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斗之景色妖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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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难道就这样算了?!兄弟们跟了大半年……”被唤作“豹”的人瞬间炸毛,英俊的脸上满是不甘和愤怒。
姜育恒紧抿着薄唇,眼神冷厉。
“是。”
——《豪门斗之景色妖娆》分割线——
这一觉景娆睡得着实安稳,沉沉无梦。
“Ares,别闹……”景娆双眼紧闭,一双手在空中乱挥。
“……”
“别闹啦,Ares~乖~等会儿姐姐再好好疼你……”
“……”
“滚!再动一下老娘阉了你丫的!”
呼~终于舒坦了,继续睡!
嗯?不对呀?床不对、味道不对、Ares也……不对?!
猛然惊醒,景娆翻身坐起就看见姜育恒抱臂环胸斜倚在窗边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提起的心霎时放回肚里。潜意识里她已经把他自动归为不用防备的类型,也许是因为他的命是她救的吧。
“我……怎么会在这里?”景娆揉着一头乱发使劲回想昨晚的场景,只记得自己软倒在栏杆边,其他的什么也记不起了。
“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姜育恒显然并不急于帮她解惑。
“啊?”
“嗯?”
“哦。听人家说很好玩就跟着去了。”景娆没说假话,但也只说了一半真话。这件事牵连到郑朗,可大可小,她不能也不敢乱说。
姜育恒扯起嘴角一丝冷厉的弧度,一步步走近她,一双深邃的瞳孔像个不知深浅的漩涡,最后竟将景娆生生逼到了床角,而他大半个身子强势地支撑在她上方:“女人,你胆子还真大!”
景娆也不甘示弱地回望他,眼里除了不羁还有一丝被激起的叛逆,固执地像个孩子。
在她如此可恨又可爱的眼神下,他终究败下阵来,苦笑着摇了摇头:“那种地方不是你该去的。下次不要去了,好不好?”
景娆心里一颤,说不清是种什么感觉,有些惊喜也有些惊奇,他说的是“好不好”,三个简单的字带着他独有的低沉嗓音,竟被她听出了……无可奈何中浅浅的温柔意味?!
是温柔吗?姑且算吧。
所以,她愣了,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
他笑,“起来吃早餐吧。”
她拉着他伸过来的手一个用力便轻易起身,动作自然得像多年相交的老友,亲近却不狎昵,尊重却不忸怩。
两人的餐桌礼仪都是极好。用完早餐后景娆才得空好好参观一下她留宿一晚的地方——瑞城中心第五期的独栋小洋楼,环境宜人,风光绝佳,透过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远处龙潭湖公园的大片荷花池。
“啧啧……怪不得大家都称资本家是‘万恶之首’。瞧瞧这地段儿,这装修……”
姜育恒倚着窗前的栏杆也不恼,只是笑:“我可是个无业游民,称不上‘资本家’。”
“真的?你逗我玩呢吧?”
“绝对没有,比珍珠还真!这房子是人家送的。”
“……”好吧,她忘了有些人比资本家还黑——不用动手别人就巴巴地送上门还千求万求地请你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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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小渝回来哒~四天不见啦~
☆、044我要等到他来
景娆急匆匆赶回大院儿只是因为一篇模糊不清的报道:
今晨3时许,近郊迎宾大道“猫儿胡同”发生一起大爆炸,卖鱼场旁边的废旧筒子楼倒塌,目前已有37人死亡,11人重伤。据本台记者了解,此次爆炸并非恐怖事件,而是军方“打黑”的正常军事行动,死者均为各地黑帮头目,伤者救治后也将接受法律判决。据悉,本次“打黑”行动有可能引发一场新的政治改革,但目前有关部门暂无回应。本台记者……
“伯母,我找郑朗。”气喘吁吁奔到郑家,景娆开门见山。
吴静持筷的手微顿,看着景娆笑得并不赞同:“娆娆,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毛手毛脚的?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郑朗人呢?”景娆咬牙,好,她忍!不跟这女人一般见识。
吴静笑得愈发雍容华贵:“你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都不知道矜持,一开口就是找男人。小时候整天见你缠着我们阿朗,没想到长大了还这样……你怎么就跟喻家的人一个德性!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跟你妈一个样儿……”
景娆这人,你骂她倒还没关系,可是一旦牵扯到她的家人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哥哥们从小就教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千倍偿之。
只见她睨着眼冷笑两声,眼里霎时结了层寒冰:“吴静,我敬你是长辈,所以叫你一声阿姨。可是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好歹!你以为郑夫人死了你就是郑家的女主人了?一个不入流的小明星罢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郑夫人的亲妹妹,你以为你当得起我景娆那一声‘阿姨’吗?”
景娆永远都知道怎么戳别人的痛脚:“果然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郑夫人温柔娴静、美丽温婉,拜托你鸠占鹊巢也尽职一点,不要每天顶着一张跟郑夫人相似的脸满口喷粪。郑家家风一向清廉恭谨,你口臭不要紧,我怕你到时候熏臭了整个郑家!”
