢慢站起身,离开了。
  “贱货!”他飘飘地留下两个字。
  门轻轻地关上,那两个字,钢钉一样,将鱼小晰钉在十字架上,瞬间,血肉模糊。
  或许可以爱很多个人,但只有一个人会让你笑的最灿烂,哭的最伤心。
  于我——应该都笑的灿烂,但我不明白给我最灿烂的是谁。
  哭,那是经常的吧。
  但是我不明白伤心,让我最伤心的是谁。
  只是心太痛,太痛……之后便不觉着痛了。
  也记不清楚那些班驳的光影。
  她竟然记起了一首诗,席慕容的。初读时觉得意境模糊,摸不着头脑,又有种刺心的闷痛,如今好像应了景儿。
  ……太痛……
  之后便不觉着痛了是吧。
  一滴水落在鞋面棕色的柔软皮革上,伸出手指用力揩去。扶着墙壁慢慢站起,仰起头,让泛滥的水分流回体内。呼气,一团白雾从口中吐出,戛然而止,似乎呼吸中再无温度。
  不需要再多的提示,她知道,这件事可以画上圆满的句号了,一如自己想要。
  她毅然地走进酒吧。
  今天客人蛮多,乔阳又坐在吧台,那是个招蜂引蝶的好去处,他最喜欢坐在那里。此刻他与身边的女人低着头喁喁私语,间或漏出一两声娇笑。夏子衿独自一人坐在酒吧一隅,静静地注视吧台那个昂藏的背影。鱼小晰端着酒路过的时候被她叫住了。
  “夏老师,您想喝点什么?”她公式化地问。
  夏子衿的目光转到鱼小晰脸上,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毒药,你有吗?”
  “没有,卖那个犯法。”鱼小晰淡然回答。
  目光重新回到那个身影上,乔阳正抓住女人的手,邪魅地笑。
  夏子矜的声音有点颤:“你……会在意他吗?”
  只是回身瞥了一眼,又怜悯地看了看眼前握紧双拳的美人,鱼小晰摇摇头,走开了。
  找了不起眼的角落,坐进阴影里,鱼小晰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出挨在一起的那两个号码,删掉,动作熟练地拇指,有一瞬地颤抖。
  一句贱人,可以让她了悟,也该是幸事吧……

  ☆、79、太痛后,就不再痛了

  一个客人点了几瓶啤酒,鱼小晰拿着单子走到吧台,交给小唯。小唯收下单子,从柜台内拿出几瓶科罗娜,放到她的托盘里,伸长手臂,敲在她的额头。
  “小鱼,怎么又萎靡了?”
  “还不是被你们店给累的?几天没睡好了,什么时候不用通宵?”鱼小晰撅撅嘴,恨恨地说。
  乔阳坐在旁边,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很是自然。
  小唯趴到台上,摸摸她光滑的小脸,嘻嘻一笑:“看看,这小样憔悴的,心疼死姐了,下班跟姐回去,给你补补?”
  因着明了小唯的爱好取向,对待那触摸无法像之前那样坦然,偏偏头,又怕反应过度会造成尴尬,就挥手打掉那只手,瞪她一眼:“去!你是姐还是我是姐?没大没小的!”
  淡淡的烟味飘来,余光捕捉到乔阳左手食指与中指之间的那跟燃着的香烟。
  小唯却揉揉她的头发,纤细的手指趴乱了她的刘海,目光饱含关爱,笑说:“明天你就不用通宵了,我听经理说的。”
  “当真?”鱼小晰眼睛一亮,又立刻黯淡下去,“那工资是不是减半啊?”累一点她可以忍,想到白花花的银子流不到自己口袋,扼腕啊。
  “那是当然!”小唯受不了地用力把她的头发扒得更乱,“你以为这里是红十字会啊?!”