“你……”吴静面色狰狞,之前伪装的高贵优雅完全不复存在,却不知该如何辩驳。
景娆笑得活泼:“我怎么了?难道我说得不对?有什么错误欢迎斧正!”
“你!你!好啊,景家就是这么教你跟长辈说话的?”景娆说的都是大实话,她辩无可辩,气急之下只好端起长辈的架子。可是,她忘了从一开始她的行为就不是一个长辈该有的。
景娆笑得愈发灿烂,也愈发讽刺,看着眼前这个步入老年却打扮得花枝招展毫无一丝气质可言的女人目露怜悯:“你说你怎么这么可笑呢?现在跟我讲‘尊老’是不是太迟了?景家的家教只教过我尊敬值得尊敬的人。你觉得你是吗?”
没等这女人再开口,景娆朝一个端着托盘经过的小女佣开口问道:“你家少爷在哪里?”
哐当一声,托盘里的早餐撒了一地,那个小女佣却木讷地站在一旁浑身发抖,看着景娆的目光里是满满的恐惧:“在……在楼上……”
她有这么可怕吗?景娆觉得莫名其妙。
没有理会这个小插曲,景娆大步朝楼上跑去,她必须亲自确认郑朗是否跟昨晚的事有关!
透过楼梯与楼梯交叠的狭小缝隙处,景娆看到那个女人颓然地瘫倒在沙发上,满脸的怅然若失,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快步走到那个依旧处于呆愣恐惧状态的女仆身边,扯着她的头发大骂道:“小贱人!我叫你勾引老爷!勾引少爷!一脸的骚媚相,我呸!你这么犯贱怎么不去做鸡……”
听着楼下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叫骂,景娆直觉性地皱了皱眉。难道除了爱就只有恨吗?这个女人也只是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罢了……
吴家只是个工薪阶层的普通家庭,女主人是舞蹈老师,外貌气质都是极好,男主人是大学教授,也算得上是个小康的书香之家。两人育有两个女儿,姐姐吴宁,温婉娴静;妹妹吴静,天真活泼。姐妹俩都是数一数二的大美人。
姐姐嫁进了郑家,一朝飞上枝头,不久后生下郑家嫡派长子郑朗;妹妹则成了平面模特,在娱乐圈小有名气。后来,吴宁车祸去世,郑钧念妻成狂,醉酒后错把小姨子吴静当成了亡妻吴宁,一夜痴狂。
三个月后,吴静怀孕,郑钧无可奈何之下迎娶她进门。吴家两姐妹先后进了郑家大门,小姨子嫁姐夫的闹剧一时在京城上流社会沦为笑谈。
郑钧因为一夜风流犯下大错本来就觉得愧对亡妻,现在还沦为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因此他对这个新娶进门的妻子也愈发不满。
临产前一个月,吴静的孩子胎死腹中,原因不明。至此,郑钧对这个女人的情分已尽,对她比对一个陌生人还冷漠。而当年那个青春活泼的吴二小姐就这样在豪门的冷宫里一待就是十多年,蹉跎了岁月,苍老了容颜,性情也愈加乖张跋扈。
值得一提的是,当年吴静还是个小模特的时候跟景娆的舅舅喻铭曾有一段情,后来不了了之。所以,她对喻家的积怨已深,尤其对喻巧的态度尤为恶劣。当年喻巧还在的时候两人一见面就是争锋相对。
“郑朗,你……”景娆设想过推门所见的所有情形却独独没有眼前这种:男人赤裸着上身斜倚在天台的栏杆旁,苍白的脸色和没有焦距的眼神让人随时都在担心他会不会就此坠落。
他眼珠微动,视线落到门边,像看见了景娆,又像是没看见:“你来了。”
景娆试图移动脚步靠近他,神色间全是小心翼翼,笑着应他:“嗯,我来了。”
皱着眉他喃喃启口:“他呢?没来吗?”
景娆声线愈发温柔,自然地答道:“你忘了?他部队还有事呢。”
他淡淡笑开,苍白的脸色加上泛青的嘴唇让景娆的心狠狠一揪:“是啊,他总是那么忙的……”
景娆点头:“阿朗,外面风大,我们进来好吗?”
他的神色立刻戒备:“不!不要!我要等到他来……”说着一步步向后退去,景娆心中一紧,连忙摆手:“好好好……我们就在这里等他好吗?”
他笑着点头,竟像个天真的孩子。
“可是娆娆站着很累,我可以去你那边坐吗?就像小时候,小马子不跟我玩只有你陪着我,我们一起坐在水云间的石阶上一样,好吗?”
他笑着点头,阳光透过树荫在他苍白的脸上留下斑驳的倒影,那一瞬间竟让景娆有了一种重回儿时的错觉。
那时,他们各自都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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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能猜到郑朗这是怎么了吗(⊙_⊙)?明天揭秘哦~
☆、045陌生人就不会舍不得
那时,景娆刚刚失去母亲,大院儿里的孩子都背着大人嘲笑她是个没妈的孩子,说她要被后娘虐待。那年夏天,京城灼热异常,薛宝宝、薛蓓蓓去了他们外公四川的老家避暑,哥哥们又被大伯通通送到部队训练,所以,没有人跟她一起玩,在那个燥热的夏天她的心却凉如南极的坚冰。
她常常一个人坐在水云间的阶梯上发呆,不哭也不笑,就像入定的老僧。孩子们远远走过,都会奇怪地打量她,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主动上来同她讲话。
其实,小孩子的世界很简单,她只是很想很想有个人能叫她一起玩而已。
马家有个嫡系的大胖孙子,名叫马超,大伙儿都叫他小马子,但他非但不小,体型还很巨大,也很讨人厌。他最喜欢扯乱景娆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马尾辫,就是他命令所有小朋友孤立景娆,因为玩“爸爸妈妈”游戏轮到他当爸爸的时候景娆拒绝了当妈妈。
对于那时的景娆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关心和呵护也能让她重展笑颜。可是竟没有人愿意跟她多说上一句话。
只有郑朗。是他在水云间的凉亭里发现了睡着的景娆,并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然后一直等到傍晚她睡醒。
那以后,他们就常常坐在水云间的阶梯上,有时只是静静地坐着,都不说话,可是两人的心里都像找到了久违的归依。
她说:“我没有妈妈了。”
他摸着她的头,稚嫩的眼里是强忍的泪水:“我也没有妈妈了……以后就只有我们自己……”
“阿朗不哭……”
“傻瓜,明明是你哭了……”
思绪从记忆中挣脱而出,景娆看着眼前这个面容颓靡苍白的男子,这还是当年那个阿朗吗?
她从小的玩伴,那个阳光的男孩去哪里了?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抑或是他们都变了。
将头疲惫地靠在他肩膀上,就跟小时候一样,还是一样的安心,却少了一份淡淡的温热。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颊,竟带着丝丝颤抖:“还痛吗?”
景娆摇头:“不痛了。我知道你舍不得……”
“是啊,我舍不得……郑朗什么时候也变得犹豫不决了?什么时候成了个想爱不能爱,想恨却又舍不得恨的懦夫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景娆靠在他肩头喃喃开口,语气里尽是无措和迷茫。
“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我……爱上了莫久让……哈哈哈……是不是很可笑?!一个男人竟然爱上了另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却深爱着一个女人,现在却又要和另一个不爱的女人订婚了!”
景娆浑身一震,虽然她心里早就猜到了七八分,可是完全不如亲耳听见来得震撼。莫久让在两人的生命中一直是一个守护者、大哥哥的形象,他沉稳,果决,坚毅,偶尔也会不着痕迹地流露温柔。
儿时,只要景娆受了欺负,莫久让总是第一个抡起拳头。景家几兄弟那时还小,没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力量保护景娆,自然而然莫久让成了她生命中第一个动心的人。或许莫久让对景娆的好只是他回报景家养育之恩的方式之一,但他毕竟是真的对她很好,就连当时跟在景娆身边的小玩伴郑朗也一并悉心照顾着。
莫久让的好曾让景娆倾心,却没想到郑朗也……
景娆摇头苦笑,莫久让你祸害了别人,让人赖上你给的好,也要别人照单全收你赋予的痛吗?
郑朗抚着她的脸颊笑得益发明媚,苍白的脸色竟开始泛起丝丝潮红,轻轻开口:“所以,我们还是做陌生人吧。如果是娆娆我会舍不得,可如果只是一个陌生人我就不会舍不得了……”
“值得吗?为了莫久让值得吗?!”
“值得的。他值得我倾尽所有……”
景娆再也忍不住,掐着他的肩声声质问:“那我呢?我们从小到大的情谊呢?那个承诺要照顾我、保护我的郑朗去哪里了……你把他还给我、还给我……”
“傻瓜,你看你又哭了!不是说好以后都不哭了吗?”伸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冰凉的指尖让景娆一颤。
“冷吗?我都是冷的还怎么捂热你呢……”他笑着低喃。
“不……”景娆握住他冰冷的大掌置于颊边急切地开口:“你爱你的莫久让,我们还是从小守望相助的好朋友、好玩伴……”
他看着她,眼里有哀伤有怜悯,可更多的是决绝:“我们回不去了。他深爱的那个人是你啊……”
“那又如何?!为什么非要在我和他之间做选择?!我不爱莫久让!不爱了!你明不明白?!”景娆从来没有这般歇斯底里过。
郑朗的情绪也开始狂躁起来,看着景娆笑得残忍:“可是他爱你!他爱的一直都是你景娆!在他心里从来没有我郑朗的位置,他对我好只是因为我是你从小的玩伴。只要我们还是朋友,还有关系,他就会把我当成你的附加,连带着施舍!他曾经对我的好都是因为你……”说罢,一把扯过景娆大步向室内走去,也不顾景