  女声一声娇呼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待看清楚,是乔阳弹了那美女的脑门。美女佯怒地嘟着红唇不依不饶,乔阳把她揽进怀里,登时二人便双双离开了。
  “我说小鱼啊,你跟阳哥之间出啥事儿了?今天刚来的时候你俩明明还挺好的?”看着那双俪影走得远了,小唯说话的声音不高。
  鱼小晰捏紧托盘的边缘,声音淡然,她说:“我跟他没什么关系,你想歪了。”
  这回是看着鱼小晰离去的背影,萧瑟中一抹决绝,小唯挠挠脸腮,心知这两人是吵架了吧。话说阳哥胆子也是大,吵架也得顾及女友面子啊,怎么能当场就跟别的女人亲亲我我了呢?
  小唯空担心一会儿,她毕竟年少没啥心思,没一会儿也就放到脑后去了。
  四点半,今天的工作结束了,鱼小晰疲倦地倚在候车亭的门柱上,眼皮沉重得恨不得拿两根牙签撑住。马路上的雪已经清扫过了,马路上薄薄一层寒霜。最早一般公交车驶来,小心翼翼地停在车站。鱼小晰忙上车,找了后排靠窗的位子坐下。
  冻了一夜,空气中的水汽给马路封上一层不易觉察的冰衣,很滑,车开得很慢,每个拐弯都慎之又慎。暖气吹在身上,鱼小晰就解开羽绒服的扣子,敞着怀坐在那里,睡意浓浓袭来,上下眼皮欲拒还迎地纠缠了半天,还是妥协地靠在哈满水汽的玻璃窗上睡了过去。
  一小块冰层,让车轮滑了一下,身材庞大的公交车向一侧滑去,司机猛打方向盘,踩下刹车,鱼小晰的眉骨重重地撞倒前排座位的扶手上。
  痛!痛死她了!她捂着脑门五官扭曲地嘶嘶吸气。
  车厢响起一片惊呼,司机咒骂几句,回头向乘客们道歉,安慰,然后用抹布将前窗的白雾擦去,这才发动汽车,更加小心地驾驶。
  突然记起前一次,他搂着她一直睡到站。心中咯噔一下,有什么东西绞得心脏快成肉泥。
  谁说太痛之后就不再痛了?!她只觉得痛彻了心肺!一股浓烈滚烫的水汽从心底涌了上来,直冲到眼底。
  贱货……谁是贱货啊!?混蛋!你才贱货呢!!
  捂着撞疼的脑袋,眼泪哗哗地淌下,终究是忍不住了,她放声大哭了起来。
  坐前边的陌生人惊愕地看她,都是陌路人,人家不知道她是伤心还是有病,没有人敢过来安慰。
  一直哭,一直哭,哭到报站声提示她该下车了,还是抽泣着走下公交车,留下一车愕然的人们。司机心说,这姑娘不会是撞傻了吧……
  鱼小晰蹲在路边,又哭了许久,直到清冷的空气让哭到发热的神经冷却一点儿,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她哭得头昏脑胀,只好坐到车站的长椅上休息一会儿,也顾不得那长椅上贴满了肮脏的小广告。
  太阳还没有升起,但天际已经微亮,第二辆公交车稳稳地停在路边,下来两个乘客。谁也没有在意孤身一人坐在车站里的鱼小晰,都拉紧衣领低着头匆匆而过。
  鱼小晰敞着怀呆呆地坐着,鼻子跟脸冻得通红,直坐到天大亮,路上的薄冰因车辆的增多而变成水渍,行人也多了起来,几个卖早点的小贩围着厚厚的围巾,推着车子聚集到车站周围,稀粥的热气不时从锅盖下偷溜出来,她却没有一丝胃口。浓重的睡意再次袭来,鱼小晰扶住椅子一端,站起来,慢慢地走回家。
  挺好的,果然太痛之后就不痛了。
  回了自己家,屋内暖烘烘的,她脱下鞋子光着脚慢吞吞地往自己房间挪。乔阳打开自己卧室房门,冷冷地看着她。
  红肿的双眼,一张抹花了的通红小脸,透出无尽的憔悴,乔阳皱了眉头。
  鱼小晰没有理他,她已经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尽了,现在只想一头睡死在自己床上。
  “做早饭去,两人份!”乔阳挡住她的去路发出命令。
  闭了闭眼睛,鱼小晰无力地说:“你们可以出去吃吗?我好累。”
  即使她已经累得跟条狗一样,对于他口中的两人份是不会理解错,那,不包括她,包括的应该是他跟屋里的某个女人。因为她听到了他屋里传出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一切,好像转回原点,不同的是她已经没有心力与他计较了。
  “不行!”乔阳眼里透出冷冽的气息。
  “……好吧。”转过身,慢慢挪进厨房,打开冰箱发现空的。认命地又挪到门口,慢慢穿上鞋,她打算出去帮他买。可他几步追过来沉声问:“你去哪儿?”
  鱼小晰无力地趴到门上,让铁门的冰冷镇静一下闹哄哄的脑子,拉开门锁,说了句“去买饭”便带上门,慢慢下楼,那动作仿佛耄耋之年的老人,她现在总算明白老人动作为啥都慢却不着急了,实乃力不从心所致。
  粥,茶叶蛋,鸡蛋饼,每样买了一些,拖着剩下的半条命,终于爬回来了。
  她把吃的随便放到桌上后便挪回自己房间,门也没关就扑到床上,秒睡。
  乔阳看着她游魂一般的模样,心中莫名的烦躁,犹如困兽在笼无处发泄。她的门没关,看得到她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猛地,想去抱她的念头就烧了起来。乔阳握紧双拳,硬是止住要走过去的双腿,毅然拐了弯回了自己房间。床上,昨晚的女人正扬着笑脸迎他。他扑了过去,不顾她的惊叫强硬地侵入。
  无视身下女人的痛呼,他肆意妄为着,若肉|欲能填满空掉一隅的心,他倒是愿意牡丹花下风|流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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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阳光番外

  乔阳记事早,三岁的事情便记得很清楚了。
  但是记得不代表理解,他当时只是那么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以前不叫乔阳,叫什么他竟然忘记了,就像他记得住很多事情,却记不清母亲的长相一般。
  追溯到记忆的起点,三岁时他住的地方还算不错,那是一套公寓,他跟母亲及另外两名阿姨合住。三餐魇足,夏有空调冬有暖气,还有一些玩具跟一些画册。
  公寓有三个房间,他的卧室却设在了客厅,母亲给他设了一张小床,靠在沙发旁边。白天,三个成年女人大多在睡,他玩玩具看电视,一个人外出是被禁止的。到了晚上,会有各色男人莅临,房门一关各种声音便此起彼伏起来。那时候他不懂,因为习惯了便不会放在心上。
  母亲跟另外两名阿姨谈笑得多,跟他却话少。另外两名阿姨对他尚可,心情好的时候会抱一抱他,夸他长得漂亮,逢此母亲总是笑,话里颇有些得意:“他呀,亏了像我这个妈。要是像了他爸那可就没法看了。”
  “栾姐,你那个大老板啥时候回来啊?咱姐妹还等着沾你的光,出趟国玩玩儿呢。”阿姨扬起贴着五彩斑斓贝壳指甲的小手,挡着小嘴呵呵地笑。那些漂亮的指甲一下子印入他的脑海,妖娆多姿,漂亮又危险,像毒蛇吐信。
  母亲脸上的笑敛去,歪头瞟她一眼,站起身把他抱过去回了房。
  他在那个房子里长到五岁,长成一个敏感纤细的男孩。纵使他很少出门,从旁人的言语跟某些电视剧的剧情中,他还是明白了母亲的工作性质为何。有一天,母亲终于发现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得蛮大了,这才想起该把他送去幼儿园了。
  乔阳去了附近的家庭幼儿园,总共二十几个孩子,办园的是一对五十多岁的中年夫妻。在那里,他过了一年正常孩子的生活。
  老师对他的评价是:这孩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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